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香香没死的很多年后
大肚play 依旧是oo互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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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怀孕之后,商细蕊已经许久未曾做过了。
程凤台太过小心,说什么他是初次怀孕,而且男性坤泽本来就比女性坤泽生产困难些,是以哪怕他本人觉得自己身子骨好得很程凤台也不愿意碰他一次。
初时候商细蕊还能忍些,毕竟他的命是戏,只要能唱戏别的什么都是能忍上几分的,可是随着月份的增加,身下的穴便一日比一日的感觉空虚的紧,身上也是哪儿哪儿都不得劲,看见程凤台就想把他往床上拽。
风情万种的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谁能抵抗的了?可是每每犯禁之后,商细蕊是舒服了,程凤台却后悔的不行,最后干脆直接搬出了水云楼,有什么事也是过来一趟办完就走,就跟耗子见着猫似的一刻都不愿多待。
一次两次的,商细蕊也生了气,合着我就这么不受你程二爷的待见啊?那咱也不拿热脸贴您的冷屁股了,干脆自己过自己的,天天就抱着自己已经微微凸起的肚子说程凤台的坏话,多愁善感的都把自己以后怎样独自一人将孩子拉扯大都编排好了,就当孩子没那个负心的爹!
六个月的时候,陈纫香过来了,陈纫香怀孕怀了五个月,肚子看起来却跟商细蕊一般大,圆圆鼓鼓的俩人扶着肚子站在一起,看着颇有些什么‘母爱的光辉’抛洒出来,只是这俩人的话听起来却全然不是那样。
“我也觉得怀着孕做几次没事!可是程凤台那个狗东西就是不愿意,你说难不成我还要舔着脸把他绑起来强了?”商细蕊说起这事儿就生气,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桌子都给拍碎了。
陈纫香却是笑眯眯的,瞧瞧左右无人,忽然又往商细蕊那边凑得近了一些,伏在商细蕊耳边道:“蕊哥,你忘了,做那事也不是非跟乾元不可的。”
商细蕊愣了一下,他这身子早就被程凤台结了契,根本没法儿找其他乾元,所以旷的再狠也只是怨程凤台狠心,倒没想过找别人。
此下看看陈纫香因怀孕而愈发白腻的脸,忽然耳尖便红了,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的意思是......”
“我这身子可是旱不得的,蕊哥你就当帮帮我......”陈纫香双眸含水,身上因怀孕而泛着淡淡的奶香,与他自己的信香味道混在一起,在这不算宽阔的屋子里熏得人发昏。
商细蕊脸红红的,忽然就想起了多年前和陈纫香的风流,这么些年不常见也没再提过,他几乎就把那事给忘了。
可是陈纫香几乎是立刻便让他好好回想了一番,有些凉的唇瓣落到了自己的脸上,陈纫香用手解着自己的衣裳,试探性的去咬商细蕊的唇。
商细蕊没回应,却也没拒绝,任陈纫香灵活的小舌钻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来回闹腾,他身上的衣物已经落下去不少,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里衣。
陈纫香带着商细蕊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裳里,他整个人也贴到了商细蕊的身上,就好像一块儿温润的玉,却透露出几分火热。
商细蕊的手落在陈纫香的身上,感受着这人因为怀孕而更加滑腻了的的肌肤,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拥住了陈纫香的肩,陈纫香显然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更加用心的亲吻商细蕊,两人唇齿交缠,没一会儿便有些气喘吁吁。
空气里泛起了淡淡的桂花糕的味道,那是商细蕊的信香,可是这味道里却也含着些奶香,跟陈纫香身上的味道掺杂在一起,也分不清那奶香是从谁身上发出来的,只觉得好似更浓郁了些。
陈纫香放开了商细蕊,示意他脱衣服,自己却下了床将桌子上他带来的箱子打了开,拿出一个两头的物事。
商细蕊解扣子的动作一顿,挑了挑眉:“合着你早就计划好了?”
