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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心头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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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一生,终于再无他求

-----正文-----

姜恒轻轻揪着耿曙的衣领,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唇。

“够么?”姜恒轻轻地说。

耿曙别过脸,没有与姜恒对视,片刻后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

“不够。”耿曙低声说。

姜恒的心脏狂跳,他随之起身,站到耿曙的面前,解开外袍,继而是单衣衬裤,就像每一次他在他面前出浴或更衣时那样。

耿曙的气息刹那急促起来,他抬头注视姜恒犹如白玉般的身体时,眼中尽是珍惜与仰慕。他看了姜恒的身体无数次,从前的每一次,姜恒都是姜恒,唯独这一次,姜恒属于他。

姜恒实在太难为情了,俊脸红到脖颈,紧闭着双眼,不敢迎接耿曙的目光仿佛只要他闭上双眼,灯光便将随之熄灭,世界变成自欺欺人的一片黑暗。

姜恒心道要不还是算了吧,又觉得算了很可惜,半点没有平日杀伐决断的样子。耿曙却径直握住他的手,手心传来灼人的炙热,轻轻地,径直按在了那里。

!!

姜恒霎时反应过来,暗道他好大……

耿曙那处已经完全挺立,正如他的心脏一般火热,迸发着青年人的朝气。

姜恒一阵头晕目眩,不知如何是好。

“小时候不是喜欢玩么?"

在这静默中,耿曙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姜恒回过身,不欲再忸怩。他注视耿曙的双目,他知道,在那眼里永远只有如玉般的自己。

耿曙还要再吻,姜恒却略微错过,只伸手去解他的衣服。耿曙露出疑惑的神色,姜恒也不解释,索性直接半跪着,将那贴身的黑色武裤一口气褪下,那物登时弹了出来,正对着姜恒。

姜恒的用意再明显不过,耿曙明白过来,身子略微僵硬,显然也很难为情,却不知该如何表达,索性便大方袒露着,示意哥哥什么都愿意给你。

姜恒红着脸,埋头亲了亲小薯仔(诶嘿),柔软的唇粘上了耿曙的体液,有种难言的味道,却并不讨厌,仿佛一切天经地义,只因情到深处,自该水‍‍乳‍‍‌‎‎交‌‍融。

耿曙觉得自己立刻就要爆了,不住喘息,几次痴喊着“恒儿”,像是在往这两个字里倾注毕生的情感和爱意。

姜恒心下再明白不过,只好回报以生涩的吞吐,耿曙实在太大了,他须得竭力放松,避免齿牙磕绊,不多时便气喘吁吁。

耿曙此生怕是没有比这更惬意的时刻,无数个难忘的梦境具在此黯然失色,体内兽性如卧江之龙,一发而不可收拾。他的恒儿竟换了一个人,彻底脱去了弟弟的倒影,只令他更加痴狂,忍不住想要去征服,去驰骋。

耿曙的动作大开大合,令姜恒呛得不行,眼泪都要出来了,姜恒总算是领教到了耿曙从不在他面前展露的,属于“汁淼将军”的那一面,令他更加恋慕,却也逼得他无可奈何,只好求饶道:

“哥、慢…一点。”

耿曙何曾领略过如此风情…冷不丁想起那日在教坊司听到的欢情之语,比起姜恒带给他的,不如万一。

不不,怎么能将恒儿比作那种人。

耿曙心念一动,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居然再也忍不住,眼看就这么交代了,连声低吼:“恒儿…恒儿!!”

霎那间耿曙赶紧推开姜恒,却终究晚了一步,连连数息之间,足有一半留在了姜恒口中,另一半则自下巴处,流落至少年人白皙的胸膛。

姜恒瞪着眼睛,也愣住了,继而又觉得有趣,只可惜暂时开不了口。

耿曙羞愧难当,赶忙弓着腰找东西给姜恒擦拭,借以遮掩尴尬。姜恒却笑着拍了拍他,又指指自己的嘴巴。

原本温润的唇此刻像是涂了脂粉一般红艳,耿曙不敢多看,只伸手在他嘴边接着,示意他吐出来。

耿曙的罪迹就这么从姜恒口中盈溢而出,却半分不叫人反感。看得耿曙干脆连呼吸都窒住了,捧着手,整个人呆呆地望着。

姜恒舔了舔嘴唇,一边笑声不止,一边调皮地弹了弹复又立起的那物,耿曙这才醒悟过来,脸颊绯红,再次低头吻住了姜恒。

唇齿间一时全是耿曙那令人心安的气息,姜恒抚摸耿曙的侧脸,先前所有的紧张感都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则像是两块玉块在彼此分别,流浪多年之后,再次轻轻并合在---处的轻响。

他忽然想起许多年前,在洛阳宫中耿曙交班后回到寝殿,与他共寝的时光。那年他们尚小,什么都不懂,冬季整夜暴雪,被褥很薄,耿曙便把他紧紧地抱着,把他拥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山有木兮来温暖他。

当年的姜恒便喜欢在耿曙身上蹭,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却觉得很舒服。耿曙则被蹭得一脸烦躁,几次想制止他,本能却让他不停地靠近姜恒,直到姜恒熟睡去。

现在想来,姜恒忽然明白了,若让那些日子持续,到得最后,等来纠缠到底的这一刻,不正....眼下么?

