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葬礼那天下午,母亲把我叫到她的卧室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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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父亲葬礼那天下午,母亲把我叫到她的卧室门前,她站在床边,双手搭在坐在一旁的男人肩上。
“你的父亲把秀作留给了我,你哥哥十八岁的时候就离开家自己闯荡,你现在也长大了。”
男人穿着黑色西装,他是葬礼上抬棺人之一,同时也是在我们家服务十年的管家。
他眉眼弯弯,眼角下的那颗泪痣又增添了几分魅色。秀作生得干净漂亮的脸蛋,发胶将他的头发定型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虽然我见他时额前大部分都散着碎发。
他就坐在那里,看上去温柔乖顺。
“夫人……”他开口,声音动人。
“我知道了,母亲。”我看了他一眼,向母亲颔首,而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在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我的余光瞥见母亲伸手将秀作仰面推倒在床上,没有关门。
她不需要关门,因为这座庄园已经属于她了。
第一次见到秀作是我八岁那年,他十六岁,叔父一家乘飞机从南方来到我家避暑,秀作正是他带来的一名侍从。
那天我和花匠家那与我年龄相仿的儿子捉迷藏,却在追跑的途中绊倒在花房门口。
膝盖在地面上磨破了皮,我忍痛想要爬起,却一个打滑扭了脚踝,又摔倒在地上。
“您还好吗?”燥热的夏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爽冽的清凉。
一张温柔的面孔展现在我面前,少年人清爽的嗓音充满着活力,连我也被感染了。
“你真好看,小哥哥。”
他忍不住笑起来,明眸皓齿,泪痣仿佛也在闪烁。
夏天过去后,叔父携家眷离开,秀作留了下来。
“小哥哥,你不走了?”秀作很忙,每天都要陪在叔父身边忙前忙后,除了花房门口初见,我竟没有再见他有时间单独行动,与我说话。听闻他要留下,我自然会感到激动。
“是的,小少爷,我会一直留在这里。”秀作柔声作答。
他变了称呼,我只觉得开心,却从未想到过这背后发生的事代表什么。
秀作温良谦恭,做事也井井有条,父亲不止一次当着我的面称赞他,母亲也对此颇为赞同。
那时我单纯的为小哥哥感到高兴,他受到表扬与嘉奖,同时也为自己感到高兴,欣慰我喜欢的小哥哥就在我的身边。
直到那个早秋的夜晚,母亲在花园中与姐妹们开茶话会。
那时的我像抽条的嫩柳一样拔高了个,秀作在我面前躬身时,我都可以平视他。那天晚上,花匠的儿子约我到花房,说有秘密要与我讲。
我与他已经许久没有说过话,虽是儿时玩伴,但随着长大也了解到了彼此身份的不同,不知不觉间便疏远了。
我思索了一番,因为好奇这秘密,最终决定赴约。
玻璃制成的花房中灯光昏黄,我来到时只觉花房的门微微嵌着一道缝,鬼使神差,我悄悄扒开门缝往里看。
里面的情景直到今日也令我难以忘怀。
花架围城的角落,我温柔的小哥哥像条温驯的狗一般跪在地上。管家的外套丢在一旁,内里的白色衬衣也被拨开,露出线条分明的臂膀。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肌肤仿佛涂了一层蜜,如此香甜。
他的嘴被皮革勒住,所以没有发出一丝响声,有的只是他粗重的喘息。
在他身后,我看到了父亲。
父亲从背后与他的身体紧紧贴伏……不,是相连。
从未见过的巨大肉刃劈开秀作的身体,肆意进出。
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微微勾起,却不敢随意乱抓,只好搭在一起,与身体一同,像一叶孤舟,随着江面波浪起伏。秀作臀部高翘,腰间下陷,配合着父亲的节奏收放着臀部肌肉。
我只能看到他散乱头发下的一只眼睛,长长睫毛下含着泪水,却微阖,像是沉浸其中。
美……他好美。
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圣母的雕像,美丽,圣洁,父亲的存在破坏了这幅画面的美感,也伤害了我心中的天使。
他不该存在。
没人看到我,我除了秀作外也看不到别人。回到卧室后,我冲进浴室将门反锁。在氤氲的水汽中回想着他有些痛苦又有些快乐的神情……
花匠的儿子第二天便离开了,我向花匠打听原因,他说是父亲给了他儿子一个进修的机会。
我将花房中看到的秘密深藏心底,一边回味我的天使,一边责难我的父亲。
