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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描写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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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时务为俊杰的咕哒

-----正文-----

我通过了培训,所以要到监狱实习。很不幸地,抽签时我被伙伴们捉弄,抽到了环境最差的一间。

英国伦敦泰晤士河北岸的一处城堡,关押上层阶级罪犯的监狱——伦敦塔。 “差”的意思并不是指它的伙食或者狱警宿舍,而是,在那与皇室有所牵涉的地方,稍不注意,便会被要求付款买一条人生最后的绳子*。

*:绞刑

为了让上级对我留有大致印象,我正在整理递交上去的资料——照片里我的外貌像是年少的学生,有对圆润的蓝眼睛和微卷的黑发。我想起自己经常被师姐师兄们调侃是一只黑奶油犬,拥有积极的行动力和服从乖巧的懂事态度,以及柔滑的小麦色肌肤。

我上月初刚成年,有上司质疑我的能力能否担任伦敦塔的监守工作。我在资料里申明自己参与过凶残罪犯的搜捕行动,也曾看守过关押政治犯们的禁闭室,经验算是丰富。

对了,学员们都惊叹我能够抵挡得住压力,没被阴暗的狡猾政客们影响,这个可以额外提及一下。

毕竟那个地方一旦住得过久,求助心理医生的概率是百分之八十八——在我之前,学员们无一例外地患上神经衰弱。

我可能是同期里唯一不需要医疗资源的学员。这点让上级们很满意,毕竟纳税人的钱有限,应该做些更有益社会的事。

我胸膛的名牌写着——“立香”。这是个女孩的名字,可是我是个男子,也许该感谢可爱的修女们当时没有替我取名为玛丽。由于昵称问题,我被同学们取笑很多年。但我一直很喜欢她们,那些温柔美丽的修女们,她们就是我的母亲。还有年迈的神父,他就像我的爷爷。

神并不是我的父亲,他不存在于我的心底。每日的祈祷,对神的感恩和尊爱,那是我跟随着神父和修女们做的例行事项。

我不渴望投入神那包容世人的怀抱,他带走那么多善良的灵魂,却遗留成堆的罪恶在社会作乱。我希望代替神处理那些堕落的灵魂,拘捕,监管,保障其他人们的幸福生活。

我的全名是“藤丸立香”,姓名源自修女们当时翻看的一本日式书籍。我的故乡远在樱花飘落的土地,我是被流落在异国的孩子。

“你只要负责这块区域。”老练的狱警带领我巡逻整座监狱,我跟随着他来到最低层,走廊的最底部。

“抱歉,我想请问,为什么我负责这里呢?”我不安地问他。监狱本身不是个让人感到舒服的环境,尤其是最底层的走廊尽头,它像是魔鬼的尾巴。

“这是位曾经很尊贵的人,他很挑剔,而且出身皇室,大人应允了他很多要求。”狱警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我想了想了他话里的意思。我猜这是位犯错的皇亲国戚,他可能喜欢形貌良好的狱警,不希望见到粗鲁的肌肉狱卒。

狱警交代我必须遵守的规则和基本的监狱日程后,离开了最顶层。

剩下我,握住警棍,巡视如同卧室般周全的隔间牢房。

一位披着淡金发丝的男人坐在床边,蓄着短须。他是位成熟的中年男性,像是四十几岁。他身穿黑色调的装束,分叉的尾摆盖住了床。我看见他正在编织着什么——像是一只羊玩偶。

我想看清那只玩偶,不小心碰到铁栏杆。男人转过头,他的眼眸砾金似的闪着微光,他看到我时,视线就凝固在我脸庞,像是见到不可能出现的人。

我警惕地停下动作。他的神情凝重,眉头锁紧,开口时像是带有不确定性:“他们胆敢......指使余之家臣来此......”

