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年前写文废话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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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俗!!三俗!!三俗!!!
城乡结合部高中
二流子校霸锤x落魄富二代基
校妓梗、霸凌、脏话、室外、村
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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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省转来个新学生叫洛基,初来乍到就坐稳了年级第一。
“约顿来的孩子就是不一样,看看你们一个个的都不知道‘踏实’怎么写……”自从阿萨中学来了这位大神,重点班的那老师每天都做着均分超出省重点米德一中的美梦,自然是次次晨读把那个学习好却没表情的黑发美人捧得像个宝。
漆皮鞋跟磕在胫骨上,打盹的丁大锤一下子痛醒,夸张地大声哀嚎引来全班的哄笑,抬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班主任已经走到他所在的教室后排,“全班就你拖后腿!白丢你村长爹的脸!”
那塔莎那个老女人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大锤捂着小腿龇牙咧嘴,伸手抹了一下脸上的唾沫星子愤愤地想,跟着炸耳朵的电铃随手抄起一本书,隔过透明的书皮转着蓝莹莹的眼珠子,打量教室中间咬着指甲默写的转校生。
几缕黑发调皮地溜过嫩白的颈子滑下他的耳朵,被咬过的指头尖还留着泛红的齿印,看得丁大锤心里直犯痒痒。
校霸也难当,他其实不老喜欢每隔几个课间打卡似的跑到男厕所和手底下的狐朋狗友抽烟,——范耷总说那式儿才叫有领导力,是个头头该做的事。
丁大锤不怎么喜欢烟味,更不喜欢高年级那几个嘴巴不干净的混混,尤其是马勒。
“知不知道内新来的小妞,水灵灵的,看哥哪天给她泡到手。”自称“马司机”的男孩精瘦的手掏掏皮裤口袋,拿出他引以为傲的二手防风火机点上一支烟,下流地嘬了一口。
还没等他假模假式地吐出烟圈,就被一直倚在窗边默不作声的大个子猛地一推撞到墙上:“我的人,不许碰。”
“看他外套里面的衣服也不是便宜货,啧啧……莫非丁大少爷偷了你爹的票子出来包校妓了?”马司机摸摸自己莫西干发型旁边长出的硬茬,不依不饶地挑衅。丁大锤哪忍得了这个,上去就用手里的烟屁股烫他裤裆,听他忙摆手求饶,才只在皮裤上留了一个带黑边的洞。
名副其实的校霸解开脑后的小揪散下金发,透过刘海用猛兽一般的眼神紧盯着外强中干的混子,咬着牙威胁:“听好了,我的人。”
小学校的流言总是很容易搞得人尽皆知。洛基一开始不当回事,该学习学习,直到有一天课桌上出现了用橘子汽水压着的几张钞票,上面还留了电话号码。
洛基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约顿也有校妓,周末放学时总有些有钱人把饮料放在车顶,等着年轻漂亮的姑娘找上门来一夜春宵。
他奶奶的。黑发的少年顶着自己斯文的脸在心里骂了一句,眼睛却气得发红。教室里一片沉默,也没人敢说是谁干的。于是他嘴角抬起做了一个极不合格的假笑,拧开瓶盖把钞票掖进玻璃瓶塞好,顺着窗户扔了出去。
屋外传来“啪嚓”的碎裂声,正要悄悄爬窗逃处分的丁大锤刚卸下一半书包差点被暗器砸到,忍不住大着嗓门骂了一句街。
史主任来了,屁股后面跟着的分明就是事儿精班主任,穿着高跟鞋一扭一扭,和史主任保持着相同的频率。
那塔莎指着满地的狼藉,不由分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于是为了拯救墙上那面岌岌可危的流动红旗,洛基被派遣到丁大锤的单人独坐旁边当他期末复习的同桌。
险些被砸个没命,倒换来个好人儿。
丁大锤心里美滋滋,早上也不迟到了,上课也不睡觉了,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身边面瘫的学霸看,托着下巴的手拄得犯酸,脖子快要扭出颈椎病。
过了三天,下晚自习之后,洛基终于忍不住讽了一句:“我脸上有字吗?”
