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烛惹了林秋石生气,要怎么才能哄好他呢?
广播剧第三季第十三集衍生产物,根据拉拉链的声音脑补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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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各自回房间去,梁米叶走在前面,回头看了眼两人,最后选择到他们隔壁的房间去睡。阮南烛对她感激地笑了笑,林秋石心里生气,却也不好在外面发作,只好一个人闷头往前走。他一进门就把门啪地一甩,差点把紧跟着他的阮南烛拍在外面。
阮南烛满脸堆笑,下巴想要垫在林秋石肩上,手想要去捉林秋石的手腕,却被爱人一巴掌拍开。
“宝宝~你饿不饿呀?”阮南烛依旧不死心。林秋石看都不看他一眼,自己爬上了床,背对着阮南烛裹好了被子。
“不饿。”林秋石冷冰冰回复。
“那宝宝你渴不渴呀?”阮南烛也爬上了床,从背后隔着被子抱住了林秋石。
林秋石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把阮南烛掀到一边去,瞪着他说:“别叫我宝宝。”
阮南烛知道这事是自己做的不对,低着头,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林林,晚上陪我睡好不好啊?你不陪我我睡不着……”说着,他还小心翼翼生出手去拽林秋石的衣角,动作还不敢太大,生怕遭了嫌。
林秋石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脸上形成了两块月牙形的阴影区域。不得不承认,阮南烛穿着女装对他撒娇,这招屡试不爽,更何况失而复得……他现在的心里其实也十分需要阮南烛。需要他抱紧自己,证实自己还活着,承诺以后都不会离开。
“下次不准骗我。”林秋石微微颤抖道。
阮南烛心知今晚八成还是可以睡在床上的,开心地冲着林秋石咧了咧嘴就要亲上去。林秋石一手挡住了他的脸:“你得承诺,下次不准骗我,要演戏也好,会死也罢,你都要告诉我。我不需要所谓的为了你好,我有知道这一切的权利。”
爱人的双眸在黑夜中闪烁着泪光,阮南烛心里揪着疼得厉害,他再也忍不住了,伸出手揽过爱人,吻了下去。林秋石还没有得到他的承诺,躲闪着不愿意和他亲近,却敌不过阮南烛的力气,只好任他在嘴唇上啃来啃去,紧紧闭着嘴不给他舌头伸进来的机会。
阮南烛又在爱人眼角轻啄几下,才开口:“我答应你,我以后什么都不瞒着你。”
林秋石抬起头,主动凑了上去,两个人唇齿相交。这一次他难得主动,率先撬开阮南烛的嘴,小巧灵活的舌头伸到对方的口里。阮南烛根本经不起他这样撩,眸色一暗,双手收紧,将林秋石锢在怀中,反客为主,亲的林秋石双眼迷离,带着泪光看着他。
下身的某一处已经支起了帐篷,撑起了阮南烛的裙摆。他牵着林秋石的手抚上自己的欲望,俯身舔了舔爱人的耳尖,满意地看到爱人的耳朵动了动,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做吗?”阮南烛问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手掌感受着爱人炽热的温度,林秋石颤了颤,闭上眼睛送上自己的唇。虽说在门里这么干他还是有些担心,然而今夜是不一样的,在心情经历了大落又大起之后,他只想紧紧抱住失而复得的爱人,让他证明自己真实的活着,真实的存在,真实的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阮南烛将人扑倒在床上,一双手在林秋石身上游走,最后逡巡到爱人的腰肢,从卫衣的下摆摸了进去。肌肤相触,点燃了林秋石的欲火,他轻哼一声,双手缠上阮南烛的脖颈,摸索着撩开他的假发,找到了他裙子背后的拉链。
“这么急?”阮南烛停下手上的动作,坏笑着看着他。
林秋石手上发力,将拉链一拉到底,扒下他的连衣裙,阮南烛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再往下看,爱人那处尺寸骇人,也不知道是谁急。
阮南烛顺着林秋石的目光,立刻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便不再发问,直接上手脱了林秋石的卫衣,又开始上手解他的皮带。金属质地的皮带扣“铛”地敲在了床头,发出清脆的声音,林秋石任凭对方将自己双手交叉用皮带绑牢。
门里头没有润滑的东西,阮南烛事先也没想到有这么一出,自然是没有准备。他略一思索,把林秋石翻了过去。林秋石毫无防备,一头埋进了枕头里,挣扎着仰起头道:“南烛,你干嘛?我要能看到你的姿势!”
