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看帝俊要干嘛
口交,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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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宫中总是黑暗的日子格外漫长,敖广再醒来时映入眼帘的还是一片黯淡。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紧挨着他的,暖烘烘的胸膛,此时正在规律的起伏着。
帝俊还没醒。
昨天敖广被做得几乎昏死过去,凭着本能抱住了身前的热源,醒来就是两人赤裸地紧紧拥抱着彼此的姿势。
昨天……
一想起昨天敖广就满肚子的羞恼和火气,帝俊这混账东西在两人做第二次时往死里折腾他,欠揍地在他要高潮时放慢速度,逼着他叫相公叫哥哥,还不停在他耳边念叨再多做几次,天知道他的理智已经被顶到了九霄云外,即便听到帝俊的话也只能用呻吟应和,全被不要脸的当成了允许。
气过头了敖广反而冷静下来,一脸冷漠地思索着是不是要趁他睡着把这驴玩意儿给人道了,刚刚抬起脚,却牵扯到密处的穴口。
“嘶——”怎么这么疼!
换了旁人早就捂住屁股了,但敖广八辈子也做不出这样的事,只能僵在原地不得动弹,穴口轻轻收缩着以缓解疼痛,在心里把昨天自己还昏昏沉沉地抱着叫相公的帝俊剁了一万遍。
很像拔那啥无情的渣男。
他这点动静很快把紧搂着怀中人的帝俊弄醒了,先是闭着眼睛亲了他一口,睁开眼睛看到敖广后开口第一句就是调戏:“龙儿昨天舒服吗?”
舒服你个大头鬼。
早知道刚才就该阉了他。
敖广木着脸,令人看不出他心里危险的想法。起码帝俊是看不出来,不仅如此还挨挨蹭蹭地贴着他,下身迅速地胀大挺立。
还是切了吧,敖广这么想着。
但还没待他付诸实践,帝俊就将他捞进怀里,没再做什么进一步的动作,反而抵着他的额头,道:“龙儿,我就不向你做承诺了。虽然以前有过,但我还是食言了,”他顿了顿,眨眨眼睛,一时间眼里装满了星光,温柔地不可思议,“往后便随你处置了。”与此同时他抬手点了点敖广的胸口——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敖广让他这温柔劈头盖脸地砸愣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迟疑着点头,复杂的情绪挤在不算很大的心脏里,张口却不知如何说起,他天性骄傲至此,再过几千年怕也讲不来示弱的话语。
帝俊早知道他性子如此,沉默别扭的样子看得他心中越发欢喜,连带着身下也更加精神,甚至还顶上了敖广的小腹,不明显地跳动着。
“龙儿……”帝俊往下看了一眼,抬起眼来盯着他,显出一副可怜样子,剩下半句话敖广不用想都能知道。
敖广被他这么看着,小腹也被炙热的温度抵着,不觉也硬了起来,挨住帝俊挺起的肉棒。这下子拒绝的话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出口了,男人的身体往往比嘴更诚实,只能认命地握住两人的东西倒弄起来。
“龙儿等等。”帝俊握住他的手,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却让敖广内心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龙儿跟我试试新花样?”
“什么?”
