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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一个无理的要求,但纪平和纪安还是按照纪闻达的要求在他脚边跪下了。纪平用手拉开了纪闻达的西装裤链,内裤中的突出物就更加明显,纪安扒下那条内裤,纪闻达的阴茎一下子跳出来,打在纪安的脸上,在他的脸上迅速形成了一道红痕。
纪平舔了舔嘴唇,用嘴含住了龟头,还用舌头搔刮马眼,还一脸坦诚地抬头看着纪闻达。纪安舔弄茎体,也是十分仔细,只是不敢抬头。纪平和纪安的头凑得很近,两个人的呼吸都喷在纪闻达的下体上,更天一层舒爽。纪闻达更硬了,两只手抚摸着两个儿子的头,不自觉闭上双眼,微微后仰,十分享受。
纪平和纪安交换位置,继续伺候纪闻达的硬物,纪安甚至想着:两个人尚且如此累,若只有一个人,真是没法想象。纪安觉得自己的下巴要掉了,纪平舔弄茎柱,特意舔那些凸显在皮肤之上的血管。
纪闻达以前不是没玩过三人行,但自己养大的两个漂亮儿子跪在脚边伺候自己,有一种背德的禁忌快感,还有一种别样的占有欲的满足感。两个孩子,身上都有自己的一半基因,一出生就在自己身边,由自己抚养长大,别人和的区别,大概就是从花店买的玫瑰和自己亲手种植的玫瑰的区别吧。
纪闻达拉开两个孩子的头,阴茎擦在两个人的脸颊之间,纪平与纪安会意,适时靠近,两个人的半边脸都被擦红。纪闻达射的时候,雨露均沾,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他的精液。纪闻达看着他们潮红的脸,另一半边脸刚才被摩擦得更红,而潮红的脸上,挂着他的精液。
纪闻达看着他们的下半身,看起来,两个小朋友也把持不住了,纪平下意识想要抹一把脸,被纪闻达拉住手:“平平、安安,不要用手擦,”看着他们略带疑惑的神情,又补充道,“我命令你们,互相吃掉对方脸上的精液。”
纪平和纪安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抱着互相舔掉对方脸上的白浊,带着奇怪的味道,但还是和着口水吞了下去。纪平和纪安的脸上,留着精液的和唾液混合的味道。纪闻达站在旁边,看着两个儿子,时不时用脚挑逗他们的阴茎。
“你们说说,我先上谁?”
“为什么不是我上你?”纪平讨厌纪闻达这种默认的强权逻辑,不过比起操别人,他还是更希望纪闻达操他,不过嘴上说一句罢了。
“你很有想法。”纪闻达很了解这两个孩子,也知道纪平不过是说说而已。
“爸爸,我想……”纪安趁机发话。
“不,你不想。我是哥哥,应该我先。”
“这样吧,你们先躺到床上去。”纪平和纪安照做了,只是不知道纪闻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们用69式互相口交,谁先射谁就输了,赢了的人才可以先得到奖励。”纪闻达口中的“奖励”是什么,不言自明。
纪平觉得无语,什么事都要他们兄弟俩先做,这个当爸爸的就在旁边看着,还真是悠闲。纪安还处在一种震惊和迷茫之中,纪平已经调转方向,扒下了纪安的裤子,开始舔弄纪安的东西。
若是说起来,兄弟俩的阴茎,尺寸都不算小,只是跟纪闻达的比起来,稍显逊色。纪平一上来就来了个深喉,整根吞入,纪安没开过荤,差点就交代在他哥哥的嘴里了。还好纪安忍住了,脱下了纪平的裤子也开始舔弄他的东西。
纪闻达看着双胞胎儿子在床上颠鸾倒凤的香艳场景,随口问到:“你们很熟练,怎么,以前就互相练过?天天睡一张床上,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干过了?”
纪安一边为纪平口交,一边向纪闻达摇头。他们的确什么都没干,甚至连自慰都是背着对方在浴室进行。
纪安有些分神,纪平在手口并用舔弄之后又来了几个深喉,引得喉咙的干呕,夹得纪安十分舒爽,一个不注意,纪安便射在了纪平的口中。
纪平吐出口中软下的器官,张开嘴,里面还有白浊的初精,对纪闻达说:“爸爸,我赢了。”
纪闻达便走过来,搂住纪平亲吻,两个人交换着口中的唾液,一同品尝纪安的精液。两个人亲的啧啧作响,这时候,纪平也射在了纪安的口中。
纪安如同一个旁观者,看着纪闻达的手指为纪平扩张,那里一张一翕,充满诱惑,而纪闻达的阴茎也再次勃起了。纪闻达进入纪平身体的时候,里面又热又紧,肠壁挤压着他的硬物,恰到好处的紧,很爽,却又不会被夹得难受。
纪闻达开始的时候,故意放慢节奏,将将擦过纪平体内那个要命的区域,却又不多施与,纪平的情欲被他挑起,一时间情热难动,口中只道:“爸爸,快点……”纪闻达加快节奏,纪平被顶得很深,口中溢出一阵阵呻吟,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处于情欲中的脸,几乎要忘了房间里还有个玩输了游戏的人。
纪闻达拉过纪安接吻,身下却继续肏着纪平,纪闻达在纪安耳边说:“拿着那管润滑剂,自己先扩张好,像我刚才对你哥哥那样,明白吗?”
