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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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会想,这个世界上千千万万的人,怎么去判断自己遇到的那个是最合适的呢。
玄学。
就像我抽卡前不知道自己会出什么,忐忑不安地等着,可能是稀有卡,可能只是几个碎片,这事儿说不准,猜不着。
但我的运气一直不错,特指在遇到凌寒这件事上。我相信老天爷还是长了眼的,看到我苦哈哈活了十几年,觉得我这兔子精实在不容易,于是大手一挥慷慨地把凌寒赐给了我,让我捡了天大的便宜。
我并非自愿来到人类世界,一切都是天意。我出现这里,凌寒来到我身边,都是特别的安排。
我已有二十年没有回去结界,出生那年被丢到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正是战乱时期,差点死在炮火里。
我的老家,我真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只是在查资料的时候看到过一些照片。别说我的亲爹亲妈,见都没见过。领养我的家庭在我十八岁时出了意外,交通事故,那之后我没有再跟他们有联系。大概我命中带灾的缘故,也不好意思再去祸害什么别的人。
就只好祸害凌寒。
好在凌寒是幸运星,有他在,我连“再来一瓶”都中过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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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抱着我坐在床上一起看片。他在做这种事时表情都是那么凝重,和研究数学题差不多。
我说他那儿顶到我了,他表示不用管,我们来学习一下。谁他妈要学习这,这个1长得都不符合我的审美,看得我心好累。
“你喜欢这种温柔的吗?”
“不喜欢,我困了。”
凌寒又换了一个。
我看着下面一排乱码文件头都大了,直接来不可以么,这是什么情趣我猜不透。
“不看了成不成,你还想不想搞了?”
凌寒终于关掉手机,放弃了他的研究课题,勉为其难地点头:“好吧,但我不能保证不会伤到你。”
我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但那时我正忙着把他的手机丢到一边,根本来不及细想这件事,也没有注意凌寒的表情。
后来我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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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对着凌寒双膝跪着俯身含住他的性器,它已经完全勃起了,塞进嘴里没有一点多余的缝隙。我不敢用牙齿碰,舌尖下压,吞得很深。
可能是他的体温传到了我身上,害我跟他一起热,热着热着眼眶忽然湿了,一股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身体里流出,顺着腿根往下。
发情期到了。
凌寒在舔。
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在做什么,粗糙的指腹抵着大腿,灼热的呼吸撒在敏感地带。我浑身都在抖。他的舌在股缝间探寻,黏黏糊糊的。
软的,好痒。
我调转身体跟他接吻,嘴巴里都是腥腻的味道,捧着他的下巴要深吻,舌尖搅在一起,短暂地分开又碰撞。
凌寒的眼睛特别漂亮,这话我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但还是要说。我觉得他才是一只蛊惑人心的狐狸精,叫我心甘情愿地为他献上我的一切,我的所有。不难理解烽火戏诸侯的故事会真实上演,我一看凌寒的眼睛就想让他开心让他笑,为了这个我也能当一辈子昏君。
担负不起天下人,担负一个他总是够的吧。
“脱衣服。”我说,“我看看你身材是不是变差了。”
开玩笑,凌寒身体很好的。我趴在他身上咬了一口锁骨,咬痕很快就消失了,只留下两排浅浅的齿印。
“用力。”
我就又扒着他的肩膀开始啃。咬不动了,窝在凌寒怀里舔他的奶粒,他往我后穴塞了两根手指撑开穴口,被堵住的水又流得到处都是。
我一手握着他的性器一边抬头看他:“深一点,让我爽。”
