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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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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射尿预警

-----正文-----

俞彬走之前捧着余承恩的脸数数,从20号数到30号,满打满算也只有十一天,信誓旦旦地跟他保证:“等你把冰箱里的牛奶喝完,我就回来了。”

余承恩说什么也不肯送俞彬去机场,狡辩着自己刚考下来驾照不敢上高速,让俞彬自己打车去。俞彬想了想与其让余承恩在机场瘪着嘴流眼泪,不如让他把眼泪都流在枕头上。不过一念之差,机场喇叭就已经声嘶力竭地喊着:“俞彬先生,您乘坐的AL297次航班即将起飞,请尽快到登机口登机。”

与俞彬家里人轮番轰炸催俞彬回家截然不同,余承恩他妈前两天跟他打电话让他退了回家的票,掰扯了一二三四五:带着龙虾坐飞机很危险,去北京看他的时候刚见过,上了班休息时间太短不值得跑,今年挣了钱回来还得给小辈压岁钱,自己和朋友在北京玩一玩吧。余承恩两相对比,“啪”得挂了电话,戳了两下点了退票。春运的机票开出天价,高铁票又不好抢,他起个大早抢的高铁票,抢到的时候蹦得老高,还不忘立刻付上宠物店的订金。那么费尽心思的一张往返车票,退票的时候眼都没眨,晚上的时候想起来就自己躲在厕所哭。那天俞彬抱着他安慰了好久,一口气儿允了三顿火锅,这才让怀里的小哭包有了笑模样。

他不是第一次离家过年,艺考那年时间紧,年夜饭也是在舞室里和大家叽叽喳喳的吃完了,不觉得想家。他只是生气他妈用了那么多借口一个劲儿把他往外推,甚至想着是不是因为和俞彬恋爱,所以他妈才这么不乐意见他。

公开恋爱这件事没在余承恩的计划里,是他妈妈趁其不备摁响了家里的门铃,俞彬被余承恩踹起来开门,门一开就被钉在门口不敢动了。余承恩看他一直不回来,迷迷糊糊地喊他:“阿彬,谁呀?”余承恩妈妈中气十足地在门口喊:“你妈。”龙虾也在脚边跟着嗷嗷了两声。

家里面两个人的拍立得贴的到处都是,余妈扫了一眼心里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余承恩从床上连滚带爬地起来,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余妈依然是笑眯眯的,提着一兜菜就进了厨房做午饭,俞彬赶紧换了身衣服去打下手。

不多时就搞出了四菜一汤,吃饭的时候,她对俞彬的态度也是出奇的好,这让余承恩一度以为她接受了这件事,直到他妈问:“俞彬啊,这么帅气个小伙子。找女朋友了没?让承恩给你介绍介绍,他学校漂亮女孩可多了。”

俞彬没接话,低头扒饭。

余承恩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妈,我不会给他介绍漂亮女孩的。”低下头,龙虾还在围着他小腿打转,俞彬在桌子底下踩他的脚,他把龙虾抱起来:“给你介绍一下我的男朋友,俞彬。”龙虾一个喷嚏打了他一脸口水,屋子里除了狗呼哧呼哧的声音再没别的声响。

沉默多时,她拍拍余承恩的脑袋:“哎呀,是我说错话了。在家里这种话说多了,刚刚一不小心说秃噜了。你开心就行,年轻人的事,妈不多管。”后来,他妈妈非说是来北京出差,没待两天就走了,还把龙虾撂下了,让他回家的时候带回去。

俞彬走得第二天,余承恩才从网上的消息中明白了他妈妈一堆借口底下藏着怎样的担心,说什么也要买机票飞回去。没有母亲会让自己孩子冒险,更何况听说同学的同事家里亲人已经有感染的,更是不敢让余承恩回家。余承恩不管不顾的买了大年三十的机票,说什么都要回家陪在父母身边。

