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4p 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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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精灵面露惊恐,“真的不行!”
但他的拒绝并没有被接受,召唤的阴茎依旧从骑士一旁强硬的挤了进去。精灵满脸泪痕,倒吸着气,身体一动不敢动。
但是他不敢动弹,不代表着在他身体里的另两人也不会动。不知是谁先尝到了甜头,开始缓缓抽插,另一人也不甘寂寞,同样动作起来。骑士一边抽动,一边抱着痛得身体抽搐的精灵,安慰道:“放松,放松,你知道的,一会儿就好了。”
疼痛与快乐同行,精灵因为疼痛而低呼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变了调。白魔在一旁跳着脚:“我也想进去,这太刺激了,我也要我也要!”
召唤伸手摸了摸被两根阴茎撑得紧绷的穴口,摇了摇头:“这是极限,你不能加入。”白魔被残忍的拒之门外。
召唤的手却没从那里离开,他顺着轮廓抚摸着,接着按压了几下,那是非常有趣的触感。但精灵对比一无所知,他的穴口已经麻木得没了知觉,现在他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肠道内的那两根硬家伙上,那像棍子一样的东西一前一后的有规律的奸淫着他的身体,在那上面布满的充血的血管摩擦着他的肠肉,他感受得一清二楚。
“疼……好……呃啊啊啊啊!”两个人像商量好了似的一同发起总攻,那摩擦产生的热度让精灵有种自己身体里面起火了的错觉。
那种迅猛的攻城略地的感觉令他在某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个奇怪的东西,也许是剑鞘,也许是枪套,也许只是一个破口袋,但总不是个人。
精灵失去焦距望的眼睛着天花板,他的小腹已经聚集了一滩精液,有他的,也有其他人的。后穴有些红肿充血,难以闭合的小口不住翕动,乳白色的液体从外翻的软肉中缓缓流出。
有人亲吻了他的嘴角,精灵微微回神,眨了眨眼,才看清那个人是骑士。
接着又有一个人俯身在他的双腿间轻轻一吻,而后非常轻易的分开了精灵还在颤抖的双腿。
白魔说:“还没有结束。”
一切好似一个很真实的梦。
不过是梦非梦也没有什么区别了,这个轻锐小队的成员们成为了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他们从未明确过彼此之间的关系,但毫无疑问,是性爱使他们产生了联系,而游走于生与死之间的冒险加深了这个联系,爱情、亲情、友情与其他无数美好的感情交织在一起,难以分开。彼此是家人,彼此充满爱意,性爱又能使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快乐,这对于前半生都有着悲伤经历的他们来说,已经足够幸运了。
而对于精灵,我们美妙的诗人来说,他对骑士产生的是相较其他人更为强烈的憧憬。
幸运的是,骑士先生也是这样。
在这个充满了爱意的小队中,白魔怂恿着精灵与他们三个人一同做爱,这是有趣且刺激的活动,但每次的结果都是以精灵累到昏睡告终,有时还会影响小队的讨伐任务。
“只能偶尔这样,”骑士作为队长做下决断,“他太累了。”
白魔与召唤感到遗憾,并在精灵醒后表示:很喜欢精灵的身体,希望他不要总被兄长霸占。
“我们要独立自主的进行性爱!”白魔激动地攥拳。
精灵将脸扭向一旁,可那抹红云甚至蔓延到耳根,好吧,其实他还是有些害羞的。
快乐是如此简单且持久,单纯又直白,如果没有那一次骑士与诗人单独执行任务。
一切如同往常那样,起床,吃饭,说说垃圾话,打趣,调情,再争执一下报酬的分配,仿佛生活从未改变。
他们甚至约定好回来后吃什么宵夜,这本可以成为一个那么普通,却又充满爱的夜晚。
如果诗人没有带回骑士的死讯。
那一天,太阳发出悲鸣刺痛每个人的耳膜,他们的世界重新落入黑暗。
什么是悲伤?也许是失去。
失去导致的悲伤又有多少?
也许和撒厉沙漠的沙一样多。
沙漠太大了,大到望不到边。
那里面的细碎沙砾太多了,让人无法数清。
可萨纳兰的阳光永远明媚,晚霞染红天边,沙漠夜晚的星光盈盈烁烁。
旅人披星戴月,一刻也不停息。
白魔与召唤相偎着哭泣,他们似乎回到了一切的原点,白玉小巷中两件用旧麻袋剪裁成的小小的衣服,下层甲板角落被封死即将坠入海中的酒桶。
精灵蹲下,将他们揽在怀里。
烟花生命短促,但它燃烧时绚烂璀璨,从不吝惜。
太阳留给了他东西,于是他要带着那东西永远生活下去。
没有谁的心会永远冻结。
总有那么一天,交汇河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滚滚江潮。它流经处不再是冰霜冻土,而是广袤草原。
春水翻浪,冰雪消融,那将是非常、非常美丽的的景色。
山岳之都的称呼重归伊修加德,耀眼的阳光从东方喷薄而出。
天亮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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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前写的,结尾有些仓促,还有个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