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表面看上去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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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知道真相的我毫不客气地对钟恒开炮:“你这小子,15岁的时候就那么有心机了哈?你是不是等着自己被榴莲熏吐之后看我笑话呢?”
钟恒好像自动过滤了后半句话,他在我的注视之下向我挪近几分,手指准确地摸索到一个地方,轻轻地一揪——
然后我毫无防备地破功,一门心思只来得及对付我的痒痒肉。
被拿捏住七寸的感觉真不爽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钟恒发现我大腿内侧特别敏感的,被他拧这一下,简直是要了命的痒。
对了,为什么他能这么轻易使坏?因为我俩现在躺在同一张床上坦诚相见。
他看我渐渐平息下来,眨了眨眼睛:“当时看你吃那蛋糕的样子,特别像我以前养过的一只仓鼠,特别可爱……”
我也和他一样自动过滤后半句话,翻过身决定不理睬身后这个人,拉上被子准备来个回笼觉。
三,二,一。
现在只要三秒钟了,钟恒慢慢把身子贴上来,熟悉的吻落在了我的后背。
我无数次在问自己,钟恒他那嘴难道打过麻药?不然是我得皮肤病了?怎么不被他亲这一嘴我就浑身不舒坦呢?
但是这个问题我自知是没有答案的,就如同我也没法解释钟恒是怎么知道我喜欢男人的。
毕竟世界上最亲近了解我的我妈,都是靠我自己出柜才了解她亲儿子的取向。
难不成我喜欢偷看钟恒洗澡被他知道了?
不可能啊,我又不是变态,怎么会偷偷趴在浴室门口?等着被抓包吗。
我不过是估摸着时间,碰巧等他从浴室出来,看他刚洗完澡的样子。第一次看到“美人出浴图”的时候青涩的我连装也不会,两只眼睛就会围着钟恒转。看他奶白色的皮肤裹着热气,蒸得脸通红,看着他拿毛巾换拖鞋走到我面前,叫我:“哥,怎么啦?”
我这才反应过来:“没事没事,我以为你头上有泡沫没洗干净,看错了这不是。没想到钟恒拨开毛巾,低头半蹲在我面前:“哥,那你给我看看吧,洗干净了么?”
从我的角度看,他乖巧地低着头,露出他还滴着水珠的头发和白嫩的脖颈。让我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一口,看看是不是和布丁一样软糯。
可我只是把手覆上去,第一次摸到钟恒的头,头发的质感和我想象的差不多,偏软但不塌陷,蓬松得像棉花糖。
我装模做样地扒拉了一下他的头发,然后拉着他站起来:“哎呀,是我看错了,没有泡沫的,放心好了。”
说完,我自以为从容地赶紧走到房间拿自己的换洗衣物,没看到钟恒在毛巾下的笑颜。
当天洗澡的时候我怀疑钟恒往洗发水里灌了春药,不然我怎么会洗着洗着就发现自己硬了呢?
发现花了半小时在洗澡上面的我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回到自己房间,坐在书桌前盯着试卷发呆,脑子里回想的全是刚刚自己自慰时候的样子。
淡淡的洗发水味道还在我鼻子里乱窜,导致我睡觉之后梦里都是钟恒的身影。
他还是像今天一样乖巧地趴在我面前,用鼻子轻轻地拱了一下我的下身,弄得我心里一颤,那玩意儿也跟着颤,我好像还听见了他的笑声,接着毫不犹豫地张开嘴……
醒来之后我看到粘腻的内裤,继续做贼一样把内裤偷偷洗了。
我是绝对不会告诉钟恒我对他心起邪念的,毕竟这臭小子自从上高中以后成绩就没排在我下边过,平常自认为运气很好的我每次在放榜的时候就质疑自己:为什么这回又比钟恒少了0.5分?
本来我是想,这高中三年我暂且忍一时,就算平常想着我弟打个飞机,该正经时刻绝对不会动手动脚,至少不会带坏他。等高考一过,我俩都上大学了,现在的这些纠结不就烟消云散了么?
现在再想到几年前,只有一句话:还是太天真。
高考完那天按照惯例大伙儿是吃散伙饭,我妈和钟叔叔两个人为我们操心这么几年,还没等我俩考完试,他们俩先去度蜜月了,于是我在吃饭的间隙给钟恒发了个微信,让他等会玩完以后给我打电话,我们一起回家。
他秒回:好的,哥你少喝点酒啊。
我当时看到这消息心里还挺暖和,这个弟弟不白养,会说点好听的。
可就在我准备找个理由拒绝大部队想去酒吧玩下一场的时候,钟恒的电话及时地响起来。
我赶紧接通:“吃好了?在哪呢?”
