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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祥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

pwp小黑屋,初心是想看丙丙被家暴。

-----正文-----

“吱——”

敖丙被木门推开的声音惊醒,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眼前的事物。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么做的意义,毕竟只能看到盖着靛蓝床单的床沿挨着并不平整的白墙——昔日跋扈恣意的德家三公子如今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但他依然直直地盯着,像是想透过这堵墙探寻房间主人的生活。

即使感受到干燥的织物触感,敖丙依然无法确信自己已经脱离混乱破碎的梦境,直到熟悉的气息从颈后逼近才怵然清醒。无论多不愿意承认,他也已经在几天里迅速熟悉了这个人的一切,以至于只是听到熟悉的呼吸节奏,痛苦记忆带来的恐惧就在后颈皮肤上聚起小小的颗粒。

李云祥摩挲着敖丙的金属脊椎,细细感受那几不可察的战栗。泛着冰冷光泽的机械制品嵌在细白的皮肤上竟显得毫不违和,或许是因为这个人与那些死物也没什么分别,视那些亲切美好的感情为无物,只知道仗着血脉身份肆意掠夺。

手不由自主地掐住了敖丙修长的脖颈,力道越收越紧。李云祥有些空茫地想着,这种人也只有在面对更蛮横无情的强权时,才会知道恐惧胆怯,体会那些被他的私欲碾碎的人的痛苦。

虚弱的反抗不值一提,李云祥可以从突突跳动的动脉上察觉生命流逝的进程。或许只要再继续一分钟,这条罪大恶极的白龙就会永远消失。这个念头一升起,周身经络血管就涌上一股热意,直冲大脑。

李云祥难以分辨这是哪吒跨越千万年的执念遗存,还是历经无数次轮回过后的自己的本心所向。他头脑中的感觉太过熟悉,这感觉充盈着每个骑着摩托车在路网中驰骋的夜晚,是他一次次在高楼和旷野中飞驰追逐的激情。

但是这又太过痛苦,是那些纯粹简单的热爱中不存在的隐痛。李云祥手下的力道不由得再次加重,或许应当让一切在这个简陋的房间终结,就像故事原本早该发生的那样。

“咳——咳!”敖丙的喉咙中挤出痛苦的低咳,长眉颤动,眉心挤出一个痛苦的结。

李云祥猛然间收回手,盯着自己的手心不住地惊喘。明明是居高临下的施暴者,却露出了茫然无措的神情。他到底该拿他怎么办?

在生死边缘走过一轮的敖丙没有思考的余力,只是艰难地求道“水……”

温热的水汽不断蒸腾而起,盈满狭小的浴室。没有宽敞的大理石浴缸和海底景观墙,敖丙只能挤在粗糙简陋的大木桶中,附着纤长有力的肌肉的长腿憋屈地盘在一起。

其实本来这个逼仄的浴室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浴桶,但是一条重伤的龙如果再没水就彻底断绝了生路。定格在上个世纪的下城区自然没有敖丙惯用的一应器具,李云祥费尽心思才在老木匠的库存里翻出这个原应卖作嫁妆的老式浴桶。

流水里的灵气一点点浸入体内,敖丙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力量,透过氤氲的水汽看向李云祥。劣质的黑色背心紧紧贴住贲张的肌肉,勾勒出蓬勃的生气,是他当下无法相比的从容。

明知有多不明智,一刹那间腾起的妒意仍然促使他出言挑衅:“怎么又不敢杀我了呢?你当年宁可连累陈塘关百姓都要杀我,如今被轮回把胆子磨没了?”

李云祥并没有回答这拙劣的挑衅,只是扬手给敖丙一个响亮的耳光。他已经对如何让敖丙闭嘴熟稔于心,却依然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烦躁的情绪四溢,李云祥揪住敖丙银色的头发,把头按到自己胯间。

从上往下看,皮肤白皙的龙族唇角溢出一点血丝,衬着发红的脸颊显得绮丽又暧昧,激得李云祥下腹发热。掌心传来微微的战栗让李云祥越发感到迷惑,既然怕成这样,为什么还要一次次地挑衅呢?

心下混乱的情绪仍未解开,李云祥不耐道:“愣着干嘛,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熟悉的威压感传来,敖丙瑟缩了一下,手忙脚乱地解开皮带,依然谈不上熟练地用嘴咬开牛仔裤拉链。带着腥气的粗大性器从‍‎‌‌内‌‌‍裤‎‌的束缚中解放,弹在敖丙脸上,继而被匆匆含住。

养尊处优的德家三公子依然没有学会那些花样百出的手段,只是努力地吞咽包裹,修长的手指在唇舌无法触及的地方不断撸动。既使是最简单的含弄,他也做得并不高明,牙齿偶尔会磕到膨胀的柱身,但是无师自通地学着别人为他服务的样子不断吸吮,配上急切的动作竟然显得有几分渴求。

李云祥对此的经验谈不上丰富,自然也无从比较,只是闭着眼享受身下暖湿紧致的触感,勃发的性器越发坚硬。攀至顶峰的预兆鲜明无疑,李云祥死死按住胯下的头颅,快速挺动有力的腰胯。

