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文-----
盛未体质特殊,抑制剂对他只能起到一部分作用。
第一次发情时,盛未正和邹戎在外面旅游。邹戎察觉他不对时,就立马带他回了酒店。
口服的抑制剂,注射的抑制剂,甚至是粘贴型的抑制剂,邹戎全给盛未用上了。可是盛未还是浑身发烫,下体一阵空虚和渴望。
“抱着我,邹戎,”盛未朝邹戎张开手,“给我闻一下味道。”
邹戎顺从地爬上床,把盛未搂紧怀里。怀里的omega抱着感觉很纤弱,皮肤温度很高,喉咙里发出低低地渴求的呻吟。
不过邹戎什么也没干。在给盛未注射抑制剂之前,邹戎就先给自己来了一针。此时虽然也被怀里的omega弄得下身勃起,却也还能控制得住自己。
盛未受不住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还拉下了邹戎的裤子,他夹着邹戎的一条腿,将阴唇贴在对方光裸的腿上磨蹭。
邹戎只是一下下地抚着盛未的背部,没有其他的动作。
那一个晚上盛未一直贴在邹戎身上磨蹭。邹戎基本上被扒光了,只有内裤还好好地穿在身上。然而内裤到最后全被盛未流出来的水给浸湿了。
第二天邹戎是被盛未咳嗽的声音弄醒的。他睁开眼,看见盛未背对着他坐在床边,一缕白烟正往上飘。他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盛未却又咳了起来。
“烟哪儿来的?”邹戎又翻身转了回去。
盛未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口袋里拿的。”
“不会抽别抽了。”邹戎说。
“干你娘,你才不会抽!”
盛未是会抽烟,但是也不太会。他第一次抽烟是高中的时候,因为好奇,拿过邹戎的烟抽了一口,然后被呛得不行。当时正好有人经过,看见了说了一句:“哪有omega抽烟的。”
盛未自然因为这句话开始抽烟。但是也没抽多久,抽了一个多星期,让别人都看见之后,就没抽了。这回几年之后又抽,果然又被呛住了。
邹戎一直懒得理盛未的脏话,他坐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我下去买早饭,你要吃什么?”
“随便吧,”盛未被烟给灭了,“你快点回来。”
从这一次之后,盛未的发情期一直是邹戎陪着。
邹戎从来没有问过:“老板,我是个alpha,你不怕?”
盛未也从来没有提醒过:“邹戎啊,控制住啊,别把我给标记了。”
邹戎知道盛未信任自己,非常非常信任。那回盛未裤子都被人撕了,邹戎自己都吓出了一身汗,盛未却还是一副没心没肺不在意的样子。
“不是有你吗?我知道你会来的。”
“那万一我没赶到,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怎么办。”
盛未却要反问,“为什么会没赶到啊?这不是到了吗?”
信任到连发情的时候,都敢让邹戎抱着他。
这份信任对邹戎来说很珍贵。
不只有一个人和盛未说过:“你和邹戎感情很好啊,你们是恋人吗?”
每次盛未都要冷笑一声,“老子不稀罕谈恋爱。”邹戎对他来说远比恋人,比爱情来得要重要许多。
第一次发情的时候盛未其实是绝望的。他听到过很多话,善意的,恶意的。“omega就是要温温柔柔的呀。”“omega生来就是被操的。”“omega……”
盛未一直很厌烦这些,所以他和所有的评论对着干。去操alpha,哪怕自己下面已经湿得不行了。去抽烟,去打架……
但是发情的时候,盛未被情欲所控制,脑袋清醒却又不够清醒的时候,绝望地发现,自己的确想要一个alpha来操自己,自己的下面想要被侵占。
他的身体,omega的身体,的确如别人所说的那样,生来就是被干的。
但是邹戎让他保存住了最后这一点坚持。
发情期正式结束的那一天,盛未抱着邹戎哭了很久。他觉得委屈,却又觉得感谢。
邹戎摸着他的头发,并没有说什么。但是温柔无声的陪伴对于那时的盛未来说是最好的安慰。
现在的盛未依旧厌恶发情期,厌恶自己被情欲快感所控制,却又因为邹戎在身边而多了些安心。
盛未最喜欢坐在邹戎的胸口,分开腿然后用阴唇包裹住邹戎的乳头,前后晃动屁股时,乳头会擦过他的阴蒂,然后让他下面吐出更多的透明液体来。
盛未总是背对着邹戎,屁股坐在邹戎的胸口,脸却搭在邹戎的内裤上。一边摇着屁股,一边用鼻子去蹭去闻被包裹在当中的大家伙。然后口水滴在黑色的内裤上,把那一块布料浸湿,颜色比周围的更深。
射过一次后的盛未清醒了些,他坐到邹戎身边,扯过一张面巾纸,张着腿擦着自己腿间的液体。擦完之后又扯过一张纸擦自己下巴上的口水。
“给我也擦擦。”邹戎说。
盛未把纸巾揉成团,手一扬,纸巾被扔进了垃圾桶。“自己擦,我累死了。”
“那你扯张纸给我。”邹戎躺着不动。
“你烦不烦啊,怎么就会使唤我,”盛未嘴上这么说着,手却已经伸直了拿过了几张纸,“给你给你,烦得很。”
邹戎接过来,胡乱在自己胸口擦了几下。“老板,你要不要去喝口水,我觉得你水流的太多了。”
“不喝,”盛未看他擦好了,把用过的纸拿到手里,像之前那样揉成团,再次扔进垃圾桶里,“我腿没力气,下不了床。”
“你手不是挺有力的,准头也不错。”
盛未:“干你娘,你烦不烦,我就是懒得去喝水,你听不出来啊。”
邹戎撑起身体,下了床,“听出来了,我给你拿,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