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既生火,三足金乌又怎能在洪荒中第一支笔的手中冷静呢?
私设是他们在人间doi过了(重刷的时候发现和原作相悖嗯嗯不要在意这个细节!
-----正文-----
本来,黄竹和帝俊糊弄过陆压后,便以为无事。可没曾想,帝俊不过是把两人之事透露给兄弟太一,太一又常去太阴星上指导常仪,在某次指教时顺口便说了出来。而常仪也不是多话之人,不过是这个八卦与自己闺中好友羲和有些微妙的关联,忍不住给羲和知道了。
“小十,现如今娘也搞不清,是你爹找了你师父做后娘,还是你师父找你爹做师娘咯~”
不久后陆压照例去太阳星探望羲和,便如惊雷般听到了这么一句。
虽说羲和不过是当做趣事,心中也不甚在意:黄竹待陆压如何她心里最是清楚,如今这事,又有哪里值得她不满的?黄竹既是陆压师父,现在又成了后娘,可不就是陆压的男妈妈嘛!可陆压不同,他终于把当初持明叫帝俊“爹”和持明时而骄傲地看自己的眼神相联系,马上便串联起了整个事儿!
一定是帝俊去人间的时候,他们勾搭起来的!
持明还和他们同去人间了那许多年,想必这便是持明知而他至今才明晓的缘由!
“凭什么……凭什么不告诉我!”
陆压站在君子居门口,堵住将要出门上班的黄竹,别开了头。但七窍都冒着烟儿。
“啊?啥不告诉你?”黄竹一时还没明白呢。
“小十,我和你师父尚未公开,不过是秘密地成婚,本打算公开时再教你知道的。”帝俊从后面走过来,业已推演出陆压已经知道了的事儿。
“可持明和杨截……他们都知道了!”
嗨呀!持明那不是跟着下界了嘛,杨截自个儿媳妇是红鸾星,自圣人不再遮掩天机,便自然知晓了。想当初,他们夫妻俩都震惊了,还悄悄八卦了许久呢。
“可我……哼!”陆压实在说不出口“我还是你儿子”这样的话,他脸皮比持明薄许多,此时已想通前因后果,却还不知该如何面对变了身份的爹和师父,只涨红个脸遁走了。
“你看,若是早早公开,便无这般烦恼了。”帝俊笑着看看一脸纠结的黄竹,“走吧上班去,我推演过了,是太一那儿泄露了。”
“都是你们这些鸟的锅!!!”黄竹看着陆压的背影一时气急,“公开公开公开!这就公开!反正老师都认可的!”
“这可是你说的!”帝俊眼睛一亮,几乎可以想象到他原型展开尾翎的闪耀模样。
“说就说了,难不成你还想叫圣人通传天下不成?”
帝俊没那脸皮去求圣人通传天下,却有空拉着黄竹从娲皇宫到昆仑山,从紫霄宫到凌霄殿,连灵山也祸祸了过去!
“哎呀,师姐你恭喜就恭喜了,送什么礼呢?”黄竹嘴上不情愿,接礼物却接得顺溜,“在人间办过婚礼、连天道也降下过功德了的,是老师出手帮忙隐瞒了下来,就不在三十三天外办婚礼了。”
我就说曾见过黄竹道人看那种东西……侍立在一边的哪吒想起还是灵珠子时曾见的三霄派读物,心下不由戚戚。
两人回到招摇山后,帝俊便堂而皇之地与兄弟作别,趾高气扬地要搬去黄竹的“君子居”了。
修道之人身无长物的自然居多,就算有成千上万的家财,也都能一个法宝给收拢了去,故而帝俊不过是从一处居住地换到了另一处。
黄竹:……这不对劲,这鸟就这样赖上了???
“想来,当初最早时候我给你这火羽披风,便是冥冥之中注定了我们这般缘分了。”黄竹将去人间办事,临别前帝俊挨挨蹭蹭到他边上,把道袍外歪斜披挂着的披风摆正了,含笑道。
“啧”
黄竹扒拉扒拉披风,把红色骚包的那面藏起来,推推帝俊,“你今天也有推演课,别忘了。”
好一通事情办下来,黄竹才刚回到招摇山附近,就发现周围来往的仙人甚至所乘驾的灵兽,都暗暗看他。
“师父——”
“董事长。”
持明和敖丙飞来,正是一出“龙凤传奇”。黄竹忙抱住还不过一只母鸡大小的持明,笑模样地问好,然后略带疑问地说,“怎么了啊?我看刚刚我的回头率可高了不少?”