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口中的性器微微跳动,敖丙自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他试图挣扎躲避,却被钢筋铁骨一般的大手死死按住,只能任由李云祥抵在喉咙深处射出浓稠的‌‌‎‍精‎‍‍液‍‌。

既然已经开了头,剩下的一切便是顺理成章。李云祥端详了一会儿敖丙失神喘息的面容,揩掉重新变得迷茫的丹凤眼沁出的水光,把跪坐在浴桶里的敖丙捞出水面。

一阵天旋地转,敖丙被抵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光裸的脊背微微挣动。他恨极了这个姿势,双腿被架起搭在李云祥筋肉紧实的臂弯,只能羞耻地大张。

李云祥鬼使神差地颠了颠怀中的青年,跌落的恐惧让敖丙下意识夹起长腿,收紧的力道像是在主动求欢。他莫名有些舍不得这种错觉从脑海中消逝,它太甜蜜了。恍惚间好像一切不是以鲜血和掠夺开端,而是自然而然的灵肉合一。

东海灵萃养出的皮肤细腻润泽,李云祥从圆润的耳珠开始细细舔吻,品味唇舌行至喉结时青年难耐的喘息,坏心眼地啃噬舔咬。感受到下身的阳物再次抬头,李云祥发出低哑的预警:“自己抱紧了。”

早已经见识过李云祥令人胆寒的暴烈,已经吓破胆的敖丙乖乖地在宽阔的肩臂上挂好,两腿缠上肌块分明的蜂腰,发力的小腿肚勾出流畅的线条。隐秘的‌‍‎小‎‌‌穴‌‍被异物破开,暧昧的痒意在敖丙脑中复苏,从尾椎一路攀上。

不复昔日荣光的龙族缺乏攻无不克的神通,却保留了适应力极强的身体。被频繁粗暴的性事操得嫣红的‌‌‎‎穴‎‌口‌‍娇兮兮地含着两根手指,随着异物的进出收缩蠕动,隐约带出一点晶亮的水光。

李云祥并不打算让这条食髓知味的恶龙就此蒙混过关,在察觉敖丙的身体开始放松以后,毫无预兆地抽出手指,换上蓄势待发的滚烫性器。

这感觉像是在体内生生钉入一根楔子。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粗暴对待,恐惧依然淹没了敖丙,被生拔龙筋的黑暗记忆涌上心头。等到他重新恢复神智的时候,泪水已经控制不住地溢出眼眶,只知道随着攻伐的力道一声声低唤施暴者的名字,断断续续地求饶:“李云祥,求求你……轻一点……”

心底的某一块像是被击中了,李云祥感觉到神魂中不可言说的部分变得又酸又软。他下意识放缓了动作,一边在惊恐的绞紧中忍耐释放的冲动,一边缓慢地摩挲敖丙后颈冰凉的机械脊椎。

李云祥满腔的暴烈突然被浇灭了大半,只剩一点余恨仍在胸腔里不甘地横冲直撞。动作稍缓却依旧深入的‍‎抽‌‎‍‍插‌‍‌‎‍明显勾起了敖丙难以面对的回忆,李云祥感觉到柔韧的肉壁讨好地收紧,恨恨地咬上泛红的耳垂:“出了这么多水,没想到龙王三太子的逼比女人的还骚。”

敖丙无力反驳,只能仰着头失控地喘息。他当然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并且从未如此痛恨龙族曾经引以为傲的适应力。自我保护的本能让他的‌‎‍‌后‍‌‎‌穴‍‌‎溢出黏湿的‌‎‎‍‌淫‌‍‎‍液‍‍‎,经过充分开拓和润滑的甬道吞吐粗大性器的姿态越来越从容。

那破玩意实在太大了,敖丙神智不清地在心里痛骂。坚硬滚烫的‎‍‎‍‌肉‌‌‍‍棒‍‎‎‌‌一寸寸碾过娇嫩的软肉,在‌‎‎‍‌淫‌‍‎‍液‍‍‎的包裹下带起难以启齿的酥麻。敖丙觉得每一次冲撞都击打在他的理智上,麻痒难耐的快感将他弄得溃不成军,只知道用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不住绞吮,被动地等待着被杀身仇人用性器把自己操到‌‎高‎‎‍‌潮‍‎‌‍‎。

最脆弱的部位被如此抚慰,李云祥也无法继续保持理智,每一下都抵着最深处的软肉,好像如此就能彻底占有这个被他操得溃不成军的婊子。埋在穴心射出的时候,李云祥狠狠地咬上敖丙的颈侧,尖利的牙齿在白皙光滑的皮肤上勒出红色的血印。

敖丙毕竟重伤未愈,到最后只剩本能在迎合纠缠,直到昏昏沉沉之际重新感受到床单干燥的触感。耳边好像传来温柔缱绻的低喃,又好像只是半梦半醒之间的幻觉,如同那些隐藏在晦暗无光处的情愫,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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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黑胡椒盐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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