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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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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取番外篇(字数竟然比正文多.........)

洞房花烛初夜,鱼继续宠喵喵

-----正文-----

案台上的红烛静默地燃烧着,映在藐烽云的眼里,温暖而明亮,他言笑晏晏地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并不稳的力道下,震落一滴红色烛泪,蜿蜒而下。

挹天愈倾身向前将之挪远了一些,光线也随之减弱了些许。

“原来你酒力如此不济。”

轻笑调侃间,挹天愈又去收藐烽云手中的酒杯。

靠近过来的身体夹带着温热气息,藐烽云不过多感受片刻,想要避开的动作便慢了半拍,只缩到一半便被挹天愈握了个正着,只能耍赖着不肯松手。

“你不能多喝的份,我替你喝,不是理所当然吗?”

不理会爱人的质疑,藐烽云跳过了挹天愈的话,自顾自说着。

看着眼前这张因酒气而变得酡红的脸,挹天愈无奈地摇了摇头,拉住藐烽云的手,试图掰开那紧紧捏着酒杯的手指。

“你说酒深了有碍思考是因为你不擅饮酒。当时你是怕喝醉了暴露身份吧?”

“嗯?怎会?!只是那日是有正事与你相谈,我总不好辜负你对我的信任,对吧,吾之主。”

看来醉是有一点醉,但总体还算挺清醒的。

挹天愈盯着自己手中的动作,那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指尖似乎不是那么容易掰开啊。

“但酒力浅却也是事实。”

“哼!那时我没有功体在身,酒劲不好运功来散,自然比不得你。”

挹天愈闻言,还带笑的眉眼不由凝固住,手上的动作也跟着缓了下来。

藐烽云乘机将手收了回去,倚着案台边饮边看着挹天愈笑,一副小得意的模样。

挹天愈叹息一声,干脆直接拿起酒壶,起身把它放到了他处。

藐烽云痴痴地盯着那个背影,他知道自己并没有怎么醉,不过借着酒劲让自己不那么拘谨。

现在,他不是那个傲然不群的掌死之智,也不是运筹帷幄的治玹天,他只觉得自己似是回到了很久以前,那段在暗处默默仰望追随着他的天的时光。

举办婚礼,告白,饮下交杯酒,一切都顺利如愿,却也梦幻得不像真实。

他不否认,他的紧张情绪在告白之后就一直没缓和下来。

所以,酒,今日,确实喝多了一些。

就像那一直在心中默念的“吾之主”,多到装不下,从口中溢出来。

“吾之主。”

挹天愈一坐回来便听到藐烽云的喃喃之语,但他却没有像之前一般不让他念,只是接着之前的话,继续说道,

“今日的酒,你当是不会运功驱散。”

“自然。”

望进那双盛满情意的眸子,挹天愈眨了眨眼,缓缓将头靠了过去。

这个人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都为他付出良多,将他视为如此重要,甚至愿意牺牲自己性命来成就他,他早就明白这个人倾注在他身上的深情,是那么真切。

额头相触的那一刻,藐烽云手中的空酒杯滑落在台几上,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

“记得我曾对你说过,你是我的救赎,你该当知晓,你在我心中的重量。”

藐烽云抿了抿唇,只觉得口舌发干,心想,早知道就不把最后那口酒给喝了。

挹天愈闻着鼻尖未散的酒气,醇厚氤氲至心肺之间。

“我知你对我了解甚深,那么……”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相抵的额间,幽暗的光线,只有那如大海也如蓝天一般的瞳,如装着漫天星河。

藐烽云忽而一笑,明明在交杯酒之前,都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了,怎么几杯酒下肚,就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了呢?

果然,酒深有碍思考。

“是,你应了我,那就是真应了我。”

“嗯。”

“你是吾之主,是吾独占的,吾之主。”

温暖的光线重新回到视野,挹天愈歪着头,双手捧着藐烽云的脸仔细地端详着。

“不知吾之主对吾还满意否?”

藐烽云任他这么打量着,笑眼眯眯。

不得不说,此人面若桃花,眉眼带笑,嘴角含情,容貌确实养眼。

挹天愈叹笑一声,只问,

“就这么喜欢唤我吾之主?”

“不行吗?”