凌寒一直在看我,却是很辛苦地看着,我没允许他不会开始。就是不知道小娜那个药能到一个什么效果,凌寒要是疯不了明天就去给她打差评。
他来抓我的手,换了上下,抵着手腕看我。后颈搁在床沿,昂着脖子有种眩晕和窒息的感觉。
“飞起来一样……”我喃喃。
凌寒握着我的腰,用了很大的力气克制,小心翼翼地将阴茎往小穴里顶。那真是个磨人的过程,紧闭的内壁被一寸寸撑开,异物闯入身体,却很契合。他的喘气声都从头顶传到我耳边了,我以为他会很粗暴的。
他是我的小寒。
凌寒逼红了眼,睫毛微微颤着,认真观察我的表情。但我一般除了爽没有什么别的表情,所以他也判断不出我能不能接受。
太大了。做了这么多次,还是会觉得那儿太大了。我抓着床单,要不是质量还行估计能被我挠破。他还在继续深入,好长,他他妈的该不会塞了别的进来吧。
忍到了极致,凌寒身上的肌肉都绷得很紧,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做一会儿要停下来歇口气。属于他的味道直直笼罩着我,吸入会上瘾。酥麻的痒意延续到内里,像是蚂蚁在爬,又可怕又舒爽。
他不敢用力,怕把我顶下床了,但没关系,床单都掉到了地上,在哪儿都一样。我薅了一个枕头垫在身后,大腿分开给他看,这姿势淫荡极了,用凌寒毒唯的话来说叫邀宠的妃子,再毒一点叫揽客的妓女,不过凌寒喜欢。他替我按住腿,阴茎重新抵在穴口,动作太急还滑动了一下,那东西在我臀缝间留下湿润的痕迹。
还不够,还差点。
我抬了抬身体,收缩的穴口含住龟头,贪婪地往里面吞。
凌寒的眼神很乱,在做着什么挣扎似的。
我嘴唇有些干,又想亲他。舔了舔,朝他比口型:“哥哥骑我啊。”
凌寒应该是被我撩疯了,将阴茎狠捅进我的身体,迅速抽插起来,粗硬的鸡巴搅得我好舒服,又想哭。刚刚那几步只能算扩张,整根没入也没什么痛苦,只不过还是惊得我抓紧了他的手臂,昂起下巴闷哼了声。
被塞满了的身体满足得想要颤栗,凌寒近乎要把我叠起来,无法抵抗的姿势方便了他用力肏入的动作,仿佛被关久了的野兽出笼,被按在爪子下的我除了跟着他的频率晃动没有任何机会逃走。
很……有安全感。
我喜欢跟他做爱,肌肤相贴是最亲密的、最舒服的。他在我身体里,我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感受到他要我,他爱我,他是我一个人的。别的什么都可以不想,但必须想我;别的什么都可以不顾,但必须操我。
虚无缥缈的理想啊感情啊都可以先放一边,此时此刻享受当下,这是生,这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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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将按住我腿根的手拿走,那里留下红色的印子,他又低下头心疼地吻。强烈的窒息感让我有些喘不过气,后面咬得紧了,被凌寒撞散。
“亲亲。”
他开始亲我的眼睛,我才知道我真的哭了。
凌寒在拿卫生纸擦掉我射在身上的精液。他弄得狠,我差点掉下去,身体顺着床沿开始下滑,又恰好被他顶到了深处,手上松了劲儿,一激动射了出来,还是被凌寒给一手捞住的。
他还是硬得不行,想要更多。我的身体变得更软也更敏感了,那大概是受发情期的影响,他稍微重一点我要不自觉抖好久。
凌寒的手指在尾骨上划,我猜是尾巴又冒出了出来,这个变态找到了新的玩具。
“我们第一次做,也是在酒店里。”我说,轻舔他的耳垂,“记得么?那天,外面下着雨,我趴在沙发床上,被你按住腰操,你好像有点紧张,顶进去又滑出来,我都担心你要萎了,然后我说……你猜我说什么?”
关于我俩的事情,我总是记得格外清楚。记忆里那天的室外气温偏低,但身上很烫;窗外雨声惊人,怎么都压不住喘息。我疼得不行,憋着眼泪亲他,想他也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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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深深地看着我,那一刻我真的快被他的眼神吸进去了,他总是有这样的魅力,让我无法自抑地想和他在一起。
只想和他在一起。
凌寒轻轻轻轻地咬了下我的嘴唇,带着些微笑意说:“我猜,你说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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