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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有醉意的子夜恰值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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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踞在花楼的大鱿鱼钓了一只喝醉了的小陆行鸟,于是就勾过来rua了

-----正文-----

战争结束了。

克劳德走出车站月台的那一天,米德加刚好在下雨。

蒙蒙雨雾让克劳德在一瞬间产生了错觉,像是他从未离开过这座城市。身边的士兵推搡着他前行,在他离开米德加、赶往前线的那一天,也是如此熙熙攘攘的人群,沉默着奔赴战场与死亡。

无论结果如何,这场让整个时代笼罩在阴霾下的战争被画上了休止符,所有的人都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这应该算一件好事。

克劳德想,应该是好事吧?

至少他遇见的人们,都是在庆祝战争的终结。克劳德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如此多的人展现笑颜,这是一场久违了的疯狂庆典。

到了夜晚,米德加更是陷入了飘渺而又鲜艳的梦境,灯光将整个城市点亮,克劳德在同伴们的带领下,在一家又一家的酒馆进进出出,他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多的酒,在入伍前,他还没有成年,只是趁着大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尝过一些,而入伍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沾过一丁点酒。

克劳德眼前的景象已经有些模糊了,酒精在他的大脑里发酵,城市的夜景在恰到好处的黑暗中,展现出一份晦涩的旖旎。

不知是在谁的提议下,几个人开始向着坐落在街角的公馆走去。

克劳德并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直到踏入公馆之内,才明白伙伴们提议来的地方,究竟是做什么的。

因为还穿着军装,公馆里的人立刻就知道了他们的身份。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孩立马涌了上来,军人的身份是荣耀的,而那锻炼过的躯体、那饱满而有爆发力的肌肉,也是女孩们所喜欢的。

很快,同伴们便一人搂着一个女孩上楼去了。克劳德伫立在原地,酒精让他现在的反应有些滞缓,而第一次出入这样的场所,更是让他不知所措。

但这份恰到好处的单纯,糅合着军人身上特有的冷漠,反倒让好几个女孩对他越发感兴趣。在两个女孩的拉扯下,克劳德恍惚地踏上台阶,却在刚刚到达二楼时被拦下。

那是一个身穿和服的女人,她拉开那两个女孩,毫无避讳地对他们说:“那位大人看上他了。”然后,她转头面对克劳德,笑容亲切,“我们这里的头牌愿意为您提供服务,不知道您的意见如何?”

见克劳德有些茫然,那女人便解释道:“我们这儿的头牌啊,是很难见到的。除非是砸了大价钱,要不然就只能是头牌自己凭心情,挑一两个幸运的客人。”

女人帮克劳德做了决定。克劳德被推着进入铺有棕色地毯的房间,屋内一片昏暗,角落里点着枝状烛台,中央是圆形床铺,赤色的帷幔掩盖在周围,只能隐约见到床边坐着一个人。

克劳德的心跳猛然加速。他既恐惧又困惑,却也在酒精的催化下,暗含着一种青涩的期待。

不仅仅是酒精。房间里点着一种熏香,很淡,却也无处不在。克劳德觉得心中隐秘的欲望被越发挖掘,身上有着说不出的燥热,大脑愈发昏昏沉沉。

神使鬼差的,克劳德走到了床边,伸出的手刚要碰到帷幔,便猛地止住。

——不应该这样。

头脑里唯一一处清醒的地方提醒着他,这里不该是他来的地方,他或许现在就应该转身离开,出去站在冷风中,等待着几个同伴回来。

但是随即,一只手就将他拉住了。

他没有看清那是一双怎样的手,只是瞥见了一眼手指修长,骨节微微突出。

如果是克劳德清醒的时候,他会立马意识到,这是一只男人的手。

但是克劳德喝醉了,他的反应滞后得像是个小孩子,直接被拉进了帐中,跌入了那人的怀里。

那个人披着一件深色的浴衣,衣角印着紫色的曼陀罗,长及腰部的银发织成一张细密的网,将他笼罩在其中。

克劳德有些惊愕,他如同一只被吓到了的小鸟似的,猛地挣扎起来,但是却被那人轻而易举地按住。

这是不应该的。克劳德想,他怎么会轻易被圈在一个女人的怀里,完全无法挣脱?