他的语气像是以王的身份在对谁说话,我不适应一位囚犯说出这种自称。他似乎隐隐有怒,我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表现。

我向后张望,除了我没有其他人在这附近。我邹起了眉头,对他说:“你认错人。我并不认识你,这里也没有你的臣下。”

一位出身皇室的囚犯,对着刚来到监狱实习的年轻学员喊出这种称呼,我只感到不解,但我必须谨慎应对他这类不同寻常的囚犯。

“......”面庞威严的男人转回头,淡金的卷曲发丝像是快碰到地面,他抬手将披散的金发束紧。他似乎有些愠怒,不再应答我,整理好发丝后,只专注地编织他的作品。

我靠在石墙边,检查身上的装备,没有再理他。我的责任是看守,不是陪伴囚犯与他们闲聊。

几个小时后,接近傍晚时分。我有些倦意,恰逢换岗的大概时间点,我放松了精神,不再让自己的神经紧绷。我忍不住捂住口鼻,打个小声的呵欠,又感到愧疚,这不像是尽责的狱警该做的事。

“叮......”长针掉落地板的声响,以及男人咳嗽的嗓音。

“你怎么了?”我看不见他,他像是藏进牢房的暗角里,不想被我见到:“等我一会,我帮你叫医生过来。”

我弯腰,捡拾那根长针。可是接近傍晚,牢房很暗,只有微弱的烛光勉强照亮四周。挂在臀后位置的手铐轻微摇摆,撞击到钢铁的牢房栏杆,发出清晰的声响。

我在灰暗的牢房摸索那根编织线团的木针,捡起了它,想回头提醒囚犯:“你的工具——咳!?”突然,我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扯向后方,撞上铁栏,肩背承受剧烈的撞击。

我挂在臀后的手铐被夺走,现在它正勒紧我的脖子。我张大了口,呼吸不到任何氧气,脚跟被力道扯得在地面拖行。我被勒紧脖子,后背狠狠撞上铁栏。窒息和脖颈快被勒断的痛楚让我体会到濒死的感触,我咳出了带血的唾液,喉管被锁链勒伤。

一个关押在最底层的囚犯,我竟然忽略了他的极端攻击性。

身后的人体型意外地高大,起码比我高一个头以上的距离,他的手臂苍白得可怕,像是常年没有接触过阳光。

我的鼻尖闻到灼烧的气味,如同一块尸体被高温的火焰舔舐,冒出弥漫的黑烟。他的手臂因为接触栏杆而被灼烧,皮肤和肌肉组织变成焦黑的炭。

牢房的栏杆是银制作的......我记得这是为了彰显伦敦塔与众不同,特别是它所关押的囚犯都不是普通人。

只是,人的手臂碰到银不可能会被燃烧.......

“放......开......你这.......”我被吊在铁栏外,双手扯拉手铐中间的铁链,拼命挣扎。

“咳......你......唔咳嗯......”我的后颈被勒得向后仰,视线看见了囚犯的脸——他的竖瞳泛出嗜血的红光,两颗尖利的长牙缓缓伸出,表情严厉狰狞,却露出闻到猎物气味失控的眼神。

他想杀我?

但他看起来更想吃了我!

我挣扎得更厉害,没预料到自己即将沦为不明囚犯的食物。这根本不是囚犯,更像......更像是——吸血鬼。

“余的晚餐.......”男人的鼻尖抵在我的颈项嗅闻,我呼吸不了,抓住勒紧脖子的锁链猛使力拉扯。他的气息掠过我的皮肤,下巴的胡须使我感到刺痒。

我几乎能感觉到他那两根尖长的牙抵在我的动脉,即将刺进皮肉,找到血管流动的鲜红液体。

“你......放开.....咳哈啊......”我的眼角控制不住渗出眼泪,咬紧了牙关拼命想逃脱窒息的局面。我后仰着头,被手铐勒紧的力度像是维持在一个水平,不让我挣脱,也不真的让我休克,夺取我的性命。

“献给余你的血液,不允许违逆余,否则余将夺走你的性命。”男人像是饿极,尖牙挑开我颈侧的皮肤,伸舌舔走溢出的血滴,粗重的喘息在我的耳畔响起。即使如此他像是执意要求我的答复。

我几乎看见他严峻的面容因忍耐而滴落汗水,眼瞳不时如石榴般鲜红,又恢复耀绿的眸色。从他身上能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度。

既然很久没有吃过饱饭,那就应该和狱警们提出要求!