阮南烛没理他,只是捏着他的下巴吻上他,待到两人分开,一条银丝拉了出来,林秋石有些害羞的别过头去,也不再纠结体位的问题。阮南烛则从他的肩头一路吻下去,在爱人白皙的身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林秋石头埋在枕头里,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阮南烛热烈的唇,还有亲吻他时的声音,这让他更加敏感,小林秋石也开始微微抬头。他有些难耐地哼了一声,摆了摆腰肢。
下一秒,他便感受到阮南烛的手掰开了他的臀瓣,紧接着,一个温暖湿热的东西抵上了他的穴口。阮南烛伸出舌头,轻轻在小穴门口打了个转。林秋石后知后觉意识到爱人在做什么,赶忙扭过头:“南烛,不要……”
他们之前不是没有做过,但阮南烛帮他舔后面,这还是第一次。林秋石一方面是羞的要死,另一方面是万万没想到阮南烛在门里也敢尝试新玩法。
阮南烛一只手按住了不老实的林秋石,另一只手在身下之人的屁股上掴了一巴掌。
“放松点。没有润滑剂,直接上我怕伤着你。”
林秋石感到自己臀部的肉被打的抖了一抖,不用看也知道上面肯定落下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接着,他便感觉到爱人开始继续刚才的动作,灵巧的舌尖打开了通往某处的隐蔽通道。那里藏着的不断蠕动的穴肉似乎是在欢迎阮南烛的到来,与他们把头埋在枕头里的害羞主人产生了强烈的反差。阮南烛也不跟他们客气,他仔仔细细舔着每一寸褶皱,感受林秋石的穴肉跟着他的动作律动。
他很享受林秋石下面绞紧他舌头的感觉,它们真的很热情,也很享受整个人都微微颤抖地林秋石。虽然看不到,但他也能想象到自己的爱人满脸通红,咬紧牙关,却又在不经意间泄出一丝呻吟——真的是太诱人了。
阮南烛继续摸索着向更深处探索,林秋石却是受不了了,他昂起头,任由自己的呻吟回荡在房间里:“唔…南烛……我难受…你进来好不好?”阮南烛一抬头,便看见林秋石眼角微红,会挂着泪滴,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
心脏狠狠跳了一下,心爱的人摆出这样的表情邀约,任谁也受不了,阮南烛感觉自己的分身又大了一圈。估摸着前戏扩张也差不多了,阮南烛不再忍耐,开始了正戏。
林秋石感受着自己的小穴慢慢吞下龟头,感受阮南烛慢慢把他巨大的分身插进来,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在门里做是能激发阮大佬什么奇怪的心理吗?怎么感觉这玩意儿的尺寸比前两天做的时候还要吓人。才把小阮南烛吞下去一半多,他便低声道:“南烛,慢点…太大了…”
阮南烛却并没有理会爱人的请求,反而长驱直入,直接捅到了最深处。快感伴随着疼痛淹没了林秋石,他惊呼出声,抓紧了床单,汗水也顺着鬓角留了下来。阮南烛从背后抱着他,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耳朵尖,然后扶着他的腰抽插起来。硬挺的性器时不时划过敏感点,林秋石的身子随着上面那人的律动一下一下晃着,刚开始因为不适应性器大小的呻吟渐渐变成了舒适的浪叫。
得到了这样的反馈,阮南烛便加快速度,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粗长的性器在甬道里发起猛烈的进攻,顶得林秋石不自觉向前滑去,却又被阮南烛死死扣住腰肢拉了回来。然而他却始终没有照顾小林秋石,在后方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下,小林秋石颤巍巍抬起头来,是不是擦过床单,却无法得到纾解。林秋石后面被干得有多爽,前面憋得就有多难受。
“前面…嗯…难受……”被撞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林秋石试图用最简单的词语表达自己的需求。
阮南烛动作不停,听懂了也装傻:“嗯?”
身下的人焦躁地扭了扭,无奈双手被绑住,没有办法动弹。经过一番运动,皮带在林秋石白嫩的手腕上勒出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在阮南烛眼里却是色气满满。他吻了吻爱人的侧脸,替他舔去眼角的泪水,然后一只手握住了小林秋石,撸动起来。
前后夹击,林秋石的声音不受控制的高昂起来。阮南烛百忙之中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下,故意道:“这会儿不害怕是在门里了?叫这么大声?”