我恨他侵犯了我的天使。
同时,他也破坏了我心中完美的家庭,背叛了我的母亲——这种责难在三年后以另一个秘密的暴露作为完结
那是父亲去世前两年,十六岁的我也到了初遇时天使的年纪。那天我本来约了新认识的朋友出门,但临行前车钥匙却找不到了。我找不见秀作,便致电与姐妹们在一起的母亲。她对我说那辆天使标的车钥匙在她卧室床头的柜子上。
我自从有记忆起,还未进过母亲的房间。她的房间装饰华丽,像是一位高贵公主住在此处,我却没有从床头看到钥匙。以为是掉在哪里,我四下查看。
一些异样感忽然缠绕在我身边。我再次打量房间的大小……
我想起,这间房间和楼梯隔间之间,应该有很大的空隙。好奇心驱使着我研究起那年本应倒退许多的墙壁,它也不负众望,终究被第二个人找到了开关。
打开暗室的那一刻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那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震撼。
暗室的四周的墙壁都被刷成黑色,周围有四面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我见过没见过的……性玩具。
秀作仰面躺在房间中央的桌板上,双腿抬高,膝弯架在金属架上,黑色的拘束带牢牢地将那修长的腿分别固定在两侧。双手高抬,手铐穿过金属将上肢固定。他的身上除了黑色的拘束带外一丝不挂,两根带子从胸前绕过,中间是他被带子边缘磨得发红的乳头,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立着,那么可怜。
我的天使太可怜了,我想,因为我竟然是这个家庭里最后一个疼爱他的人。
是的,我对秀作的渴盼和欲望,早已随着身体的成长发生变化。最初我只是希望这个温柔的小哥哥能做我一辈子的管家,陪在我的身边,三年前,花房那一夜后,我对他的身体产生了特别的渴望,但碍于父亲的存在,我从不敢显露一点自我的目的。
可是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这一切只是我的畏缩,父亲如此,母亲如此,甚至可能连家里的其他佣人也是如此,只有我,只有我没能拥有他。
他的眼睛被眼罩蒙上,黑色的丝绸令他什么也看不到。而在我的前方,正对着门口的地方,是他蜜桃一样圆润的屁股,与震动棒。
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他的穴,震动棒很大,有婴儿小臂粗,它深深埋在肉穴里,蜜色的穴口被它撑得紧绷绷,还在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震动棒不是固定不动的,在震动的过程中它总会被肛门内的肉不自主地向外推,只是每次快滑出来的时候秀作都会用力向内收一下,口中也含混着轻叫两声,看起来就像自己干自己一样。
通过他有些沙哑低沉的嗓音我知道他已经这样很长时间,大约在母亲与姐妹一同离开时他便这样了。
我欺身上前,毫无征兆地一把拔出秀作后穴的震动棒。
他惊叫出声,我看着他难以闭合的后穴还在律动着,能看到内里鲜红的软肉。
进去他身体的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温暖包裹着我,初尝禁果,那是得偿所愿。
我开始有规律的进出,像是在A片里看到那样,像是用手自慰时那样,像是幻想中,我与他做的那样。
“……老、老爷?不……是……谁……”
秀作的声音断断续续,我不给他任何反应,只是不停地重复着下体抽插的动作,俯下身,用牙齿厮磨着他已经红肿的乳头。
“啊……”他的身体经过震动棒的长时间刺激已经相当敏感,终于在一声尖叫后,他再次射了出来,和着之前已经干在身上的白浊,相互混合。他的小腹与大腿内侧的肌肉不自觉抽搐,臀肉也颤抖着。
我看着他紧绷的小腿与向内勾起的脚趾,一阵兴奋,接着,我也在他的身体里释放。
在拔出来的时候,我听到秀作带着哭腔对我说:“求求您,把它放回去,不然,夫人会责罚我的……”仿佛天鹅临死时的哀鸣。
丝绸的眼罩湿了一片,晕染成深色。
我的天使流泪了。
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我开车去见朋友,只是,比约定的时间晚了许多。
日子依旧那样普通地过着,秀作在我面前也还是和善的哥哥,敬业的管家。
我不知道秀作是否能发现那天是我,但母亲已然知道我对秀作做的事情。那次,虽然我在最后将按摩棒插回去,但我射出的精液还是留在他的身体里。
母亲那天回来后,只是在晚餐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也许,秀作早已成为了我们共用的东西,彼此心照不宣。
但是“东西”……已经与我最初视他为天使的爱慕,相去甚远。