“呃……”敖丙张口还不知如何回答,就听持明叽叽喳喳道,“是帝俊师伯!啊不!师父夫?师夫?反正就是他在推演课上,推了你们俩的命宫,跟大家——都说了——”
死鸟!!!!!!!
黄竹这回可知道大家为什么频频看他了!可不是吗,他天天到处防着三霄传道,自己却着了这三霄之道!
说曹操曹操到,三霄姐妹乘云而来。远远瞧见黄竹,也不近前,只停在一处安静处,朝着抱着持明的董事长吃吃笑。
琼霄戳戳身边的云霄,捂着嘴笑道,“姐姐姐姐,你们快瞧董事长抱着大公子那样儿!”
“妹妹不说我还没成想!”云霄忙悄悄拿出从太乙真人那儿搞来的摄像机,“让我先保存个素材!”
“姐姐们再想想看,董事长这模样,像不像人间界里,夫君在家闯祸了后小孩子找妈妈告状儿~”碧霄想的更多了。
“诶呀嘿嘿”
“嘿嘿嘿嘿”
“嘻嘻嘻嘻!”
这会儿黄竹真没脸见她们,更怕被她们围住了臊,忙带着持明敖丙往办公室飞去。
帝俊正在他办公室等他,周围围着几个上过他推演课的作者们。眼见黄竹过来,他忙停下答疑,笑着迎上去,“回来了?”
“我就一会儿不在!”黄竹见周围围着的作者们正掩着嘴看着他们嘀嘀咕咕,有几个居然是三霄文会上面熟的,不由地住了嘴,先把无关人等都赶走。
帝俊听出了他言外之意,不由低头看他,“不是说好了可以公开的吗?”。多会演的帝王之道,委委屈屈地看着黄竹,“你要反悔了?”,连声气都弱了,看得等在一边的敖丙目瞪口呆。
“不是……哎我不是要反悔……”黄竹多心软个人,见他这么委屈也不管真假了,安慰般地抱住帝俊,“好啦,你说便说了。”
帝俊揽着他的腰,在黄竹看不见地角度示意敖丙和持明。敖丙好似还有些话要说,却被早被买通了去的持明扑腾着翅膀拉了出去。
“碍事的都走了。”
“嗯。”黄竹从他怀里钻出来,“哎你说便说了,拿我们俩的命宫做比干嘛,不知道你的推演课有多火吗?”
据说每次帝俊课后,都有人围在上课的作者周边,以物易物要换课程笔记呢!推演玩儿得好了,绝对是一大战力!
“上课的时候,心里也总想着你,便不由地用了。”帝俊含笑,“可别怪我了。”
“哼。”黄竹往办公桌哪儿走去,道袍衣带随仙人而动——却被眼疾手快地捉住了一端。
衣服被扯着,黄竹回头看他,“?”
“君子居那,太一和陆压都在,想来持明现在也去了,人太多。”
人!太!多!
黄竹不亏是“黄”竹,马上get了帝俊的意思,几乎是马上整张脸都红了。
“我我我还没准备好…”黄竹伸手想扯回来自己的衣带,却被捉住了手腕,被帝俊拉着手十指相扣。
两人虽有人世间的一世相交,却还未在恢复了原身后再做过了,帝俊自是迫不及待想要体验原身的交欢感受了。
“别……你别急……”推推拉拉间,黄竹的披风坠到地上,身上的青色道袍也衣襟敞开,侧边系带皆是松散。仙人无瑕的身体干净到有些圣洁,与人世间时化身的凡人肉体倒是各有各的美感了。
帝俊不由得从背后搂住他,深深地嗅闻着他身上悠远清新的苦竹滋味。
“黄竹,小竹子,宝贝儿”他呢喃般地叹道,倒弄得还没进入状态的黄竹耳根通红,登时就手足无措了。
一转眼儿,帝俊便将身上的衣物化形挥散了去。洪荒之人大多并无穿衣蔽体的概念,身上的衣物饰品大多是自己用法力幻化而出,唯有黄竹这21世纪来客有些羞耻,总要择出衣物样的法宝穿上方才安心。
现下忽然见了帝俊的裸体,更是羞得没眼看了——人世间时,大家再怎么样也有衣服穿的呀!
