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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章,不喜欢可以越过,不影响剧情
-----正文-----
林丧猫着腰。
他很瘦,单薄的能让人折断。
炙热的手掌沿着腰线一路上滑,星星点点的吻隔着衣服落在脊背上,随后衣服被人掀开,吻不再轻柔梦幻,而是直接烙在皮肤上,尖利的犬齿不时磕着凸出的脊骨。
他只抗拒了一小会,直到被牵引着摸到郑少瑜微微抬头的地方,别扭的覆上那团东西。
林丧胸口咚咚响,好似被人捏住双翅的小鸟。
郑少瑜搂着他又亲又舔,十分色欲的摩挲那光滑的皮肉,几近膜拜的用唇舌去爱慕上面残留的伤疤,他没有挽留林丧收回去的手,从唇齿间溢出低喃,夹着鼻音,问:“不喜欢?”
林丧差点摇头,仔细想了,自己确实讨厌做这个,他在醉醺醺的酒气中找回声音,颤抖的,更像乞求,“我,今天不太想……”
他话没讲完,下巴被郑少瑜捏开,食指和中指伸进去,一下抵的很深,按在舌根狠狠一扣。林丧登时咳了出来,反胃刺激的他呛出眼泪,干呕流下很多口水,他咳嗽着,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将胃呕出来。
可怕的是,郑少瑜依然情意绵绵的,他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轻的几乎失了重量。
“手不喜欢,那这里,”他用力的去扯林丧的裤子,林丧含着手指湿漉漉的叫了,他咬了郑少瑜,郑少瑜扳住他的牙,手掌抵着他的下巴颏,不让他闭嘴。
“疼……”林丧哀叫道,舌头蹭过粗糙的指纹,郑少瑜抬眼看过去,只瞧见了沾满晶莹唾液的下颚,他垂下眼睫,下巴搭在林丧颈窝里,将拇指也塞了进去,捉着滑腻的舌尖,一边单手解了林丧的皮带扣伸进内裤里,描摹瑟缩的孔窍,动情的低喘,“这里,喜不喜欢?”
他是这么问了,却完全没有听林丧回答的打算,头昏脑涨的蹭着林丧的颈窝,那里干燥温暖,闻到洗发水淡淡的香味。
他松开捏着舌根的手,去解自己的裤子,也扒下林丧的内裤。
林丧刚得自由,还合不拢强制撑开的下颚,半张着嘴缓气,因为异物而分泌出的大量唾液顺着嘴角流淌。
他背对郑少瑜,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却畏惧的不敢吭声,相处久了,他知道郑少瑜说话做事就和他的职业一样具有欺骗性,也许对郑少瑜来说,裹着糖衣的暴行是一种情趣,而他随时都可以撕掉这仅有的柔情,将血腥肮脏的内里完全裸露。
林丧被突然撞来的硬热逼得向前耸了一步,呜的扶住身前的墙壁。
那里太娇软了,只稍微磨损,都像刀割肉似的刺痛。
“你慢一点。”林丧把脸埋向臂弯。
郑少瑜毫无耐性,只想快点捅进去,连扩张也懒得弄,昨天被操肿的入口很难进入,他握着阴茎顶了几次都没进去。
“操!”
郑少瑜额角的头发全汗湿了,他起身撸了把刘海,碎发凌乱的搭在额头上,眉毛狠狠拧着,有种不羁的狂气。
他一脚踹翻旁边的木椅子,烦躁的踢下裤子,扯过躲在一旁的林丧,拉着他的胳膊甩上咖啡色的小桌子。
北欧风的小圆桌,上面铺了一层乳白色蕾丝花纹的桌布,它的后面靠墙是一柜书架,郑少瑜有时会坐在这里看剧本。
桌子上原本摞了几本书,牛皮纸的笔记本,插着玫瑰花的笔筒,一瓶蓝黑色的钢笔水。
林丧栽了几步,被趴着按在上面,手肘碰倒了笔筒,钢笔水滚落在地毯上翻了几圈。
他胸口压了本书,硬质的棱角挤压到了乳头,他撑起身体想把书抽出来,郑少瑜压住他的肩胛骨按了回去。
“啊!有东西,你等会……”
郑少瑜酒有些醒了,眼睛亮得像燃了一团火,他抬手抽了一记眼前乱晃的屁股,低喝道,“等什么?腿分开!”
