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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丨贴身男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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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年前写文废话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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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贴身男仆丨pwp谜之一发完

灵感来自鸟嗨发的片。鸟嗨出品,实属精品(

谨以此文送给亲爱的深嗨作为生贺。

以及向鸟嗨敲诈勒索更多levi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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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洛基从来没有直呼任何仆人的名讳,对这位新来的金发年轻人也是如此。

在此之前,这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不知道耍过多少花招,终于逼走了第五位贴身男仆,——在约顿,像劳菲森这样的大家庭很少,因此也很少有身怀足够的经验和资格的普通仆人能够胜任这个职位,甚至连上一位不辞而别的倒霉鬼,都是老管家从邻近的华纳特地招聘来的。

早晨新熨好的报纸被葱白色的手撕得七零八落,散在桌子上地上都是,而黑发的小少爷正翘着二郎腿窝在沙发上喝茶,当然这么不端庄的姿势只有洛基私下里才会有,尤其是在他想要发难他人的时候。

“麻烦你了,请把这里收拾好。”洛基偷偷睨了一眼门旁。从打理得当的背头、褶皱优美的领结、露出一截的干净整齐的袖口,到随着身体前倾也微微下垂的衣摆,再到便于来去安静走动的平底软皮鞋,金发男人的衣着打扮简直一丝不苟无可挑剔。索尔闻声而动,手下干脆利落地把报纸碎片捡干净,洛基还拿着剩下的几张读得津津有味,余光悄悄地朝对方看去。

不得不承认,索尔的手艺确实不错,从早茶恰到好处的甜度,到光滑平整的报纸。他最讨厌自己手上蹭到油墨味的印刷黑迹,但短短一周过去,索尔为他熨过的所有报纸好像被施了什么魔法一样,再也不会弄脏他的手指。

小少爷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位劲敌,尤其对方在第一次见面时还让他难堪极了。

老管家带索尔熟悉约顿庄园时,想要顺路把他带到小少爷的房间引荐一番,这才发现洛基又在规定读书的作息阶段不知道偷跑到庄园哪里玩去了。索尔顺着窗户张望,不久就发现了藏在庭园开满白花的苹果树杈之间假寐的小身影,厚重的典籍从黑发青年的腿上落到柔软的草坪里,成了他寻人的最佳线索。他的好眼力和机灵劲,还让老管家着实为他敏锐的眼力在劳菲面前夸耀了一番,自然也成为了索尔顺利任职的筹码之一。

洛基只想睡个午觉,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一位高个子男人背在背上,沿着长长的楼梯往自己的房间走。他用暗劲挣扎了几下,奈何腿弯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稳稳架住,动弹不得。

“真不好意思,以这样的方式自我介绍。”男人显然是察觉了他已经醒来,在安静的走廊里特地压低了话音,看似彬彬有礼给足了小少爷面子,胸腔传到后背的震动却让洛基发现对方正在努力忍笑,“我是索尔·布雷克,来自阿萨城。”

室外下午茶故意让餐巾被风吹飞,吩咐那家伙帮自己递来触手可及的布丁,甚至三番五次让对方为自己庞大的的衣柜换一种分类方式——天知道这混蛋是不是假的阿萨人,要知道那座野蛮的城市以农牧业为主,少有文雅的上流社会人居住,且城主奥丁对他的邻居们从来都不友好,尤其是约顿。

阿萨怎么会有这样手巧得体的男仆,竟然能把他的袖扣按照搭配衣服出席场合甚至新旧程度一一分类?小少爷一边奇怪,一边继续为难这个金发大胸的高个子仆人,要知道,之前那几位就算是高挑些的也还没到他的鼻梁高。

洛基想到了一个新招数。虽然此前他的恶作剧都无伤大雅,但显然这些并不能撼动这个金发混蛋完美无缺的面具。照例又让索尔把桌角上近在咫尺的蜂蜜酸奶端到自己手上,洛基刻意微微倾身,酸奶表面还没搅匀的金‌‌‍‎黄‎‎色‌‎果酱沿着倒锥形的小瓷杯沿洒落了一滴,刚巧掉在小少爷的亮面尖头皮鞋上。

见金发男人已经取下了别在纽扣上的手帕等待吩咐,黑发的小少爷抬眼扫视着那块洁白的手绢,一脸无辜相:“这似乎擦得不好……能请您为我把它弄干净吗?用舌头。”

青年的声音本来就好听,一口标准的贵族RP不论说什么都实打实的优雅,甚至是羞辱人的话。

“……您不能这么做。”

贴身男仆高大的身躯明显抖了一下,低哑的声音和那个初遇的午后简直判若两人。不管是愤怒还是屈辱,洛基都从中看到了完美面具破碎的裂痕,继续火上浇油,“Please?”

