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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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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玉抿着嘴唇,软软地反驳:“那你一开始说清楚也好,何必……刚刚……一直都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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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的柔情蜜意尝起来也是甜的,只要无暇深究,放任沉沦下去,便能获得从未拥有过的温柔与体贴。怜玉被体内作乱的手指扰的头脑发晕,一颤一颤差点‌‎‍‎高‌‎‌‎潮‍‌‌,几次他都要喊出声,但因为看不到虞峦的模样,加上恐怕声音会传出车厢外,落在其他人的耳朵里,怜玉只得攀着桌几边缘,咬下嘴唇死死忍住。他被迫拉起支在榻上那条腿正挨在虞峦肩头,随着马车行进中微微的颤动不断蹭在对方灼热的身体上,而晃晃悠悠间,又被抛回去,无助的靠在坚硬的车壁,几次来回,怜玉在意识不清楚的到时候,已经自发的将那条腿伸进了虞峦的臂弯中,裸露的光洁腿腹跨在对方的穿着贴身衣裳的腰腹,抵着那劲瘦的腰肢而轻轻摇动,‌‎‍‎高‌‎‌‎潮‍‌‌起来时,他不仅那处穴中痉挛不停,红红湿湿的‌‎‍‎‍穴‌‍口‌‍‎‌开合间吐露‎‎‍淫‌‍水‎‌‍‎‍,而脚趾也勾了起来,小巧圆润的指头蜷成一个个白玉石子,不住挤压着虞峦敏感的腰间。

而即便如此,虞峦的定力还是叫他能忍住拉下怜玉不断撩拨的脚尖,狠狠咬上几口的欲望。他将那‌‎‍‌‎后‎‍‌‎‍穴‎‍‌‍弄的湿湿润润,放任不管也会张开了小口,圆圆粉粉的洞中能轻松塞进去一到两只手指的程度后,抬起了头,冲着怜玉眯眼一笑。他那张因‌‍‎‌‎情‌‍欲‎‍而泛着潮红的面庞上,神态自若,态度自然,怜玉方才只能看到他垂下的发顶,虽未猜测过他的模样,但总想着应该也是情动非凡,兴致盎然那一类的表现,此时一见,怔怔看了半天,只能从对方越来越靠近的眼眸里看到发丝散乱,衣缕凌乱,一边湿着双眼一边细细喘息着的自己。两相对比,只衬出来自己的‎‍‌淫‍‎‍‎‌乱‎‍‍‌‌不堪,怜玉哪知这只是因为他不会遮掩,而虞峦的欲望其实比他更强烈,只不过有着自己的恶趣味,正要慢慢上手呢。

他靠在了怜玉身前,一手抵在软塌上,一手轻轻扶在怜玉脸颊:“你怎么又哭了呢?我弄疼你了吗?”

那并不是哭,只不过是‌‍‎‌‎情‌‍欲‎‍来时无处宣泄,下意识湿了眼睫而已,怜玉不懂得说谎,便摇摇头。

虞峦笑得灿烂,对着那副懵懵懂懂的模样,像逗弄孩童一般捏捏脸颊,认同道:“那就好,我说我也已经很小心了呢。”

“先生必不会这样吧?”

话风一转,他竟在做这么‎‍私‍‌密‍‌‌的事情时提到另一个人,怜玉既羞耻又难堪,曾经撞上主母偷情的回忆突然跳进脑海,而自己如今不知沾染了几个男人,若还在榻上闲聊比较,当真是下贱到了极点。可他不愿说,虞峦却愿意,用手捏着小巧的下颚,阻止着怜玉躲避否认的姿态,语气突然随意起来,直呼他那位先生的大名:“天司没经验,脑子也有点毛病,你跟他做必然要痛,不如跟了我,我对人一向温柔。”

这样诋毁自己的先生,怜玉当真吓了一跳,虞峦只看他瞪圆了眸子,眼里却并无对自己说这番话的厌恶,便笑嘻嘻地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我是不是比他对你好多了?”

怜玉垂下头,半晌才发出细细微微的声音,他的声线柔软绵和,慢慢又轻轻,似乎沾水的薄纱从耳畔温柔拂过,虞峦只听他说:“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

面上笑意一僵,又迅速回归了正常,虞峦虽不意他这么敏锐,但被揭穿了便大大方方地承认:“是,我对你早就感兴趣了,你挂牌那日我便在畅春楼,封霁月包了你一月后,原本该是我的。要不是解仪之和天司突然插手,我也不必等到今日。”

他故意隐去中间细节,这么讲述好似是他一直用情至深,念念不忘的意思,委委屈屈哼唧道:“要不是趁天司闭关,今日正好撞上了你,不然又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怜玉抿着嘴唇,软软地反驳:“那你一开始说清楚也好,何必……刚刚……一直都骗我。”

“不骗骗你,万一你不跟我走了怎么办?”

虞峦回答的理直气壮,明明说话间哼哼唧唧跟撒娇一样,气势却强硬到让怜玉不自觉就跟着他的逻辑走,迟钝的小脑瓜里琢磨半天,坑坑巴巴地又道:“那……那我不跟你走,你以后再来找我……不也……”

“哪里能找的到你,天司把你关起来了,虽然不知道石阵为何对你无效,但是除了他,谁也进不去。”

怜玉飞快地眨巴着眼睛,从这话中觉察出古怪来:“我不是畅春楼里的人吗?”