吾之主,也是吾之爱人,不存在任何矛盾之处。

下一秒,傲娇之人便被他的天捧着脸,印下快速而短暂的吻。

“当然行,今夜,吾允你这么喊。”

虽然有察觉自己脸上发烫,但挹天愈不知道自己的脸与微醉的藐烽云一般的红。

藐烽云后知后觉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刚刚被碰触的地方,唇瓣柔软湿润的触感还停留在上面,让他意犹未尽。

“吾之主,今日与吾成婚的是玄魁大人。”

被应允的人该是可以更任性一些,不是吗?

“允你了。”

挹天愈站起身来,又换回了一身礼服的玄魁敇天。

藐烽云也顺势跟上,同款的衣摆叠在重合的影子里。

服帖的礼服包裹着流畅而漂亮的腰线,藐烽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按在了那劲瘦的腰身之上。

手指略微施力便能感受到其下肌肉韧性的反弹。

在他还沉醉于这美妙的手感中时,一缕头发自耳侧垂落下来,藐烽云才注意到身前之人正在小心翼翼地为他拆除发冠。

“吾之主。”

“嗯?”

为藐烽云理了理披散下来的黑发,微微的卷曲,让这张精致的脸变得更是美艳。

想来在外不会有人敢给他这样的评价。

“可否允吾之逾矩。”

带笑的眼里藏着深沉的欲求,就像一朵妖艳的曼陀罗,‌‍‌诱‍‍‌惑‍‎‌‍‌得理所当然。

“哦?”

挹天愈感受到腰间的手掌整个贴在了背脊上,即使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掌心的温度,带着这样的温度,这只手缓缓滑至尾骨。

“逾矩之事你做的还少吗?”

这话听着有些耳熟,藐烽云忽而想起来是哪一次了。

“所以,是吾之主默许了咯?”

挹天愈虽是坦诚之人,但让他直言此等情事,多少还是觉着不自在。

所以,他避开了探寻的视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只是,对于已经滑至臀缝的手指,没有做任何动作,看来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确定了答案,藐烽云反而将手收了回来,转而去拨弄玄魁面罩上那亮晶晶的链子。

“可以取下来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毕竟,还是要征得吾之主的同意。”

小小的坏心思,就是这么明目张胆。

“吾之主”的游戏原来如此,挹天愈难得懊恼起自己的决定来,但是,既然都已经答应了,他便不会反悔。

晃动的银光之下,挹天愈自己摘下了面罩,将之扔到了一边,有那么一点点置气的意思,不过就真的只是,一点点。

接着,没有停顿,他又开始解起自己的发带。

藐烽云只痴迷地看着。

这可是他人不可得见的景象,属于玄魁的寻常模样。

虽然说是战神,但他们猂族的战神玄魁敇天与他族不大相同,高强的武力和战技藏在并不魁梧雄壮的身体里,清俊的面容也让人难以将他与战神之名联系起来,但这个人确实就是他们猂族人人拥护的战神,他们的保护神。

“看够了吗?”

“当然没有,吾之主如此模样,吾该当多看几眼。但若是吾之主不愿,吾自当遵从。”

被挹天愈瞪了一眼,藐烽云不以为意,却是忽而倾身向前,与他的天贴近得只差毫厘。

两人身量相仿,只要头微微一侧,便能再次亲吻上淡色的唇瓣。

藐烽云期待地舔了舔唇,探出的舌尖越过了那毫厘之差,蜻蜓点水般,留下一点湿润。

鼻息之间满是炙热。

不知是谁先开始,微张的唇瓣相互含住对方,再又分开。

挹天愈发现,在自己面前的藐烽云真的很爱笑,而且,笑得还那么美。

再次含住,又缓缓分开。

若是对他的天说他的唇好甜,他想必会恼羞成怒吧,藐烽云这么想着。

一次再一次,频率渐渐加快,吮吸在一起的软肉如胶似漆地黏着,周围的空气也跟着一起攀升了温度。

呼吸渐渐失了序,急促中带出一丝鼻音,如落入水潭的石子,在心间泛起一圈圈更深远的涟漪。

藐烽云双臂紧紧搂住挹天愈的窄腰,烛火下泛着泽润水光的唇舌开始有了侵略性,啃咬之间,也在寻机撬开对方的齿贝。

察觉到藐烽云的意图,挹天愈按在藐烽云肩头的手下意识地向外推了推,上身也跟着后仰想要撤开一些。

却未料腰后的手倏地向下按在他的臀部,同时一条腿也强硬地挤进他两腿之间来,把两人的距离压得更近了些。

“吾之主,可以吗?”