没有人和我说明囚犯的身份,我是被当做消耗品派遣来这边.....一瞬间我的脑海冒出很多不妙的想法,然而现在,我的性命事关重要。

“献......给您.....”我的右手抓住他被银栏杆烧灼的手臂,竭力表达出自己的回应。

手铐顿时跌落在地,我的脖子被身后的男人抓紧。

尖牙割开我的皮肤,往红肉里刺入,割裂血管,使温热的血液源源不断流出。

他吸吮我的颈侧,唇舌舔舐满溢而出的血腥液体,继续将吸血牙刺进绽裂的红肉里,酌饮更多鲜血,缓解他的饥饿。

我越发空茫,眼神涣散,异常麻木的痛楚从颈项的血洞传达到我的脑神经,被吸取鲜血的滋味,诡异而难受,夹杂着莫名的快意。

我的状态很不对劲,像是被麻醉针打进皮肉里的酸软感使我失去挣扎的力气,透不过气的我努力想呼吸,但是疼痛让我喘不过气。

可是每次胸膛起伏都令脖颈的伤口更疼,被吸血的部位,传达一种蔓延至四肢的快感。

透明的唾液从我的唇瓣滴下,仿佛我也失去理智。

我脸色泛红,眼尾不自觉地掉出生理性的眼泪,腿脚小幅度地动作,腹部下方发紧。

渴求鲜血裹腹的囚犯在我耳旁低喘,他舔去我颈间的残留血液,松开我的脖子,他又退回去昏暗的牢房里,我听见他捡起针,似乎重新开始缝纫。

失去力气的我顺着牢狱的栏杆滑坐在地,捂住衣领和脖子大口大口汲取氧气,眼前发黑。

“要命。你到底......是被饿多少天?”我的手臂撑在地面,被吸血后的晕眩和不适差点使我昏迷。

“余不想说。你既不承认自己是余的家臣,那么,余没有回答的必要。”挑剔且严肃的囚犯说道。饱餐一顿后他似乎没那么危险,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勒住我的脖子要求吸血。

老狱警没交代这位出身不凡的囚犯到底是什么来历,只说他以前曾是领主。

我面色不快,这座监狱如果全是非人类,我的处境将会凶险非常。

我不觉得来实习的自己有义务喂养一堆被囚困在监狱的重犯,我难道是待宰的兔子吗?

我注意到腿间的异样,现在正处在工作时间,我没有私人时间来处理自己的欲望。

迄今为止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快感......刚才被吸血时强烈得让我忍不住呻吟的疼痛和快意。

想到这里,我情绪很差,想将牢房里缝补玩偶的吸血鬼囚犯用胶纸黏在墙壁,这样他就不会再来袭击我。

我捡起跌落在地的手铐,重新放置回臀後的腰带,借由烛火的光照,我摸索到牢房门外布满灰尘的木质名牌——弗拉德三世·采佩什·德古拉。

终于得知囚犯身份的我捂住嘴巴,眼瞳发颤。

年代久远的穿刺公德古拉,被囚禁在这世纪的伦敦塔内,不管被谁听到这消息,那人都一定会觉得这是不可思议的谎言!

我无奈地坐在地面,左手用警棍支立在地板。我的伙伴们让我抽到的这座监狱,已经不能算作是捉弄我的闹剧,我被害得不浅。

也许,来这实习的我,人生将被捆绑,未来除了被要求付款买人生最后一根绳子外,就是无穷无尽的封闭式狱警生活。

我想起同期学员们精神衰弱的那副惨况,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牙关。

“绝对不可以。”我心想,不甘愿被困在伦敦塔里一辈子。

外面广阔的世界仍然等着我出一份力去打击穷凶极恶的罪犯们,我不能够将人生赔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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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德渴求鲜血时,是不容违逆的暴君。