林秋石气得咬牙切齿:“阮!南!烛!今天晚上是你做错了事情,还敢这么…啊!!!”阮南烛一个深顶,把林秋石后面的话逼了回去,与此同时,林秋石到了高潮,小林秋石在南烛的手中射了出来。他整个人都瘫了下去,软绵绵趴在床上。
阮南烛整个人缠在林秋石身上,感受着爱人的心跳和温度,伸出手把绑在林秋石手上的皮带解开,温柔地抚摸被磨破的地方,还时不时吹吹气。
林秋石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要是真心疼就别绑我!然而实际上他累得连个白眼也懒得翻,就只能从鼻孔里哼一声已表达自己的不满。阮南烛则像是一个偷吃了糖果的孩子,开心地有些过了头,亲了亲爱人的头顶,又一路啄下来,最后停留在耳朵上,含住了林秋石的耳朵。
小而软的耳垂红得像要滴血,阮南烛的舌头和他亲密得蹭来蹭去。爱人的呼吸声被无限放大,裹挟着温热的气流钻进林秋石的耳朵,
“我们林林真可爱……”
林秋石抬起一只手,推开阮南烛的脸:“我不叫余林林……喊我秋石。”
阮南烛顿了顿,低声喊道:“秋石……”
这一声喊得林秋石情动不已,翻过身来向爱人索吻。阮南烛干脆抱起林秋石,让他双腿大开,跨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的肉刃对准了他的小穴,然后按着林秋石坐了下来。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的很,这个体位相较于之前那个又深了许多,巨大的刺激让林秋石整个人战栗起来,就要破口而出的浪叫却被阮南烛一个缠绵温柔的吻吞了下去。他紧紧扣住阮南烛的双肩,试图稍微把自己支起来一点,以缓解后面快要将他逼疯的深度,无奈阮南烛的一双手紧紧卡住他的腰,叫他动弹不得。林秋石无奈,只好拿阮南烛的背出气,纵然没有留指甲,也将对方的背抓的红了一片。
这点疼痛对于阮南烛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更像是一只刚刚被修了指甲的小奶猫半嗔怒半玩闹性质的冲他撒娇。这不仅没能让他收敛一些,反而激得他更想要欺负眼前的人——要把他欺负到哭,欺负到求饶,欺负到嗓子哑得说不出来话。
阮南烛一只手扶着林秋石的腰开始慢慢动作,另一只手慢慢上移。另一方面,他慢慢离开林秋石已经被亲得肿的厉害的双唇,开始吻他的侧脸,慢慢一路向下。吻到爱人的喉结时,他明显感觉到林秋石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引得那粗大的性器在不经意间顶到了敏感点,一声打着颤儿的“唔”从林秋石口中发出。阮南烛有些坏心眼的露出牙齿,在他的喉结附近轻轻撕咬,感到他的声带微微震动。
这是一条生命,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林秋石最脆弱的地方就暴露在他的利齿之下,若是他用些力,这个人的喉咙就会被他咬穿,滚烫的血液会用出来,红色会铺满整张床。但怀里的人颤抖着,并不是由于对于这种荒谬情景的惧怕,而是因为他们的欲望相碰撞,肢体相纠缠,呼吸缠绕在一起,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虽然阮南烛作为老手中的老手,对于自己十分自信,但他也无法否认这回他没有十成十的把握。纵然是打着爱的旗号,他确实没有照顾到林秋石的心情,在爱人面前理亏,这点无从狡辩。然而在心里,他其实也是怕的。
一个人孤独地在世界上行走了很久,就像是疲惫的旅人行走于沙漠之中,偶然遇见一片绿洲,有着植物特有的芬芳和清冽的泉水,就不愿再离开,不愿再放手。阮南烛碰到门的时候年纪还小,如花的生命还没有来得及绽放,就被迫自己走上了一条荆棘丛生的路。而林秋石是他原本空寂生命里的一道光,他拙劣地接近林秋石。在人鬼蛇神前游刃有余的黑曜石老大也会有在林秋石面前吃力不讨好的一天,戏精如阮南烛也会在心上人面前维持不住自己脸上的面具。
阮南烛爱林秋石,比黑曜石众人所认为的要深得多,比林秋石感受到的或许还要再深情一些,甚至在不知不觉间,比阮南烛自己所以为的也深了许多。
他已经离不开林秋石了。
他怕林秋石在门里死去,也怕自己死去后林秋石痛苦地活。哪怕林秋石曾经那样郑重而认真地告诉他,他不在乎两个人的未来,只想要现在,阮南烛也没办法完全放下心中的负担。当自己被箱女锁在屋子里,林秋石绝望地拍着门板嘶吼,阮南烛觉得自己的心也被一点一点揉碎。血肉混杂着眼泪,他不敢流露,只能悄悄地咽下肚去。两个人里,至少要有一个人保持表面上的冷静。若是他也掉泪,林秋石该怎么办?