含着唇肉不肯分开所以含含糊糊的声音,听起来也那么惑人。

又是这么一个问句,挹天愈将本是半眯着的眼紧紧闭上,双臂揽住藐烽云的肩,用唇舌回应予他。

黑色的发丝也交缠在了一起。

或当是,在那曾经最美好的年华,玄魁敇天与那总悄然跟随其后的青年俊才,便已相识相交。

也是,百十年时光后,这位青年俊才终能与他的天比肩而立,曾辗转反侧臆想的事终于成真。

是毫无章法,只凭一腔热情,急切地索取,生涩地唇齿碰撞,在舌尖咬出一点血色,印在唇上,传去微涩的铁锈味。

这一吻,似是吻到了地老天荒。

胸口的空气被压榨得一点不剩,藐烽云才不舍地松了口。

而那一点血色早就不知去了哪里。

藐烽云抬起一只手,拇指指腹摩挲着眼前人那泛红的眼角,轻声道,

“吾之主,吾心悦你。”

他见那人眼皮颤了颤,耳廓跟着也红透了。

“吾之主不必开口,你只需要接受吾之爱,你说的,吾是那么了解你,对吧?”

深重地呼出一口气来,却闻挹天愈清晰地吐出五个字,

“吾心亦悦你。”

那是自青涩懵懂时便起的心思,从未想过会有得到回应的心思。

被放置得远了的红烛依旧尽职尽责地散发着光,照在那散落在地的礼服上,金边在烛火之下竟也一般璀璨耀眼。

藐烽云搂着挹天愈的腰,推着他一起倒在了床榻之上。

被罩在自己身影之下,眼中之人的面容也变得朦胧起来,藐烽云定定看了两秒,才发觉他的天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吾之主。”

“嗯。”

藐烽云搂着人侧身空出一只手来,轻轻抚上那带着红晕的面颊,指腹细细摩挲着,如口中的呢喃之声,轻柔、温情。

“吾之主。”

“嗯。”

挹天愈不厌其烦地回应着,抬起双臂,十指插入黑紫的发中,按着将那声音贴到了唇边。

再次的拥吻极致缠绵,翻滚在床榻上的两人,身上最后的衣物也在互相拉扯下而褪尽。

不再有任何隔阂的肌肤相亲,藐烽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手臂和双腿将人缠得又更紧了些,因为兴奋而勾起的脚趾也不甘落后地剐蹭着那人的小腿和脚踝。

细碎的吻离开唇瓣后也未停歇,不时落在眉梢、鬓角、面颊、耳侧。

头颈被绵密的吻包围,身体也被交缠的四肢磨蹭着,挹天愈不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稍稍偏头避开一点,被夹住的腿也跟着向前顶了顶。

“唔……”

藐烽云忽而轻呼一声,把头埋进了挹天愈的肩窝里。

挹天愈忙停了腿上的动作,但腿侧的东西却是贴了过来一下一下地向上蹭着,并一点点涨大起来。

看了看眼皮底下的黑发,挹天愈抿着唇,一只手抚着藐烽云微弓的背脊,另一只手向下探了过去。

藐烽云立时僵住了身体,他从来想的是如何去爱他的天能可让他舒服,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只需要他的天接受他的爱便足矣,是的,他的天可以不做任何事情,只要愿意接纳他便已是给予他最大的回应了。

但是,现在……

藐烽云抬起上半身,低头向下望去。

自己的东西不争气地向上翘着,无法控制地在那温柔手掌里挺动着。

低垂的刘海下,睁着的眼红红的,在挹天愈眼中看得分明。

拇指沿着光滑的柱身挪到了鼓起的冠头上,沿着细细的小沟摩挲着,带出清亮的黏液。

藐烽云咬着下唇抬起头来。

“吾之主如此迫不及待吗?”

挹天愈眨眨眼睛,不仅手下动作未停,还将手一翻,用手掌将下方的囊袋拢入手中,轻轻捏了捏。

见自己的话没能产生效果,被摸得舒爽上头的藐烽云一时不知所措,却在此时听到挹天愈的声音,

“你希望吾唤你什么?”

“什,什么?”

藐烽云一时愕然,没能听出这话的意思来。

挹天愈终于肯松了手,按着他的腰,又问了一遍,

“我问你,你希望我唤你什么。”

藐烽云这次听得清楚也听得明白了。

这话中的体贴温柔让他的心跳有如擂鼓,注视良久,才艰难开口,

“封云。”

“烽云?”

