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摟摟抱抱
姓名以攻受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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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局上推杯換盞,橘黃的燈光讓受沾染上柔和的氣質,他已經有些微醺,垂在身旁的手被某個人緊緊攥在手心,相握的指尖帶著隱約的汗,他試著掙了掙,發現掙脫不了對方的手心,就不再動作,偶爾拿起酒杯輕抿一口,眼神帶了一層薄霧,醉態不經意的流露。
前輩看起來特別乖。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他。
攻婉拒了其他人還要續攤的想法,先一步離席,想扶著喝醉的前輩到樓上已經開好的房間,結果手剛摟上對方的腰就被拍開,只好委曲的架著對方的肩膀上樓。這麼近的距離,他能聞到對方身上的清香,還有髮絲掃過他的脖子時帶來的酥麻,他第一次覺得時間這麼漫長,怎麼不把房間設在酒桌旁。
等終於到了房間,他急不可待的轉身把受壓在門板上,手卻輕輕護住了對方的頭,溫柔的不像話。親吻時受緊閉著牙關,無論攻怎麼哄都不肯讓他如願,直到對方忍無可忍,腿強勢的卡進他的雙腿中間,受才知道大事不妙。
濕熱的舌頭色氣的舔過耳郭,他清楚對方為什麼把他壓著,自己的身體受到刺激後,止不住的腿軟,攻讓他攀附著的同時,也在把他往下拖。嘴唇被咬得泛白佈滿牙印,但還是依稀有呻吟從嘴裡傳出,他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如同掩耳盜鈴的賊,以為看不見事情就不會發生。
「前輩,你看看我。」
吐息在耳邊起伏,受不敢看向他,像隻鴕鳥一樣不肯面對,攻強硬的捏住了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嘖嘖的水聲在室內特別明顯,他在受的口中攻城掠地,勾著對方的舌頭不放,眼睛直直的看著受,像是下一秒就要把眼前人給拆吞入腹。
受的皮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等到他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被剝光推倒在床上,身後還傳來異物感,儘管有了潤滑還是讓他覺得很難受,攻注意到了他的不適,伸手挑逗了幾下受的性器,它巍巍戰戰的挺立,吐露幾滴清液。
「前輩,我可以進去嗎?」
等到可以容納三指時,攻已經在他的腿根蓄勢待發,卻還要假意詢問他的意見,把衣冠禽獸一詞展現的淋漓盡致。得到對方首肯後才願意進出,手指和性器的大小還是有差異,受難耐的咬住他的肩膀,忍受對方幾近粗暴的動作。
甬道緊緻的吸附住他,在他離開時,腸肉又依依不捨的糾纏,快速的進出把潤滑液打成白沫,攻惡趣味的沾了一點抹在受的唇上,對方貌似是昏了頭,乖乖的舔拭掉他留下的標記。
攻的眼眶發紅,手掌控制不住地落在受的臀瓣上,清脆的聲音讓他的征服欲得到極大的滿足,泛紅的掌印在受白皙的皮膚上特別顯眼,看起來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咬一口就能汁水四濺。
他惡劣的堵住了對方蓬勃的慾望,在只差臨門一腳的地方停下,故意把快感的時間反覆延伸,然後用著一張無辜的臉朝著受撒嬌。
「前輩,你親我一下,親了就讓你射。」
明明是聲線低沉的男音,受卻莫名聽出女孩子向男朋友撒嬌時的羞澀,耳邊的絮語像是羽毛勾著他的心間,他心軟的親了親對方的喉結,結果只是被更過分的對待。
下身泥濘一片,骨頭像是要散架似的傳來酸麻,後面的人的精力依舊很好,如同永遠都不會累一樣,還在不停的動作,受睏倦的勾著對方的小指,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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