短短一夜,两个人经历了生离,死别又重逢。纵然是阮南烛这般强大而优秀的人,心里也是怕的。他需要林秋石,很需要。他想要与他抵死纠缠在一起,用最原始的方式释放欲望,让林秋石的温暖包裹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向自己强调:他还没有失去一切,他还依旧和最爱的人在一起。
林秋石的侧腰青了一片,阮南烛的手却丝毫没有要放过它的意思。这时候阮南烛已经吻上了林秋石的一边乳尖,另一只手则玩弄着没被照顾到的小豆子。林秋石跟着阮南烛的节奏律动,肉棒在他泥泞的后穴中来回搅动,配合胸前爱人又啃又咬,持续的快感冲上头顶,他只觉得自己就要上天。
不满足于爱人只是一声接着一声的满足的呻吟,阮南烛暂时放过了林秋石胸前的茱萸,两只手架起了林秋石。满足着身后小穴的性器渐渐抽出身体,所有的穴肉都疯了一样的吸着小阮南烛,尽己所能做着挽留。
林秋石却不似自己那贪欢的穴肉一般没有脑子,他很清楚阮南烛要干什么,顿时有些惊慌起来。他有些慌乱地拍着恋人的双肩,做一些无谓地挣扎:“适可而止!阮南烛!我们还没出去呢!”
阮南烛充耳不闻,自顾自撒了手。被操弄了半天的林秋石完全使不上劲,只能在重力的作用下一坐到底。坚挺的性器以前所未有的深度贯穿了他,下身强烈的刺激燃尽了他的最后一丝清明理智。林秋石张大了嘴,却是一点儿声音也喊不出来了。
欺负人的人却是着了迷一般吻了上去,舌头不由分说伸进恋人的口腔,攻城略地。一方空间里充斥着啧啧水声,色情无比。亲吻的间隙,阮南烛一声又一声喊着秋石,亲吻林秋石的眼角,喊他的名字,看他红着眼眶毫无威胁力地瞪着自己。
如果阮南烛生在古代的帝王家,被美人迷得不早朝的恐怕他也能榜上有名。可惜林秋石生来不是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也不是精力逆天能陪他一夜七次的猛男。作为一个做了多年办公室的普通办公族,当阮南烛用面对面的姿势把他压在床上,还把他的两只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时,林秋石就开始求饶了。
“南…南烛…嗯……我说真的,我们别玩这么过火吧!”林秋石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满脸的泪花和满身的吻痕,撩人而不自知。“咱…出门继续好吗?这毕竟是在门里啊!”
阮南烛不怀好意地顶了顶他,心满意足地看着身下的人强忍这不想喊出来,极力想求自己停下来却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求我,林秋石。”
“啊啊…求,求求你!”
“求谁?”阮南烛一个深顶,逼得林秋石生理性的眼泪断了线一样留下来,嘴里喊道:“阮南烛!”
上头的人暂时停下了动作,拍了拍林秋石拧着床单的手,捧到自己手里,轻轻按摩抚慰,连指根内侧也没有忘记。手上的动作温柔的很,阮南烛心里却没打算放过林秋石。
“求我什么?”
还能求他什么?林秋石恨得脸部差点扭曲起来,然而以他现在的状况,别说能不能打得过阮南烛,就算阮南烛放过了他,他也没有能够自己走出这间屋子的自信。这人好歹是黑曜石的首领,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这位大神在门里能没轻没重到这个地步,估计整个门神论坛都能给吓傻了。
然而在人家胯下受折磨的是自己,林秋石无奈只能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到:“求…南烛别干我了。”说完这羞耻的一句,他认命似的把眼睛一闭,掩耳盗铃逃避当下。
身上的人竟真的不再动作,语气不无遗憾道:“真的不愿意做了?”说着,阮南烛便开始慢慢抽出自己的性器,林秋石羞耻地听到身下某处传来的声音,并且感受到自己的穴肉疯狂地绞着小阮南烛,不想让他退出去。
“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身体却很诚实嘛。”阮南烛很满意地看着林秋石羞红了脸,又不肯开口求自己动作,干脆快刀斩乱麻,将整个性器抽了出来。小穴和肉棒两相分离,发出叫人羞耻的“啵”的一声。随即,林秋石的下面因为失去了填满它的东西而不满地叫嚣起来,对于阮南烛的渴望瞬间淹没了林秋石,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喊着“让它进来”!