挹天愈歪着头确认。

“是封云。”

不是藐烽云,也不是治玹天,是祇狴封云。

是甘愿为他的天所禁锢的云,自始至终。

从藐烽云的眼里,挹天愈读懂了其中意思。

心霎时被填得满满当当。

“封云。”

挹天愈郑重地唤了一声。

藐烽云闭上了眼睛。

“封云。”

这一声却柔和而婉转。

是放在心上的一声叫唤。

藐烽云重又睁开了眼,因为那架在自己腰上的重量。

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藐烽云目一沉,自枕下摸出早已备好的膏脂。

原本想要多做些前戏准备,就是不希望让他的天感受到哪怕一点不适。

毕竟是刚刚才恢复不久的身体。

“吾之主,若有任何不适,请一定要告诉吾。”

“何必如此小心翼翼,吾又不是易碎的瓷娃娃,吾可是战神玄魁敇天。”

见藐烽云对他如此谨慎,挹天愈不由想起这个人在许久之前救他的那一次,那是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原来会有那么一个人如此珍视他。

“是呀,你可是战神玄魁敇天,让战神玄魁愿意蛰伏于吾之身下,是吾最大的荣幸。”

藐烽云低头看向那白皙的胸脯,咽了咽口水,得他之主的推波助澜,他确实早已按捺不住。

淡色的乳尖还缩在柔嫩的乳晕里,藐烽云倾身俯下,舌尖探出,卷起那粒软肉轻轻舔舐,便见那

小东西肉眼可辨地充血挺立起来,与乳晕一起加深了颜色。

从未有过如此体验,挹天愈急喘一声,漏出一丝气音,手自然而然地按向了藐烽云的头顶,在将人推开之前堪堪忍住动作。

藐烽云向上瞥了一眼,因为躺了许久而偏白的面色浮现出动人的潮红,如同鼓励一般。

他口中未停,手下也剜了膏脂抹向那藏在幽暗之处的‍‌穴‎‍口‌‎‍‍‌。

膏脂不仅为了润滑,其中也有让肌肉放松的成分,他舍不得让他的天感受到一点疼痛。

一根手指就着半融化的膏脂还算比较轻松地探了进去,但是一进到内里便被紧紧夹住。

挹天愈紧张得全身都绷紧起来,自然也包括那处。

因对‌‌‍‎情‍‎欲‌‎‌‍‍反应的陌生,他的身体似乎没能与他的意愿达成一致。

只能用那一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头偏至一旁,闭着眼咬着唇,但架在藐烽云腰上的腿却是没收回,只是那腿根难抑地抖着,藐烽云想不注意都难。

“吾之主,还请放松一些,吾会尽量轻柔一点的。”

说着,又亲了亲另一侧被忽略的乳尖,看着它在起伏的胸腔上也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而探入的手指,已经将膏脂抹匀在了内壁之上,浅浅‎‌‍‍抽‌‎‍插‌‎‍‎,间或屈起指骨小小扩张一下。

渐渐熟悉了体内这陌生的快感,挹天愈调整呼吸,缓缓睁开了眼。

“会难受吗?吾之主。”

“不会。”

声音有点发干。

“那吾继续了。”

藐烽云舔舔嘴角,那里还保留着属于他的天的体香,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快进程。

他坐起身来,空闲的手压住那虽然不再颤抖但却依旧紧绷的大腿根,再探进去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紧热的甬道内旋转开合,膏脂中的药性已起了作用,看着那渐渐被凿开的‍‌穴‎‍口‌‎‍‍‌,如拥有了生命力一般吮吸着他的手指,藐烽云被眼前之景象所蛊惑,脑中嗡嗡作响,尽是催促他之声响。

去占有你的天。

他现在只属于你。

“吾之主,抱歉,请容吾之冒犯。”

话毕,没有等待挹天愈的回答,藐烽云抽出手指,推着那修长大腿打开下身,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等待许久的欲望抵着微张的‍‌穴‎‍口‌‎‍‍‌,顶了进去。

身体被打开的陌生感受让挹天愈不由屏住了呼吸,绷紧的腹肌带着也将刚进来不过一个头的东西夹得难以动弹。

藐烽云不由手下用力,在那白皙的大腿内侧按下红色指印。

“吾之主……”

