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摟摟抱抱
姓名以攻受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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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細嫩的根本承受不住雨水的澆灌,在枝頭盛放不久,就被打落進泥水裡,和地上的泥巴混在一起,分不清原貌。
受的眼前一片漆黑,觸覺變得更加敏感,攻的體溫偏低,他一被觸碰到就顫抖了一下,即使努力的維持著聲音的平穩,但攻還是聽出來他在顫抖。
「攻。」
平時熟悉的聲音在失去視覺的情況下變得更加鮮明,好似在耳邊炸開,聲線混著點情慾的低啞撩撥著他,「我在。」
受被迫跪趴在床鋪上,任由攻擺佈,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後方進出潤滑的手,從帶著一點涼意,到漸漸變得溫熱。一開始的艱澀、難以進入,到後來越來越響的水聲都在招示著攻的存在。
「攻。」
他還是忍不住想要一次次確認,看不到東西讓他失去安全感,想要攀緊一切他熟悉的東西,以至於他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卡在牆和攻之間,動彈不得,像隻待在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
「攻。」
抬起和落下的時間很短,受沒有時間多想,他被扣住了腰,而且這個姿勢難以掙脫,全部的行動都被受一手掌握,他在迷迷糊糊間,只聽到攻低低的聲音,知道他在不安,一直在回應他。
「我在。」
他的性器因為攻熟練的手法而高高揚起,與潤滑時的疲軟大不相同,攻太了解他的身體,不管他怎麼樣觸碰都能獲得快感。隨著身後越來越重的撞擊,他悶哼了一聲,身體剛到了臨界點就被堵住了,全身的細胞都像在叫囂著釋放,他在攻身上不安的扭動,結果不小心蹭到了自己的前列腺,反而更加無力的癱在對方身上,只能任攻為所欲為。
「等我一下。」
已然分辨不出攻在說什麼的受胡亂的點頭,根本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他只想著能讓攻放開手,不管是什麼喪權辱國、割地賠款的約定他都能夠接受。
來自後方的撞擊越發強烈,每一下都往他的敏感點撞,一隻手在他的胸膛上流連,輕輕的刮蹭挺立的紅點,快感讓他的頭皮發麻,另外一隻手卻牢牢堵著他的馬眼,他的眼淚順著眼罩流下,口水和淚水混在一起,變成斑駁的液體落在床單上,泥濘不堪。
「不……等、等一下……」
阻止的話斷斷續續的說出口,但連不成一個完整的句子,他的呻吟和喘息都在室內迴盪,刺激著自己的感官,他的慾望快要爆炸,反抗的力道越來越小。
直到攻在他的耳邊悶哼了一聲,精液才順著紫紅色的性器淌下,攻沾了一點放進了他的嘴裡攪弄,白色的液體在紅色的唇舌映照下顯得特別淫靡,他勾著受的舌頭不放,如願的聽到了受的嗚咽,才大發慈悲的放開。
溫暖的口腔包覆著他,曾經嘗試過更幽深的地方,性器不滿足於現在的淺嘗輒止,他抓著受的頭髮頂了進去,最深的地方帶來的緊緻讓他流連忘返,忍不住一而再的探訪。
即使看不到受的眼睛,也能想像到他享受的神情,是帶著一點虔誠還有笑意的,他故意把攻的性器吸吮的嘖嘖作響,彷彿這是一道美味可口的佳餚,液體沾了他一臉,可能有他自己的腸液或是攻的精液,他也只是滿不在乎的舔掉。
受沒有遵守規定,自己把眼罩脫掉了,自然是要被好好「懲罰」。
肉體撞擊的聲音響起,手掌的力道和角度都被控制過才落下,臀肉上頻頻傳來的麻癢令人無法忍受,好似有無數的螞蟻在啃咬著他的骨頭。深淺的紅痕遍佈其上,就如同另一幅春暖花開的山水圖,艷紅的花瓣巍巍戰戰的,怒放的牡丹停在枝頭,等人採擷。
「癢……」
受的呻吟含糊不清,尾椎傳來的快感,讓他情不自禁索求更多,偶爾擦過穴口的指節已經無法滿足他,想被更大的東西進入,想被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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