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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边不是‌‍‍‎‌海‍‎‎‍棠‌‌红‍‌‍‎‎同‌‌人‎‍‍ 曹贵修x杜洛城

-----正文-----

刺耳的汽车刹闸声响起,杜洛城吓了一跳,头脑发懵的看着离自己不过几厘米的汽车,终于后知后觉的惊悸了起来。

“你这人怎么看路的?没瞧见汽车就直接往上撞啊?”汽车里下来一个军装打扮的人,皱着眉破口大骂,一双眼睛瞪得几乎要把杜洛城给吃了。

杜洛城眨眨眼,手捂住还沉浸在差点出了车祸的余韵中不可自拔的心脏,懒得理对方,转身就想走。

“哎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你知道这是谁的车吗?”那人上前一步拽住杜洛城的大衣袖子,态度十分恶劣。

杜洛城伸手将自己的袖子救了出来,拍了拍身上其实根本没多少的尘土,眼神骄矜语气散漫:“少爷我管你这是谁的车,现下是你差点撞了我,我没找你们要赔偿就不错了,你还拦我?”

“你这人......”那人还想再说,杜洛城却已经绕过他往前走了,谁知道刚走没几步就被又打开的一扇车门挡住了。

杜洛城看着那车上走下来的军装男人,莫名感觉有些眼熟。

“你想要什么赔偿?”曹贵修抬起了头。

杜洛城此时其实很懵,他刚刚才在水云楼跟商细蕊吵了一架,自己新写的戏本子商细蕊非说要改,那是随便能改的吗?那是老天爷赐下来的本子!

一路上只顾得骂商细蕊了也没看路,谁知就差点撞了这位曹大公子的车,最后还莫名其妙的被带到这西餐厅吃饭,说实话这西餐杜七少爷出国那会儿都吃腻了,在这儿吃饭还不如跟商细蕊一块儿吃炸酱面呢。

“怎么不吃?”曹贵修领口前垫着四角方巾,双手拿着刀叉切割牛肉,动作优雅的完全不像一个整天混在军营里的师长,反倒更像一位读惯了书的少爷一样。

杜洛城不说话,默默将自己的脊背挺得更直了些,下巴扬起眼神轻蔑,誓要用自己‘标准的贵族仪态’将曹贵修给盖过去,只不过他的动作过于刻意,这样看着却有些好笑了。

曹贵修抬头看看,摇摇头,眼里也染了丝笑意。

一餐罢了,二人喝着红茶闲聊。

“看你方才气冲冲的,怎么,有人惹你了?”曹贵修放下茶杯,接过身旁卫兵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嘴问道。

杜洛城撇撇嘴,似是对他这般矫情的姿态很是看不惯,但曹贵修这话却是刚好戳中他的点了,狠狠的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放,也不管曹贵修爱听不爱听便开始破口大骂,字字句句全是在指责商细蕊不知好歹,自己堂堂文曲星的戏他看都不看就说要改,自己为了这部戏日思夜想反复修改可谓是呕心沥血,写出来之后简直是浑然天成传世名篇云云。

反正除了开头骂了商细蕊两句,后面基本主要是在夸自己。

曹贵修叠手绢的手都停了,第一次见着这么‘大言不惭’的,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打断他才好。

于是直到杜洛城自己说累了停下,曹贵修才仿若复活一般继续将手绢的最后一折给叠上。

“哎你听明白没?”杜洛城一口将半杯红茶灌进喉咙里,总算觉得舒坦多了。

“明白了,就是你写了个戏本子,那商细蕊说不好?”曹贵修看着杜洛城‘豪迈’的姿态,眼皮有些跳。

“也不是说不好......就是......”杜洛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我后面把那个旦角写死了,皇帝当了主角,可是商细蕊是唱旦的,明白了吗?”

“噢,那你让商细蕊唱那皇帝不就得了?”曹贵修虽说自己不爱戏,他爹却是个铁杆,跟这商细蕊也算是老相识了,知道商细蕊先前是生转的旦。

“哎——我也这么说嘛!”杜洛城龙心大悦,眉眼都舒展开了,满脸高兴的样子,只是转眼又气上了:“可商细蕊说他不愿意!非得让我改!”