挹天愈深喘了几口气,眯着眼颤着腰身向上抬了抬。

深呼吸下的身体渐渐适应了外物的入侵,身下的小嘴再次开始随着呼吸一张一合,一点点将那火热硬挺的东西吃了进去。

发觉他之主如此主动配合着,藐烽云目色一沉,腰间用力,将自己完全埋入那令他心驰神往的神秘之地。

“唔……”

被顶到深处,挹天愈本还配合抬着的腰也跟着软塌了下去,整个人被压回了床榻之上。

令人头皮发麻的饱涨感下,他知道,藐烽云全部进来了。

被填得满满当当让他有种窒息的错觉,他抬手将压着的人抱了个严实,后仰着头想要争得更多一点空气,双腿也自发地向上夹紧了藐烽云的腰。

如被鼓励了一般,藐烽云一手撑在身侧,一手伸到挹天愈露出的后腰缝隙里,捞着他的腰深深地‎‌‍‍抽‌‎‍插‌‎‍‎起来。

似是喜欢上那抽出时被层层软肉缠绞着的感觉,藐烽云每一次都将冠头抽抵到洞口后才再又重重贯穿下去,恨不能把自己全部埋进去,囊袋也挤压向会阴。

如此亲密无间,相互交融,比起生理上的快感,心理上的满足更让挹天愈心动。

被夹在两人小腹之间摩擦的物什也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拥在藐烽云身后的手顺着那一节节脊骨从背一路滑至尾椎,来到命门两侧,施力按揉起来。

那是能可助兴的穴位。

埋在身体里的东西一时停了动作,挹天愈能感觉到它似乎变得更粗大了,似是把他肠壁都给撑开熨平。

“吾之主,你在做什么?”

藐烽云抽出托着腰的手,然后按住了那在他后腰作怪的手。

藐烽云却明知故问,虽然是自己做的事情,挹天愈难免面红耳赤,扣着藐烽云的腰不说话,只抬头去索吻,妄想蒙混过关。

藐烽云眸光不由更是深邃,一吻过后,他直起身来,两手钳制住身下那匀称的腰胯向前一顶,自己也半跪起来,再又垂直往下一插到底。

比之前更深的地方,有什么被碰触,挹天愈呜咽出声,全身被那一处带得酸软无力,那是更深也更沉更浓的快感,如过电一般。

红晕在他眼角跟着缓缓晕开,清俊的面容染上让人心神荡漾的艳色。光洁的身体被烛火镀上了一层浅浅的光晕。

藐烽云腰上用力,一下比一下更狠更重。

内壁皱褶不断被熨平又再次收缩,低头便瞧见那一圈被撑开的洞口泛着细细的白沫,是混着膏脂的肠液被‎‌‍‍抽‌‎‍插‌‎‍‎的动作给挤了出来。

是他的天因他而染上的尘世颜色。

被这画面所蛊惑,藐烽云难以自持,将人压得快要半折过去,低头对着挹天愈一直呢喃着。

“吾之主,吾之主,吾之主……”

挹天愈耳边尽是这带着粗喘的声音,以及跳乱在一起的心跳,他伸出手去够藐烽云的肩膀,唤出令人心悸的一声气音。

“封云……”

藐烽云心不由漏跳一拍,下一秒便抖着释放在了软热的身体里。

半晌,他才缓过来,神情略带懊恼地抬起身来。

他一时忘我,竟然就这样射在里面了。

低下的头还看见属于他之主的可爱东西还硬邦邦地戳在他的小腹处。

滑嫩的前端渗出点点清液。

他竟然在他之主之前释放出来,更是不应该。

挹天愈却不知道他之心思,被灌注身体里的热流烫着他的心,但随着藐烽云退出的动作而缓缓流出带来的不适感却让他微微蹙起了眉头。

他慢慢放下被压得有些麻木还高抬的腿,那东西流出得更多了些,将床单濡湿了小块。

“抱歉,吾还未能让吾之主尽兴。”

在他感官还放在身后之时,藐烽云忽而握住了他身前的硬挺。

说出的话也让人觉得羞赧。

毕竟,若他真只以‍‎‍‌‌后‌‎庭‌‍‎便达到‍‌‎高‌‎‍‌潮‎‌的话,实在是……

挹天愈不敢继续往下想去,但现在不上不下,也确实绷得有些难受,他顺势翻了半身,把下身以及还握在那里的手一起夹在双腿间,曲着膝弓着身。

藐烽云那双手手指修长指骨匀称,把他的东西包裹得恰当好处,指腹的触感也因压迫而更加清晰,挹天愈闷着头难以自持地小小挺动着腰身,被摩擦的铃口变得极其敏感,一时间饱尝酸涩与‍‎酥‌‌‎痒‎‎‍‌。

