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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受懊恼不已,他明明已经和乌累若一刀两断了,现在他的“前夫”又大老远跑回来,专门指责他,字字诛心。
他的孩子还留在王庭,他期待乌累若能够大发善心,像以前宠爱他时那样,一起宠爱他的孩子。他期待乌累若若是先回匈奴,能先帮他看看孩子。
乌累若被他气得头顶生烟,彻底看清了阏氏的本面目,他和汉帝一样,都是奸猾狡诈之人。美人受看他“前夫”似乎不准备走,要等着伊尔丹回来,大闹一场,彻底搅黄他的事。
乌累若也存了这样的心,他被阏氏哄骗,心伤透,不能再让自己弟弟吃亏。阏氏留自己弟弟在洛阳能安什么好心,他就是条美人蛇,汉宫里出来的美人,个个都吃人不吐骨头,他和他那狠毒的哥哥有的一拼。
乌累若气昏了头,将美人受想得龌龊不堪。美人受看他老坐在院子里,害怕被仆人看到,就将他请到房间里。乌累若防备道:
“进去做什么?”
美人受羞红了脸道:“我有东西让你帮忙带给梨儿。”
乌累若随他进了房间,美人受将门栓上,让乌累若坐在桌旁,自己给他倒茶。乌累若不自在地盯着他的动作,屏风后就是床榻,他不知道美人受想干什么。
美人受给他倒了茶,突然对着他哭诉起来,说等他一走,伊尔丹就本性暴露,好色不堪,眷恋洛阳繁华,天天跑到城里的春风楼里喝花酒。乌累若瞪大眼睛,又气又怒,他本来以为是美人受不对,没想到混账弟弟竟然如此荒唐。他站起来要进城,将伊尔丹揪回来,美人受却拉住了他,红着脸请他帮忙。
乌累若和他靠得近,很不自在,美人受将他慢慢拉到床边,解了自己衣领,让雪白的奶子露了出来,羞红着脸对他说,夫君每日喝花酒顾不上他,他每天涨奶,很痛,希望乌累若帮自己通一通。
乌累若脸都要烧熟了。美人受羞答答说,自己不好意思让仆人帮他吸,只好请乌累若帮忙,毕竟他是伊尔丹的哥哥,哥哥帮弟媳妇儿的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乌累若恼怒不堪,觉得阏氏太淫荡了,竟然这样勾引他,羞耻道:
“怎么帮?”
美人受抱着他高大的身体,动情不已:
“嗯……哥哥帮我吸出来就好了。”
竟然叫他哥哥,乌累若几乎立刻就硬了。
乌累若还是帮了他,边肏边帮他吸,阏氏太骚了,他忍不住。他本来只是帮他舔奶头,但那两只奶头又软又香,他扑在床上帮阏氏吸了好久,阏氏舒服地抱住他的头,不断娇哼。美人受太酥爽了,伊尔丹好几日都不碰他,他饥渴难耐。怪只怪他淫荡,三个男人他都爱,乌累若被自己气走又眼巴巴跑回来,他无比动心。
美人受让他吸了奶,身体终于舒服,感觉身上的男人硬如烙铁,羞得想帮他摸一摸。乌累若一被他的小嫩手捉住就抖了抖,阏氏边和他接吻边帮他用手抚慰,美人受揉着他粗大的阳物,突然想帮他舔一舔。
他跪在乌累若身前,脱了他的裤子,像对待丈夫那样服侍他。乌累若看着胯下为他含鸡巴的美人受,整个人都混乱了。美人受饥渴地舔他的大阳根,他没为伊尔丹舔过,现在为了讨好乌累若,让他帮忙照看自己的孩子,不耻地做出越轨的事情。他艰难地吞噬男人的阳根,想着不要突破最后的底线,小嘴大大张着,卖力地为他吸含。
他穿着紫红色的襦裙,小脸嫩白如玉,整个人看起来典雅高贵,衣领却大大敞开,奶头露出来,嘴唇也饥渴地吸含“前夫”的阴茎。乌累若羞耻地想推开他,手指却摁着他的头,鸡巴不断向他嘴里挺动。两个人都没脱衣服,热出了一身的汗,美人受边帮他舔边抚摸他的睾丸,乌累若阳物太大,有浓重的腥膻味,美人受伺候了好一阵才伺候他射出来。
腥膻的精液射了他一嘴,美人受饥渴地舔光,又嘬了嘬阴茎,妩媚地看着他,哀求:
“乌累若,不要告诉夫君。”
