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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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夜,万籁俱寂,于是紧贴着的胸膛,连心脏跳动的响动都听得清楚。
胸口的温热被心脏泵到指尖,易丞的手抚摸着本低垂的头颅,他平息着胸腔交织的愤怒和愧疚,低声回忆起来,“你还记得你十五岁的时候吗?娇贵得很,让你拿着打磨过的鱼叉去捕鱼,毫无收获不说,手上脚上磨得都是水泡,只能等我给你找食物,吃点生的冷的就腹泻呕吐,还总是眼巴巴地望着我,我只好忍着不骂你。”
本一言不发,头抵在他肩头,环着他腰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可是半年之后你就学会了因地制宜改良陷阱,不到一年就能射杀两米多高的野兽,我很爱教你做些什么练些什么,你聪敏又踏实,进步神速,比军校那帮眼高于顶的刺头讨喜多了。”易丞轻声叹息,语气里都是不加掩饰的怜惜,“那些你一开始做不好、做不来的事,只是因为从来没人教过你,你从来,从来没有逊色于任何人,无论是alpha、beta还是omega,无论是我或你父亲。”
“我很抱歉,本,你一直以来太过乖巧,体贴又懂事,我从来没有为你的事情费过心,你总是不等我插手就处理得妥妥当当,所以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如此多的不安和恐惧。”
肩膀的湿濡被夜风一吹,凉成一片,易丞手指勾起本的下巴,温柔地看进他赤红的眼里,“就连做伴侣,你也比我称职得多,我从前不懂得揣测你的心思,以后还有机会慢慢学。我总是顾虑太多,可是今晚之后,我不想再辜负你,我会尽快和你父亲商量婚事,好吗?”
如果是刚回到萨顿城的本,听闻这个消息,怕是要高兴得几宿睡不好,会像个急于归巢的小鸟,拾掇起自己身家行李,飞奔到易丞身边。只是每天待在家里等候易丞下班,就足够他高兴许久。
可如今的他,抚摸着易丞的脸,垂着眼错开对方的视线,只盯着他亲吻过无数次的薄唇,轻声说:“再等等吧……还不是时候。”
“本。”易丞顿了顿,不知道该拿他捧在心尖的勋爵如何是好,“别再瞒着我,别再一个人担着,有什么事都告诉我,好吗?”
本以吻回他,刚打过抑制剂的身体难以动情,两人却吻得缠绵至极。
易丞头一次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和本有这样带着强烈渴求的肢体接触。
他过人的五感无限放大了一切,指腹掌心粗糙的薄茧擦过他的腰际,撩起一阵酥麻;湿热的舌头缠上了耳垂,呼出的热气和鼻尖溢出的喘息,悉数钻进了耳孔;汗液和烟草味混合,粗粝、厚重而熟悉的味道让他喉咙干渴起来。
没有信息素的作用,原本吃得下粗大鸡巴的后穴如今含根手指都勉强。
他推了推本的肩膀,“别在这。”
本却充耳未闻,单手扣着易丞的后颈,用不间断的深吻吸引他的注意力,膝盖顶开了易丞的腿弯,不厌其烦地,用手指扩张那处紧得要命的肉穴。
穴口被摩擦得充血红肿,折腾了许久才勉强放得下三根手指。
“易丞。”
本喊了他一声,他下意识回望过去,下一秒肉穴就被毫不留情地顶开,粗大的柱体撑开了每一处褶皱,疼得瞬间收紧的甬道紧紧咬住硬挺的鸡巴。
“你好紧。”
性器被夹得生疼,却尤嫌不够地继续深入。
即使是易丞,也被这强行剖开身体的疼痛激得十指收紧,隔着衣服在本的后背留下几道抓痕。
不似往日性腺大开,如今只是龟头顶到萎缩的生殖腔口,就疼得他小腿抽搐。
本舍不得他疼,却无法避免地被他隐忍的脆弱模样勾起更多欲望,被箍紧的鸡巴前所未有的硬。
易丞咬着牙不肯出声,纵容着入穴的鞭笞,于是等来了变本加厉的性器,他被翻了个身,上半身趴在沙发上,没有赘肉的窄腰被抬起,更加方便接连的顶弄。
次次碾着他敏感点进出,紧涩的肉穴竟然也渐渐有了水意,连身前的性器都在刺激中挺立起来,随着撞击在半空摆动。
直到alpha根本不该被享用的生殖腔被强行打开,易丞的手指快要掐进手心,终于溢出微弱的声音,“疼……”
身后的人动作一停,接着缓了下来,不再大开大合,而是慢慢磨着后穴,让他放松下来,等到贪吃的甬道吞吞含含,无声催促快些,才又一次重重撞进生殖腔。
两人动作激烈,缠绵许久,顾不得汗水沾湿了衣服。
可易丞感觉后背那片湿润,分明是本沉默着、压抑着流下的泪打湿的。
他越是掩饰泪水,越是狠狠顶弄得易丞无暇去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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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了一下,大概十章左右就能写完了吧,我太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