大锤傻兮兮的帅脸冲他一笑,转校生难得慌乱起来低头收拾书包,脸从颧骨红到了耳朵垂儿。
“你可比书好看多了。”为美色难得参加自习的丁大锤眨巴眨巴眼,嬉皮笑脸地老实回答。
这句话说出去像是个点燃炸药包的火星子,一下惹恼了洛基。起初他还以为丁大锤和其他同学一样只是觉得外人新鲜,没想到和那些欺负他的人肚子里是一个样的坏水儿。
表面荏弱的少年卷起了衬衫袖子,把背后的书包“哐啷”一下甩到桌子上,叽叽喳喳的教室瞬间静了下来。
“收起你那龌龊的心眼。”他敏捷地掏出一把水果刀,拇指贴着刀刃抵在校霸的肚子上,凑到他耳边低声警告了一句,风似的离开了,留下围观同学满屋子八卦的唏嘘。
这小猫儿爪子倒挺尖。校霸本人倒是没注意这些,还在被转校生在耳边吐出的潮气迷得七荤八素,有样学样地咬起了手指。
洛基要不提那什么劳什子的橘子汽水,他还想不起来这档子事。
虽说赚了美人陪读,但史主任把状告到了老丁头那里,他每个月的零用打了个对折,连最牛逼的香烟牌子也买不起了,最近全靠范耷接济。
现在美人还揪着那瓶破饮料骂自己。虽然心里麻酥酥地挺爽,但也不能辱了面子不是。
他丁大锤的脸往哪儿搁?
校霸解开乖巧的金色发揪,跨起空荡荡的书包单手一撑便轻巧地越过窗台,甩下教室里一众的窃窃私语,抄小道追洛基去了。
洛基忍耐许久终于发了一次狠,心跳还咚咚咚地没有平复,急行军一样直喘着气往借读宿舍走,行至一处偏僻的小路,手腕被人用蛮力拧住直拖进旁侧食堂背面的死胡同。
他借着昏暗的月色抬眼一瞧,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出手威胁的丁大锤。钳住他手腕的大掌有些滚烫,金色的头发散下来活像只气势汹汹的小狮子。
“你还说汽水不是你放的?那天没砸你个三级伤残真是便宜你了。”他试图甩开校霸的手,却被变本加厉地按在了墙上。
“别他妈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欠了大耳这么多钱全尼玛是你害的。”丁大锤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上怜香惜玉,索性放弃解释剥了两人的书包,抬起膝盖就往人家腿间里蹭,逼他只能分开双腿支撑身体,拉开洛基的校服外套露出价格不菲的衬衫,根本没留意领口洗旧的痕迹,“穿成这样,没人包养我都不信……怎么,来了萨城这么快就找到新相好了?”
洛基见这人蛮不讲理没法好好说话,掏出从刚刚就藏在口袋里的水果刀就想速战速决,被眼尖的校霸胳膊肘一拐打中麻筋,刀片和水泥地碰撞传来清脆的响声,挣扎的动作却没停下。
“你个小娼妇!搁谁那儿卖不是卖了?在老子面前三贞九烈起来了?”
这感情好,怀里的不是娇气柔软的小猫,而是条冷血毒蛇。自小众星捧月般长大的丁大锤哪见过这种有两副面孔的洛基,倔脾气一上来什么下三滥的胡话都说出口,还真以为他心心念念的美人是个校妓。
转校生拧起好看的眉头,小臂麻痒劲还没散只得无力推拒,耳朵边难听的下流话让泛红的眼睛气出了一层蒙蒙的水雾,惹得校霸心里火起,噘着嘴去吮他白白净净的脖颈子,拉着洛基的手直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摸。
“怕老子不给你钱?告诉你,我爸是村长!”
“我爸以前还是……嘶,约顿市长呢……唔嗯!”
什么狗屁市长,还不是把娇滴滴的儿子送到这荒郊僻野的小破学校受罪。今天不操服这张小嘴,他丁大锤的名字倒过来写。
想着校霸便放下吸得发肿的颈侧和喉结,堵住洛基不饶人的嘴,伸手扒了宽松的校服裤一下一下地隔着平角内裤揉捏他挺翘的屁股,不时拎起裆下的布料间接磨蹭已经有些半硬的前端,耐着性子握住那只从小没干过农活的细嫩小手撸动自己勃起发烫的鸡巴,忍不住在接吻的间隙爽快地低吼出声。
洛基躲躲闪闪被丁大锤亲了一脸口水,看他一改平日里那副花痴同桌的样子凶得要命,又生气又有些害怕,直想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却没料到对方也是只领头的狮子,走神间齿关被不停顶弄的舌头攻破,这金发流氓上来就疯了似的吸他的口水,含糊不清地嘟囔“让我亲亲”。