曹贵修眨眨眼,招手又要了杯红茶,感觉这场景似乎回到了原点。

“什么破茶啊,忒不带劲,有酒吗?”杜洛城也不认生,将空了的茶杯在桌子上砸的砰砰作响,曹贵修冲卫兵点点头,没一会儿便有人送来了几瓶酒。

红的白的都有,还挺齐。

杜洛城这下子开心了,嘭嘭嘭几瓶全开了,挨个尝了过去,还不忘招呼曹贵修一起喝。

曹贵修明天还有公务不能喝酒,于是只是举举自己手里的茶,拒绝了。

杜洛城嘁了一声:“还军中师长呢,几杯酒都不敢喝。”

曹贵修眼神沉沉的,不说话,静静的看着杜洛城一杯接一杯,不一会儿便满脸酡红头脑发昏了。

“你这酒......够劲儿!”杜洛城晃晃悠悠的冲曹贵修比了个大拇哥,一头栽到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是呢,这么几种烈酒混着喝,不够劲儿才奇怪吧。

“师长......”卫兵有些难办的看看杜洛城,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搬车上后座吧,我收留他一晚。”

曹贵修起身离开了餐厅。

原来杜洛城喝醉酒会耍酒疯。

曹贵修表示,如果他提前一个小时知道这件事情,绝对绝对不会任由杜洛城那么轻易的把那几瓶酒全给开了。

可是没有如果。

曹贵修手扶着额,看着眼前这个跌跌撞撞拿着枪当笔在空气里写字的家伙,第一次产生了类似于后悔的心情。

什么?你问枪哪儿来的?

从那位扶他下车的卫兵身上扒的。

生活不易,卫兵叹气。

总之,杜洛城眼前这个疯样子,一只手拿着枪各种比划,另一只手还捏着兰花咿咿呀呀的学人家唱戏,只是那嗓子着实不太好听,听的人脑壳痛,唱了一会儿估计是嫌累,又开始念念叨叨的嘀咕不知是戏词还是商细蕊的坏话了。

承受着一屋子卫兵注目礼的曹大公子觉得自己不能够继续沉默下去了。

于是上前,利落的从醉鬼手里将枪支卸了下来扔给卫兵,又伸手提住这位文曲星的后领子,大步往客房里走去。

将人扔到床上,杜洛城仍不安分,不但抱着枕头扭来扭去还要半睁着没有焦距的眼睛望曹贵修问:“你是谁?怎么在我.....在我家......嗝!”

还打了个酒嗝。

曹大公子憋了半天的火蹭一下就起来了,在立刻掏枪把这家伙崩了的边缘反复试探了许久,还是觉得自己造的孽还是不要滥杀无辜的好,便伸手拽住了杜洛城压在身子下面的被子,想抽出来给他盖上之后潇洒走人。

谁知道抽了半天愣是抽不动,曹贵修想了想,在直接转身走人和伸手把人抱起来拿被子之间犹疑了一会儿,鼻端便忽然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好似是墨香,但是又清隽些,淡淡的还怪好闻。

曹贵修不自觉的吸了口气想多闻些,动作却忽然一滞。

因为他的后颈忽然烫了起来。

这墨香原是杜洛城的信香。

呛鼻的火药味儿从曹贵修身上溢了出来,霸道的在屋子里肆虐,曹贵修原本想走的念头也打消了些。

今儿个被这家伙蹭吃蹭喝又喝醉折腾的,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曹大公子向来是个公道人,绝不占别人便宜,但是也绝不做亏本生意。

忽略某些明明是他强行把人带走请客吃饭的事实,曹贵修心安理得的解开了杜洛城的腰带。

这位平常总是傲气的恨不得拿鼻孔看人的‘文曲星’发了情倒是显得有几分可怜。

圆圆的黑框眼镜早还在车里的时候就被曹贵修摘了下来收在胸前的口袋里,此时毫无遮挡的一张俊俏的脸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情热而微微的发红,甚至于耳根脖颈都粉粉的诱人的紧。

此时这只意识模糊的酒鬼怀里抱着枕头,身体跟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两手把那枕头蹂躏的也皱皱巴巴,曹贵修看那枕头挡住了上衣的扣子便伸手想夺,结果这个文弱的书生手上力气居然也不小,死死的拽着枕头就是不撒开,曹贵修拉了几下没拉动,于是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更黑了。

