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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势险困,难得纾解

-----正文-----

晚宴如同往年一般的过场,顾昔听腻了庄主冗长的开场白,一瓣一瓣地嚼着橘子,好不容易熬到长老们的助兴时间,顾昔擦擦手,飞快地丢了个仿音咒,只听见人群中有女声大喊了一句:“也不知今年哪位长老能拔头筹!我好期待玄清长老呀!”

一屋子的人瞬间就炸开了锅,喧闹非凡,目光纷纷朝着云之衍这边汇聚。

“是啊是啊!玄清长老必定有备而来,今年我押玄清长老!”

“有道理!往年都见不到云长老,那我押双倍!”

云之衍一直惦记着结界的事,没怎么分心关注夜宴流程,突然就被四周弟子们的热情吓了一跳,他见顾昔在身边偷笑,再迟钝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立时低声训斥他:“胡闹!”

“师尊别是没有准备,您可答应我了,按顺序,第二个就轮到师尊了。”

“我自有备而来,我在想……”

云之衍回驳一半猛地卡壳,用冷静的目光审视了顾昔一通,思忖半天,最终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

“记得我曾让你设结界于融景峰四周吗?”

顾昔的眉头微不可察地一扬:“自然记得。”

“若有问境修士造访,进得来吗?”

“当然。”

道者修行,共分七层境界,下两层一般是普通弟子的水平,自第三层灵寂开始立分高下,顾昔便是处在灵寂的境界,而再向上延展,又有问境、化境、虚境、神境之分。

当今达到虚境之人都是活了几百年的上一辈人了,因而年轻的一代以化境为尊。

自顾昔扬眉之际,真相便已不言而喻,他想过迟早会暴露,但没料到竟然是因为真的有问境修士曾经造访过。

他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在送糖瓜的那一日又将融景峰上上下下严禁了个遍,不料其后倒也成全了他的美事。

现在一想,那天若真被哪个前来造访的长老看到,他恐是早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耳边玄明长老的琴音阵阵,他便压低脑袋凑近了云之衍:“不知是哪位长老曾经造访?他有没有撞见……”

“休要胡言!”云之衍的神情凝重起来,叮嘱顾昔道:“日后出入小心为上。”

“徒儿谨记。”顾昔笑着,他又嗅到清淡的草药香,忍不住离云之衍更近些。

手掌探进白裘盖着的大腿,云之衍持杯的手在半空生生顿住。

“你敢。”

云之衍看着弹琴的玄明长老,披风下的手已经紧紧制住了顾昔,声音冷冷。

两人手掌玩闹一般互相制衡,距离腿根只差分毫。

“师尊,真的没人看到吗?”顾昔在他耳边小声引导,“万一是见到了,不好意思同师尊言明呢?”

“……嗯!”

那话听得他心中一颤,腿间失守被顾昔牢牢握住,幸而声音被琴曲隐了去。

他鸦睫轻颤,垂眸不语,在披风之下同顾昔负隅顽抗。

本就是盘坐的姿势,要袭击双腿之间轻而易举。云之衍此时才幡然醒悟,原来这件披风本就是顾昔别有用心,说什么怕他会冷,自己竟然还愚蠢到相信。

“他看到了师尊赤身裸体,被我压在床上。”

顾昔冷不丁地窜出一句话,握着云之衍的手一齐摸到亵裤,温声细语地询问:“他看到你吃进去多深吗?”

云之衍的呼吸陡然停滞一瞬,他听着顾昔的淫词艳语,那股熟悉的情潮似乎又要涌出苗头。

明月散只有月圆之夜才会发作,此时怎么会?

在众目睽睽之下难堪,这对云之衍来说是何等的威胁,他条件反射地后怕,紧闭的薄唇立刻启开,两瓣淡色张合几下,但终是未敢作长篇说辞。

倏尔敛眸,他妥协一般从牙缝里挤出平稳的腔调:“这里不行,回去……”

但是顾昔的手还在抚摸,他握着云之衍软在胯下的欲望揉搓,很快揉出了硬度。

云之衍稍微压低下了头,披风从外面看上去并无异常。

他的身体初愈,近些日子也被顾昔养得有几分懒散,今日更是没有冠发,垂首之间,耳侧青丝搭落肩头,又滑下几缕碎发,衬着冷白的肤色更显出病怏怏的气质。

“回去什么?”顾昔好整以暇。

琴音此时悠然而止,玄明长老收了琴,半倾身子,笑着朝云之衍抬手请奏,弟子们欢呼了一阵,开始撺掇着嚷嚷请玄清长老一较高下。

云之衍尚能自持,他慌张地想要起身,不料被顾昔一把拦腰拖下,披风之下的手猛然间加快撸动。

他霎时头脑空白。

这算……什么……

“咦?玄清呢?”

久不见云之衍上座,陆向真率先远远地朝这边探身子。

云之衍闭口不应。

顾昔拥紧怀里白裘,手中肆意,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替云之衍纾解,因而他十分清楚如何让云之衍消受不了。

他一面施予刺激,一面故作紧张,轻轻摇晃着怀里的云之衍:“师尊?你怎么了?”

云之衍做梦也想不到,顾昔竟然能这么不要脸,他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行这般苟且之事。

他已经被玩弄得起了反应,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上台奏曲。

他甚至连起身也不愿意,此时除了顺应顾昔,竟然再无它法。

“哎呀呀,玄清你可真是!”陆向真直接朝这边跑过来,其余三位长老也起了身,都看这云之衍向边。

“师尊?”顾昔凑热闹一般地抬起了云之衍的脸,视线一扫,呼吸突然沉重下来。

云之衍的脸颊惨白,了无血色。

许是惊恐大过了忍耐,一双桃花眼正吃力地眯着,水汽氤氲,透射出轻信了顾昔的不甘。

顾昔的目光晦暗不明。

他把拇指故意停在马眼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挤按其中小孔。

云之衍只抖得厉害,一声未吭,他的双眼死死地盯住了顾昔,下睑盈红,眼中的情绪辗转在忍耐与抗拒之间,无一不是给予他警告。

够了,可以了,不能再过分了。

顾昔紧盯着云之衍眼角那一抹红,手指及下,把玩起鼓胀的囊袋。

他分明看到云之衍眉心拧成川,忍得真切,就是不肯向他服软。

“玄清!我看看你。”陆向真终于从对面绕到了这边,伸手就要掰过顾昔怀里的身子。

周遭诸多弟子正肃然静候,只怕再多过一会,气息不稳都能听得真切。云之衍不敢多想下去,他闭眼收回了倔强作对的视线,再睁眼示弱一般向顾昔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顾昔立刻出声打断了陆向真的关切:“不劳庄主了,诸位……”

他被云之衍那个求饶的目光狠狠地取悦到,团揉了一把手里的性器,悄悄抽出了手,起身俯腰就要横抱起云之衍离开,却又被云之衍暗中紧捏了一下胳膊制止。

他诧异地对上了师尊的目光,羞中带怒,当即明白过来,改了动作,拉着云之衍慢慢起身,恭敬地站在身侧搀扶:“师尊身体抱恙,我融景峰便不久留了,预祝诸位玩得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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