藐烽云见状,俯身在他身后躺了下去,将人揽进怀里。

他很是痴迷与肌肤相贴的温度,撩开被墨发遮挡住的那曲线优美的颈线,在上面轻柔地印上一个吻。

鼻息灼热喷薄其上,唇瓣带来麻痒之感,挹天愈难耐地缩了缩肩膀,却被藐烽云将脸埋了进去,灵巧的舌尖悄然探出,舔过颈上被绷得紧直的筋络。

听着耳边失序的喘息,藐烽云轻笑一声,搂在挹天愈身前的手也不忘照顾胸前挺立的茱萸,再让摊开的手掌流连于胸腹之间,贪恋地不住按揉。

每一个动作里藏着的都是他的深情眷恋。

“吾之主,还请再允吾一次机会。”

身体上下的敏感都被背后的人掌握着,因欲望未得纾解,挹天愈眼角渗出一点湿意,暖黄的房间也变得水雾缭绕起来。

对于藐烽云在他耳边的暗示,他睫毛微微翕动,抬起一只手向后摸向蹭着他肩颈的脸颊,喉结上下滚动半晌,唇瓣也开合了几次,终是叹出一声,“来”。

暗处的笑意只藏在眉眼不得见,藐烽云鼓动着满涨的情绪,手顺着小腹转至腰线,再贴着紧实浑圆的臀部外侧一寸寸地摸下去,滑腻的触感只让人爱不释手。磨蹭了好一会,那只手才不舍地‎‌插‌‎‍‌‎进‎‌被夹的双腿内侧,托着打开一点缝隙,之前还容纳过自己的地方正羞涩地随呼吸收缩着,射在里面的东西把那处还有腿根都粘得湿黏滑嫩。

藐烽云咽下口水,两根手指轻易地便插了进去。

体内的手指放肆地翻搅出清晰的水声,像是在不断提醒着挹天愈这个令人羞赧的现实,十指也不由绞紧了手下的床单。

被握着搓揉的器物总是差那么一点到达顶峰,挹天愈知道其实是因为自己身体还未恢复,气血不足所致,那难受的劲反倒逼走了他的矜持,虽然想要更多这样的话难以启齿,但努力尝试向后翘起臀部去贴藐烽云的动作,自然被完整地捕捉到。

藐烽云了然地抽出手,拽过身前的腰胯,将再次蠢蠢欲动的东西一埋到底。

后入的姿势让茎身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挹天愈被顶得侧着的身子也跟着趴了一半下去,呜咽着要紧了牙关。

又被撞到那个要命的地方了,酸麻之感再次席卷全身,而已经被‎‎肏‌‍开的穴肉湿软滑腻,不由主人意愿自发地吮吸着体内的柱身与伞头,藐烽云接受到这份热情信号,一只手撑起微抬的大腿,一手箍紧了那紧实柔韧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杵进那甬道中摩擦搅动。

挹天愈被撞得气息紊乱,呻吟破碎地泄露而出,为这忽如而来的情潮汹涌而无所适从,无可抵御无法抗拒,只能沉沦于其中。

瘫软无力的身子蜷缩在塌上,发丝散乱,被汗液浸湿贴在背脊之上,藐烽云舌尖凑去卷开乱发,齿贝啃咬上耸起的蝴蝶骨,身下却是更加猛烈。

对于他的天的虔诚与爱慕,在‌‌‍‎情‍‎欲‌‎‌‍‍燃烧之时,只会让这欢爱更是销魂蚀骨,将爱人揉至骨血交融。

挹天愈被他‎‎肏‌‍得瘫软无力,被情事浸淫透彻,穴壁内的每一寸经络被蹭过,都能带出无穷无尽的酥软,情潮汹涌得理所该然。

脑海里被这波汹涌冲得空空荡荡,挹天愈腰肢也撑持不住,被藐烽云自身后压进床榻中,抵着一次次被‎‎肏‌‍到最深处,下身也跟着挤压在带有绣纹的床单上来回磨蹭。

泫然欲泣间,酸胀的小腹颤抖紧缩着,终于泄了出来。

藐烽云拥着他却未停下腰胯的耸动。

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人被顶得神魂迷乱,凌乱沙哑的呻吟里满是难以压抑的欢愉,酸软和酥麻绵长入骨传遍全身,藐烽云被这不加掩饰的婉转媚音所惑,汹涌难抑的他现在就想看着他的天,看他那因自己陷入‌‌‍‎情‍‎欲‌‎‌‍‍而不可自拔的模样。