能让这个见过自己难堪样的索尔为他低伏下来甚至舔弄鞋尖,这让黑发青年觉得自己似乎正在训教庄园里的一匹烈马。在蓝眼睛看向他的某一个瞬间,那种带着隐忍与不甘的目光似乎是隐藏在坚冰下游走的凶兽,看似毫无威胁却又让人捉摸不透。

从来没人能让劳菲家的小少爷害怕。男人低下头去伸出一小截舌尖舔掉冰凉的酸奶,洛基把那个晃神归结为错觉,对方猩红色的舌尖摩擦鞋面,间接抵在洛基的脚趾上,微弱的触感让他呼吸一滞。

不得不承认,他喜欢那种陌生的感觉。沙发和短桌之间的空隙很窄,跪在中间的男仆被迫侧过身子,舔舐的动作沉默而顺从,手里紧紧攥着白色的绢帕却出卖了他的不情愿。洛基于是又故技重施了两次,对方显然越来越不忿,仍然在他温言软语的礼貌催促下像狗一样吃光洛基鞋尖上的酸奶。蓝色的眼睛里已经没了怒气,反而是纯粹的冷漠。

没意思,看来仅仅是这个程度没法解开对方的真面目。掌控欲带来的满足感让洛基有些飘飘然,他换了个姿势,用小银勺挖掉一口酸奶送到嘴边慢慢品尝,水红色的薄唇把勺子上残余的甜品含吮干净,又取了一勺倒在曲起的膝盖上,眨着眼睛示意男仆来舔干净。

可能是蹲挤在小缝隙里的缘故,索尔的额头上沁了一层薄薄的汗,又因为不能和主人有越界的身体触碰,只能把两只手按在沙发和几案之间,看起来像是要困住那位较他身材纤瘦许多的黑发青年,实则卑微地低下头颅,潮润的舌头舔湿了深色的西裤布料,隔着裤子一下一下地磨蹭在洛基的膝盖上。

从来没有被这么碰过。小少爷双唇微张,偷偷抽了一口气,又得强做出主人的威严与镇定,实际上红透的耳尖早就背叛了他,连同呼吸的颤抖一起全都入了贴身男仆的眼。

索尔早就知道这个曲起膝盖羞辱他的小少爷是自己胎里定的婚约人,本来他对这种繁文缛节的约定并不关心,但坊间对这位贵公子一贯的传闻勾起了他前来会会洛基的兴趣。虽然生活在农场里,但母亲弗丽嘉的殷勤叮咛总让他时刻不忘原本上流社会精细的那一套,而用不惯仆人的奥丁一家在生活细节上也总能自己动手打理得井井有条。

那时从苹果树下仰望,他那年轻的婚约人正倚着满枝丫沉甸甸的白色苹果花安静地睡着,脸颊因为和煦的日光而稍稍泛红,打着赤脚的样子简直像个小小的树精。索尔手脚比管家利落,小心翼翼地把人从繁密的树枝间轻轻抱出来,托着手感极佳的小屁股转个身,将这位小少爷稳稳地背在背上。小东西不安分地咕哝了几声,蹭了蹭他的脖子,温热的鼻息有规律地喷洒在颈间。

可能是一见钟情,索尔觉得洛基不论是在家人面前一本正经的规矩样,还是私底下对他耍脾气的时候,都可爱无比。当下对方显然是被他逼得束手无策,使出那些向来不屑的招数,而且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奇特的反应到底是为何,只一味贪婪地想要更多。

索尔还在品味对方佯怒的潮湿绿眸,低眉顺眼地用舌头机械地舔掉最后的酸奶湿痕。他想用一点技巧把小少爷伺候得更舒服点,又怕操之过急破坏了洛基的掌控欲,害人匆忙逃脱。

猎物要等到最佳时机享用才好。一名优秀的奥丁森怎么能没有这点耐心?