网上消息铺天盖地,都是武汉,武汉,武汉,武汉被描红成一座沦陷的城市。余承恩回家的航班也由于突如其来的封城消息打上了取消的符号。他被困在北京了。

大年三十这天,不停推送的消息令俞彬心惊肉跳,他只好一直和余承恩打着视频电话,恨不得让电脑镜头工作25个小时。余承恩在另外一边玩着手机不说话,眼眶总是红着,俞彬温言劝他:“承恩,别看手机了,看看我。”余承恩咬着手指甲盖,把手机怼在镜头前面:“阿彬啊,这条路原来我上学每天都要坐公交车经过。怎么变成这样了呢?”他声音打颤,好不容易才忍下眼泪,长吐一口气:“阿彬,你快去帮家里人做一下年夜饭,我挺好的,晚上我和同学约好了去他家过年。”俞彬才不信他,说什么也不挂电话,饭都是在卧室里随便扒了两口,新年倒计时响起来的时候给他唱新年好,唱好想你。

余承恩失眠了很多天,他也不记得有多少天,夜夜和俞彬说了晚安后,都要在黑夜里睁着眼直到天亮。那些恸哭带着乡音字字入耳,搅得他心疼。后来他实在太疼了,就掰着指头数俞彬回来的日子,数到小时数到分钟,数到天亮。

天光大亮的时候,他的心情也会好一些。可以爬起来给自己煮个泡面,窝在沙发打游戏。太复杂的东西他不太会,除了煮面就是煮一些青菜丸子。原来等待是这么漫长的一件事,漫长到余承恩把游戏机里每个榜单的记录都换上了自己的名字,俞彬回来的日子却延了一天又一天。

愈演愈烈的灾难席卷全国,就连杭州也成了重灾区,被重重画了一笔红。余承恩再没问过俞彬什么时候回家,俞彬也不提,只说让他在家照顾好自己。

龙虾被迫禁了足,每天无处漏电,在家里嗷嗷拆家。余承恩没办法,只好趁着半夜没什么人,戴着口罩拽着它下楼遛弯,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偶尔会有一辆车呼啸而过。

俞彬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余承恩吓了一跳,俞彬自从回了家基本不熬大夜,每天十一点都会被强制关灯,两三点还不睡觉太少见了。接起来电话只有呼呼的风声,他以为出了什么事,赶忙问他:“怎么了?”电波传来的声音听不真切,俞彬好像说了一句:“别动。”身后传来的急促地脚步声,余承恩猝不及防地被人从背后拥住。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余承恩这么多天的委屈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眼里泛起的潮气把眼镜蒙上了一层雾。扭过身把自己埋在俞彬的肩窝里,闷不吭声。整张脸在帽子眼镜口罩的三重防护下,根本露不出一丝缝隙。俞彬看不清他的表情,伸手去摘他的眼镜,被余承恩挡掉,哼哼唧唧道:“呜呜呜,你别碰我,你还没消毒呢!”

龙虾被迫提前结束了放电之旅,像一头斗牛怎么拽都不肯进门,余承恩只好使出擒猪术把它扥回了家。

俞彬一进门被余承恩从头到脚喷了一遍酒精喷雾,他感觉在地暖的炙烤下自己可能随时起火,赶忙脱了外套。余承恩把喷雾递给俞彬,自己也脱了外套,俞彬搓了一把免洗洗手液,伸手接他的外套挂在门廊上仔细消毒。

余承恩太想他了,从见到俞彬的那一刻起他几乎认定这是个梦。直到刚刚看着俞彬细致地给双手消毒,那双手可以在黑白琴键上跳舞,也常拢着他的敏感处挑逗。不真实感烟消云散,心腾地落在肚子里,激起一身的燥热。他也不知道这热从哪来,只好遵从本能晕晕乎乎地扒了毛衣和裤子。

俞彬还没来得及放下手里的活计,听到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一扭头,余承恩已经揭了口罩,蹬得只剩短袖短裤攀上来吻他。他哪里还顾得上消毒,托着人的屁股就抵在了墙上。余承恩后脑勺撞在墙上“咚”得一声,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顾把他唇舌嘬出声响。他们俩在门厅几乎吻到气竭,北京冬夜寒风里的那股凛冽的味道在两肺间被滤个干净,牙齿磕破下唇带来的一丁点血腥气令俞彬头脑发昏。

