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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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奕扶起臧锋,喂他喝了点蜂蜜水,高热的体温透过衣服,烫得臧奕快扶不住他,他尤嫌不够,喝了两口就腻得慌,挣扎了几下,蹭得臧奕和他相连的皮肤也发起烧来。
精心打理过的背头经不起折腾,垂落了几缕在额头,他偏着头靠在臧奕肩膀上,皱紧了眉,伸手去扯已经大开的领口,胸口连着喉咙像是着了火,靠着身边人时才稍稍缓解些。
“热……”
他们很多年不再像小时候一样亲密接触,更别提这样暧昧的姿态,唇齿间的热气撩得臧奕背脊发麻,手一抖,半杯蜂蜜水就洒在了臧锋胸口,半敞开的衬衫湿了一片。
臧奕头脑发懵,手忙脚乱地放开臧锋,扯了几张纸巾来擦,洒在他胸口皮肤的液体却已经在不老实的翻滚中淌了满身。
臧奕补救失败,只好去接了一浴缸热水,浴室还残留着那个小明星甜腻的信息素,和臧锋毫不收敛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似有似无地往臧奕鼻子里钻,扰得他也眼角发热,在洗手台连扑了几捧凉水,才强作镇定架着一身狼狈的臧锋进浴室。
臧锋站都站不稳,胳膊架在臧奕肩上,头也埋在臧奕耳边,他只比臧奕高几厘米,即使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臧奕也不算很吃力。
可两个人挨得太近,纵使臧奕眼观鼻、鼻观心,已经默背起了《第一协奏曲》的曲谱,解扣子的手还是克制不住地发抖。
臧锋工作繁忙,却没落下过锻炼,肌肉紧实,线条流畅,肩胛的形状尤其好看,普通的西装也能撑出高定的效果,臧奕小时候被他单手抱着,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安心至极。
如今把皱巴巴的衬衫从他肩膀褪下,臧奕的心已经蹦得快要从嗓子跳出去,耳边鼓鼓地都是血液滚流的轰鸣。
臧锋被他小心翼翼又拖拖拉拉的动作惹得不痛快,自己伸手去解皮带,被药效冲昏了头脑,四肢都不灵活,蹬了几脚裤子也没能彻底脱下来,反倒脚底打滑,后仰着栽进了浴缸。
水溅了满地,臧奕被他带着,一起滚进了温水里,下身全部湿透,连t恤也湿了大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头发,湿漉漉地垂在他眼前。
臧奕着急去扶臧锋,怕他磕到了头,臧锋却已经自己扶住了浴缸边,放松地舒了一声气,他长相随父,眼睛是臧家常见的内双,眼尾上扬,标准的丹凤眼,平日不笑的时会显得不近人情,这会儿热得眼眶通红,眼角氲了一圈浅浅的水红,半抬着眼去看眼前迷迷糊糊的人影,就流露出些与他形象不符的风情。
臧奕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几乎忘记了怎么呼吸,三魂七魄被他勾走了大半,仅剩的理智劝他赶紧爬出去,替他叔叔随便收拾一下,然后扔回床上让他自生自灭。
还没能等四肢发麻的臧奕有动作,臧锋已经靠在浴缸边,仰着头喘息,蹬掉了湿沉沉的西裤,修长的手探进内裤揉搓起来。
臧奕眼色一沉,伸手抓住了他的小臂,人泡在水里,喉咙却干得沙哑,“你别……”
他没能阻止臧锋的动作,手反倒被臧锋捉住,牵引着,隔着内裤按在了尚未苏醒的性器上。
臧锋的信息素像是苦艾酒中落了些烟灰,又苦又呛,所以他一向自制,很少如此肆无忌惮,此时信息素都沁进水里,浴缸几乎变成盛酒池,泡得臧奕也开始意识飘忽,他像是在翻滚的浪潮中几近溺毙,又仿佛无限膨胀的氢气球,臧锋再多触碰他一下,就会整个爆裂开来。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和臧锋的手交替搓揉着沉甸甸的囊袋,竟然还低下头去碰臧锋微张的嘴唇。
臧锋如同抓住了海面的浮木,扣住了臧奕的后颈,仰着头,本能地急切掠夺臧奕嘴里的空气。
臧奕脊柱一紧,努力招架臧锋略带粗鲁的攫取,舌头被勾着打转,白酒的辛辣掺杂着蜂蜜水的清甜,唇齿交缠的水渍声惹得他后背一片麻痹,连跪在浴缸里的双腿都在战栗。
吻得臧奕硬得发疼,鸡巴快要顶开湿透的裤子,可臧锋那玩意儿撩拨了半天,依然软塌塌地裹在内裤里。
臧奕扯开他的内裤,手指成圈,套着阴茎撸动了几十下,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低头咽了咽口水,似乎在一瞬间明白了臧锋这么多年没有个伴儿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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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写手生了,等我慢慢复健。
哈哈哈哈叔叔阳痿,我对不起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