洛基见对方丝毫没有被激怒,反而更加没了脾气,一时间连端着酸奶杯的手指都气得喀喀作响。此时的小少爷全然不知自己已经陷入了座下猛兽的圈套,只恼火地搜刮自己脑海中下三滥的手段,表面仍是波澜不惊,绷着脸把半勺酸奶抹在了双腿之间。

如果自己真的是穿梭在林间草地的猛兽,索尔现在一定会被这位散发‎‍诱‎‌‎‍‌惑‎‌‍‌却不自知的小公子挑逗得开始发情。他的婚约者就在与他素未谋面的时候这么对待别人?如果放在平时,金发的农场少主说不定能为此气冲冲地掀翻一整桌的美味珍馐。

是他引诱对方这么做的。猎物即将上钩,索尔只能用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要说这小家伙单纯,他私底下坏心眼多如牛毛;说他复杂莫测,当下毫不犹豫敞开双腿出卖自己的作为又让索尔有些摸不清套路。

倒要看看他的小少爷能做到什么地步。洛基见他怔愣了一下,小猫似的眯起眼睛开始得意起来,伸手示意停留在胯间快要洇湿裤裆的酸奶,手心向上四指并拢的姿势不像是命令,反倒像是一种奇妙的邀约。

金发男仆抑制住自己强行按开对方双腿的冲动,收回双臂,只前倾身体,用最轻的力度慢慢卷走洛基腿间的酸奶,清凉甜腻的奶味和黑发青年身上自带的体香每时每刻都在撩拨着他的‌‍‌‎兽‍‎‍欲‌‍‎‍‎,索尔没有再吞咽舔掉的酸奶,而是放任他们与唾液混合留在唇舌间,随着下一次舔舐滑落在昂贵的布料上,好让这种甜蜜的折磨能持续得久一点。

在舌尖第一次隔着布料贴上胯间半硬性器的瞬间,强烈的刺激引来洛基的小声惊叫,他想要捂住嘴却倍觉失态,只能压抑着呻吟的冲动死死咬住舌尖,用凶恶的瞪视回答金发男仆探询的目光。

少爷是个处子。

那双绿眸染上‌‌‍情‍‌‍‎‎欲‌‍‎瞬间的迷茫与享受,一分不落地映在索尔蓝色的眼睛里。

男仆继续为他的小少爷服务着,安静的空气里只有舌苔与酸奶接触的水渍声。果不其然,不知餍足的洛基已经有些沉沦在快感当中,主动而有些急切地拉下自己的皮带,解开裤扣露出白色的‎‌‍内‎‍‌‎‌裤‎‎‌‍,手边的酸奶勺一勾一转,也不管那些甜腻的粘稠物都洒落在什么地方,他的神色仍然保持着原来的戏谑与高高在上,只不过颤抖的睫毛和皱起的眉心默认了心中有些蠢蠢欲动的渴望。

“怎么,生气了?还是你害怕了?”洛基注意到索尔佯作的迟疑,得意洋洋地把双腿又分开了些。金发男人的喉结因欲望而上下滚动,被洛基视为紧张的神色完全是出于对‌‌‍情‍‌‍‎‎欲‌‍‎的强行压制。小家伙沙哑的话音简直在索尔身上燃了火,这孩子分明还未经人事,莫名的恼怒竟然让他开始妒忌这个卑微的男仆身份,如果站在此处的不是他,这样多诡而纯粹的孩子岂不是要任由他人染指?