“你的羞耻心,一向是重的。”帝俊不以为耻,反倒大大方方地抱着他笑道,“有何可羞的?咱们又不是没……”
说着他便想到了第一次时,在那御榻之上,他第一次见到黄竹的身体——洪荒生灵虽大多茹毛饮血,可黄竹却是自一开始便是有理智有思想的穿越者。
哪怕是在这成千上万年间,早已认可自己身为黄竹的身份,也难以像真正的洪荒原住民那样直面赤裸与残酷。
“唔……”他努力回过头去,却不想直接一脸埋进了帝俊的胸肌里。鸟类的体温总比苦竹化身要高,温暖到灼热的肌肤带着心跳,直直传到他的脸颊上。
“……帝俊。”
“你别…唔唔……”
黄竹被这难得鲁莽的金乌扒去了衣服,脸上身上都羞得泛出迷人的粉红色泽。身后却已经被帝俊把着腰身,用硕大的性器戳弄起股缝。
帝俊低头吻上他的脖颈,暖烘烘的气息从锁骨一路蔓延到了唇边眼角。
黄竹压抑不住地喘息出声,感受着那柄说熟悉不熟悉,说陌生也不陌生了的东西捅了进去。
“怎么样…我的本体体温更高些……喜欢吗?”
帝俊为着让他适应,耐着快速插抽的欲望,慢慢地磨着,直到自己的耻毛戳上黄竹撅着的屁股。
“啊……好烫……”
黄竹只觉得那东西已经脱离在人世间相交时候的肉感,带着十足的火力,好似永不落下的太阳。但他却没觉得不适,只感到那股滚烫从那幽深隐秘的地方漫开,全身都逐渐被点燃了欲火。后穴的肉也只觉熨帖,紧紧裹着缠着那东西,好似有无数双小嘴,在不住地吮吸。
“宝贝儿你也太香了吧……”
苦竹自带的草木芳香像是被碾碎了、榨汁了,如同泥泞的山林里被猛禽踩住、一口口啜饮的植物茎叶,明明是清新甚至淡雅的,却无端成了淫靡的存在。
帝俊用自己的身体把黄竹围在了自己和办公桌之间,一手伸到前面去把玩黄竹的性器,一手则伸到那莹润而泛着仙光的胸膛,拨弄起那两颗淡近无色的乳珠——在人间,他每次这样,总能引起黄竹最难耐也最曼妙的喘息呻吟。
黄竹只觉得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难以承受。或许是因为这具仙身尚是第一次行这交欢之事,或许是因为终于向所有人公开了两人之事,又或是帝俊这仙身恢复后尚不熟练,力气总用得大些……他给自己找了许多许多的理由,却总也抵挡不住一波波的情潮随帝俊的每一个动作而涨潮,直至淹没他所有感官。
他被逼在自己千百年来办公的办公室里,面着窗被人肏穴,又怎能不羞呢。
“……呜…别!别弄了……”
“快到了吗…呼…”
帝俊快速地插抽起来,每一次进出都恶意碾过黄竹体内的那处儿。他的性器也因仙身的缘故不受什么凡间的激素影响,直是与肤色一般的干净颜色,形状却绝不似鸟类泄殖腔,是人形却硕大到近乎粗野的样子。茎身上的青筋这么一看也显得狰狞,再配上那赤红充血的龟头,饶是早已契定终身的黄竹初见了,也不由惊着往前逃了半步。
桌上的文件被帝俊长臂一伸便扫到地上,而办公室的主人、我们的黄竹董事长,显然也无力阻止。他猛地从他的体内抽出东西,拥着浑浑噩噩的小植物,把他仰躺着放在桌上。
黄竹纵不是战斗出众的仙人,可修为在身,无论如何,身材都是修长利落的。或者说,正因为他不善战斗,身上的肉才都是软绵绵的与旁人不同,才更让身上的爱人沉迷。
帝俊一边把着自己的性器再一次捣向那翕张的可爱小穴,一边低头,含住业已被他玩弄得立起的乳珠,感受着爱人软滑的肌肤。
“别含啊!…帝…俊…!”