若是反抗,会被他撕碎喉咙,被血液凝结的桩子穿刺身体。

有第一次的经验后,每当我轮值看守弗拉德三世,便尽量警惕着这位有淡金卷曲长发的年长囚犯。

他的兴趣似乎只有缝纫,牢房里不论是石床上,或是铺满毛毯的地面都是形态可爱的玩偶。偶尔他会询问我对玩偶的意见,我被他塞过好几只娃娃。

他的面庞威严,总是以上位者的口吻与我对话,但是随着交流,我了解到他为什么入狱。

想法和理念都很严格的他尊重秩序和律法,在被劝说后,自己踏进监狱。所以他被予以优待,他期望的事情,都会被狱警们报告给大人,得到批准,包括想要的食物。

他只给出笼统的形容,并不期望送来与他预期相符的人,但似乎......他一直误以为我是他口中所讲的家臣,他不想我被送来这地方。

他有时候不喜欢吸血,有时候又会对吸血一事热衷。

我见过狱警们推着餐车,运送酒杯里的血液,其余的狱警则拖走了食物的尸体,那段时间让我抗拒去监守弗拉德的牢房区。

虽然我防备着弗拉德, 慎重警惕也无法阻止被饥饿折磨得失去理智的弗拉德。

百般抗拒的我最终还是被上级命令去监守弗拉德的牢房,给他送餐,否则我会被关进弗拉德的牢房作禁闭处分。

当我用钥匙开启牢门,想把餐盘放在地面的毛毯时.....一股猛力即刻扼住我的咽喉,将我拖进牢房里。

愠怒狰狞的弗拉德将我扯进牢房的最暗处,他的耳朵细长,眼瞳也成了腥红色,张开嘴要将尖长的牙刺进我的脖颈,他过于高大,我的脚尖碰不到地面,呼吸困难。

想起初回皮肉被吸血牙强行刺穿割开皮肉的痛楚,这让我下意识咬紧牙关抵抗,手肘抵住他的胸膛,另一手把酒杯递到他嘴边。

我甚至想把食物灌进这只不听人话的吸血鬼嘴里!

手里的酒杯被他甩到牢房外,碎成一滩红液的碎片,发狂的弗拉德低声咆哮,他偏头露出可怖的长牙。

“大公......啊......你放开......”我试图抽出臀后的枪,给他痛击,却被弗拉德扼住喉咙的力道逼得警枪自手中脱落。

我悬在半空的脚踢向弗拉德,距离不够,连续踢击多次,他像是不会感到痛,也许是我的力道对他而言轻得能够无视。

“余......要你的血。”弗拉德的金发披散,他腥红的血瞳紧缩,怒视我说道:“你也背叛余.....”

“咕咳......啊!”我猛地挺身,喉间溢出惨痛的叫喊,额前俱是发冷的汗珠:“哈啊.....你到底还有没有理智.....停手。”

我的脚腕被血桩穿刺,连红肉里包裹的骨头亦遭到攻击而碎裂,浓郁的腥血流淌,沾满牢房里的玩偶和地面。

本该穿刺我腹部的血桩抵在我的背后,尖端扎进肉里的剧烈痛楚让我大喊出声,神情惊骇:“德古拉!”

弗拉德将我提扔到墙面,掐着我的喉咙嗅闻肩颈,我的足尖踩在他抵墙的膝盖前,不至于重心落在脖子,被扭断颈骨。

他尖长的牙齿嵌进我颈间的皮肉,血液大股地涌流而出,强烈的痛觉反馈使我疼得喊叫不出声,脑后一阵发麻的颤悚。

我的颈间被濡湿的唇舌舔舐,尖牙深扎进皮肉造出的血洞,血腥的液体落入弗拉德的喉腔,以缓解他的饥饿感。

弗拉德吸吮我伤口的皮肉时,他几乎把我颈间的皮肉当做甜美的佳肴,连力度也不控制。

我的唇瓣被犬齿咬得出血,混合唾液溢出下颌。

“啊......啊啊.....”我控制不住地挣扎,手脚攀附到弗拉德身上,死死地捏紧拳头。

踢踹弗拉德的腿脚失去力气,我的脸颊不自然地发红,喘息得厉害,溢出“嗯”的闷哼呻吟,腹部下方的裤裆渗出腻粘的水液。

我的唇瓣控制不住地微微张开,伸出燥热的红舌,舔过犬牙,瞳孔失焦地望向牢房上方,烛火通明又幽暗,不断摇晃......