家里没有女主人,而劳菲把他保护得太过了。索尔放下了冷漠而矜持的伪装,像一只真正的凶兽那样扑上去重重地吮咬‎‌‍内‎‍‌‎‌裤‎‎‌‍下鼓囊囊半硬起来的阳物,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让洛基猛地张大了嘴,闭紧双眼口鼻并用地粗喘起来。光是忍住抵在喉咙里的尖叫就已经让他拼尽全力,等到想起来挣扎的时候,男仆有力的双手已经死死地扣在他的腰间,金色的脑袋埋在他的腿根把‎‌‍内‎‍‌‎‌裤‎‎‌‍舔得湿漉漉,酸奶的香甜混合着体液的味道钻进洛基的鼻子,感觉、嗅觉和视觉的多重刺激让他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颤抖着嗓音挤出来一句。

“放、放开我……嗯啊……!”早茶的时间,少爷的起居室里不会有人打扰,谁也不会知道养尊处优的劳菲森正被一名新来的贴身男仆隔着满是口水和酸奶渍的‎‌‍内‎‍‌‎‌裤‎‎‌‍用牙齿恶意啃咬着勃起的性器,下一刻干脆扒下那层已经一塌糊涂的棉质软布,用火热的舌头直接缠上沾满前液的挺立性器。洛基伸出去推拒对方的手似乎一下子失了力气,穿梭在金色的发丝间死死揪住男仆的头发,陌生的快感快要让他迷失在情潮里,小腹不自觉地挺起,想要把柱体更深入地送入紧紧挤着他的口腔。

洛基一般起得晚些,而楼下仆人们忙碌的新一天早就开始了,各个房间跨过几层墙壁隐隐约约地传进耳朵,而他还在和他想对方出丑的男人干这档子事——本能告诉他这是情人之间相当亲密的举动,但短短的几天里他的确对这位得体有礼的男仆积攒了不少好感,身体诚实而敏感的反应让他无法抗拒,对方粗糙的舌苔划过‎‍肉‎‍‎‌茎‌‍‌上每一个纹路,炽热的手掌有技巧地把柱体拢住上下转动,偶尔性器因为粘液从索尔的手里滑出,拍打在金发男仆微张的唇齿上掀起一波新的情潮,隐忍着不出声的洛基就从牙缝里漏出一两句情不自禁的呻吟。

“管家、管家还‎‌调‍‌‍‌教‎‎你、哈啊——你,嗯嗯……你都伺候过几个……”

黑发青年修长的双腿因为紧张而绷直,这更方便索尔取下他的皮鞋径直拽下手工缝制的西裤,让那块名贵的布料皱巴巴地挂在小少爷的一条腿上,为了下午骑马,洛基还特地换了一双黑色的长袜,和常年不见光的白皙皮肤一同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

“这不都是您的吩咐?”生理泪水模糊了洛基的双眼,这使他看不清金发男仆的表情是否依然隐忍而不耐。他并不知道索尔对这场情事什么态度,只当是仆人总能学会一些取悦主子的技巧,当然它们都是每座城堡关起大门来才会发生的事情。

小少爷的金发婚约人早已在洛基看不到的时候被‌‌‍情‍‌‍‎‎欲‌‍‎染红了眼眶,对方的美味程度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他用牙齿时轻时重地啃噬着饱胀的囊袋,洛基生涩的反应告诉他,这孩子除了梦遗似乎没有过其他的发泄方式,舔弄的动作让他的话音含糊不清,“劳菲森少爷,不是您想这么羞辱我吗?”

明明是他在羞辱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人打开侵犯,和之前掌握主导权的感觉大不相同,心底升起的羞耻感把下体的刺激放大了数倍,淫靡的水声回荡在起居室不大的空间,伴随着自己口中的急促喘息,和完全顾不上辩驳对方的低声呻吟,索尔搓弄他性器的手挪开了一只,骤然的空虚感和对方开始‎‎‌‍‌自‍‌‎‌‎慰‎‎‍‌时吐出的一声低吟交织在一起,竟然让洛基直接‍‍‌射‍‍了‍‌‎‌出来。

他对自己也有欲望,一种不自然的骄傲感席卷了‎‍高‌‍‍‎‌潮‌‌‎‎‍后的躯体,还没等洛基平息急促的呼吸,整个人就被那双曾经把他从树上抱下来的手臂捞到男仆的怀里翻了个身。彻底看不见对方的行动让洛基有些惊慌,又隐隐地不知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性事初蒙总让人贪得无厌。“不是您想和我分享您的酸奶吗?”索尔继续调侃对方,直接含了一口杯中乳白色的液体,双手扒开青年泛着‌‌‍情‍‌‍‎‎欲‌‍‎粉色的臀肉,启唇覆上深处因为紧张而不断开合的柔软‍‎‌‍穴‌‌口‌‎‍‍。

