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无骨鱼糕如寒噤般颤抖,蕊色渐深,神魂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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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嗒——”
在你走神之际,楚逸一把扶住了白子棋盅的一侧,干哑的嗓音昭显出他心里曾有过的一番艰难的挣扎。
“……好。”
你看着楚夷花糕那略微用力握紧后指节泛着的苍白,心里一痛,恨不得将刚刚语言逼迫他的自己扇死。
“等等!”“哗啦——”
你一着急,顾不得手里还捏着一把折扇,五指快速地圈住了楚逸伸向棋盅的手,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掌心中的竹扇一下脱了手,一下落在木地板上,发出了不小的响声。
楚逸化灵前本就是柔弱无骨的鱼糕,平衡力相比其他食魂稍有逊色。你忽然动作惊到了楚逸,他竟因被你圈着手腕而失了平衡。
“咚——”“哗啦啦——”
你冒冒失失的动作致使宽大的衣袖扫倒了茶盏,黑子的棋盅也被手肘碰得侧翻。茶碗的边沿敲击棋盘,流动的茶旋一下子失了节奏,清香随着茶液的倾倒而盈满于你和楚逸二人之间。
紧接着便是一阵无可遏止的棋落声,四散的棋子密集地敲打在地板上,零散的清脆声不绝于耳,星星点点的让你想起在在学堂背诗的日子,声响既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层次感,又着色“银瓶乍破水浆迸”的清越。
霎时之间,心跳声、棋落声、茶碗碰击的棋盘声,声声错杂,如已沸之水,无可停歇。
就像你与楚逸的感情,分明声声入耳皆清越,唯怨情弦缭乱无心听。
“楚、楚先生……”
你霎时间羞愧难当,尤其是看见原先放置于楚逸面前的白子棋盅也一并倾覆,内里的明胶白卵已然多数倾洒在楚逸身上。原本他身穿的衣裳就是白绸缝制的,丝丝透亮,不宜渗水。现下常温放置后融化的明胶卵及其粘糊糊的液体却把楚逸的衣服打湿得半透不透,分外诱人。
“咳嗯、小伊……”
楚逸这下真真是羞得脸都红透了,白绫遮不住的耳根已经红得像熟透得果子,诱人啃咬。
“对、对不起,楚逸……是我鲁莽……”
“不,”楚夷花糕一下打断了你笨拙的道歉,说道:“不必过分介怀,我本就……知晓棋盅内物是什么。”
你一下子错愕,却看见楚夷花糕轻哼一笑,仿若真的能看见你呆滞中透着可爱的表情。
“我既活过千秋万代,世上之物也少有我无法理解的。我虽在来空桑之前未曾见过这样粘稠易融之物,但……”你留意到楚逸喏嚅之际的停顿,“但我推测应是现代之物,可作……房事之用。”
“小伊……你既将其做成围棋棋子的模样……可是反过来教我何为‘吃子’?”
“啊、不、嗯……”你下意识地想要否认,话至唇边却不知从何辩解。融化的粘液已经在楚逸的衣裙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水痕,纵横斑驳,罪证昭昭,让你哑口无言。
“无妨。我自当允你,爱你,为你吃净。漫天山河翠蔚,不及你半分……”
说实话,你从未想过自己的初次竟是迷迷糊糊被鱼糕牵着走的。但你也不得不承认,阅历的差距常常让你忽略掉许多细节,诸如藏于书柜中的女上位房事书籍前几天楚逸拜访后的卷了角,你抄录明胶制法的竹简之上粒粒字体也有深深浅浅的摩梭痕迹,前几日鱼糕匆忙请辞时十指指腹都沾有墨痕……
再往深了探索,你把鱼糕推倒于床褥后扒干抹净,才发觉他未着内衫,通体雪艳,龟稜丰腴,浑圆如鹅卵。后阴柔润,指触微陷,嫩如嫣粉。
——当真是美人绝类。
你看呆了,此情此景浑然若梦,
鱼糕平日执棋的手现下却牵起了你的手,将身上尚未融至液状的胶卵郑重地放在你的两指之间,微微捏紧,是标准的执棋手势。
“小伊……我来,教你下棋……”
你被一步步引诱着深入桃花源之中,初极狭,光嫩非常,有桃汁外涎。后渐入佳境,明胶制成的棋子颗颗落壶,无有遗漏。鱼糕渐感充盈难忍,柔声求和。只是棋局已定,和棋实非你之所愿,渐而行事大胆,花苞拓而宽之,花蕊撩人,触手可及。花蕊哪堪粗鲁待之,你却直入其中,花粉与花蜜随捣动绯色尽现,怀中无骨鱼糕的酮体如寒噤般颤抖,蕊色渐深,神魂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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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桃花源记》《琵琶行》《控鹤监秘记》(极其建议成年人阅读)
附上链接,内有绝色美人:https://m.weibo.cn/7433147380/4525557666562351
第一次尝试第二人称+意识流写车,突然发现感觉还不错~
依旧说一句,欢迎来lofter找我玩。(小小声:但我还是喜欢在废文,虽然流量小但很舒心,为了防屏蔽自我阉割真的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