在那之后两个月,母亲与父亲要一同离开去探望生病的朋友,并在对方的盛情下留宿半个月。
作为管家的秀作没有跟从,而是与我一同留在家。
那半个月,是我人生中最为放纵,也最为快乐的时光。因为那半个月,天使只属于我一个人。
父母离开的当天夜里,我便直接闯进秀作的卧室。正在桌案旁写东西的他吓了一跳,钢笔一个没拿稳,掉在地上,染脏了羊毛毯。
“脱掉,全部。”我说道。
“小、小少爷,您说……什么?”秀作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我说,”我大步上前,将他逼到桌角,一字一句地说,“脱掉你的衣服,我要干你,现在,在这儿。”
秀作先是惊诧,然而片刻后,便整理了表情,温顺地说:“请您稍等。”
衣服裤子,甚至鞋子都被整齐的摆在一旁,秀作浑身赤裸,背向我,安静地趴在桌子上。
他双手扒开自己的两半臀肉,露出颜色明显红过其他地方穴口。
“小少爷,请您……”
他还没说完,我便直接闯入他的身体。秀作直肠的温暖令我感到舒适,这也代表着在他眼里,我第一次拥有了他。
这称得上一次水乳交融的性交,我想我们都体会到了性的快乐。
这和秀作在父亲那里体会到的感受一样吗?一个不该在此时出现的念头侵袭我的大脑。
心情瞬间变得低沉,这令不自信者比较时的自卑心态暴露无遗。
仍旧射在他里面,性器抽出来的时候还带着飞溅出一些精液。
“地毯脏了要洗。”我转身离开。
秀作答是,声音平和,一点也不像是刚刚被顶得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第三天上午,我在花园看书时,瞥见他路过。
“这是去哪儿?”
秀作听到我的问话,停下脚步,“花房的供暖似乎出了问题,我去确认一下。”
听到花房,勾起我不好的记忆,我沉声,“过来。”
在他走到我身边时候,我抬起一只手捞了一把,他重心不稳倒在我身上。
书被扔到一旁,我对他上下其手,直把衣服也弄得凌乱不堪。就在我要剥开秀作裤子的时候,他忽然抬手止住了我的动作。
“小少爷,这是在外面……”
秀作面上有些难为情。
他有什么难为情的?
我问:“你是要拒绝吗?”
秀作噤声,推阻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就在一片碧空晴日下,他鲜嫩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蜜色的大腿肉质饱满,却被两条细细的黑色皮革勒出沟壑。
皮革嵌进肉里,我只觉得那肌肤吹弹可破。我看到与皮革相连的肛塞还安稳地插在那里,夸赞道:“很好看,很适合你。”
“谢谢小少爷。”不知是不是在外面的缘故,秀作连接受赞美的感谢都有些勉强。我也不想在外面和他做,只是贴在他耳边,说:“如果肛塞无聊,明天我想给你换跟按摩棒,你认为可以吗?”
我抚摸着秀作大腿的手感受到他身体微微一颤,而后小声答道:“听小少爷的。”
秀作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尤其是屁股,和他的小脸对比,意外的圆润丰满。我喜欢玩他的屁股,也喜欢亲他的脸。更多时候,在侵犯他时,我还问那些个人色彩浓重,带有恶意的问题。
“你喜欢他们谁,父亲,还是母亲。”我问。
秀作先是一愣,而后说:“和老爷相比,夫人更温柔。”
更温柔?我想起母亲那间充满“刑具”的房间,感到不可思议。也许是我孤陋寡闻,父亲的残忍,我今生都没有了解的可能。
然而在惊诧之余,一丝难耐爬上我的心头,仿佛有人用羽毛轻扫心尖,痒痒的。
那是母亲的兴趣,似乎,也成了我的……
我仿照母亲的暗室,定制了一套金属材料,组装后,在第十四天清晨,将秀作带到那个空旷的地下室。
看着他脱干净衣服,我将他扶到那两摞书上,站稳。
“这是你今天唯一的工作,一定要好好完成。”我对他说。秀作点点头,在我的牵引下缓缓将金属杆上固定的假阴茎吃进穴里。
双眼被遮蔽,双手被锁链钳制,高高地悬在头顶,脚下的书每一个小时会被抽掉两本,原本只是堪堪吃进头部,随着时间推移,那假肉棒被吞得越来越深,秀作的内脏也逐渐有了压迫感,他不得不踮起脚尖,试图缓解这种不适。
脚尖越踮越高,越踮越高,直到秀作只有脚趾尖碰到书本——此时的我走到他身后,看着那假肉棒已经完全被他的肉穴吃了进去,外面不留一点。臀肉挤在金属杆上,看起来像软软糯糯的蜜枣,美味可口。
果然民以食为天,形容起喜欢的东西,还是美味更惹人爱。
双手还吊在空中,眼罩没有打开。
我好想看他的眼睛。
那湿润的眼睛让我想起来小时候家里的那条狗,也是圆圆的,湿漉漉的,充满活力的。但是在它尿在父亲很喜欢的那丛绿藤植物上后,它就消失了。
秀作流了很多汗,打湿了头发,汗水顺着发梢滴下,看起来那么可怜又可爱。他半阖着双眼,长睫毛搭在上面,眼角的泪痣也好似要融化一般,虚虚实实的。
我有个问题忽然很想问他。
“你喜欢我吗?”