“……啊!!!”微冷的酸奶和男仆口腔的温度被粗热的舌头一起缓缓推进‍‎‌‍穴‌‌口‌‎‍‍,褶皱一丝丝撑开的感觉沿着脊椎酥麻到指尖,冲刷着洛基仅有的几丝理智。舌尖操进紧缩的甬道前端,带来前所未有的亲密距离。那个常年脸色肃穆行事一丝不苟,却舍不得叫醒自己的讨厌男人在当下肆意开拓着他的身体,进入连洛基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地方用力地搅弄,粗糙的舌苔剐蹭着‍‎‌‍穴‌‌口‌‎‍‍内侧每一片软肉,酸奶混合着唾液和稀薄的肠液顺着索尔张开的口角啪嗒啪嗒地滴落在软垫上。舌尖的抽离让洛基突然有些不适应,贪得无厌的‎‌后‍‌‌‍穴‍‌‎‍‎诚实地缩紧,内部残余的白色粘液顺着臀缝一股一股流下,看起来简直如同疯狂云雨之后一般,惹得索尔双手包住滑腻的臀肉,埋首进股缝将溢出来的‌‍‍精‎‌‍‍‌液‎‎‍‍‌状体液细细地舔掉,又没忍住在一边的臀尖上狠狠咬了一口。浅浅的胡茬剐蹭在会阴和卵袋上,过度的快感和麻痒让洛基下意识抓紧了沙发靠背更大幅度的扭起腰来,衬衫里坚挺多时的两颗肉粒顺着沙发垫精美的暗纹不断摩擦。

“要不要到床上去?”金发男仆不知何时早已打破了主仆之间的得体距离,宽阔的胸膛紧紧压在洛基的后背,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让他的脑袋更加昏沉。主仆之间的亵玩如何能上自己的四柱床?洛基咬着软垫拼命摇头,为表自己仍然高高在上的位置,努力回过头去给索尔一个轻蔑的眼神,“嗯唔……你就这点本事?在沙发上满足不了主人?”

“在哪儿都能满足您。”男人不悦地拍拍他的屁股示意放松,洛基只当索尔是要更好地取悦自己,甚至在对方伸进手指的时候也没有拒绝,‎‌后‍‌‌‍穴‍‌‎‍‎对粗大的指节意外地适应得很好,酥麻的饱胀感催促他遵循本能,主动扭着腰把屁股往后顶。预感告诉他这具身体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值得探索,果不其然在索尔增加一根手指之后,对方准确地夹住甬道深处的一块凸起交媾似的操弄,他咬住沙发软垫的一角忍住哭叫,不正常分泌的唾液和泪水滴落在靠垫和沙发背上,漫长的开拓使肠肉被揉捻旋弄成熟烂的媚红色。

“唔唔……呵,怎么可能——”洛基又是想在情事上也显露威严,又是好奇索尔此时此刻的表情,回过头去直接对上那双燃情的蓝眼睛。

外强中干的挑衅目光在索尔看来只是欲求不满的邀请,手下发狠死死抠弄洛基的那处,另一只掰开臀肉的手伸到前面未曾抚慰却已湿哒哒乱七八糟的阳物继续撸动,片刻后看这小少爷仍然不愿意开金口呻吟出声,干脆揽了他支在沙发上借力的手,叠起来帮他自渎,半张脸埋在沙发里的小家伙才忍不住一边痛骂一边断断续续地抽噎起来。

“这样够吗?”索尔伏在黑发贵公子烧热的耳朵尖上用气声说。尽管这句带了浓浓‌‌‍情‍‌‍‎‎欲‌‍‎的低语比单纯的呻吟声和关于是否满足的讨论更加‌‎‍‍情‌‌色‌‍‍,已经射过一次的洛基经历了前列腺的挑弄,很难被他撩拨出更大的反应,只是含着泪凶恶地瞪了他一眼,继续把脸埋回垫子里假装没人知道自己爽得已经哭出来。