空气中本就浓郁的火药味儿此时更是浓的犹如实质,杜洛城或许也是被熏的不行,嗓子间无意识的溢出了几声模糊的呻吟,那声音娇娇软软和平常说话的时候竟是丝毫不同,曹贵修一愣,不由又往前凑了一点儿弯腰试图听清楚一点儿。

“唔好渴.......”杜洛城哼哼着,曹贵修一窒,这才想到喝醉酒的人会口渴是很正常的,看看这张紧闭双眼的红彤彤的脸,曹贵修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会去给这家伙倒水。

小心的将人扶了起来,曹贵修手拿着水杯将其凑到了杜洛城的唇边,杜洛城皱皱鼻子,出人意料的乖乖喝完了。

曹贵修把被子放到床边的柜子上,一双眼睛黑沉沉的盯着杜洛城那被水光润泽的更加引人注目的红唇,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呢?

曹贵修俯身吻了下去,两唇相抵俱是身体颤抖了一下,曹贵修用自己的舌轻轻舔过杜洛城的唇瓣,灵活的舌头跟小鱼一样往他不曾闭合的唇间钻,轻而易举的破开了牙关在他口中扫荡起来。

平日里还算是斯文的曹师长到了床上却是跟他的信香味道一样的霸道与强势,曹贵修用手紧紧的按住杜洛城的头,用自己的大舌在他的口中攻城略地,强硬的与那无处可躲的小舌进行纠缠,用力的扫过他的牙颚,在他的齿内侧进行一一的巡逻,直将杜洛城亲的呜呜直叫,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二人的嘴间缓缓流下,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湿痕。

直到杜洛城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曹贵修才结束了这个令人头皮发麻的吻,却也不等他喘口气,大嘴便再次顺着他的下巴往下亲上了那修长的脖子。

方才被吻的有些清醒的杜洛城伸手想推,结果被曹贵修趁机一把抽去挡在他们之间的那个枕头,至此,二人才终于紧紧相贴,身体的温度透过衣料传到了对方的身上,杜洛城依然想挣扎,却根本不是压在他身上的曹贵修的对手,于是只能破口大骂:“曹贵修,放开你大爷!”

“我大爷早死了。”亲吻的间隙曹贵修抬头回了这么一句,然后便再次俯首用自己的嘴巴去解杜洛城的扣子,他两只手分别抓着杜洛城双手的手腕,下身压着他的双腿,五花大绑般的将杜洛城死死固定在床上,杜洛城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不说他现在还是醉酒+发情的状态里,身体酥软的没多少力气,就说这样的姿势也真的根本没法儿反抗,于是只能愤愤的用嘴巴出气。

但是醉糊涂的他又能说出多少条理清晰的狠话?于是曹贵修干脆就权当没听见,自顾自的在他身上辛勤工作。

马甲之下,贴身衬衣的扣子被一颗一颗咬开,温热的呼吸一下下打在了自己身上,早就情动不已的身体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上那温柔的唇舌所留下的湿润的痕迹,在空气里凉凉的,身上敏感的被激起不少细密的小疙瘩。

最后一颗扣子也被咬开,曹贵修在杜洛城的腹部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才抬起头全面的欣赏这幅即将要享用的佳作。

或许是常年在屋里呆着写稿的缘故,杜洛城的肤色很白,被衣服包裹住的地方就更白,他不算瘦,看着却很匀称,仔细看看,那腹部居然还有几块不甚明显的肌肉轮廓,曹贵修笑笑,忽然起身放开了杜洛城。

一时失去压力的杜洛城有点懵,一抬头却看见了正含着笑望自己的曹贵修,圆圆的眼睛正好对上那带着些许笑意的眸子,其实曹贵修远算不上什么英俊逼人,但是长相却很硬朗,平日里穿着军装更显得英武不凡,现下里柔和了的脸却无端的显现出几分温柔来,把杜洛城看的一愣。

心里跑火车似的过了一遍白天曹贵修带自己吃饭听自己吐苦水的事,原本没怎么注意的细节在脑中也被放大了起来,比如那始终不离开自己的专注视线,比如看自己说的兴起却不打扰但会招来侍者为自己续茶的小动作,比如自己喝醉之后在车上晕晕乎乎所以大方给予的肩膀。

脸忽的红成了虾子,杜洛城忽然感觉眼前这个曹贵修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但是这家伙想占自己便宜就是不对,艰难的直起身,杜洛城一边拢自己的衣服一边结结巴巴的说:“你,今天的事刚才算是扯平了,我也不多,多烦你,这就走了......”

