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想让我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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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学会了吗?”
越泽喘着气抱怨一声:“你事好多。”
沈枭单手搂着他,这回主动将桌上的杯子拎过来,小口将杯里的温水喝下去。
余光瞥见怀里人还看着自己,心里有几分好笑。
也不知道什么家庭能养出这种级别的可爱,又直又蠢。
“起来,帮我脱衣服。”沈枭将他抱坐起来,接着往后一靠,示意他帮自己解衣扣。
天都黑了,这时候脱衣服还能干什么,越泽当然知道。
但是他怂了,上次是因着不清醒,来时无意间瞥到隔壁包厢有个长得很漂亮的美人,所以出了事不管不顾地就去踹了他的门,径直往他怀里扑……然后,他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但他这不还醒着吗?于是这个解扣子的手怎么都下不去。
“要不…先洗个澡吧?”越泽问得怂兮兮的。
然而沈枭弯唇一笑,拒绝得毫不留情,“做完再洗,还省水。”
越泽:????
他这个手更下不去了,这回是气得。
沈枭将他抱近,炙热的气息打在他耳边:“你怕什么?”
“我没有!”越泽着急忙慌地否认,看起来更心虚了。
“那乖,解开。”沈枭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扣上。
越泽脑袋边上有两只小人打架,最后小恶魔赢了,他在人头顶上打着旋,气急败坏怂恿道:“瞧你的出息,美人的便宜你都不占!”
然后“咔”地一声,皮带扣被解开了。
沈枭依旧沉默着看他,等着他下一步动作,越泽颤着手将他内外两层的裤子拉下来,见到突然弹出来的器物,下意识地就闭上了眼。
猛然间天旋地转,他跟沈枭调换了位置,那明晃晃的凶器就摆在他眼前,越泽闭上眼,脑子里就只有两个字:好大!
“有那么不堪入目嘛?”
越泽摇摇头,依然不敢睁眼。突然下身一凉,他的裤子也让人扒了。
“你在害羞。”
沈枭贴近他,在他脖子上轻轻啃了一口。
“嘶,你别咬,我还要见人。”
“嗯,不咬。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逼你,别紧张。”
越泽睁眼就被美颜暴击,迷迷糊糊地点头。
“现在我有事问你,你要说实话。”
“嗯…”沈枭撑在他身侧,一手已经探到了他脆弱的地方,轻轻地握住。
越泽:!!你这么逼问要吓死人的!!
见他喘着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沈枭亲亲他的唇角,笑道:“别怕,我不做什么,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迟到?”
这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所以他一五一十地乖乖交代了。
沈枭半点要数落他冲动的意思都没有,问道:“违约金多少?”
越泽轻颤着报出一个数字:“800w”。
沈枭点点头,这个数字并没有在他这里掀起丝毫波澜,反而笑得狡黠,像只勾人的狐狸,“你要是主动一点,我就替你给。”
越泽大概也没想到他这个金主这么大方,近一千万说给就给,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也不是赔不起,不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提解约。
但是现在,他突然就改了主意,还挺乐意被沈枭宠着的,于是他小声道:“那你轻点。”
沈枭揉揉他的脑袋答应:“好,我轻点。”
清醒状态下的体验并不差,越泽红着眼趴在床上,很明显是哭过。
边上下陷的床榻突然恢复原样,越泽不管不顾地就拽住他的手腕。眼眶红红的,像只委屈巴巴的兔子。
“怎么了?”沈枭转过来问。
“你不安慰一下我吗?”可怜的小兔子眨眨眼。
“嗯?”
沈枭懵了。
“不是说,做完了都会哄一哄的吗?”
“你就走了啊,你们总裁都这么无情的吗?”
沈枭终于反应过来,这个可爱的人是在向他撒娇,连忙将他要缩回去的手拽回来,弯腰亲了他一口:“我没走,不是不想下床?我去打点热水给你擦擦,粘着不难受吗?”
越泽红着脸差点钻到床底下去。
“原来你想让我哄啊?”
沈枭将他的双腿架起,直接呈树袋熊似把人抱起往浴室走,“诶?干嘛?”
“哄你啊。”
然后又是一顿深入诱哄,深更半夜的,越泽趴在床上,欲哭无泪。
“还好吗?”
床上的人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默默揪紧了自己的小被子。
“好了,别躲了,不来了。”
当然,沈枭的安慰跟哄骗一个性质,越泽打死不信。
然后某人的咳嗽说来就来,装了一下反而弄巧成拙,咳得眼里都积了一层雾气。
越泽悄悄从被子里爬出来,帮他顺了顺背,“有药吗?”
“心疼我了?”
“你怎么跟装的似的,刚才…也没见你有多难受,”甚至还能把他弄哭。
沈枭:“我干嘛给自己找罪受?”
“至于其他的,对着你这么可爱又好看的,我肯定行啊!”
越泽差点一被子给他捂死,好端端的开什么车?
“想好去哪了吗?”
沈枭将身后的人搂过来扣押在怀里,终于将话题扯回了正道上。
越泽顾忌他的身体,也没敢怎么动,金主活是挺好,就是身体差了点,偶尔撒个娇卖个萌讨他开心,也不是不行。他这么想着,就被措不及防问了这么个问题。
“没想好,再说吧。”越泽往他怀里拱了拱,软乎乎的来了一句:“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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