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已经有了蝉鸣,一声长过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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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躺在床上气喘吁吁,何年抱着季云,小心翼翼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小云,哥好爱你。”季云紧闭着眼睛,他的下身疼得要命,但这片刻的温存又让他贪恋。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爱。
两人紧紧地相拥着睡去。四月已经有了蝉鸣,一声长过一声。
两个夜里打田鸡的小孩提着网兜从河边往家跑。
“今年还没到时景蛮,你看逮到的都这点小,还有个尾巴尖。”
“不是你非要出来滴?我妈要晓得我这么晚还在外头疯会扒了我一层皮。”
“你都多大了还怕你老母,过两年咱们都能……哎,你听可是有什么声音?”
“有人在哭?怕不是闹鬼哦。“
“四月份闹的劳什子鬼,哪家在打婆娘吧,走吧走吧。“
“声音也不像女的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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