余承恩很少这么主动与热烈,俞彬平日更是极尽绅士与温柔。他们两个的‌‌‍‎‍性‍‌‎爱‌‌多是缱绻而缠绵的。也许是多日的分别,使俞彬心里那杆怜惜或破坏的天平失了衡,小鹿还在不知死活地攀附着他,他只好做一只露出獠牙的豹子,叼着小鹿的脖颈回了巢。

俞彬和他一起栽在床上,裤子早在进屋的路上就连蹬带踹脱了个干净。一只手捏着他的后颈舔他的耳垂,另一只手从短裤下方探进他的腿缝深处去揉他大腿内侧堆积的温软脂肪,他今夜一打眼就知道余承恩比自己离开之前清减许多,脱了衣服摸着一根支棱着的脊梁骨心里抽着疼。别人家小孩过年都在家里养膘,自己家小孩一个人留在北京吃苦。

俞彬没在思绪里停留多久,因为小孩已经开始用腿缝的肉去磋磨他的手掌,他叹了口气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了润滑和套子,把余承恩的短裤扯到小腿,腿间的一根几乎是从短裤中弹出来。余承恩迷蒙中终于想起来害臊,要伸手去捂。俞彬却会错意,一把抓住他的手,不允许他抚慰自己。他只好难耐地夹了夹腿,小幅度地磨蹭双腿纾解快感。俞彬将膝盖顶进他的腿间,将沾了润滑液的手指在臀缝里抹了一圈,象征性地按了两下就毫不犹豫的操进他的身体里。

余承恩紧贴着他微微颤抖,毛茸茸的后脑勺抵在他左侧脖颈上,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肩窝里,用牙细碎地磨着他的皮肤,他缓缓‍‎‎抽‌‎‍插‍‌‌‎转动手指,在前列腺上打圈研磨,寻找着合适扩张的角度。加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余承恩咬着他的锁骨不撒嘴,从右往左数第四颗牙比别的都尖一些,磨得他隐隐作痛。

俞彬发现余承恩在哭,眼泪和津液在他左肩蹭来蹭去,微长的刘海被蹭得湿漉漉的,全数粘在了他皮肤上。他的眼泪是烫的,里面也是烫的,上面下面都流着水,像是坏了的花洒,摁不住的潮涌。

他不得不把手指‎‍‌拔‍‎‍‎出‎‎‌来‎‎‌‌‍,撩起他脸上被泪水沾湿的碎发拨到耳后,余承恩紧闭着眼,睫毛被粘成一缕一缕的,眼眶还是承不住泪水,簌簌滚落。俞彬见不得余承恩哭,他一哭,俞彬心里的恶魔军团就全线溃败。他只好把更多的润滑油挤在他的脊背上轻轻揉搓,他最知道如何使人放松下来,等怀里的人终于不再抽泣,他才很轻地询问:“承恩,可以吗?”

余承恩胡乱点了点头,俞彬这才舍得操进去。余承恩筋骨软,在床上腿轻易就能分开很大,实在方便俞彬跪在他两腿之间,将自己一寸寸地顶进他的身体里。每进一寸,大敞的双腿都会像蝴蝶翅膀一样颤动,俞彬只握着他的腿根不管不顾地操进去。余承恩的呜咽被涎水留在喉头,转成重重地咳,他急促而艰难的呼吸着,俞彬却抬手捂他的嘴:“嘘,小点声,一会龙虾听到我在欺负你要跳上床咬我了。”下身一刻不停,抵着柔软的内壁一直操到甬道最深处最里面。余承恩余光瞟到门口果然有一双泛着光的小眼睛,再不敢吭声,唯一能做到的反抗就是两条腿交叠圈住俞彬的腰,内壁因此夹得更紧,俞彬差点就被缴了枪。逆着绞缠粘腻的软肉退出来,再‍‎‍‌‌大‌‍‎‍‌力‍‍‌‎送进去,就这样大开大合地操干了十几个来回,每顶进去一次,都能听见从指缝中挤出来的喘息,腿上的肌肉也失了缠绵的力气,只能虚虚地搭在他身上。