“在想什么?"耿曙恢复了神志,注视姜恒的双眼,有点紧张。

“好像不只是这样?”

姜恒记忆里,似乎耿曙与“做这种事”不一样。

耿曙任由姜恒枕在他腹上,取了干净的布巾,正给他细细擦拭,闻声回看了眼,“哪里不一样?”

姜恒眨眨眼,也不说话,侧过身去将脑袋搁在耿曙的胸膛,听他胸腔里胜过千言万语的心跳。他将两指立起,如儿时一般,比做一个小人,在耿曙的腹肌沟壑处走个不停;又或自胸口向上,去触碰他坚毅又温柔的唇,挠挠他青涩的下巴;又或沿着腹部野性张狂的毛发向下,碰一碰耿曙那激动的小兄弟。

耿曙则干脆摊着,不去制止,只是右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姜恒腰间的那处伤疤,任由姜恒折腾。

姜恒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耿曙的身体和他印象中的哥哥已经不一样了,他变得更成熟,更可靠,也更有吸引力。

他再次翻了个身,这回直接整个人躺在耿曙身上了,而那物就在他身后抵着,耿曙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雄狮。

姜恒复又回头,要去亲耿曙的嘴唇,引得二人之间一阵摩挲,耿曙发出艰难的喘息,待姜恒彻底静止,他才长舒一口气,盯着姜恒,声音有些不自然的沙哑,“还没玩儿够?”

未等姜恒答话,耿曙竟突然支起上身,在一旁的衣服里找着什么,唇角略略勾起,“你自找的。”

待姜恒看清他手上拿的那物,登时红了脸,一个红色漆木盒子,上头绘着氐人的图腾,盛着满满的脂膏。耿曙挖了一大块儿,作势要往姜恒身下抹。

姜恒紧张起来,却也不曾抗拒,抓在耿曙胳膊上的手加重了力度,耿曙只好停顿下来说,“恒儿,愿意跟着哥哥吗?”

他本想问姜恒愿不愿意跟他做那事,奈何嘴拙,斟酌来斟酌去,只得这么个问法。

姜恒点了点头,不用他多解释,在他心里,他们二人早已天人合一,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耿曙很轻地发出了一点吞咽的声音,姜恒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有力的两只正缓缓进入自己的身体。

姜恒有些难受,却不是疼,是一种从没有过的饱胀感,说不清是从哪里传来的。

过了半晌,耿曙再加了根手指,这下姜恒有些不自然了,内部收缩的很厉害。耿曙无奈,只好收回覆在他腰上的手,转而在姜恒臀上拍了拍,“恒儿,相信哥。”

姜恒面红耳赤,即使是昭夫人那般脾气也从未动过家法,更未曾被他人这般对待过,登时有些无地自容。

耿曙亦未比他好过多少,又忍耐了半晌,待姜恒喘息声渐起,终于按不住性子,将那物送了进去,发出细微的皮肉之声。

俩人俱是一阵忍耐而克制的低吟,其中滋味当真难以形容。姜恒只觉自己快被捅了个对穿,热血一阵翻涌。未等他冷静耿曙复又动作起来,如此往复,姜恒感到体内某处正传出一阵阵难言的惬意,那惬意感层层堆叠,不多时便令他难以招架。

姜恒身上渗出细汗,他艰难的抓向耿曙的手臂,但求让他缓上一缓。耿曙却充耳不闻,湿滑的体液更令他畅通无阻,如坠人间仙境,山河湖海之浩瀚、宇宙天地之壮阔,俱不能与他此刻的心情并论,当真如姜恒所言,天地与我共生,万物与我为一。

“恒儿…恒儿……”

耿曙忘情地低喊,声声复声声,每一句恒儿都如同一页印戳,盖满了他们失散的那五年,直翻回到十二年前,小小的姜恒打开宅门的那一刻。

耿曙时而勤如猛虎,时而绵如晚风,姜恒觉得自己快要化作一汪春水,任由耿曙取饮。二人就这般抱着做了不知多久,连外头传晚饭也被耿曙暴力呵止,最后弄得满室狼藉,直至姜恒低声哭泣起来,耿曙这才松了劲儿,抱着姜恒齐齐去了。

“不玩了。"耿曙低声道,“睡罢。”

姜恒连续经历了两次,心跳得极其厉害,榻内帐中,尽是耿曙那充满侵略性的气味,仿佛形成了一个领地,将他保护在这领地之中。

“好累。”姜恒说。

“你分明没有动。"耿曙搂着他,不让姜恒须臾离开自己的怀抱,说,“动的都是我。”

“也会累的。”姜恒哭笑不得道。耿曙说:“不是那意思,我.....怕你累着了,睡罢。”

姜恒今日经历了人间种种考验,直到此刻,终于筋疲力尽,他只朝耿曙怀里缩,枕着他有力的手臂,耿曙则按捺不住他的激动,心脏仍在狂跳。

他的这一生,终于再无他求,他想要的,终于有了,从今往后,他再不痛恨自己的命运,再不痛恨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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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了终于圆房了,非天夜翔你好有本事,我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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