帝俊笑了笑,突然把他定住。敖广还维持着那个贴在他身上的姿势,身体不能动,眼珠滴溜溜地转个不听,表达着主人的不解。
敖广只感觉自己被他翻了个方向,眼睁睁地看着帝俊把头埋在他身下舔舐着那硬物,同时将自己的挺到他嘴边。
这混账竟然……
帝俊将他的东西包裹在口腔中便解开了定身,敖广面对着这么个驴玩意儿,下身也被不断刺激着,磨蹭了两下后槽牙就含了进去。只是在含的过程中用两颗尖牙用劲磨了磨,听到身下传来倒吸冷气,得意地舔了舔柱身。
醒来后的欲望来得快也去得快,不到一刻钟两人便接连泄了出来。敖广使劲将口中的白浊咽入,而后迅速爬起来,催动法术清理好身体,那身水蓝色宽袍重新裹上他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他又瞥了一眼尚还坐在地上的帝俊,皱眉道:“你不会这都弄不好吧?”帝俊昨日穿过来的衣服早让他铺在身下垫着,如今被两人的体液糊得皱成一团,别说穿了,用来当抹布都还嫌弃。
“我可只带了这么件衣服,”他随意地用脚踢了踢那团布料,“不如龙儿给我一件?”他眼睛紧盯着敖广被衣料包裹的颀长身躯,那眼神有如实质一般,让人生出一种被这人眼神扒光的错觉。
“没正形!”敖广踹了他一脚,念动法术帮他把身体弄干净,又一挥手变出一身衣服,朝他扬起下巴示意他穿上。
“龙儿帮我穿。”帝俊站起身走向他,胯下那物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晃荡,刺激着敖广的神经,“不然就再做一次!”他的目光又探向敖广的宽袍,似乎想透过那若隐若现的间隙看到些什么。
敖广实在被他臊得慌,完全忘记了可以用法术帮他穿上,只好抓起衣服往他身上套,乱七八糟搞了一通之后总算让他不用再裸奔了,只是衣服被粗暴的动作弄出许多褶皱,颈部的扣子也没有扣齐。
帝俊被他逗乐了,慢条斯理地抹平褶皱,扣好扣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衣服上滑动,仿佛触摸着上好的绸缎,面上的表情闲适而优雅,看外表也是个教养良好的富家公子。
总算收拾妥当之后,两人仍旧相对而立,不过与数个时辰前相比近了许多。敖广静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你不用回天庭?”
“龙儿留住我我就不回了。”
“不留,滚。”
尽管还想留下来同敖广温存,但他下界本来就未曾留下消息,寝宫内只有几个喝空了的酒坛,若是再不回去就有些麻烦了,况且还有那件事也在最近……绝不能出什么乱子。
但他还是忍不住拉过敖广,覆上那双硬气又柔软的唇瓣轻轻吮吸,敖广拗不过他,微微仰头回应他的动作。
片刻后敖广推开他,道:“现在可以滚了?”
“当然。”他笑的像只偷腥的猫。
敖广轻瞥他一眼便重新化作龙形盘上柱子,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帝俊不在意地笑笑,敛息运起法术便破开先前设下的结界向上出了龙宫。
感受到帝俊气息离开了,敖广重新睁开眼,向上看了一下,收回目光准备歇息养神时,突然瞥见地上的一团——是那人的衣服。
他不在意地闭上眼,龙爪却轻轻勾住衣服往长柱边拖……
龙宫的日子还是同以前一样漫长,不过却比先前多了些什么东西。
两个星转说长不长,说短对于念子思切的敖广来说也有些难熬。敖广还是同以前一样每天修炼,偶尔想想儿子。倒不是不想帝俊,但命魂都在他这里,人还能跑了不成。
这一日敖广正闭目吐息,却猛然感觉到有一大波灵力直奔龙宫而来,他打起精神,眼神霎时变得锐利。其他龙族显然也察觉到了这股超乎寻常的力量,接连醒了过来,就连岩浆底下镇压的妖兽都躁动起来。
灵力全数堵在龙宫入口,成百上千的龙族仰起身体抬头看去,这种灵力程度绝对不是一个人能有的,来者绝对不少于千人!
敖广谨慎地探出神识查探。神识自他展开,向周围的空间拓展,不一会儿就到了来访者面前——领头者正带着一小撮人往龙宫下沉来。
敖广索性收回神识,静待着不速之客沉到自己面前,为首的似乎是个将军,站姿笔直,眉宇间英气十足,收敛得极好,只偶尔透露出一丝侵略性十足的气息。
敖广正欲开口质问,余光扫过那领头之人的腰间却猛然顿住——那里挂着一块玉牌。
那是帝俊的贴身玉牌,他曾经拿到手中把玩过,嫌没意思就又丢了回去,他记性极好,不可能认错。
通常只有帝俊派人执行一些秘密却又极重要的任务时才会将玉牌给出,现在它却出现在这里。
军队、玉牌、机密任务……
帝俊,你究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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