边求边亲吻他阴茎,爱不释手一样,乌累若再也受不了,将他推到床上,要去脱他裙子。美人受惊叫起来,哀求:
“不要……不要……”
他没打算和乌累若上床,要是被伊尔丹知道,那还得了。他的小力气如何抵得过乌累若,乌累若两三下掀开他的裙子,撕开他的绸裤,去吻他流水的淫逼。美人受骚穴一被他舌头碰到就酥麻地收缩起来,抬着屁股向后,贴近他的嘴,呻吟:
“嗯……嗯……别插进来……”
肥软的鲍穴已经湿得喷水,特别渴望男人阳根的抚慰,乌累若粗鲁地舔舐了他一阵,嘬弄得骚穴咕叽咕叽作响,美人受酥麻地扭动,想被他舔得潮喷。
“前夫”饥渴地舔了他好一会儿,还用牙齿摩擦那片淫肉,美人受瘫软地撅着屁股,神志不清道:
“啊……啊啊……”
他快高潮了。乌累若舔着舔着突然将他身体抱在腿上,用阳根去摩擦那个地方,美人受已经神智混乱,还在坚持最后的底线:
“不要插进来……嗯嗯……不要……”
乌累若还保留一丝理智,只是用阳根狠狠肏他腿根,两个人都紧紧夹着彼此,嘴上狂吻。摩擦了好一会儿,美人受已经舒服地射精,骚穴也潮喷,乌累若被他舔射后很难高潮,仅仅依靠他腿根的摩擦难以到达顶点。乌累若揉着他的奶子,轻轻请求:
“坐上来一点。”
美人受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满脸通红,被乌累若抱着屁股,轻轻往上坐,粗大的冠头就紧紧抵着他的骚逼口。美人受夹紧腿不愿意,乌累若又抱着他慢慢往上,粗大的阴茎就慢慢插入了他的骚逼。往下坐的时候美人受很害怕,这意味着彻底背叛了伊尔丹,但两个人都很舒服,乌累若舒服,他也舒服,这比粗糙地摩擦腿根舒服很多倍,穴里面的水多得溢出来,美人受整理好自己的裙摆,就开始坐在丈夫哥哥的腿上,被他恶狠狠抽插。
乌累若一边插他的逼一边给他吸奶,美人受爽得流口水,将裙子遮得严严实实,反手抱着乌累若,在他腿上淫荡扭动。
美人受吃了一通热乎乎的精液,爽得不愿意让他退出来,天快黑了,他怕伊尔丹回来,但又想和乌累若做。情欲不受控制,他和乌累若很久没做爱,自从逃出了王庭,就没让“前夫”碰过他的身,熟悉的蜜爱感觉在两人心底弥漫,美人受转过身,依然坐在乌累若腿上,忍不住又和他做了一次。
伊尔丹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尽,仆人却没有点灯。他凶神恶煞地准备责问,却看到院子里拴了一匹陌生的马。仆人被乌累若的侍卫赶走了,院子里空无一人,紧闭的窗户里传出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伊尔丹喝得极多,脑子醉醺醺,差点从马上跌下来,他执着酒馕脚步虚浮地往屋里走,厅堂里传出的呻吟声更大。美人受已经被乌累若肏昏了头,前几日伊尔丹都深更半夜才回来,他以为今日也一样,他衣发凌乱地坐在乌累若腿上,骚逼被干得极爽,恨不得将衣服脱光,与他滚在一起。乌累若光着膀子,裤子腿了一半,借着幽暗的光线看着他裙子底下的风采,自己的大阴茎满满当当插入他的骚逼口,美人受贪吃地扭屁股。
两个人都做得疯狂,美人受实在受不了碍事的衣裙,将腰带解掉,披着裙子将乌累若压在自己身下,自己主动骑乘。等他夹着“前夫”的大阳物又舒服地吃了一次精液,屋子里突然传出一声巨响。
伊尔丹偷看了半晌,看这对奸夫淫妇终于干爽了,将屏风砍了。
美人受吓得滚在床里边,乌累若也从床上匆匆忙忙跳下来,穿好裤子。
伊尔丹提着刀要去砍美人受,美人受吓得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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