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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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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原弹琴推脉段改

-----正文-----

推脉(藐挹|治愈|喵鱼)

之前还与琴声相合的雨渐渐小了些,只淅淅沥沥地湿润着土壤,沿着伞面滑落的水珠积出一个小小的水洼,银色的伞坠浸在其中,闪着并不分明的光,印在藐烽云的眼中,就如同他现下的心情一般。

“愈者,吾不会允许。”

看着眼前之人用如此平淡调侃的语气说着自己的生死,仿若说的非是己身,藐烽云有那么一瞬的,气恼。

他怎么可能会允许他的天在他所看不到的地方悄然陨落呢?

似乎察觉到了来自于藐烽云情绪上的些许波动,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挹天愈心里倍感温暖,不由劝道,

“治者,江湖风波乱,你实该习武保护自己。”

“习了武,我便不能再帮你。天下间,唯有我知道如何助你。”

蒙上了眼的人并未能看见来自于藐烽云那灼热的视线,挹天愈兀自陷入了回忆中,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为了救他而散尽功体,那么义无反顾,让他亏欠下偌大的人情。原来,高高在上的天也会跌落尘埃,需要他人的帮助,与人有所牵绊,他不希望有人再因为他而置身危险之中。

“这终究不是一个好办法。”

“前提是你愿意每日让我这样做。”

嘴角的血虽然已经擦尽,但口中的血味并未完全散去,刚才治者为他的疗复只不过点到为止,并没有继续下去,他明白治者是因为自己的顾虑,所以才停了手。

听治者再次提起,知道这是好友的好意,但一想到此法的副作用,挹天愈还是免不得面上飞红,尴尬地背过身去,明明还蒙着眼,却装作看向远方。

藐烽云如何猜不出他的心思,这样的试探其实并非第一次,但都被挹天愈或明或暗地拒绝了,既然如此他是可以不再提,不过……

“我只是不希望你的身体因伤势难愈而越来越虚弱。”

语气极其诚恳,是能听出来的,眼神热切,却是看不到的。

一时之间两人陷入沉默,只闻细微的雨声落在树叶之上,沙沙,骚动着人心。

“你,让我再想想。”

最终是愈者打破沉默,毕竟他总不好不去回应好友真诚的建议。

藐烽云暗地笑了笑,比起前几次来说,这已经算挺大的转变了。只要他没有直接拒绝,那就是有机会。

“嗯,好友可以认真考虑一下,毕竟,你身边的侍童现在还不能没有你。”

言下之意,就算不为了自己,那就为他人想想吧,荒靡可是藐烽云他一手送到挹天愈面前的,虽然说并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但确实真实地牵绊住了那个人。

这次沉默的时间似乎更长了一些,外面的雨似乎也因为等得焦虑而开始下得急了。

藐烽云一边喝着杯中的酒,一边注意着挹天愈的表情变化。

那张脸和玄魁时期的他并没有变化多少,无论是粉色的傲,还是蓝色的静,都是那么动人心弦。

是他崇敬的天,也是他想亵渎的那一池春水。

如同猎人般,精准地捕获到那一瞬的动摇,藐烽云放下酒杯,想着今日的酒虽略微多饮了一口,但似乎并没有影响他的判断,影响的似乎唯有他的……

藐烽云站起身来,背着手走到挹天愈身边,一样地看向远方,雨让天都下红了。

敏锐察觉到身边动静的挹天愈叹息一声道,

“那就麻烦治者了。”

“能为你效劳是吾的荣幸。”

深吸一口气,挹天愈也站起身来,并设下了鸣水结界。

“任脉上半段推脉的气息转移方式因行径路程短,所以成效谦逊,按照我们之前的推演,由任脉转至督脉形成闭环,因行径路径长,转移体内气息的效果也更佳。”

“但气息转移的出口也会随之变化,吾知你顾虑的是此点,吾且不在意,你也不必挂怀。”

替挹天愈把他说不出口的话说出来,就是为了推着犹豫的他加快做下决定。

藐烽云知道这事情,若是没有他的自愿配合是无法进行的。

“吾知你习惯,只是觉得这般如此很对不起好友。”

挹天愈知道藐烽云不惯于与他人接触,连见人都如此,更何谈身体亲密的关系。

“你将我们的关系看得浅了,愈者!”

