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读同人,随便写写的小短打。
原作第一车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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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渡虽然向来男女不忌,玩得也开,却十分缺少做0的经验。此时叫骆闻舟那凶器一捅,几乎感觉自己被顶到了胃。
骆闻舟顾忌着他的伤,只敢一毫一毫地慢慢杵进去。他平日里对自己哪哪都高估,自恋癖严重,这时候也仿佛对身下那根没了估量,都到了根部还觉得能再塞点进去。
费渡本想维持自己那点装模作样的外壳,却不想被骆闻舟这一把长刀捅得喘不上气,哆哆嗦嗦伸出手来按住了骆闻舟的胯骨。
“怎么了,弄痛了?”
费渡强颜欢笑:“师兄不是喜欢看得见脸的么?”他想借换姿势喘口气。
“还不是惦记你的伤。”骆闻舟照着他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打了下。
费渡被那一掴惊得漏了半个肺的氧,更觉得呼吸困难。
骆闻舟还颇没眼力见地问自己能不能动了。
费渡也不管那么点面子,挣扎道:“等会儿。”
骆闻舟便真挺着等他。
费渡不知道这要求是正确还是犯傻。骆闻舟在他背后一动不动,唯那根巨物塞在自己后槽,像不合尺码的螺丝,不仅硌人,还隐隐搏动,牵得他的血管也跟着那频率乱跳。
骆闻舟俯下身,叼着他后颈肉模模糊糊地问痛不痛,右手熟练地捋上费渡的阴茎,帮他纾解。
费渡觉得身体好些了,也觉得这气氛暧昧难缠,更多的有一种令人心惊的疼惜,不合时宜地掺在爱欲里,让他有些心慌。
他便轻轻地扭了扭臀,暗示对方。
骆闻舟心领神会,抽动起来。
费渡塌着腰,很配合地跟着节奏叫床。师兄、骆队、哥,一声声的,骆闻舟分不清自己更爱听哪个,只觉得不论哪个字从费渡湿漉漉热乎乎的口腔里出来,都好似裹了酒精和蜜糖的外壳,砸的人头晕目眩。
他几乎要咧开嘴笑出声。
真是多年色胚幻化成人形。
骆闻舟一下下撞着,握着费渡的那只手慢慢往上走,按住了他的小腹。
费渡太瘦了,内脏也好似小别人一圈,那根巨物在他空间狭小的内腔里横冲直撞,撞得外头都能摸着。
费渡抓着床单的手贴住骆闻舟的,很煽情地把五指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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