弗拉德伸舌舔舐我颈间的伤处,含住那块被尖牙嵌咬的皮肉吮吸,也许不到明天我的颈间就会淤青,泛出类似吻痕的痕迹。

诡谲的快感在弗拉德不满足地再次将吸血牙刺入皮肉里时,达到顶峰,我摁住他后脑淡金的卷长发,颈项被他的胡须和尖牙刮磨,喷洒鼻间的热息。

我仰起下颌,被血桩穿刺的腿尚在滴沥着浓血,却被弗拉德吸血的这一举动刺激得‍‎‌‎‌高‌‎‌‎‍潮‍‌‌‎‍,性器射出代表欲望的白液。

“啊......哈啊不,停手。快住嘴,弗拉德......”我既疼痛又不能逃避,只能抽气地任由弗拉德舔舐脖颈。

白液浸湿衣裤,这让弗拉德有所察觉,他黑红的竖瞳望向我的腹部,脸孔不似人类的怒且狰狞,尖利的爪抓破我的衣物,我的大腿被他划伤,几道血线泛出红珠子,像是一串珍珠。

“等等.....不要.....”我惊惧地按住弗拉德的肩膀,抵抗他异常的举动。

弗拉德威胁似地龇牙咧嘴,尖长的牙刚靠近我的肩膀,又被血气吸引回颈项,吮吸冒血的伤处。

我扭头闷哼,按住他肩膀的手力道不足,破裂的衣裤裸露出麦色大腿和湿淋着‌‍‎精‍‎‌液‎‌‌‎的性器。

一只脚被血桩刺穿,而我另一只完好的腿脚勉强踩在他的膝盖,支撑被他扼住咽喉顶在墙上的自己。

"哈啊.....别再......"我试图唤醒弗拉德的理智,心想这男人到底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怒涨通红的巨大物事抵在我的臀间,它的前端坚硬,滴沥许多清透的浊液,像见过的教科书上发情期猛兽的模样。

我想挣脱弗拉德的钳制,腿脚的血桩又时刻提醒我违逆弗拉德的下场,还在游弋不定的我被巨物抵进臀瓣肠穴里时,被弗拉德含舔渗血的皮肉。

"嗯......啊......等......别进来。"我睁大圆润的蓝眸,肠穴被一寸寸撑开,胀满体内的异样感使我揪住弗拉德的长发。

弗拉德像是餍足后陷入发情阶段的吸血鬼,他抬起我的腿,将那根渗出体液又饱涨的性器顶进我的臀穴。

黏腻的肠道被撐得发疼,肠穴里外被貌似野兽的物事抹满体液充作润滑,使得侵犯的过程顺利得出人意外。

"哈啊......啊啊......哈啊......"我的下身紧贴着弗拉德的腹部肌肉,白嫩的性器因为体内的侵犯而有抬头的趋势,我闷声喘息。

弗拉德皱起挺拔的鼻梁,紧闭红瞳,脸庞滑落汗水,他又将尖牙抵进我的颈项,同时那根物事藉由流出的透明体液碾磨进紧致的粘膜肠肉。

快要融化脑髓般的快感使我无法思考,被咬吮伤口的剧烈痛楚,结合侵犯进小腹,鼓出轮廓的物事带来的刺激快意。

肠道软肉被一下又一下狠重地顶磨,碾压,被巨物亲吻的同时毫不留情地深陷进去,湿滑红嫩的结肠口吞吃性器的前端。

"哈啊......大公......好疼,不要再......"我抓住弗拉德的肩颈,汗湿的额头抵在他的胸膛,被压在墙面,身体悬空地侵犯着。

腹部麦色的肌肉被体内的巨物插弄,顶进最深的地方,鼓出若隐若现的轮廓,连性器也渗出白腻的粘液。

我仰着下颚,被弗拉德咬吮颈项,血液从血管里流失,卻带起酥麻的快感,脖子的皮肉不时痛得让我发抖,被年长的囚犯用力吸吮。

顶磨进肠道深处的物事,强迫弯曲的结肠口露出缝隙,嵌压进内里,注入大股温热稠浓的白液,浸染敏感的结肠粘膜。

我闷声呜咽,蜷缩起脚趾,像是被迫露出肚皮与野‍‍‎‌兽‌‎‍交‎‎‌配的犬类,匀称腹肌前的性器流出被侵犯得‍‎‌‎‌高‌‎‌‎‍潮‍‌‌‎‍的奶白‌‍‎精‍‎‌液‎‌‌‎。

待弗拉德饱腹清醒后,我压在他身上将他反手拷住。

威严的他似乎对自己的失控感到愧疚,他说:“余会给你想要的东西。作为你不临阵脱逃的奖赏,献出血液的余之家臣。”

“我说过你认错了,大公!让我去别的牢房区。”我咬牙威胁道,用警棍揍弗拉德缝纫的玩偶:"你再不肯乖乖吃饭,下场就和你的玩偶们一样!"

"余允许你离开,"弗拉德让步,说道:"暂时性的。"

我皱着眉解开他的手铐,要求道:"请您缝好我的衣服。还有,我的腿......找医生的话....."

弗拉德握抬起我的脚腕,收回尖牙的他舔舐那部分溢出血腥气味的伤处:"余会直言,是余伤了你。"

我被他吸血吸得心有余悸,艰难地从他手中夺回自己的腿脚,看他仔细细心地开始缝补我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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