说道最后声音声音却慢慢没了,因为杜洛城这才忽然发现自己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

鼻翼动了动,一股子熏得人头昏的火药味争先涌入了鼻腔,身体开始发烫,方才因为情绪激动而没注意的事情这下子全凸显了出来,杜洛城脸颊酡红着,原本便看不大清的眼睛更是开始发虚。

曹贵修的声音有些戏谑:“发现了?”

此时,杜洛城才反应过来方才曹贵修眼中那莫名的笑意是怎么回事,一时间,羞愤,气闷,全都涌上了心头,杜洛城只觉得自己方才那莫名的心动绝对是因为没戴眼镜的问题,看叉劈了,眼前这家伙,是真的巨可恶!

但是身上的异样却是源源不断的往头脑里走,杜洛城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开始淙淙的流水了,坤泽就是这点不好,一旦到了雨露期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麻痒酸软袭遍了全身,身下空空的在疯狂叫嚣着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它,杜洛城越是想忽视,却越是感知清晰,狠狠的闭眼,满脑子都是方才曹贵修压着自己亲吻的样子。

于是无奈的掀了眼皮,杜洛城对眼前这个穿着军装环抱双臂的男人哼道:“有隐泽丹吗?”

“家里没坤泽,当然没那种玩意儿。”曹贵修的语气淡淡的,听在杜洛城耳朵里却是酥麻麻的有些撩人,空气里的火药味儿让他头昏脑涨,如果再待下去,他一定会受不住主动求曹贵修上他的!

曹贵修显然也是打的这个主意,就站在床边扳着个严肃脸站那儿,要不是那让人根本无法忽视的信香,任谁都会以为他是在等什么正经的事情。

杜洛城看了看曹贵修身上军装整齐的样子,又低头看看自己被解的凌乱的衣裳,咬了牙一粒粒将自己的扣子扣起来,下了床就想走,身上的酸软让他有些踉跄,但回头看看曹贵修那貌似毫无在乎的样子杜洛城又不想求他,只能一步步往门口走。

谁知还没走到,边听后面一个凉凉的声音传过来:“这里是军部,外面全是巡逻的士兵,在这儿的乾元估计比你这辈子见过的都多,你确定你要这样子出去?”

杜洛城一窒,转过来便对曹贵修怒目相视,但他原本欲走的脚步却仿佛钉死在了原地,再没移动一下了。

曹贵修终于笑了,手利索的抽开了自己腰带,原本整齐的军装没几下便被脱了下来,看着杜洛城因为‎‍‌情‎‍‌‎‌欲‌‍‍‌‎而愈发酡红的脸,他道:“与其便宜了外面的那些人,你倒不如给我,七少爷是聪明人,想来也不会不知道什么是最优的选择。”

曹贵修一哂,一双眼睛黑沉沉的:“那就莫怪曹某以强权压人了。”

说罢,曹贵修便上前一步拽住了杜洛城的胳膊,几乎是轻而易举的,杜洛城便被曹贵修扔回了床上,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曹贵修的吻同他的信香一样霸道,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让杜洛成简直逃无可逃,只能被迫地承受着,双手抵在曹贵修的胸前,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曹贵修的双手已经伸进了杜洛成的衣服里,七少爷身娇玉贵,平日里一身衣裳是穿的板板正正,用最好的材料包裹住,内里的肌肤养的是既细嫩又滑腻,仿佛有吸力似的,让曹贵修的手一旦沾上便拿不下来了。

他的掌心很热,落在杜洛成的身上烫的他简直身体发抖,他感觉自己的意识也要被烫飞了,坤泽的天性占据了上风,再加上身体里遗留着着的酒精,杜洛成的意识开始模糊,手上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身上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到了最后居然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了。

曹贵修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杜洛成的裤腰,大手在饱满的臀瓣上揉捏着,那嫩嫩的臀肉在手中贴着,随便他捏成怎样的形状,滑不溜手的令曹贵修有些上瘾。

但是杜洛城已经等不了了,他原本便是强忍着,此下里早已被曹贵修这娴熟的调情手法击的魂都飞了,身下泛滥成灾,莫说里裤,连外裤都有了濡湿的痕迹。

曹贵修手往前一伸,便摸到一手的粘腻湿滑,他讶异地挑挑眉,将手从杜洛成的裤子中抽出来,伸到了他的面前,问道:“七少爷的水,你自己知道是什么味道吗?”