“当然不够。”洛基有意无意地用哭腔勾引对方,颤抖而甜腻的嗓音从自己口中溜出,让他有些难以接受,但又莫名地更加兴奋。他本以为索尔在此处颇有天赋,自己只需要享受之后打发掉这个混蛋,但肉刃拍打在股缝的瞬间,他还是被对方硕大的器物吓了一大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承受如此程度的天赋异禀。狰狞的巨物显然已经等候多时,火热的柱头被狭窄的股缝死死夹在‍‎‌‍穴‌‌口‌‎‍‍外缘。金发男仆只拉开了裤链,全身上下一如平日服侍主人一般齐整严谨,洛基不由吞了口口水,纵使有些惧怕,仍然故意晃着腰往身后坐去,“嗯,不够……”

索尔扶着性器顺着臀缝轮廓慢条斯理地操弄,即使胀痛得快要爆炸,但小家伙主动的反应格外吸引他继续欣赏下去。未经人事的青涩与沉湎欲望的‍‌‍‌‎淫‍‎‌荡‌‎‍‎完美地融合在洛基泪痕交错的小脸上,这孩子一个眼神就能如此动人,让他不禁想象再过几年,洛基真正长开到了风华正茂的年纪时,求亲的马车是否要在劳菲庄园的大门口开出两条深深的沟壑。

只能是他的。强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斩断了索尔最后的理智,柱头嵌入穴道软肉的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样呢?”金发男人咬着洛基的耳朵低声闷哼,粗重的呼吸引黑发青年不由自主地走出自己混乱的节奏,与他渐渐同步。湿热的内壁比它的主人还要迫不及待,肉刃刚刚埋入前端,它们就热情地包裹上来,‎‌龟‍‎‎头‍‎‌‍‎的沟壑因为后入的角度压在‍‎‌‍穴‌‌口‌‎‍‍周围的敏感点上,洛基几乎跪趴不住,线条柔和的窄腰摇摇晃晃,他又拼命夹紧双腿怕挺进身体的器物轻易滑出,索尔只再艰难地深入一小段,就差点被他夹射。

小少爷侧着脸枕在靠背上,面色潮红地打量着金发男仆隐忍的神情。索尔被制服的模样最让他心生快意,‎‌后‍‌‌‍穴‍‌‎‍‎的充实感与手指和舌头不同,单是想着方才男人舔他‎‌后‍‌‌‍穴‍‌‎‍‎时搅进去的唾液被阳物严严实实地堵在里面,洛基就觉得内壁热得发烫,甬道深处的敏感点被男仆的手指玩得充血,正在怎么也无法触及的里面被剧烈循环的血液冲得一跳一跳,麻痒难耐,脑海已经被疯狂的欲望彻底侵吞,却仍在挑衅身后的男人,“嗯啊……还不……不够……”

嘴还挺硬。索尔被他激得又爱又气,趁着小东西自我感觉良好的片刻,扣住青年的盆骨两端,报复性质地长驱直入,来势汹汹地左冲右挺,寻觅着方才用手指开发出的奇妙地带。洛基的小声呻吟已经被他顶得变成了哽着嗓子的喘叫,像一只渴水的鱼,随着卵袋有节奏拍击臀肉的声音逐渐变得高昂。

他的,他的小少爷,他的。黑发青年的小脸憋得通红,叫累了就拼命抿着嘴唇用鼻音委委屈屈地哼出来,索尔怕时间长了还没操爽反而先把这傻孩子闷晕过去,性器还插在里面就匆忙给人翻了个身,洛基咬着手背捂住深处腺体突然被狠狠碾过激出的尖叫声,男人看目的已经达到,意犹未尽地抽出性器欣赏‍‎‌‍穴‌‌口‌‎‍‍微张,‎‍淫‎‍‌液‎‌‌‎‍‎失‍‍‎‌禁‍‎一般流出的香艳场景。洛基穿着长袜的小腿还压在他的肩膀上,索尔一低头就能看见膝窝漂亮的曲线,不禁慢条斯理地掰开修长的腿,勾引似的顺着小腿根的肌肉线条一直亲吻到大腿内侧,在被布料和皮肤磨红的嫩肉上辗转吮吻,“还想怎样?”