你他妈的不是正亲着呢?!洛基只觉得双腿一凉,脱了他裤子的手重重揉上臀瓣,另一只手还带着他的去抚弄那玩意儿,不由得羞愤地红了脸,被逗弄得双腿愈发撑不住,几乎是坐在插在他腿间的膝盖上,空出来的手攥紧丁大锤的领子借力。洛基缩着舌头不想被他戏弄,反倒把那流氓的舌头越引越深,死皮赖脸地勾住他的舌头不放,甚至用尖端抵住柔软的扁桃体,吻得他晕乎乎地直缺氧,下意识吞咽着唾液发出夹带呻吟的呜咽声。
总算亲够了,丁大锤满意地放开湿漉漉的红唇。十八年没被碰过的雏儿被二流子校霸突然来势汹汹地侵犯到底,看着口角相牵的那条淫乱的丝线又羞又气,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儿,手里丁大锤的那话大得让他有些害怕,下腹传来电流般酥痒的陌生快感又让他下意识用那双勾人的绿眼睛盯着来人,迷茫而又隐秘地表达着本能上的渴求。
校霸突然收了手,握着洛基沾满自己前液的手指含住他平时爱咬的地方又吮又舔,粗糙的舌苔擦过柔软的指腹,略有腥咸的气味钻进洛基的鼻子里带来情色的刺激,好像平时咬住自己指尖也能尝到那种淫荡而让人欲罢不能的味道。
都是丁大锤害他这样。转校生恶劣地把指尖伸进去坏心眼地挑逗校霸刚刚在他口中肆虐的舌头,还没动作两下,身体一轻就被整个抬起来,后背抵着夜晚有些冰冷的墙壁,双腿架在丁大锤有力的臂弯,被淫液濡湿的内裤不知什么时候让他脱了下来挂在一条腿上。
“你这儿吃进去过多少男人?”丁大锤的鸡巴硬得像根棒槌,直挺挺地顶住紧绷的后穴嫩肉,手下也没闲着,捻动洛基粉嫩的阴茎头,缓慢地推弄柔软的包皮,在他早已混乱的喘息中添上几句好听的呻吟。
“没啊啊啊啊——没、没有……没碰过——”洛基命根交代在他的手里,只能摇着头胡乱辩解,连叫带喘从嗓子眼儿里发甜,像耕犁的套索牢牢牵住丁大锤的心。校霸把他一条腿抬高到肩膀上,怒火未平地在手里啐了口唾沫伸下去乱摸,不时包上臀缝帮他润滑放松,磨蹭得大腿内侧的皮肤发红得要滴出血来,火辣辣的疼,上身伏过去和洛基接着亲嘴儿,涎水顺着下巴流到衣服领子上,金发流氓用粗大的舌头性交似的顶弄他的上颚,下体的阴茎也同频率地在大开的股间抽送摩擦着敏感的鼠蹊部弄得黏腻的淫水到处都是,单是激烈的亲吻挑逗就已经让洛基舒服地射出处子稀薄的精液,后穴无力地慢慢放松,丁大锤趁势就着他未褪的高潮把巨大的鸡巴直捣到底,转校生的淫叫在后半段几乎变成了哭喊。
“小点声。你想让保安也听见吗?”校霸毫不讲理地捂住洛基的嘴,没忘绕开鼻孔给他呼吸的余地。缺氧和疼痛交织击毁转校生最后一点理智,渐渐升起的快感让紧绷难耐的表情染上几分失神的沉醉,加上无法用嘴巴呼吸,鼻腔的喘息带着哼叫更加急促,好像是在催着那雄赳赳的性器动一动,更深地开拓他的身体。
“还说……不是、校妓——嗯……你他妈可真紧,操起来这么带劲……”湿热的内壁用力绞弄丁大锤的性器,同样假装情场老手的雏儿哪经得住这般热度和挤弄,险些缴械。平日里高冷面瘫的优等生在此时红着眼眶梨花带雨地望着他,细白的小腿猫儿似的攀在他身上,最隐秘淫荡的部位被他毫无技巧与节制地横冲直撞,咬着他的鸡巴一缩一缩地不知满足,白皙的小脸儿也通红地满是另一番风情,吻痕和齿印沿着耳际一直到扣到最上一颗的领口。
丁大锤咽了咽口水,放开那前不久还在威胁他的小嘴,手下发了狠地按压洛基的包皮内板给予他长久激烈的刺激,下身直往最深处的腺体快速捣弄,低下头用嘴去解他的衬衫衣扣,好闻的皂香扑面而来,温顺柔软的性子和洛基背地里张牙舞爪地面目背道而驰,撩拨着校霸的征服欲。
“啊啊啊啊——你他妈轻点,爽够了就滚……嗯哼……”见明显陷入情欲的洛基还没服软,大锤晃动腰部一浅一深地顶开暗红色的穴肉,金色的脑袋扑在洛基胸前把衬衫弄得湿漉漉脏兮兮,转校生搂着他的脖颈不让自己把巨物吞得太深,任由他用牙齿咬开领子辗转吮吸不停,奶头被含住的一瞬间身体兴奋地绷紧,差点把憋久了的丁大锤夹射。
“放松,你不是会背那个什么,嗯……圆周率几百位……来给爷表演一个?”校霸扶着性器退出一段,浅浅的胡茬若即若离地磨蹭洛基红肿敏感的乳孔,欣赏高岭之花错乱的喘息和欲求不满的哼声。