这声“愈者”掷地有声,挹天愈无奈一笑,伸手开始解胸前的盘扣。

“只希望好友待会记得莫要冲动将吾一掌拍飞。”

“哼。”

一边说着让人放松的话,一边却紧紧盯着那双手从胸前一路顺着衣襟来到腰侧,握着九厄的手也跟着捏实。

拨开蓝色的祥云,便可见他的天。

谨慎控制着呼吸,藐烽云将放下手中九厄,来到挹天愈身后,替他将外衣从肩上褪下。

现在还不能让眼前之人察觉到他的任何一点失常,还未到合适的时机。

“好友身体比之上次见面时略有清减。”

比起那日救他时,更是。

这伤拖累他太久,也消耗他太多。

“正常。”

动荡的心神此时反倒平静下来,藐烽云抬手撩开那如天一般颜色的长发,寻至推脉之起点,他未有武功,手法上自然也不大相同,指劲柔和而绵长,顺着脊柱缓缓而下。

推脉的路径挹天愈再清楚不过,无法视物的他只能将心思专注在背上那温热的触感上,并调整呼吸频率配合着藐烽云的动作。

一切似乎看起来再平常不过了,直至手指推至尾椎骨,藐烽云换指为掌,按着挹天愈的后腰向前轻轻一推。

“愈者,请恕吾冒犯了。”

挹天愈顺着那力道身体向前一倾,手臂压在了凉亭的栏杆上,沾着雨水的栏杆冰凉而湿滑,才压上去便濡湿了衣袖,以及披在肩头的发丝。

但脸上却是发热变红起来,只含糊不明地应了声。

督脉行完,便要从会阴转至任脉。

即使隔着内衫,在藐烽云眼里却如未着一物,薄薄的衣衫将那浑圆的臀型勾勒出来,而他的手指正按在那通往幽径的窄缝中。

大腿下意识地便想要并拢,但越是如此,越是能清晰感受到那停驻不动的手指,挹天愈不断提醒自己,这不过是治疗过程中的一部分,不过如此。

半眯着的眼内是幽深的光,将眼前之人的挣扎和犹豫都收入眼中,就像此时此刻,那努力试图不再颤抖而紧绷的大腿肌肉。

“好友,你不放松一些是不行的。”

“闭嘴……”

这声呵斥听起来没什么说服力,藐烽云只是弯着他那邪魅的嘴角,手上的动作径直未停。

即使只在会阴处揉按,也能察觉到这具身体燃起的热度。

“好友,你当知道,接下来你必须保持此种状态直至推脉结束,才能通过泄身将气息顺利转移。”

藐烽云边说着,边将手不知不觉探入那空间狭隘的亵裤里。

挹天愈猝不及防间,终究还是夹紧了双腿,却也把那手掌压在了那起了反应的部位。

“你!”

掌中之物手感极好,似上好的丝缎一般滑嫰,在他的握紧中一点点涨大。

“愈者,记得,要专注。”

声音里并没有透露多大的情绪起伏,相较之下,挹天愈不由在想自己是否反应过度,但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但,要专注,不能分心。

深吸了一口气后,挹天愈这才将夹紧的腿打开,但在黑暗之中,他的感官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下半身,哪怕轻轻移动一根手指,都能放大到脑识中,那么清晰而分明。

“这样就可以了,吾要继续了,好友记得莫将吾推开哦。”

“你不必一再如此强调。”

就像在不断提醒着他,他们现在在做这什么。

藐烽云不舍地将手抽出,放在鼻尖下,就如同嗅花。在漫腾的雨雾中,药引子般勾出了潜藏极深的欲望。

看着挹天愈自觉地转过身来,藐烽云不再言语其他,上前掀起上衣衣摆,自小腹下方开始向上推脉。

与记忆中一般无二的白皙肌肤,紧致却不厚重的腹肌,在他的手指下微微颤动。

檐上的雨水一滴接一滴地下落,落在蒙眼的黑布之上,落在额角的碎发之上,落在那人微喘的唇上,无声‍‍‎‌‌诱‍‎惑‎‎。

雨一直没有要停的迹象,靠在栏杆上的衣衫也已被浸湿,贴在身上阻碍着推脉的进行,在行至上半身时,藐烽云干脆解开了衣带,运掌于前胸。

那里是最贴近心脏的地方,就在他的手掌心之下,可以感受到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在渐渐加快。

“好友,就差最后一步了。”

光洁的胸前垂着的发绳有些碍眼,藐烽云指间一挑一抽,便将之解了开来,如瀑的蓝发披肩散落而下,带着和这片烟雨类似却又独特的水汽,沁人心脾。而一直专注于控制身体反应的挹天愈并没有察觉到藐烽云这不合时宜的动作。

“吾知道。”

不希望自己自渎的样子被人看见,推开藐烽云的挹天愈语气略有些急躁。

但越是如此,越是无法集中精神,也越是难以释放,背过去的身子就那样僵硬地弓着。

“你太紧张了,这样不行,时限将至,还是让吾来助你吧。”

说着,藐烽云倾身向前,将挹天愈那被雨水打湿而粘在额角的碎发抹至耳后,顺势用指尖点了点同样被打湿的黑色布条。

“反正你看不见我,也就不必尴尬。”

挹天愈还在踌躇间,亵裤就被拉了下来,自己那物什硬挺挺地弹了出来,接着便被含入温暖湿润的腔体。

“你!”