他说这半天也没听见外面有声,估计人们也都给陈纫香支走了。
“这不是有备无患嘛,万一你不愿意呢?”陈纫香笑的揶揄,这笑脸落进了商细蕊的眼里却觉得跟个狐狸似的。
气哼哼的将外衣扔到了一边,商细蕊冲陈纫香勾了勾手指。
两具柔软的身体再度贴到了一起,他们互相拥着,商细蕊任陈纫香亲吻自己的额头,自己却是嗅闻着他的脖颈,香甜的味道让他认不出伸出舌头舔了舔,陈纫香身子一颤,低头再次咬住了他的唇。
陈纫香的手握住了商细蕊前端的性器,轻轻揉弄着让那家伙挺立坚硬,然后脱了裤子将那东西与自己的肉棒贴到了一起抚慰。
商细蕊舒爽的想要呻吟,嘴巴却被陈纫香堵住,于是也不甘示弱的用自己的手摸上了陈纫香的肌肤,在他敏感的腰侧划来划去,气的陈纫香轻弹了几下商细蕊肉棒下面的穴。
此时的他们俱已动情至极,躺在床上脸贴着脸,身子挨着身子,肚子抵着肚子,连肉棒都磨蹭在一起,穴里淙淙的往外吐着水,却将对方的穴染的更湿。
陈纫香拿指尖在商细蕊的穴处刮了下,蘸了一指的水光拿起来给商细蕊看,商细蕊却羞恼的咬住了他的肩。
陈纫香也不在乎,笑眯眯的寻了商细蕊的穴口轻揉,他的手指在那软软的穴口挑动,一点点的将闭合的穴揉开,然后伸进了一截指节。
商细蕊轻声哼了起来,声音甜腻腻的,似乎是在鼓励陈纫香的动作,于是陈纫香手指一用力,便破开了那紧紧缠着的媚肉,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这处也是许久未用了,紧的不行,进进出出都艰难的很,于是陈纫香一边慢慢抽插开拓着,一边在商细蕊的脖颈锁骨处亲吻,商细蕊便抬着头任他亲,手却不老实的将陈纫香最后一层衣服脱掉,在他软软的身上胡乱摸着。
怀孕后,坤泽的胸会慢慢变大,看惯了自己一天天的不觉得稀奇,此时乍一摸到陈纫香鼓鼓的胸脯,商细蕊却觉得新奇极了,微微往后仰躲开了陈纫香的亲吻,睁大眼睛去看陈纫香的胸。
原本莹润白嫩的肌肤因为怀孕的缘故而更加细腻,胸前的乳肉更是白的晃眼,唯独那两点红樱如同雪中红梅点缀其上,随着身子的轻颤而微微的晃动。
商细蕊眨眨眼,忽然一口便咬了上去,疼的陈纫香哎呦一声,道:“商老板您这是属狗的啊?”
商细蕊不说话,只是趴在他胸前啧啧的吸吮舔弄着,两片嘴唇夹着那乳珠往外拉扯,舌尖抵在上面快速抖动,爽的陈纫香嘶嘶吸气,空余的那只手抱住了商细蕊的头。
商细蕊的手也摸到了陈纫香的穴,他自己的穴正被陈纫香的手插着,自己也有些想插对方,可是一手伸上去却摸到了个硬硬的东西,商细蕊捏住那东西往外一拽,便从陈纫香穴里抽出个不大的小玉葫芦来。
这玉葫芦不知道在陈纫香身体里呆了多久,早已染上了他的体温,握在手里热热的,商细蕊松开陈纫香已经被玩的微肿的乳珠,咂舌道:“陈老板啊陈老板,原先你说你的身子旱不得我还不信,这下子我可算是信了。”
陈纫香却是一点儿不害羞,坦荡荡的将插在商细蕊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了,然后屈指弹了一弹:“说的跟你就不想要似的。”
商细蕊嘤咛了一声,眼里水润润的,扭了扭腰。
陈纫香将方才放在床边的双头龙拿了起来,这东西两头俱是男人阳具的模样,中间却弯弯的将两边连接在一起,看起来颇为奇特。
陈纫香举着它在商细蕊眼前头晃了一晃,问道:“没见过吧?”