醉酒的少年眯起眼睛,目光沿着对方宽阔的肩背,滑向被浴衣遮掩住的更深处。

霎那间,他想明白了一件无比显眼而又简单的事。

这是一个男人。

屋内的熏香萦绕在鼻息,现在,又多了那人身上的气息。

克劳德不喜欢这种气息,数年的军营生活,让他对于这种带有侵略‌‌‎‍‎性‍‍‎‌‎欲‍‌‎‌‎望的气息非常敏感,并下意识的产生了敌意。

“放开!”克劳德低吼出声,“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他对上了男人的视线,一双色泽浓烈的绿色眸子,生得极美,眼尾上挑,勾的人心里痒痒。

克劳德呆了一瞬,但立刻又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您有选择的权利,但是一旦走进了这扇门,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男人轻笑着说,他勾起克劳德的下巴,吻上少年的耳垂,“我可爱的小客人。”

男人在他的耳畔低声说:“叫我萨菲罗斯就好。”

克劳德的身体猛然哆嗦了一下,一层浅浅的红晕,在他的颈侧蔓延开。

不对,这很不正常。克劳德的手使劲推向萨菲罗斯的胸前,试图将他们分开:“我不会碰你的。”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我没有干男人的爱好。”

听了这话,萨菲罗斯好像有些惊讶,眼眸里蒙上了一层无奈又可笑的意味。

克劳德被放倒在床上,萨菲罗斯的影子罩在他的身上,让克劳德产生了一种无端的恐惧。

“你不需要有干男人的爱好。你只要放松下来,享受就好。”

军装的外套被半强迫着扯下,衬里的衣服被卷到了胸部以上的位置。被逼急了的克劳德直接对着萨菲罗斯挥拳,却没料到被轻易的擒住手腕。萨菲罗斯握住少年的臂膀,看似毫无力度的轻轻一拧,便瞬间让克劳德的额前疼出了冷汗。

双手被自己脱下的衣服束缚住,进而被绑到床头的圆柱上。克劳德绷紧身体,试图挣脱,却只是让身体的线条随着弓起的幅度越发优美。

因为长期的军旅生活,少年的躯体有一种被雕琢过的美。但配上少年如此不解风情的挣扎与痛骂,反倒使这一切有了一丝青涩的韵味。

萨菲罗斯的手从克劳德的腹肌上抚过,因为战争,少年身上有着深浅不一的疤痕,比其他地方的肤色更深一些。

萨菲罗斯想象着少年强行装出坚强的模样,独自一人坐在帐篷的角落,用小刀将伤口里的弹片挑去,再用酒精清洗伤口,明明疼到极致,却宁愿将下唇咬出血来,也不愿发出一句声响。

他俯下身,轻轻的吻上了克劳德的伤疤,沿着腰侧一路向上,最终含住淡粉色的乳首。

克劳德正在将平生所学的所有脏话,堆叠到面前男人的身上。但在那一刻,他像是咬到了舌头,所有的骂声刹那间停住,进而发出的,是一句不受自己控制的闷哼。

湿漉漉的,掺杂着鼻音。

这声音无意间取悦了萨菲罗斯,他单手解开克劳德的腰带,将裤子轻轻拉下。

萨菲罗斯微微起身,他的目光触及到少年白皙中透露着粉色的茎身,稍稍有些惊讶,尔后又转化为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克劳德的眼里,刺激着他的神经:“原来还是雏儿吗?”

“我没有乱搞的兴趣!!!”克劳德扭动着,眼神凶恶,紧绷的肌肉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小兽。

萨菲罗斯觉得这个军人少年有趣极了,明明脸颊已经透出了不正常的赤色,却依旧纯洁得仿佛祭坛上的圣子。

他想看圣子在床上‎‍‌‌被‌‎‍‎干‍‎‌到哭泣求饶。

萨菲罗斯的手‌‎套‌‍‍‎‎弄‎‎‍起少年的前茎,舌尖则舔舐过少年的乳首,将那里含湿,再用牙齿一点一点的碾压过。

还有催情药剂的焚香依旧在燃烧,和克劳德之前喝过的酒一起,在他的大脑里燃烧,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场炙热的梦。四肢越发无力,所有的感觉渐渐集中于下体,双唇间难以抑制的漏出呻吟。