他松开手,余承恩只剩几声被撞碎的嗯啊声留在喉咙里,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俞彬最受不得余承恩流露出这种无辜的小动物样的表情,搞得他更硬了,杵在身体里的那根越硬,余承恩上面下面流的水就越多,简直是死循环。

俞彬捏着余承恩的下巴吻他,舌头绞散他‍‌‌‎‍高‍‎潮‌‍‎‍‌时无意义的叫喊,下身一刻不停。余承恩抓挠着俞彬的后背,急于摆脱被一波波推高的快感,汗水几乎湿透了他每一寸肌肤,他像是一块盛满水的海绵,被俞彬一点一点压榨干净,再把每个孔洞都留下自己的液体。

俞彬留在依然翕张的‍‍‎‎穴‍‌‍‎‎口‎‌‎里,用未疲软的性器把自己的‍‌精‍‌‎液‌‍和满溢的‎‌‍‎‍淫‎‎‍‍水‎‍‍齐齐塞在里面,实在像个埋在沙堆里的鸵鸟,似乎不退出来就能掩盖他把余承恩搞得狼狈不堪一塌糊涂的事实。余承恩推他也推不动,骂他也不舍得,又羞又气地遮着脸,俞彬看他也害羞,干脆把脸皮一撕,全数扔了。埋在他耳边黏黏糊糊地重复:“恩恩,宝贝,你里面好热好湿,我好喜欢你。今天晚上不‎‍‌拔‍‎‍‎出‎‎‌来‎‎‌‌‍了好不好。”俞彬换了个姿势把他圈在怀里,就着不具名的液体又把自己塞了进去,打定主意贯彻不要脸精神。余承恩干脆闭起眼装死,俞彬的呼吸声有节奏地在他耳边响起,消失了很久的瞌睡虫齐齐找上门来,没多久呼吸就变得平缓,整个人软了下来。

俞彬把吻印在他汗湿的头发上,印在他微凉的肩膀上,实在是太想了。这二十多天比余承恩去横店拍戏那三个月过得还要煎熬,思念有了实体化成了一把利刃插在心口翻搅,直到见到这个人,那些腾起的火焰才足以把尖刀熔炼,用来浇筑那些呼呼冒风的破口。

俞彬也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他梦到自己抱着个火炉,直到后半夜,他热出一身汗醒过来才发现余承恩搂着他的胳膊烧得满面通红,牙关紧闭,不住地在他怀里打颤。俞彬瞌睡全吓没了,要下床给他拿体温枪,没想到余承恩死死扣着他的手不放。他费了半天劲甩脱了余承恩的手,套了件T恤就去客厅找药。

俞彬用了几分钟烧开了水,用矿泉水兑的适口,拿了退烧药和体温计进门,发现余承恩呆呆地坐在床上,听到他进门才茫茫地望向他:“俞彬啊,我好想你。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俞彬看着他通红的眼睛,感觉自己被挤在一个真空夹层里,越来越紧,令他喘不上气。他顾不上难受,立刻给他“滴”了一下脑门,体温直奔39度。

“宝贝,你快把药吃了,我在呢。”俞彬坐在床边看着余承恩跟个小机器人一样乖乖把药吞进肚子里。象征性地喝了两口水,立刻把头埋进他的肚腹求抱,俞彬手忙脚乱地给他光溜的脊背搭上被子,轻拍着被棉被裹起来的小孩。