下一秒想起一个陌生的声音:“您好,是钟恒的哥哥吗?”
我被吓一跳,赶紧回答:“是的,请问他人呢?”他该不会出车祸了吧?
那边的同学说话倒是不急不缓:“哥您好,钟恒在同学聚会上好像喝酒喝多了,现在躺在这睡着了,请问您有空来接他吗……”
等我搂住钟恒软绵绵的身子,还是气得想把他骂醒:我怎么会脑子一抽觉得你叫我少喝点酒是关心我呢?你是不是为了自己喝个痛快有人接,特意叮嘱你哥别喝太多?不然两个醉鬼今晚只能睡大街上?
万千脏话化作他的名字,我一边扶着他一边在路口打车:“钟恒,钟恒?”
他似乎是被我摇醒了,不自觉皱眉,含含糊糊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身上的酒气熏得我都难受,我只好让司机师傅慢点开车,万一把这人震恶心了吐车上,最惨的还是我这做哥哥的。
下了车之后我扶着钟恒在街上慢慢悠悠地往小区门口走,喝醉的钟恒总算是意识回笼,睁着眼睛看了我好一会,在我忍不住又想要骂人的时候叫我:“哥,哥……”
我的气莫名其妙又消了,可能是看到他不自觉扯我衣袖的样子,也可能是看到他在路灯照亮下白里透红的脸。我凑近问他:“干嘛叫我?难受?想吐吗?”
他摇摇头,咧开嘴朝我笑,露出了他的虎牙。
等我好不容易把他拖回家,主动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报平安之后,看着沙发上的醉鬼,我想要不今晚就不管这人了,让他喝这么多,明天起床的时候也让他熏自己一回,长个教训也好。
不知道这醉鬼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正准备把他拖进房间,他倒先对我开口:“哥……”
没办法,我好脾气地凑过去:“我在这,要什么?”
然后我就看到这祖宗缓缓吐出两个字:“洗澡……”
行行行,洗澡洗澡。我就没见过哪个醉鬼还要洗澡的,这人上辈子真是我祖宗。
我把钟恒拖进浴室,在放水的间隙里我对自己默念三遍自己编的佛家用语,念到自认为四大皆空的时候把钟恒衣服裤子剥了,把人丢进浴缸里。凭着良心说钟恒还算是比较好打发的那种醉鬼,这人现在就不吵不闹地待在池子里,认真地用毛巾往头发上糊。
本来在刻意回避他的我见他是真的不清醒,认命地找了个小板凳坐在他身边,伺候大爷一样的给他拿洗发水沐浴露,再尽我能温柔地摆弄他。
或许是浴室太热,洗着洗着我发现钟恒的脸越来越红,这时候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劲,抓着我的手就往下探,再准确地裹在他的柱身。
我发誓我第一反应是把手给抽出来的,可钟恒把我手放那儿之后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就是皱着眉冲我小声呢喃:“哥,我难受,难受……”
我觉得我现在坐在浴缸旁边一动不动的样子看起来肯定很傻。钟恒握着我的手时紧时松,好像真的很难受一样,鼻尖上都冒着汗。突然他坐起身子,我赶紧用左手扶着他的背,但这样……就好像给了他一个倒进我怀里的机会。
他就真的这么做了,顺势用头发蹭我的下巴,我从未这么清晰地感觉到他的鼻息。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在心里给自己颁发一张好人卡之后,右手开始试探地上下撸动。
这人还真是够精的,一看我开始动了,手便自然地放开,转而攀上我的后背。
我没空管我被打湿大半的衬衫,一门心思都在他那活跃涨大的下半身上。这玩意和他脸颊一样红扑扑的,在我的手上又涨大了几分。
这小子,长得这么秀气,没想到活儿还不小。
我一边加快速度帮他撸,一边听着钟恒在我耳朵旁舒服地哼哼,我用行动无声地催促他:舒服是舒服你倒是给我快点射出来啊我手都僵了……
等他好不容易射出来的同时,我感受到一股酥麻感,低头一看,钟恒在我脖子上留了个明显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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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我来了我带着更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