“……”
似乎是再没有力气说话,他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父亲与母亲即将到家,那天清晨,我敲开秀作卧室的门,他开门看到是我,叫了一声,“小少爷。”
虽然能看出他已经强打着精神与我说话,但还有一些疲态浮现在他脸上。
“我有东西给你看,跟我过来一下。”
很快,我带着他来到了花园的角落。
那是一片花,虽然种得歪歪扭扭,但我觉得它的茂密与生机还是很美的。
“我送你的礼物,你喜欢吗?”我擦了擦鼻尖沾的泥土。
“喜欢的,小少爷。”秀作温柔应答。
那是在他们回来前夜,我在花园里种下的玫瑰。
我想,只有火红的玫瑰才能表达我炽烈的感情。
回忆止于此。
我忽然有了猜想,对于母亲来说,秀作是否也是她的天使?
没有了父亲,得到了秀作的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送我离开,独占我的秀作。
“小少爷,您要走了,夫人让我来送你。”
临别的那一天,他替我提着手提箱,在去往火车站的路上,我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聊着,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今天的他比平日里更加健谈,有时还会主动提出话题。
“小少爷,夫人在手提箱夹层放了几封介绍信,她还是很关心你的。”
“小少爷,出门闯荡很好,但是要多与家里联系,别让家里人挂念。”
“别说了。”我的心情又变差起来,秀作,你为什么能这样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置身事外?
“小少爷”,秀作却第一次违背我,继续道,“老爷不在了,家里只有夫人一个人,关心她是理所应当的……”
他忽然停了下了。
“不对……大少爷快回来了。”
是的,十年了,哥哥快回来了,在我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的前一天,才从母亲那里得知此事。
功成名就,衣锦还乡。
正当我还在颓靡的时候,我抬眼,看到提着手提箱的秀作偏着头,不知望向哪里。他眼中映出的不是此刻面前的景色,而是不知多久以前,深刻在他心底的场景。
他眼底的热切,是我从来没见到过,也是他根本藏不住的。
感官一瞬间提升到巅峰,紧接着,我看到他今天别在领口上的白郁金香金属领针。
电光火石间,我明白了一切。十年前叔父一家的到来,十年前出去闯荡的哥哥,十年前留在我家的小哥哥……和说到哥哥将回家时,秀作那按捺不住的眼神与笑意。
十八岁的哥哥,十六岁的小哥哥。
十年后归来的哥哥和成为管家十年的秀作。
一切的一切,全都明了了。
我想到那时问秀作的话——喜欢我吗?
现在想来多么可笑,他只是在这座枯宅中等待那个人回来。
死气沉沉的庄园,有了秀作的存在,才多了一丝人味儿。可活着的人,也只有他一个。
我爱慕我的天使,却连他真正喜欢的花是什么都不知道。
而现在的我也终于知晓,终于不得不承认……我的天使,他永远,都不会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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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竟是我自己¯\_(ツ)_/¯
只要人够lsp,一天5000不是梦!
今日肾亏(1/1)
写无道德认知奇怪的人太难了,能塑造出大坏蛋的老师都是卡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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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安利人物原型的动画《无限滑板》
内海紘子x大河内一楼x骨头社
看点是啥,懂得都懂
风味儿纯正的变态/纯情dk/父母爱情/dio父子同台上演古早狗血
以及我钟爱的小秘书
刚在剧情里第一次出场几秒钟
令我当晚JJ社保直接献上其为原型的黄文一篇
总之特别能整活儿
加上又帅又炫的战斗
看了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