下流的巴掌声催促着林丧。
他腰胯窄,屁股就一小把,两只手覆在上面,完全掌住了白嫩的臀瓣,林丧羞耻的岔开腿。
这个角度就很好了。
郑少瑜的两个拇指插进高热的穴,按住紧闭微肿的褶皱向外扯。
那里开了小指粗的洞,郑少瑜高兴了,摸起一支钢笔,圆润的尾端滑进去,撬开一个角,钢笔尾巴抵在肠壁上胡乱的四处戳动,感觉清晰又可怕。
林丧咬住衬衫袖口小声哼叫。
叫的郑少瑜想把他吊起来抽。
郑少瑜扔了钢笔,俯身压在林丧后背,“你最近很少哭了,我都硬不起来了。”他口是心非的扶着早就硬起的阴茎抵上瑟缩的小眼。
茎身在白细窄腰的对比下过分狰狞,他狠狠掐握着林丧的腰,硬是勒出了曲线的弧度,让林丧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困难。
林丧侧过脸,大口喘气,心跳的飞快。
桌布的花纹蹭着他的脸蛋,胸口还压着那本书,挺动摇晃间,被书脊拨弄的乳头,挺立起一个小尖。
“嗯……”他咽下一口唾液,说不出是疼还是爽。
书被晃得掉了下去。
摊在地上,印刷的黑体字间,是钢笔标注的蓝色小字。
郑少瑜趴在他身上舔弄结痂的伤疤。
他操了一会,觉得衣服碍事,从下往上脱了林丧的衬衫,脱到手腕,熟练的缠绕袖子打了死结。
郑少瑜含着尚且完好的皮肤,在白玉的脖颈咬下新的印记,齿痕和淤青交错,渐渐的,似乎也变成了快感。
林丧垂着脑袋,手臂伸直搭在桌子上,不停的被拽着腰拖回,又被顶的向前窜动,小腹一片摩擦的通红。
他开始还数着时间,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他不知道这件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只是期盼着,从指针每转一圈的希冀,到最后,连眼神都散了,瞳孔乌黑水润,徒劳绝望的透过眼泪,望着立在床头柜上的闹钟。
他泄气的闭上眼睛,皱着眉,嘴里是纤细,仿佛一掐就会断气的呻吟。
体内重重的顶撞 ,故意研磨前列腺,激起的战栗酥麻。
郑少瑜抓住林丧半硬的性器揉捏,等到快射时又用拇指堵住铃口,恶劣的继续用其他指头玩弄他的敏感点。
林丧扛不住这类似于折磨的性爱,终于崩溃大哭出声,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大概为了解脱什么哀求的话都讲出口了。
眼泪糊在睫毛上,扑朔朔掉下来。
爱人温柔,不厌其烦的将它们吻掉。
唇很热,碰触在眼角,安抚悲伤的伴侣。
……
早上,林丧醒来,身体还残留着麻痹感,指尖颤抖,他缓了一会,抹了把脸,摸到干涸的泪水。
郑少瑜睡觉也要压在身上紧紧搂着他,他动了动腿,感到臀缝嵌着的东西。
鸽子落在窗台上,淡粉色的脚掌像珊瑚,一肚皮蓬松白毛。
林丧从被窝里探出胳膊找手机。
九点半。
呼吸打在耳廓,他推开沉重的男人。
郑少瑜在客厅找到了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林丧,他摸了摸后颈,讪讪道,“吃饭了吗?我去做。”
“我想和你……说件事。”
郑少瑜迈过碎玻璃,踢开挡路的破椅子,听到声音,回头看向林丧。
“我想……”林丧焦虑的咬下唇,他不敢直视郑少瑜的眼睛,低下头,闷声说,“我想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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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是爱受的,心高气傲,不爱不会和受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