林秋石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更离谱些还是阮南烛更离谱。
阮南烛好整以暇,看着林秋石红透了脸,一把拖过旁边的枕头捂在自己的脸上,声音闷闷地传出来:“要做就快做。”既然对方已然开口,阮南烛自然没什么好犹豫的,一把掀开枕头,又重新将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
“秋石,要做就看着我做。”
此时林秋石修长的双腿挂在阮南烛身上,下面门户大开,一派春光都大喇喇摆在爱人眼前,泥泞不堪的下身让小阮南烛的进进出出毫无阻力。两人十指紧扣,唇齿交缠,林秋石被堵着的嘴里经常忍不住飘出些勾人魂魄的呻吟,听得阮南烛享受不已,愈发卖力的大开大合。
又顶弄了百十来下,两个人一起达到了巅峰,阮南烛的精液射在了里面,林秋石的则溅了两个人一身。林秋石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他这个晚上第几次射出来。
阮南烛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慢慢从林秋石身体里退出。甫一离开那被过度劳累的小穴,各种液体便顺着小口汩汩流出。林秋石虽然已经和他做了许多次,仍然是觉得有些羞耻,然而被操弄的腿也并不拢,只能用眼神无声的谴责阮南烛的胡作非为。
可惜黑曜石的首领并不怕他那自以为能杀人的眼神,阮南烛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高高兴兴啄了啄林秋石的嘴角:“亲爱的,我抱你去清理一下。”
把人抱到了浴缸里,林秋石早已一点力气都没有,任凭阮南烛替自己整理清洗。
“秋石,待会儿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出门。”
在他怀里的林秋石有气无力翻了个白眼:你还知道我们在门里啊?你还知道我们要出门啊?你还记得我们刚刚吵完架吗?
算了算了,俗话说夫妻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两个人在床上也打完架了,自然是和好如初。
于是林秋石又挣扎了一下,碰了碰阮南烛的嘴角,小小声音说了句晚安,便在爱人的怀里睡去。
【尾声·接广播剧后续剧情】
小蓟的惨叫声划破夜空的时候,林秋石真的是一百万个不愿意起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指使阮南烛替他穿好衣服和鞋子,在阮南烛的帮助下,尽量不以奇怪的姿势走出门去。
阮南烛这次穿的裙子胸口以上和袖子都是半透明的白色蕾丝,背部也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些。激烈性爱中林秋石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若隐若现。而林秋石的长袖连帽卫衣不仅将他身上的草莓遮掩的干干净净,连手上皮带勒出来的印记都被袖子遮住。
众人聚在厨房里,一盏明晃晃的灯悬在头顶,所有人在忙着出去的同时都在暗自腹诽:看不出来啊,这祝萌平日里神采飞扬、嚣张跋扈、是个美艳无双的御姐,在床上竟也能被旁边这个还没她高、相貌平平的男人治住。
承受着众人悄悄打量的目光,忍受着屁股和腰部的疼痛,林秋石气呼呼把榔头塞给阮南烛:“去,钉棺材钉去!”
在众人或谴责或可怜祝萌的眼神下,阮南烛一下一下钉死了箱女,然后对着林秋石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众人:震惊!过门老手御姐祝萌疑似舔狗!
林秋石:你真的够了……
【再尾声·接两个人从门里出来】
林秋石一出门就被阮南烛揪着领子按在沙发上好一顿亲,直接吓跑了未成年程千里。
黑曜石首领或许是觉得光天化日影响确实不好,拎小鸡一样把林秋石拖回卧室就要扒他的衣服。
林秋石瞪圆了眼睛:“还来?”
祝萌,阿不,阮南烛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嘤击长空”:“呜呜呜,你不是说出来之后继续吗?”
“阮南烛你过分了啊!”林秋石喝道,“在门里受的伤在门外会变严重的!你这样我受不了的!”
阮大佬舔了舔怀中人的耳尖,诱惑道:“那你在门外,身体敏感是不是也会更严重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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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请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