少年的前茎泛起鲜艳的赤色,颤颤巍巍地挺立起。他的皮肤自上而下,渐渐全部泛起潮红,连呼吸间都染上了难于置信的甜腻喘息。

最开始的时候,克劳德陷入了一种无法接受的绝望,他从来没让别人碰过那里,连自渎都少有,每一次都是满怀着羞耻心,躲在被窝里草草结束。

而现在,他却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下,被抚慰着,被凝视着,更可怕的是,他确实有了感觉。

克劳德耻于自己这样的反应。他是一名军人,军人所引以为傲的,但是极强的自律与控制力,但现在,他的骄傲被轻易碾碎了。

被一名平日里或许都不会正眼去看的、风俗行业里的男人。

但很快,连这一份羞耻心都被湮没了。萨菲罗斯的手指不停地‌‎套‌‍‍‎‎弄‎‎‍着,他的指尖微微挂过前茎的铃口处,惹得身下的少年一阵颤动。

这是与自渎截然不同的体验。越发激烈的快感,让克劳德无暇顾及其它。他的呼吸声变得越发沉重,耳廓处燃起了艳丽的红色。

但就在快要到达最高点时,萨菲罗斯突然停住了。不仅仅是动作,他甚至收回了手,不再管少年挺立着的前茎。

克劳德低低地呜咽了一声,他睁开一双茫然无措的眼睛,下身下意识地向前靠拢,贴上萨菲罗斯的手背,缓慢地摩擦着,想要寻求最后一丝帮助他达到顶点的快感。

萨菲罗斯笑了。他温柔地吻了吻少年泛湿的眼角,然后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枚精致的铁环。

“乖,忍住。”

铁环套上了少年挺立的前茎,推到了根部的位置后,再缓缓地扣死。

“嗯……”克劳德发出了不适的声音。

萨菲罗斯的手开始向后面游走。他的手指沿着少年的脊椎,摸到了尾椎骨的位置,再探入更下方的臀缝。

隐蔽的‍‌‎‍‎后‎‌穴‌‎被手指猛然刺入,克劳德的眼睛倏然睁大,身上发生的事情逼近了他的知识盲区,少年完全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接下来或许会有些疼。”萨菲罗斯俯身,与克劳德额头相抵,温声道,“但如果是刚刚离开战场的士兵,应该不会畏惧疼痛吧?”

克劳德并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直到萨菲罗斯解开浴衣,将巨型的肉刃挤入少年的‍‌‎‍‎后‎‌穴‌‎,才迫使得他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初次遭受这一切的花穴干涩无比,因为恶趣味地想要看到克劳德痛苦挣扎的模样,萨菲罗斯故意没有做好充足的前戏与润滑。

因为过大的尺寸,狭小的花穴只能吃下去前端的一小部分。萨菲罗斯并不着急,只是缓慢地动了起来。

疼痛让克劳德有了一瞬间的清醒,他惊觉自己在承受些什么,继而猛烈地挣扎起来,胡乱蹬着双腿后退,想要拉开一段距离。

但随即,萨菲罗斯拿出早已经预备好的皮带,将克劳德的小腿向上折叠,与大腿捆绑在一起,棕黑色的皮带紧紧地捆入肉中,将边缘勒出一道暧昧的红痕。

这是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大开着,克劳德努力想要合并双腿,却被萨菲罗斯强力压住,无济于事。

萨菲罗斯挺身,肉刃继续走向更深处。

近乎于撕裂的疼痛感让克劳德弓起了身子,少年的喉咙里被逼出了一句含混的呜咽。

“出去……出去!”克劳德喃喃地喊着,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疼痛,与战场上被子弹击中不同,混杂着羞辱与被征服,在身体最为脆弱与娇嫩的地方,被一点一点地剖开。

萨菲罗斯并不理会少年的话,反倒是更加快速地动了起来。

——一切都糟糕透了。克劳德能感受到对方的茎身在自己的身体里碾压而过,有血渗了出来,稍微缓和了穴道的干涩,但依然疼得克劳德紧锁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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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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