病痛让余承恩头晕目眩,他埋在俞彬微凉的腿间,高热使平时油润的嘴唇起了一些粗糙的角质。他太渴了,从里到外都渴,只好小口舔着俞彬的腿根降温。温热的唇舌缓缓贴在敏感部位让俞彬呼吸一滞,下身不可控地硬起来。余承恩埋在层层叠叠的被子里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宝贝,从根部一路舔上去,还不忘对冠状沟仔细照料,包裹住‍‍‌‌‎龟‌‍‌‎头‎‎‍舔舐吮吸,只为汲取一丝凉意。吞了几口,余承恩终于觉得憋闷,皱着眉头从被窝里钻出来,哑着嗓子撒娇:“阿彬,味道不好~我没力气了,你来嘛~”

俞彬心里已经高歌几曲大悲咒了,这个提议实在太离谱,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应对这种场面。可谁能想到余承恩下一秒就钻出了被子,撅着屁股扒开‍‍‎‎穴‍‌‍‎‎口‎‌‎,眼里含水地说:“阿彬,这也想你。我从头到脚都想你想得不得了。”

俞彬咬牙切齿,彻底自暴自弃,站起身扒着他的胯,没费什么力气就顶了半根进去。高热带来的肌肉酸软,令‍‌‎‎‍后‌‍‍‎‎穴‌‎‍‍‎连异物入侵时肌肉自然的绷紧推拒都消失了。俞彬进的异常顺利,整根埋进去时他不由抽了口气,内壁比往常更热更烫。

高热带来的眩晕感和撕裂感,使余承恩的一切感官都被放大,肠肉敏感至极,他本来前列腺就生得靠前,俞彬进出都像是有意逮住他前列腺又戳又蹭,‍‍‎‎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交合处露不出一丝缝隙,修长的大腿因脱力而痉挛,温度烫得惊人。如果不是俞彬扶着他的胯,他也许整个人都会融化在床上。俞彬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握着他的前端不让他‌‎‎‍射‍‌‎‌精‍‍‎,灭顶‍‌‌‎‍高‍‎潮‌‍‎‍‌被逼回去,后面俞彬的冲撞却愈发猛烈,下腹酸麻,他哑着嗓子哭出来:“呜呜…阿彬,啊哈…我错了。”

龙虾在门外威胁地低吼,余承恩在床上哀哀地呻吟,俞彬直接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一声脆响止了余承恩的哭啼,整个上半身不住地往床上滑,俞彬顺势趴在他背后,把两条腿向两侧分开,动作却一刻不停,在他体内越撞越深。‌‎‎‍射‍‌‎‌精‍‍‎的冲动硬生生被逼成了干性‍‌‌‎‍高‍‎潮‌‍‎‍‌,持续不断地快感使余承恩想说的所有话都被撞碎只剩呻吟,一种隐秘而奇异的快感,自下腹向上打着旋儿从直冲脑干,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摁在砧板上的蛤蟆,浑身粘腻冰冷不住地打摆子。他几乎失去了神志,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小腿紧绷到肌肉痉挛,嘴角挂着一串含不住的唾液,而俞彬除了鞭挞折磨他的前列腺以外并无任何声响,他最后残留的一丝耻感使他尖叫着俞彬的名字,而俞彬却在此刻松了控制他前端的手,竟充满恶意地勒紧了他的小腹,那股滞留在下腹的憋涨感也再压制不住一泻而出。

俞彬也不知道自己疯了多久。他从令人窒息的快感里醒来时,床垫被不知名液体沁到滴水,余承恩也已经两眼翻白丧失了意识。身下身后都一塌糊涂,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只有小腿还在无意识地抽搐,高热不知什么时候也退了个七七八八。

俞彬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吻掉了他的眼泪,卷上他的唇舌吞掉了所有涎液,还不忘抚上他的小腿替他缓解肌肉痉挛。

直到日上三竿,余承恩才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嗓子完全发不出声音,身上也软成一根面条。俞彬躺在一旁撑着头冲他乐:“承恩啊,你想买个多少钱的床垫?”

余承恩脑海里的回忆缓缓浮现,脸上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把自己重新沉进客卧的枕头里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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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的不晚。”余承恩从冰箱最上层勾下来最后一瓶牛奶,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喝进肚子里,“你看,刚好喝完。”

俞彬吻住他带着奶腥味的唇,心想:“春天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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