“mua…”
他还记得在人世间的那几场——拓跋焘那时几十年在梦中的追随自不用说,后来宇文邕时期几十年相处和成婚,虽在他们这些寿命长至近乎无穷的仙人看来,不过浮光掠影一场,却足以让从未尝过情爱的妖皇帝俊再脱不得身了。
更别提,他的红鸾星为谁动不好,为的是黄竹而动的。
没动心前从未知觉,动心后却是再想不到比黄竹更合他心意的人了。
此刻,以圣人为棋子,欺瞒天道、乃至操纵大道的那个集万千灵秀为一身的人,正为他仰躺在深木色的桌上,身上还披挂着凌乱到什么也遮掩不住的衣服,胸口软肉早被欺负得再红不过,下头的穴口更是在空气中瑟缩着,等着它的伙伴回到这里。
那张什么人都辩得过,什么言语都能说得人再回不了口的嘴,也不过只能喘息着深远,唇边甚至还留下了一线口涎。
帝俊倾身去吻他。
两人肌肤相贴,一具身体滚烫、一具身体微凉。黄竹虽已经被肏得双腿微微抽搐,甚至瘫软了腰身,却仍犟着伸手去搂身上的人。
红鸾星动对任何仙怪来说都是一件足够严重的事儿了。黄竹穿越一世,跳脱天道,便没再想过情爱——直到帝俊那个拓跋焘的人间化身,把这事儿引到了他自个儿的身上。
最初那人间试用期,虽也有自身犹豫不决的缘故,但也不乏黄竹对推演、对天道操纵的所谓抗争。但终究是李炎那一世虽只见了一面,帝俊便以肉身相护,宁肯受圣人一击也要保护他的心最终触动了他这个戏谑人间的仙、触动了他天外来的魂。
他让他心甘情愿,接受牵手、拥抱、接吻、乃至交欢。
修帝皇之道的妖皇大概正是最最适合他的人了——
五行: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
水曰润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从革,土爰稼穑。
润下作咸,炎上作苦,曲直作酸,从革作辛,稼穑作甘。
——《尚书‧洪范》
木既生火,三足金乌又怎能在洪荒中第一支笔的手中冷静呢?
帝俊搂住黄竹的肩膀,用深深的吻堵住他已然零落的呻吟,下身却是凶猛插抽个不停,不激出身下仙的动情不会停似的。
“唔!”
黄竹又一下被顶弄到了最敏感的那地方,还被帝俊吸吮掠夺着嘴里所剩无几的空气,一时气急便狠狠咬了下帝俊的唇角。
“怎么,受不住了?”
帝俊一怔,似是没想到黄竹也有“动手不动口”的一天,缓缓把着他的胯抬起身。
“你……帝俊……呜…呜!”
黄竹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举起双腿,脚踝都压到了他头的两边。下身的景象也大喇喇地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饶是多大能的仙人,眼见着自己被侵犯,被另一个男人插入最隐秘、最不为人知的地方,都是羞臊的。
他平时平静无波,时常带点意味深长笑容的脸上满是涨红了的、难以启齿的样子,眼睛里也溢出不知是生理性泪水还是被羞哭了泪花,平素整齐利落的长发也散乱着,有几缕汗湿了粘在脸颊上。
所有言辞文句也无法撰写一二,帝俊目睹此情此景所受的刺激。
他两手压制住黄竹修长的大腿,性器再一次埋进那处温热穴里,在身下爱人呜咽着“不要”的时候,用比太阳还炙热,比烈火更灼人的眼神去看身下的人。
去看他转世几回也不愿隐瞒的心意、去看他千百年来唯一动心之人。
“啊!呜……帝俊你……”
“嗯乖”他松开手中柔软白皙的大腿,用额头碰碰黄竹汗湿的额头,“别气,待会帮你清理。”
黄竹还没转过气儿,就听见他邪邪一笑,继续说,“你也帮我清理?”边说,还边指了指小腹和胸乳上被黄竹射出来的星星点点。
“……”黄竹气得想站起来,却又腿软差点摔倒,被帝俊拥到了怀里便恨恨地说,“好你个帝俊!”
帝俊却帮他按摩了几下腰部,笑着叹了口气,“辛苦了。”
“哼哼!不辛苦!”黄竹瞪了他一眼,衣衫凌乱,气势却不落下,“我这御鸟之道,还有得练呢!你说对吧,小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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