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
窒息 限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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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电梯的那一刻鸣人就觉得自己的腿不属于自己。他被男人搂着腰以女伴的姿势带到了门口。男人比他略高半头,鸣人微抬头就对上了男人明亮的眼睛。猎人会在黑夜中以这样的眼神面对不自知的猎物吗?会有在深夜狩猎的猎人吗?以不能夜视的双眼,去挑战自然吗?
猎人当然会成功。猎人此刻正看着他。鸣人低下了头。男人注视着鸣人纤细的脖颈,抬手捏住了它。
房间内,窗外的霓虹灯是唯一的光源。鸣人贪婪地吮吸着男人的唇舌,水声大到他的耳朵一下就红了。男人咬了咬鸣人的下唇,从鸣人的脸颊亲到耳朵,开始像品尝吮吸扇贝一样来回舔弄。鸣人忍不住贴着男人的脸呻吟起来,搂着鸣人腰的手随即握紧。“先洗澡还是先去床上歇歇?”男人用膝盖蹭了蹭鸣人的膝窝,温和地问到。
“都好,”鸣人觉得自己脑子已经开始不清醒,“都可以。”不过是亲吻而已,自己已经无法抵抗。之前的对象都没有像这个男人一样令他沉迷,仿佛对方就是自己的专属春药,他只会乖巧地等着他把自己吞咽下去。
男人轻柔地把鸣人放在床上,鸣人的小腿掉在床外,窗外的霓虹灯光照在鸣人微红的脸上,显得他迷蒙不已。“先让你快乐好了。”男人用鼻尖蹭了蹭鸣人的头发,右手把鸣人的双手手腕抓住压在鸣人头顶,左手慢慢把鸣人宽大的T恤推上去,露出小麦色的胸膛。乳头的颜色很好,是比皮肤略深的淡淡褐色。“自己叼着。”鸣人听话地把T恤下摆咬住。男人倾身上来亲吻鸣人的眼睛。他一进酒吧就注意到了这双蓝色的眼睛,无目的地乱瞄,但却亮得出奇,像一抹出了边框的水彩,留下雾霭的痕迹。男人的吻下移,唇瓣摁在了鸣人上下滚动的喉结上,轻轻吻着,然后毫不留力地咬住了果核。他的力气很大,鸣人不禁呼痛,但因为喉咙被咬住,很难发出完整的声音,只是呜呜地低叫。男人拿舌头舔着它,拿牙齿锢着它,感受着皮肤下滚动的果核。吞咽下去,他想,食欲与性欲本是一体。
鸣人受不了男人对自己喉咙的折磨,他忍不住拿腿去蹬对方。“别动,我说了让你先快乐。”男人一把抓住鸣人的脚踝,扯开了鸣人的腿。鸣人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张被拉开的弓,但是箭并不是由他射出来。男人随即把鸣人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手随着大腿慢慢抚摸到鸣人鼓囊囊的裆部。手还被人摁着,腿又被人拉开,鸣人除了呻吟什么也做不到。这不是雌伏,这是猎物的宿命。
男人解开拉链,摸上鸣人的内裤。“好湿。”男人笑着说。鸣人的羞耻心难得出现,他红着脸把头侧着,看着窗外的灯光一跳一跳揉杂出奇瑰的色调。光散开又汇聚,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男人的手指轻轻地刮着,指尖混了一层粘腻。鸣人呻吟声更大了,连衣服也含不住了。男人弯了弯嘴角,一下把内裤扒下来,形状美好的性器跳了出来,贴着小腹颤抖。男人拨开鸣人的包皮,用指尖蹭刮着马口,一圈一圈用指腹摁着龟头。鸣人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射出来,男人不过是用指尖就让他疯掉,他开始害怕起这才开始的春宵。
男人玩够了龟头,右手松开了鸣人的手腕,捂住了他的口鼻。鸣人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唇舌就包裹住了自己的柱身。温暖潮湿的甬道,舌头灵活地沿着爆起的血管上下舔舐,毫不在意地给鸣人做了个深喉。鸣人感到自己碰到了对方的小舌头,巨大的冲击让他想立马填满对方的口腔。男人注意到了,把鸣人的性器吐了出来,开始用手撸动。眼泪和口水糊了鸣人一脸,男人的手缝收紧,捂压得更大力。快要呼吸不上来,快要窒息了,泪水模糊了鸣人的眼睛,眼前慢慢出现了白光。他开始用手使劲拨开男人的手,但男人却压得更紧,抓到对方手背上都是血痕,却连对方的小拇指都没移开。
男人仿佛毫无痛觉,左手还在不停撸动柱身,但又坏心眼地堵住马口。鸣人感觉自己耳朵开始嗡鸣,四肢逐渐无力,掰弄对方的手慢慢垂掉在了床上。男人重重衔住了鸣人的喉咙,咬破了皮,口腔里的血腥味刺激得他加快了手下的动作,随着大拇指一个重重的刮蹭松开,鸣人射了自己一腹。男人随即张开了捂住鸣人口鼻的手,亲了亲鸣人满是汗的头发,在他耳边轻轻呵气,说:“现在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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