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加拉提接到的第一个电话。
未成年阿帕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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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加拉提正准备给新开的渔具店攒钱,街坊邻居热情支持,有什么闲杂活儿都喊他来干——小镇好久没有新店开张了。
八字还没一撇,好消息就已经传遍;只剩下当事人为钱发愁。要知道仅凭打零工和出海可还得再辛苦个一年多,每天被喜悦的心情包围,他不想再等了。正好分销商波尔波知道他缺活干,不但把年底分红提前意思给了布加拉提,还捎带了一串重卡的车钥匙。
赶海人遇上打渔船。收获旺季家家都缺货车司机,多走几趟就多赚几份钱,还不像打零工挤占白天的时间。机会总给有准备的人,谁让这个小地方也没几个家伙手里有大货的驾照。既然承了人家的情就不再多废话,布加拉提当晚就痛痛快快拎上一包生活用品上车开工。
很快他就明白了波尔波说的外快到底是什么。
“您、您好……”车里响起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声音。凌晨四五点天色微微亮,人还正困的时候,布加拉提的车载电话响了,他按下免提。不放电台的车里几个小时没有活人说话,入秋挟着晨雾的冷空气顺着车窗摇下的缝隙钻进来,害他打了个激灵。
卡车司机开变声器提供色情服务的事儿竟然不是传言,布加拉提没想到自己竟也有借此获利的一天。他为自己的境遇无声地叹息,还是把音色放温柔了些,打着方向盘随口问:“小可爱,你是失眠了吗?”
“没有。是我又被吓醒了。”对面小声说,好像怕吵醒谁。他的语气有点紧张,但仍能听出来其中的怏怏不乐。桃色热线的电话费按时间来计,布加拉提闲着也是闲着,耐着性子问出了原因。更何况,他对于这种遇上不懂的事儿会和自己生闷气的类型一直保有着极大的好感,怪可爱的。
原来小家伙也是第一次打这种电话,断断续续遗精了一年多,每天都是早上起来偷偷洗床单,又不敢问父母该怎么办,走投无路才拨到布加拉提这里。
“对不起,为了……打电话来问……”挤牙膏似的说完还得到了可靠的回答,小男孩如释重负,又带着些沮丧。
“我的号码本来就是帮你消除烦恼的呀。”布加拉提这下得了趣儿,他也不清楚自己有多少年没和这个年龄的小孩打交道,只觉得连开车都变清爽了。戴着手套不方便直接拿,他从包装盒里叼上一根黄油曲奇棒继续:“既然你已经明白了为什么会遗精,接着我来教教你该怎么办。”
听筒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翻东西和衣服摩擦的声音,小男孩在他的指挥下找到了半盒冬天涂的凡士林,用手挖了一点暖化,轻轻覆盖在内裤里的器官上。他好像是侧躺在电话旁边的,布加拉提听到了几声模糊的嗫嚅,像是在抱怨,又像犹疑不决。
“别怕,是快乐的事喔。”安安静静地咽下最后一口饼干,他给小朋友打了一针强心剂,“不自己解决的话,就要一直洗床单下去了。”
“那……姐姐,至少、至少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在学校有喜欢的女同学吗?”卡车司机没忍住自己的恶趣味。把电话里的熟女当成自己喜欢的女孩来意淫,对这个刚学习到遗精知识的小孩会不会太超过了,“我叫布加拉提,你也可以用别的名字称呼我。”
“没有,我上的男校。”小孩听起来没有他想象的遗憾,“况且我好像不喜欢女的。”
局面变得复杂起来,但布加拉提并不担心。小城区里可以选择的伴侣并不多,他也从没挑剔过性别,在这方面不缺经验。
“那这样呢?”年长者拔下车载电话上的变声器。“我换个声音陪你好不好。慢一些,摸摸自己。”
“好,……都很温柔、很动听。”小朋友害羞地夸了一句,开始自己动手,断断续续的水声很细微,伴着颤抖的一丝丝闷哼,通过免提听筒的放大变得有些淫猥。
临海公路总是小镇最先照到日光的地方,夏末的朝阳依旧火辣,车里开始变得闷热。布加拉提把车窗开大,咸腥的海风和清晨泥土的气息吹过他的刘海,平复了莫名的焦躁之心。可此时太阳还没露出海平线。
不用他催促用力加快,男孩的喘息声渐渐变得既兴奋又痛苦,沉浸情欲的稚嫩声音煽动着布加拉提引导未成年人自读的罪恶感,“把手指舔湿些,摸摸最上面。轻一点,否则会痛。”
“哈啊……嗯…唔…”放下羞耻感的小朋友十分顺从,叫得也很好听,发号施令的成年人忍不住猜想,他哑着嗓子倒吸气的时候是不是用指甲蹭到了尿道口。停下来布加拉提,你不是喜欢又凶又性感的那种猛男吗,怎么会对着一个毛没长齐的开始发情?
听筒里弹簧床震了两震,断断续续的轻声呻吟突然拉近激烈起来,小男孩好像用嘴唇抵着话筒,手足无措地催促:“布加拉提,布加拉提……为什么我好难受……”
他都忘了十几岁的小男孩有多敏感,这种情况明显只差一把火。
“那我要亲你咯。”已经下高速有一会,再不收工出海就要赶不上早晨的潮水,布加拉提用牙齿脱掉一只手套,色情地把指关节吮吻出声,“先咬一口你的嘴唇,再一路吻到下面,含住——唔嗯……”他配合地将话语模糊起来,又加了几根手指伸进嘴巴玩弄唇舌和口腔的黏膜,发出引人遐思的水声。
电话对面的吟叫有一小片刻的高亢,但马上被男孩吞了下去,变成咬着嘴唇只靠鼻息的难耐哼喘,愈发地急切快速。尽管如此,布加拉提还得把车开好,当下没停止舌尖和腮肉对手指的玩弄,一夜没怎么喝水此时竟然还能涌出这么多唾液,显然也是身体开始有了感觉。
“我……啊!……我、我想……”
“乖,再快一点,……我也想要你。”卡车终于稳稳地倒进车位,布加拉提拉下手刹的瞬间才发觉自己连呼出的气都变得有些热烫,只好又气又无奈把脸埋在手臂和方向盘之间,湿漉漉的手指打开拉链,隔着内裤揉搓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硬的一团,“记得准备好纸巾喔。”他说着,在心里默默祈祷没有人路过看到他在驾驶座上发抖的窘态。
“嘶!——痛……”短暂的失声之后,小男孩突然要哭出来。
布加拉提轻车熟路地把自己玩弄到快端不住温柔的腔调:“怎么了?”
“出、出来了……”
年长者听这话茬怪委屈的有点想笑,有些炮友射完也会在贤者时间抽抽搭搭,但只会让他厌烦,果然这个小朋友很讨人喜欢。
“出来就不用继续摸了,——这个玩法要等你长大一点才行。”他没忍住补充了一句,“我再陪你说会话吧。”
“我、嗯…你刚才又没叫我停。”男孩的这句话好像有什么魔力,明明没有什么色情的意味,甚至还带着一些初经人事后的羞涩,却引得布加拉提加快了速度,强忍喘息射在了手心里。
“你多大了?”他为时已晚地试图消去自己的罪恶感,开始攀谈两句,打算留住这个合他胃口的金主。
“我上学早,明年就能毕业了。”小朋友则开始假装成熟。
那时候布加拉提还不知道男孩上的男校是警校,而在长达三个月的辛苦赚钱,甚至渔具店开张通过私人电话互相抚慰的半年后,会有一个实习的税务警察敲开他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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