纪安回过神来,他看着纪闻达和纪平做爱,自己却又硬了,赶紧说着:“我知道了……”
纪闻达肏着纪平,纪安看着他们,同时为自己扩张。他先放进一根手指,然后逐渐增多,等到后穴可容下三个手指的时候,他自己已经硬得难受了,手指在扩张时无意碰到了敏感区域,他身上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心想,若是不是手指,而是纪闻达的阴茎呢?
同卵双胞胎,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还有奇怪的心灵感应,他几乎有那么点幻觉,纪闻达现在肏的人,是自己。
纪闻达一生低喘,射在了纪平的体内。纪平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纪闻达已经离开他的身体,转头和纪安搂抱上了。纪安和纪平不一样,纪平在床上从不吝惜几句荤话,而纪安总是不太好意思那么讲话。
“爸爸刚才操得我可爽了,安安呢?”不是纪平的回合,但他依然参与其中。纪安被发问,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纪闻达也问纪安:“之前不是都舔过吗?现在它在你体内,是不是一样硬?”
“嗯……”纪安却只是发出难耐的一两句呻吟,“啊……”
纪闻达一直撸着纪安的前端,感觉纪安快要射了,便坏心眼地用大拇指堵住了他的马眼:“不诚实的孩子,不能射,快告诉爸爸。”纪闻达诱惑着纪安。
纪安后头很爽,前头却不得解放,只能回答:“爽。”
“爸爸怎么让你爽的?”
“爸爸的……”纪安说不下去了。
“爸爸的什么?”纪闻达依然堵住那个小孔,阴茎在纪安体内律动。
“是爸爸的大肉棒,操得我好爽……”纪安说完这句话,纪闻达放手,他和纪安同时射了。纪闻达一次的时间很久,又是跪地上又是在床上,两个儿子其实都很累了。
纪闻达抱着纪安去浴室清理,只听纪平还有力气抱怨:“真是爱哭的孩子有糖吃,爸爸都不再抱抱我吗?操完了就不要了。”
纪闻达没有回答,把纪安放在浴缸里,放好热水,又出来把纪平抱紧浴缸:“小崽子还不老实,没操服你?”
“爸爸不操我,我也服你的。不过,多操操更好。”
纪家主卧的浴缸很大,两个人一起洗完全没有问题,甚至可以容纳三个人。纪闻达为两个儿子清理下身,自己做得太狠,两个人的穴口有点红肿,不过没有撕裂。
他把手指伸进去清理,又为孩子们搓好澡,用浴巾擦干净身体,在后穴抹了药膏,为他们穿上同款不同色的一套睡衣。纪平喜欢亮色,纪安喜欢暗色,纪闻达不问便知道谁的衣服是谁的。
孩子们进了被窝,纪闻达才去浴室草草洗了一个淋浴,又去自己卧室换了套睡衣,才钻进了儿子们的被窝里。
等到第二天,虽然是周末,但纪闻达还是跟着生物钟早醒。纪闻达本想给孩子们一个早安吻,吻到额头,却觉得十分烫热。用手一摸,两个孩子都发烧了。
双飞一时爽,事后双倍火葬场。民间有说法,双胞胎总是一个身体更好,一个身体较弱。可是纪闻达的两个孩子,小时候身体都不好,除了一起哭一起笑,更神奇的是,他们生病也是一起。虽说身边伺候的人不少,但大家总是忙得手忙脚乱。
纪闻达大学为数不多的几次翘课,都是为了照顾生病的孩子翘的。看着孩子难受的样子,两个人的小脸都皱成一团,又想到孩子们小小年纪丧母,纪闻达心中更是无限爱怜。就连纪闻达的父母有时候也会念叨,没喝亲生母亲母乳的孩子,身体总是会娇弱些。
今天是星期天,不用向学校请假,纪闻达打电话给秘书,说自己今天在家办公,一个会议改成视频会议,另一个会议取消。他亲自用冷水冷敷两个孩子的额头,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了以前照顾生病的孩子的日子。那时候,他们只有小小的两只,如今都是大人了。纪闻达在家里的药箱找到药,等孩子们醒了再吃。
“多睡会儿吧,平平、安安。”纪闻达心中柔情无限,有着父亲对儿子的怜惜,又有一种对情人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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