“弱智。你自己不会吗?”洛基咽着分泌过多的口水,断断续续地骂。
“说一个数字,哥就操你一下,怎么,说不说?”炽热的呼吸喷在发硬的乳头上,昏暗的胡同里校霸邪性的笑脸近在咫尺,一双招子如同野兽,蔚蓝色的深处波涛汹涌亮得吓人,逼得洛基快要失去理智,颤颤巍巍地开口。
“3.14……”硕大的巨物开始压迫着穴壁缓慢地往里挤送,洛基的声音沙哑变调,连叫带喘地被操了三下,本以为丁大锤会不知餍足地继续,那话儿却如他所说在体内停住,不上不下地堵得洛基心里难受,只能继续。
“159265……啊!!……”慌乱之间快速说出的数字迎合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尖锐的犬齿在上半身一起操着脆弱发疼的乳头,激烈的交媾让洛基快要无法呼吸,只能本能地快速背诵数字索求爱抚。
“3589……哈啊,7932——哥哥……!”深处的腺体终于被触及,肠液带着阴茎吐出的粘液被顶送到敏感的软肉上,肉壁紧紧咬住滚烫的肉刃使得它得了趣地更加膨大,洛基下意识地顺着丁大锤自称的辈分轻声喊,他怎么能承认自己几乎没有记住这个恶劣的校霸叫什么名字。
丁大锤被吃得正爽利,鸡巴还插在肉穴深处,提住一口气托起满是指印的屁股把他翻过身来,教那个脑子里只剩下求欢的转校生用手撑住墙壁接着往更深处不停地操弄,突然庆幸自己无比机智,还记得洛基的圆周率能背到小数点之后一百多位,却不知道自己早就操过了一百多下,怀里的小骗子还在不知满足地编着数字,咬住嘴唇转着嗓子哼叫勾引他继续,直到发狂地吮咬洛基薄薄的蝴蝶骨,失去理智地看着他下意识颤抖,根本不需要数字来驱使。
“喊我什么?”
“哥哥,哥哥——”逼近高潮的洛基失控地哭叫,用自己仅剩的一点脑子思考如何取悦埋在体内深处的野兽,“老公……”
这一下可不得了,校霸放开他的一条腿,喘着粗气扳过沾着泪痕的秀气小脸疯了似的热吻,顶撞的频率和深度让双方都舒爽地难以想象。囊袋不断拍击在臀肉上的声音伴着激烈吮吸的水声推向高潮,灭顶的快感瞬间在两人下腹炸开,滚烫的热液激射在甬道深处。快要失去重心的洛基颤巍巍地反搂住身后人结实有力的大腿,看着墙壁上羞耻的精液痕迹,在校霸腿上划出几道发白的指甲印,才后知后觉地委委屈屈又流下两行眼泪。
“你、你他娘的别哭啊……”丁大锤腿上一疼,刚想发脾气,洛基羞愤屈辱的回眸看得他渐渐回归理智,心软成一滩水,只能把衣衫不整的转校生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摸地试图安慰他,完全忘记自己才是始作俑者,不得已用了个恶劣的问句止住洛基的泪水。
“难不成你还想要?”
“去你奶奶个腿。”优等生眼角泛红带泪,龇着牙凶狠地骂街,把丁大锤给逗笑了,捡起衣服裹巴裹巴,无视洛基的挣扎给心上人打横抱起来,往自己正对后门的住处走。
“再叫一声老公听听,回头砸锅卖铁也承包你一年的橘子汽水。”
“还说不是你?”转校生沙着嗓子埋在他胸口抱怨,语气透露着少有的脆弱。
“不是我不是我,下次见着那个混蛋,用烟头烫他个断子绝孙——”
“……嗯。”
“行了吧?”
“不行。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
“操……你他妈不知道我丁大锤叫啥?”
“什么傻逼名字。”
“你再说?”托住洛基屁股的手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怀里的人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怂的,突然不吱声了。
“嘿嘿嘿,媳妇儿,回头把作业借给傻逼老公抄抄?”
“滚你妈。”
后来?后来又是兜兜转转床上床下,学霸终于被校霸把一年的橘子汽水折算成十年的死缠烂打追到了手。
范耷的帐还没还清,每次同学聚会喝上头了还和丁大锤没完没了地提。
马司机的境况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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