“求你,进、进来……嗯啊!……”小少爷被金发男仆舔弄得有些生理性痉挛,他早就反手抓紧沙发扶手等待新一轮凶猛的攻势,当下索尔的恶意调笑在他耳边成为了摧毁底线的最后一道通牒。那双蓝眼睛里的攻击性太强,他已经无暇怀疑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来头,契合的身体和疯狂的索求欲吞没了他的全部,甚至能让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像婊子一样乖乖张开腿,邀请对方狠狠地占有自己。

“我叫什么名字,少爷。”男人用力地拍打青年满是指痕的臀瓣,翕张的‎‌后‍‌‌‍穴‍‌‎‍‎在臀肉摩擦之间更为饥渴,仿佛连疼痛都化为美妙的快感,热烫地涌在胸前将他融化。洛基艰难地撑起身,主动搂上对方的脖子,眼睛哭得有些红肿,沙哑的嗓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几不可闻地小声乞求:“索尔……唔嗯……”

那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洛基呼唤了对方的名字,试探地侧过脸去,用嘴唇笨拙地亲吻对方,不满足地挺着腰,想用下腹硬邦邦的性器去蹭索尔的,但在此之前金发男人就咬住了他的下唇,一个挺身操进狭窄的穴肉里,滴滴答答流出的‎‍淫‎‍‌液‎‌因为巨物的入侵从‍‎‌‍穴‌‌口‌‎‍‍四周溢出,打湿了索尔金色的耻毛。

吃痛的青年死死咬着牙关,鼻息不稳地哼叫表示抱怨。索尔的太大了,几乎快要把甬道贯穿,过力顶在敏感处的‎‌龟‍‎‎头‍‎‌‍‎让他又痛又爽,超出承受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将他推高,失神的绿眼睛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地往外冒。但对方的重点显然并不全在此,金发男人展现出贴身男仆的沉默和耐心,蓝宝石似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他,曾爱抚过洛基前后的手指点了点自己微张的嘴唇。洛基会意,乖乖学着索尔张开嘴便于更深的亲吻,对方却加大了下身耸动的力度执起手边桌上的瓷杯含了一口酸奶,握着洛基的下巴渡进他口中。

“嗯呜……唔、唔…好舒服……”被快感刺激得有些迟钝的小少爷下意识屏住呼吸,匆忙吞咽着和蜂蜜糖浆搅合在一起的粘稠甜品,任凭索尔的唇舌在他口中放肆地游走,舌头绞在一起难舍难分,酸奶的口味混合着来历不明的各种体液味道,加倍地刺激着洛基已经被折腾得敏感无比的神经,除了哭叫、求饶和迎合已经不会再做出什么别的。

坏小孩就要生生操乖才能罢休。索尔回忆起苹果树上沉睡着的天使般的男孩,如今正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疯狂抽送,身体无力地攀着他一起耸动,而自己还没有像样地爱抚过对方。隔着麻布衬衫摩擦的胸乳透过轻薄的布料还能见到殷红色的两点,索尔的性器九浅一深地绕着对方的那处腺体打转,曾为洛基打理衣物的手粗暴地将洛基的上衣撕开,扣子噼里啪啦地滚落在地也不去理睬,大手按在雪白的胸脯上揉捏搓弄。掌心捻动洛基乳尖的一瞬间,小少爷贪婪的‎‌后‍‌‌‍穴‍‌‎‍‎明显用力缩紧了很多。青年弓着背抬起胸脯表示索求,好像是要遵循什么规则似的,伸出手臂艰难地去够不远处的酸奶瓷瓶。

“索尔,索尔·奥丁森,您周到的阿萨仆人,正在用他的家伙伺候着您。”金发男人惩罚性地用力一挺尽根没入,毫不留情的力道几乎要将腺体软肉顶碎,洛基一下软了手,被和赤条条的光裸大腿一起束在索尔的臂弯里,男人的另一只手拢着洛基扬起的修长脖颈,几乎把整个人打了个对折,俯下身热情地加快抽送,一下比一下深,嘴唇内侧的黏膜和犬齿间跨过本该有的甜品媒介直接贴在脆弱敏感的‍‌‎乳‍‌头‎‎‍‌上,带来双重刺激。洛基像是触了电一般地失语,腿间愈发难耐地吞吐着硕大的器物,连带着两人的耻毛不断磨蹭‍‎‌‍穴‌‌口‌‎‍‍的媚肉,混合在一起的体液化成白沫飞溅而出,一层层快感沿着脊柱涌上头皮,而索尔金色的脑袋还埋在他最敏感的胸前,像吸女人的奶一样把薄薄的柔软乳肉嘬出下流的声响。