挹天愈被他猝不及防地翻了个身,身体的巨物也跟着绞紧了已是异常敏感的肠壁,原本澄澈的一双眼里,现下如似盛满了最旖旎美艳的春景。

藐烽云抬手抹去眼角那片晶莹泪兹,深若碧潭的瞳也将这人影深深地烙印心间,抵死温柔。

释放过一次的性器硬挺而持久,被压得低沉的声音也变得不似平常,“吾之主”的呢喃一声声随着挺入的动作窜进耳内,挹天愈艰难地抬起一只手为他拭去额上的细密汗珠,眼眸微阖。

“封云……”

收回的手又摸索着寻至藐烽云汗湿的小臂,拉着与他十指相扣。

“吾在,吾之主。”

藐烽云就着十指相交,将挹天愈的手臂拉至头顶,给了他一个缱绻而温柔的深吻。

腰胯向前一挺,又一轮的占有再次开始。

挹天愈心甘情愿地高抬起了双腿,架在了藐烽云的肩上,任由他攻城略地,在不应期的不适中啜泣哼吟着,陷入深沉的迷茫中,连玄魁的形态也无法维持住,掺着鲜嫩粉色的黑发在晃动中恢复成了夹杂白色发丝的一片蓝色,映入藐烽云眼帘,也刺入心脏。

“吾之主……”

藐烽云的声音也带上几分哭腔,紧紧抱紧这个人,他不想要再次失去他的天,绝对,不要!

相连的身体,紧拥的温度,用不断重复的动作,确认着这个人确实好好地存在于此。

沉浸在这存在感中,也同样沉浸在被天紧锁在体内的感官之中,等到藐烽云反应过来时,他竟然又再一次忘我地射在了里面。

但这次他顾不上懊恼,因为怀里的身体依旧紧紧绷着,他知道挹天愈当下的身体状况并不能支撑第二次的释放,没有‍‎‎‌射‍‌‌‍精‌‍‌‎‎的干‍‌‎高‌‎‍‌潮‎‌也耗尽了他的精神力和体力。

藐烽云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脊,终于让他渐渐缓和放松下来。

挹天愈费力地睁开眼,正撞进那蕴藏着世间最温柔深情的眼中,让疲惫的他安心地重又闭上了眼。

“吾之主,抱歉,两次吾都没忍住射在里面,吾现在带你去清洗。”

“哼。”

这一声比平时轻,轻得转瞬消散在半空中。

藐烽云不由苦笑,下床小心翼翼地抱着挹天愈去了隔间。

那里备好的水早已冷却,藐烽云用内力将之催热,把人慢慢放了进去后,自己才踏了进去。

挹天愈趴在桶边,被热气蒸得昏昏沉沉的,藐烽云的动作又甚是柔和,不过片刻便迷糊地睡了过去。

藐烽云在他身后撑持住他,后腰两侧的腰窝在水面上晃荡着倒影,小巧而可爱,藐烽云忍不住俯身亲了亲,才依依不舍地把人给抱了出来,烘干水汽,将人包进干净的衣衫中,放在了已换新干净清爽的床上。

角落的红烛已燃尽,窗外透进蒙蒙微光,窗边桌案上摆放着的盘中,是用彩纸包裹的麦芽糖块,即使微光下也闪着漂亮的色彩。

待将这些喜糖散发出去,想来族内的孩童们应该会很喜欢吧。

藐烽云重又躺回床上,怕扰他之主好眠,他只伸出一只手,摊开手指轻缓地梳理着肩头的蓝色长发。

“吾之主,请永远留在吾身边,可好?”

留在眉心的那一下轻触,述说着他的愿想。

“吾,允了。”

未期然的一个回答,挹天愈伸手一搭,揽住了藐烽云,再一次无声无息地睡着过去。

藐烽云撇着嘴,笑得有那么些难看,嘴上不止嘟囔着什么,回抱住睡得安稳的挹天愈,与他之主相拥而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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