有那么一瞬,挹天愈想要扯掉自己的眼罩,把这个在他认知中是个洁癖的人拉起来好好问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但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立时让他陷入进‌‍‎‎‍情‎‌‌‎欲‎‎‍‌之中,无暇考虑其他。

就算是理论派,治者的手法也比寻常人要高明许多,耳边的雨声小了,但啧啧的水声却是如同放大了般,过于清晰而敏锐。

被半推半就地倚着栏杆坐了下来,来自于下身的不断刺激让挹天愈不得不反手紧握栏杆,以免自己真一失控把治者伤了。

藐烽云一边侍奉着口中之物,一边抬眼瞄向挹天愈,后仰的姿势让他的上半身都露于亭外,之前还算齐整的蓝发现下也被淋湿,一小撮一小撮地贴在了一起,衬得那淡色的唇更是诱人,不管是微张着还是被贝齿咬着。

“愈者,吾要取‎‍后‎‎‍‌‌庭‌‍‍,前后同时施为见效更快,劳烦好友自己挽住大腿了。”

非是征求意见,不过告知。

挹天愈纵然有所想法,但此时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是无心顾忌其他,便将就着藐烽云的话,自己将双腿挽了起来,同时,头也转向了亭外,即使眼前依旧一片黑暗。

能言善辩的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藐烽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膏脂,食指挑了小块,细致地探入到‍‍‌‌穴‎‍口‍‌‎内中,小心涂抹揉按,不多时便是软热潮湿待人采摘的艳色花蕊。

“啊……哈……”

精准的定位下,藐烽云轻易地便找到了挹天愈体内的敏感处,抬眼所见是那湿润荧亮的唇,倾耳所听的是那难以压抑的呻吟,无一不再撩拨他的心魂,手指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磨人。

不过--

藐烽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将视线移开,捕猎的行动必须谨慎而细致,虽然还想看更多只属于他的天的‍‎‎‌‍私‎‍‎密‌‍‎‍‎情态,但现下还是先完成这一次的治疗为首要。

挹天愈抵不过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被憋了许久的阳物终于能可释放,卸下一身的紧张。

深重的呼吸下,慢慢找回自己的身体以及感觉。

没有顾及自己的衣衫不整,挹天愈抬手抓住藐烽云的手腕,面上表情几经转换,才缓缓开口。

“治者……”

一直在等着他的藐烽云能听出这一声里面的歉意,以及一丝犹疑。

这一丝犹疑是?

“嗯?”

“你……”

这么难开口说出的话吗?那他知道他的天是在犹疑什么了。

藐烽云不动声色地笑了。

“嗯。”

这一声意味深长,就不知在那人心里是如何揣测他这一声回应。

“你之状况乃因吾而起,吾该当负起责任。”

“好友,你若换一个说法,吾会更愿听。”

藐烽云低头看向被握住的手,他知道他的情动被愈者察觉到了,但是,握着手腕就只是听脉而无法传递心声吗?

如静默开放的花一般,藐烽云弯起嘴角,再看挹天愈时,这人抿着唇皱着眉,似有若无地兀自气恼着。

无法确认他人的情感,也同样无法确认自己的,一团乱麻般,所以,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见挹天愈迟迟未应,藐烽云了然于心。

“好友,答案从来只有一个。”

--若非是你,绝无可能。--

“好友既然不肯开口,那吾之状况也非是需要你负责。”

瞬时,即将松开的手又将之抓牢。

“吾既说过负责,便不会推脱。或许吾还无法说清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但是,这不影响吾做下的决定。”

“你是说,吾当知你信任吾,此事,若是他人又如何?”

“不可能!”

气呼呼地蹦出三个字后,挹天愈又气红了脸,但听在藐烽云耳里,却是着实开心,他栖身向前,在挹天愈不及防间偷得一个吻。

“吾明白了。”

鱼终于把钩咬死了。

藐烽云不再多话,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衣衫,甩到了身后的石桌上,而挹天愈还在摸着自己被偷袭的唇,直到那双冰凉的手按在了他的肩上,他连忙伸手按住。

一股暖流涌上心间,再流转于身躯各处,藐烽云愣了愣,忽而笑出声来。

“好友是担心吾着凉吗?”