“啊,啊……你…太、…嗯啊……!”洛基还没有来得及抱怨太深,官能的顶峰逼使他紧紧抱住和他亲密交合的金发男人,眼下他的所有陶醉的神情都能被对方看得清清楚楚,迷乱的失控感将他推向未知而漫长的‎‍高‌‍‍‎‌潮‌‌‎‎‍,前端的‌‌阴‎‍‌‎‍茎‌‎‎‍‌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断断续续吐出乳白色的‌‍‍精‎‌‍‍‌液‎‎‍‍‌,在索尔的黑色制服外套上落下了两滴‍‍色‌‎‍‍‎情‎‎的斑痕,被男仆生生操射的体验羞耻得让他捂上了脸,尤其还有那个名字,奥丁森——

索尔梳在脑后的金发早已在激烈的情事当中弄乱,散开的额发三两垂在眼前随着逐渐加快的侵犯而不断晃动。用假名字占有着洛基的男人十指掐进了他的大腿肉,几乎把他钉死在‌‌阴‎‍‌‎‍茎‌‎‎‍‌上接近悬空的操弄,胀大一圈的阳物变换着角度死死戳刺在腺体正中,“够了,呜呜……不要了……”柔软的黑发被汗湿了乱糟糟贴在前额与后颈,盖不住大片青紫的吻痕和齿印,金发男仆带着他一起疯狂耸动着交缠的身体,粗糙的拇指温柔地顺着洛基下颌的汗水一路向下摩挲他的喉结与锁骨,再到胸线上沿。抽送的速度已经猛烈到了极限,直到洛基觉得自己快要‍‍‌‎‌被‎‌‍操‍‌‍‎‎碎了,男人才终于死死按着他的小腹,在甬道深处不间断地喷射出大量浊液,每一股滚烫都激得黑发青年埋在对方胸前一阵颤抖。

索尔揉着怀里黑色的小脑袋又摸又亲爱抚了一阵,两人的情潮才渐渐褪去。他站起身来把自己收拾干净,用袖扣里别着的手帕擦去外套沾上的‎‎爱‎‍‎液‎‌‍‌。短桌花瓶中的鲜花是女仆在清晨新换的,上面晶莹的露水垂在花瓣尖上摇摇欲坠,索尔像那日初遇一般横抱起他的小少爷,衣角带起的风吹落了那滴带着花蜜甜味儿的水珠。疲倦和餍足如潮般将洛基淹没,他只顾蜷在温暖而宽大的怀抱里,用脑袋轻轻地蹭贴身男仆抚摸他的手心。

“我是你的婚约人。”男人知道迫近‎‍高‌‍‍‎‌潮‌‌‎‎‍时的小少爷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故意舔着洛基的耳垂重复了一遍。他的脸颊贴着洛基的脸颊,青年人脸上细细的绒毛和颈边浅浅的呼吸让他前所未有地安心。

他的小少爷,以后也一直只能在他怀里露出这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婚约人,婚约人,该死的婚约人……”小少爷每模模糊糊地说一次,就稀里糊涂地凑在索尔的唇边浅浅地亲吻一下,被吮肿的嘴唇微微撅起来的样子可爱极了。索尔难得见他这幅乖巧相,唇瓣交叠的水声远不如之前几次深吻来得激烈,却闹得索尔下腹又硬挺起来。

他的小少爷太累了,需要好好洗个澡。

金发男仆重新穿戴整齐,随手取了一朵短桌花瓶里的鲜花,希望它的香气能遮挡住情爱的痕迹。来不及换衣服了,他得尽快吩咐下去,马厩里的畜生几周之内几乎不会大用,而现下奥丁家来了一封信,说要向劳菲庄园求一门好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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