虞峦“啧”了一声,细细解释:“解仪之喜欢你,就叫人去畅春楼把你赎出来了,结果给封霁月撞上了,拿了你的卖身契,所以你早就不是畅春楼里的人了。”

“不过,你可不要以为是件好事,畅春楼奉旨开张,是正儿八经的官窑,以前你好歹算是官娼,现在却算私娼,生死有命,官府决计不会管的。”

怜玉脸上的喜色未起,又唰得一下褪去了。在楼里被教导嬷嬷再三威胁,要是学得不尽心,便得被扔出去作那一晚上陪三四个人的私娼,被人操来弄去,百般折磨都是常态,要是死了也不过破席一裹,埋了就行。因此,即便身在娼馆作天下最‎‍‌淫‍‎‍‎‌乱‎‍‍‌‌的营生,怜玉也没想着出去,他虽柔弱,求生的意志却比大多数人都要强,而虞峦看他惨白的脸色也约莫猜出,心下暗喜,蛊惑道:“如今,畅春楼你是回不去了,不如好好打算,找个好相处的爷去伺候?”

“天司不是常人,他接了神授的职责,天生冷情又古怪;封霁月就不说了,他只喜欢女子,对你不过一时新鲜,迟早要弃了的;而解仪之那里你也体会过,栓着锁链圈在房中,连好好走路都不让,你又有腿疾,受得了几日折磨?”

他循循善诱,虽不直说自己,但却用行动代替了言语,手指顺着脖颈向下滑去,将那些衣料通通扯开,露出白润细瘦的胸膛来。这幅身子骨肉匀称,看着纤瘦,细细一捏,便捏了些软肉含在掌心,滑嫩而微有弹性,搓来揉去手感极佳。虞峦爱不释手得把玩了一会儿,却伸出一只轻轻抵在一侧嫣红上,跟拨动琴弦一般拨动了几下,怜玉那处敏感,喉间泛出微微痒意,不觉小声呻吟了出来。

马车在闹市中行进得极为缓慢,外处嘈杂喧闹,其实应该是听不清里面动静的,但怜玉就是无端的害怕,发现自己不自觉发出声音后便慌忙捂着自己的嘴巴,左顾右盼向周围张望,好似是怕车壁外还贴着几只耳朵似的,虞峦见他可爱,忍住笑意又在另一侧微微立起的嫣红‌‍乳‌‍‌头‎‌‍‌上轻轻刺激,这回怜玉只拿水润润的眼珠子去瞟他,睫毛颤颤,却捂着嘴一句没吭。

“你是不是也晓得我是个好相处了的?怎么这么害羞?你是娼,又不是良家子弟,不必这般作态的,”虞峦故意说些怜玉不爱听的话,他这个人天生嘴毒,犹嫌不够,又添上半句:“你是要伺候人的,哪个爷不想要那些小娼妓骚浪点?主动点?最好自己掰着穴主动喊爷来操呢?”

怜玉曾经也是听过这话的,只是他是个不长记性的实诚孩子,隔些日子不听,再听时便还是和最初一般羞耻,明明知道虞峦说的没错,却有些恨恨他来提醒自己,眼睛一闭,倒想装着没听见一般。而虞峦本就在逗他,也不计较,专心胸前作乱,揉的白皙的皮肉红红紫紫,两个‌‍乳‌‍‌头‎‌‍‌肿胀硬起,捏下时还似软似硬地抵着指腹,轻轻一拨倒能因那份重量晃来晃去,幅度大的似乎有朝一日,连带着双乳都能因此被带着晃出粉白的乳波来。

他玩着新得的漂亮玩具,因那奇佳的触感和诱人的色泽不觉有些沉迷,过会儿分神去看怜玉时,才看到那人正缩着眉头,双唇微张,有一搭没一搭地伸舌舔着唇瓣,他还是闭着眼,但刚刚那股俏羞的神情全忘到了脑后,完全是沉醉在‌‍‎‌‎情‌‍欲‎‍里的媚态。红润的舌尖慵慵懒懒的在齿间扫过,把双唇染上一层水色,虞峦心里一动,夹着那肉乎乎‌‍乳‌‍‌头‎‌‍‌的双指故意松开,果然看的半晌之后,怜玉慌乱地睁开双眸,撞进自己促狭的眼睛时,一脸做坏事时被抓包的胆怯和惭愧,两颊都因此烧的通红,简直是碾碎了的花汁浇了满头,裹了全京城最细腻的胭脂都比不上的娇态。

“你看你,既得了趣儿,等会儿便听话,好好伺候我怎么样?”

说话的人语气温柔,完全是好生商量的态度,但对着少年眉飞色舞的矜贵模样,怜玉却为那份显而易见的违和感而心生不安,他犹犹豫豫,不敢看向虞峦,刚一偏移过眼神,胸前倒被不轻不重掐了下,于是怜玉也别无选择,面对一定要得到答复的少年,在缓缓而行的马车里,羞于启齿却柔顺地点着头,把那羞人的事情应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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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的有点晚,不好意思,明天尽量早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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