“雨未歇,风且凉,吾可不希望待会还要照顾一位患者。”

那个“者”被藐烽云一口含住吞入腹中。

鼻尖的气息带着属于藐烽云独特的幽香,是与黑暗融为一体的黑色曼陀罗在悄悄绽放,挹天愈心有所感,伸出双手环住身前之人,将两人拉得更近一些。

唇肉的柔软如花瓣般,舔吮,而舌尖却如花枝般想要撬开贝齿,将他的气息灌入这具身躯里,在察觉到背上的手臂时,他也等到了为他开启的一小扇门。

他的天确是在很好地配合自己。

就如同他用鸣水为自己护身一般,温柔得,太过强势而霸道。

何必护身,唇舌交缠,津液互换,只是如此,便已让他全身发热,想要更多更多。

藐烽云伸手解开那遮蔽视线的黑布,他要看那双眼也看着他,在这样的时刻。

感觉到光线的进入,挹天愈眼皮跟着颤了颤,但并没有立即睁开,直到那灼热的气息喷薄在眼角之处,并留下被舔过的水渍。

“嗯~”

带着疑问的一声轻喘,挹天愈缓缓睁开了眼,正对上藐烽云深情凝视他的暗色眸子。他未曾如此近距离详细地观视过治者,更别提从这双眼里看到如此的深情,不由恍惚,他凭何得到这些。

“喜欢我亲这里吗?”

他知道这里是挹天愈的敏感处,在挹天愈还是玄魁时便知道的,那藏在眼角眉稍处的一点荧光。

“闭嘴。”

果然恼羞成怒了呢,看挹天愈转过头去躲避视线露出空门,藐烽云乘机上前,轻轻啃咬上那颀长的颈项,他早已不再需要吸食鲜血,他迷恋地吮吸着非是血,而是来自于他之主的气息。

脆弱的地方暴露在锋利的牙齿之下,挹天愈堪堪忍下想将人挥开的冲动,双手紧紧箍住了身前之人的腰上,忽而静止了一切动作。

单薄深色布料下的腰身不盈一握,若是自己‎‌‌‎大‎‍力‌‌些的话,还真怕伤到他,而这个人在不久之前还对他说过他不习武的原因,而那个原因是因为——自己。

“愈者,你走神了。”

藐烽云不满地抬起头来。

“你该不是会不想对吾负责吧?”

明明知道不会是这个原因,但就是喜欢这样逗弄他,看他气恼又无奈的模样,以及对他特别的模样。

但这次挹天愈并没有生气,他推着藐烽云坐直身来。

“治者,吾想再劝你一次,你实该习武。”

“哦?你这是嫌弃吾了?”

“你明知道不是。”

“吾没有那么脆弱,你当知晓。”

嘴上说得正经,却乘机抓着挹天愈的手按在了自己下身,那里正蠢蠢欲动。

“他在等你,迫不及待。”

挹天愈的手缩了缩,但没真缩回去,还是顺势握了上去,那里因为他的触碰又涨大了一分,不耐地向上顶着亵裤。

看着藐烽云带笑的眉眼,明白他这也是在转移话题,对他无法之下,也定下决心。

“吾替你宽衣。”

藐烽云眼睛一亮,双手摊开,回道,

“请君随意。”

雨终于停歇,但亭中的欢爱之声却未停歇,之前便已被滋润过的穴道紧致而滚烫,牢牢吸附着探入的手指,挹天愈双手手挽着大腿,打开着身体任由藐烽云任意施为,即使脑识中有片刻闪过,这样的发展似乎是落入了某人的算计中,但胸口贴近心脏的地方是那人虔诚般地吮吻,那一丝犹疑也被抛却脑后。

“吾进来了。”

回应他的是忽而被绷紧的身体,还有难以辨别的吞咽的声音。

他之主紧张了呢?

但似乎不是拒绝之意。

他不用担心自己被揍飞了。

藐烽云抬眼见那双眼紧紧闭着,睫毛则在微微颤抖,只觉得他之主是那么可爱动人。

温柔地缓缓契入那温暖的甬道,就如同他之主敞开了心扉接纳了他,不论之后他的计划如何,此时此刻,他们之间未有任何隔阂。

——吾爱你,吾之主——

无法喊出口的心声只期望随着这样的进入带进这个人的心间。

别想逃过,不让挣脱,请全部接受。

用痴迷的眼神扫过这个人的轮廓,细细看那眉眼,听那呻吟,这些都是为他,只为他,只属于他。

被入侵没有以为的难受与痛苦,来自于治者的专业以及用心,挹天愈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努力接纳体内的火热,将身上之人拥至胸前,让那愈加快速的喘息声倾泻在耳畔,又热又烫,将他这一滩水也跟着沸腾,蒸腾着属于黑色曼陀花的香氛,弥漫在这小小一方亭内。

愈趋激烈的碰撞,融入彼此的血肉,不再压抑的爱欲,尽在其中。

——你之期望,吾之愿景,吾之主,吾穷极一生必为之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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