说罢,便不容置喙地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杜洛城发出模糊的声音,伸出舌头想推拒,却意外地尝到了一嘴的腥甜,登时眼里就窝了两眼泪。

杜洛城的眼睛很大,平日里总是戴着一副圆圆的眼镜,两个厚厚的镜片挡住了他的眼,此下去了眼镜,那两只美目才露了出来,纤长浓密的睫毛,黑白分明的眼,此时双眼里盈了水光,说句楚楚可怜也是使得的。

曹贵修几乎是立时便心软了,将手指抽了出来,低声诱哄道:“是我错了,你别哭。”

可杜洛城却只是抽抽鼻子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想说话的意思。

曹贵修眨眨眼,忽然一把便将杜洛成的裤子脱了,然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挺身便插了进去。

杜洛城显然也是被着突如其来的进入搞蒙了,好在他发情的时间够久,坤泽天然的体质令他的身体早早便做好了承受插入的准备,不然这一下必得受伤不可。

可也不容他多想,曹贵修的动作便再次毫无征兆的开始了,完全抽出又完全插入,一下一下深的几乎让杜洛城错以为自己要被贯穿,那动作也是极快的,波涛汹涌的快感疯狂的袭击上了杜洛城的脑海,他再也没有余地可以去思考任何的东西了,只能被迫的抓住曹贵修的衣服,在这快感中浮浮沉沉。

粘腻的水声清晰的传进杜洛城的耳中,那坚硬的物件在自己的身体内进进出出,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几欲发疯,眼中缓缓的再次溢出了水,混着方才的雾气一起化作泪流了下来,却是因为身体的快感爽哭的。

曹贵修低头看看杜洛城脸上的泪,颇为满意地亲了亲他的眼睛:“要哭,也只能被我干哭。”

杜洛城睁着空空的双眼,似乎根本没有听见曹贵修说的什么话。

曹贵修也不在意,自顾自的捏着杜洛城的腰疯狂‎‍‌‎‌肏‌‍‍‎干,精干的腰身动得几乎快出了残影,力气也是大的很,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在这屋里不停的回荡。

曹贵修忽然觉得这屋里似乎少了点什么,他低头一看,便看见杜洛城紧咬着下唇的齿,他好像知道少了什么了。

用力的挺动着,曹贵修道:“叫出来。”

杜洛城装作没听见。

于是曹贵修加快了速度,又道:“叫出来。”

杜洛城咬唇的力气更大了。

曹贵修眸光深了深,忽然将性器抽了出去,也不插入,就在那‍‎‎‌穴‍‎‌口‎‌‍‌周围画着圈。

杜洛城眼睫颤了颤,一时之间似乎有些茫然。

曹贵修捏住他的嘴道:“老子不‌‍操‍‌‍死‌‍‎鱼,你叫不叫?”

杜洛城眼中的泪再次滚落而下,空气中这人霸道的信香熏的他简直要疯了,可他就是不像刚才一样‍‌‎插‍‎‍‎‌进‌‍‎‌‎来,下身空虚的要命,那得到又失去的感觉逼得他快要发疯,于是轻轻松开了咬着下唇的牙。

曹贵修再次‎‍‌‎‌肏‌‍‍‎了进去,这次杜洛城便不再吝啬自己的呻吟,嗯嗯啊啊的声音随着动作而在屋中不断响起,于是这屋里,肉体的拍打撞击声,杜洛城的呻吟声,‌‍‌‎‎抽‍‎‎‍‌插‍‍‌‌‎间带起的水声便响成一片,在浓郁的墨香及火药味里伴奏起了一曲最为淫靡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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