商细蕊脸红红的不说话,瞪了他一眼。
陈纫香笑嘻嘻的冲商细蕊道:“躺好。”
商细蕊咬了咬唇,却还是乖乖照做了,心里打鼓的却莫名有些期待。
陈纫香小心的扶着自己肚子往下退了退,一直到眼前正好能看到商细蕊下身的位置才定,他歪头仔细的看了看这已经算是水光淋漓的穴,拍了拍商细蕊的大腿示意他再岔开些。
陈纫香在床边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了商细蕊的腰下,然后低头顺着他的腿缝去吻他的腿间内侧,一点一点向上的到了耻骨处亲了亲商细蕊的肉棒,最后却是将唇贴在了他已经有些打开的穴上。
用舌尖轻挑,牙齿咬住一点点穴肉轻磨,商细蕊的水沾了一些到陈纫香的脸上他也不在意,自顾自舔着吸着,舌头顺着穴口伸了进去,灵巧的小舌在那甬道里来回舔弄,细致的抚慰着每一寸穴肉。
商细蕊舒服的哼哼唧唧,脸颊绯红双眸迷蒙,脚趾都蜷缩了。
感觉差不多了,陈纫香抬起头握住双头龙的一端往那穴里插了进去,却只是插了一个头部,商细蕊便被那坚硬冰冷的物事激的身子一抖,陈纫香连忙亲亲他的腿根,轻柔的吻就跟小羽毛似的在商细蕊身上扫过。
陈纫香一手摁住了商细蕊的身子,一手抓住双头龙缓慢却坚定的继续往里推进着,商细蕊扭着身子,眼里发虚,嘴里不住吟哦出声。
慢慢的,粗壮的玉势将商细蕊的穴塞得满满当当,穴口努力吞吐蠕动着,漂亮的穴口也被撑的极开,配着上面覆的水光,看起来妖冶淫糜极了。
看差不多了,陈纫香便跨坐到了商细蕊的身上,然后扶住双头龙的另一端对准自己的穴坐了下去。
他自己的穴一直塞着那小玉葫芦,刚刚一被拿出去便难受极了,不习惯的空虚让他对身下的东西极端渴求,于是动作颇为急切,结果那被强撑开的撕裂痛感疼得他眼泛泪花,伸长了脖子细细喘息。
商细蕊身体里的那些部分也因为陈纫香那头的动作而不断动着,连绵不断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原本白皙的身子都泛起了有些粉嫩的颜色,额上的汗浸湿了他的发丝,有些碎发凌乱的黏在脸上,却遮不住他脸上迷乱的神色。
终于,陈纫香将那头的棒子全部吃了下去,这棒子硬硬的,将他们两个人紧紧的接连在了一起,陈纫香试探性的动了动,却被那快感刺激的软了腰,无力的微微俯了身子,他们凸起的肚子也贴在了一块儿。
到底还是害怕压着孩子,陈纫香便换了姿势,小心的躺了下去,和商细蕊面对面侧躺在床上,然后轻摆腰身,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
商细蕊亦是如此,摆臀送胯,也分不清出他们二人究竟是谁在肏干谁,只能看见两具白花花的身子抱在一起,脸上都是迷醉享受的样子,嘴里都咿咿呀呀的呻吟,最显眼的却是两个同样鼓起的肚子,紧紧挨着,看起来让人莫名担忧。
这担忧显然是对的,初时还好,但随着快感的不断叠加,二人的理智也越飞越远,迷乱的不自觉加大了力气,那双头龙在他们的穴里不停横冲直撞,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引起了肚子里孩子的不满,同时调皮的动了起来,那动静透过两张肚皮又传给对方,就好像是两个还没出生的小家伙在提前一起玩闹。
可惜这动静苦了他们的母亲,两位初次受孕的坤泽再次同时难耐的去捂自己的肚子,手心里是自己的肌肤,手背触着的却是对方的温度,情热正酣却还要因顾及肚子里的孩子而克制,真是既痛苦又舒爽,说不清的复杂感受。
唯独那两张穴里的水流的的益发欢快,到了最后身下的褥子都湿透了,他们两人就如同交颈鸳鸯依偎到了一起,身上都泛出细密的汗珠,雾蒙蒙的在昏暗温黄的灯光下闪着光,乍一看居然还有点欧洲那什么圣母玛利亚画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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