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君王不早朝
含嘴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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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准确地说,我是被闷醒的。
这也全拜钟恒所赐,我不知道原来这人睡觉的时候原来这么好动,可以把他自己身上的被子全压到我身上,再来和我抢剩下的一半被窝。再加上这人的手也跟着凑热闹,我差点以为自己是那胸闷气短的重感冒患者。
我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醒的,又看了我多久,我只知道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钟恒好像学会读秒一般,飞快地扑过来在我脸上啄了一口。
“哥,早上好啊。”他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在想这人恬不知耻是天生的吗,我应该没法教出这样的弟弟才是。我没好气地把身上的被子和手臂都推开,突然想到钟恒或许还在发烧,又把那人给拉进,在他额头上摸了一把。
“退烧了,你赶紧卷铺盖上去,少给我添堵!”我从床上坐起,伸懒腰打哈欠一气呵成,心里头觉得除了他喜欢动手动脚,没事撩骚之外,还不算给我添麻烦。“哥,真不好意思,辛苦你昨天照顾我。”他又开始装腔作势,我真想把他嘴堵上:“好了啊你,你给我少生几次病我就谢天谢地了,别给我在这啰嗦。”
说到照顾,我突然想起昨天这人答应我的话,我朝他勾手,钟恒马上从被窝里爬出来,靠在我身边。
我对着他耳朵,用只能我俩的声音说:“你不是告诉我人生病的时候那儿会很热么,我觉得你的嘴也挺热乎的。要不我现在就兑现承诺?”
“哎哎,你俩在这说什么悄悄话呢,要不说大声点,也给我听听呗?”我一看,是梁照这稀客回来了。“哟,照照,你还记得咱寝室住这间屋呢,我以为你地址在咱学校东门口那边啊?”
他笑着骂我,钟恒也坐在床上笑他,把本来在上铺睡着的许靖安也给笑醒了,炮轰对象瞬间转移到梁照身上,没人关心我和钟恒刚刚说了什么。
我们宿舍住着四个大老爷们,可那两个恶心仔偏偏喜欢叠叫人的名字,但他们很快发现,这招在我身上没用,因为叫我“叶叶”,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在叫“爷爷”,这屋就成三代同堂了。一来二去,他们坚决不肯再叫我叠字,免得让我占尽便宜,于是只有我乐此不疲地叫他们,让他们恶心到底。
话是这么说,但梁照和他外语系女朋友好得如胶似漆,他就差把铺盖都搬到东门口他对象的小出租屋里,平常没少被我们拿来开涮;而许靖安这人更是神奇,常驻的地方只有图书馆和网吧,在宿舍大多数时间都在闭眼躺尸补眠,而成绩居然和钟恒不相上下。
许靖安从床上爬下来,看到钟恒在我床上,也不觉得奇怪:“钟恒,你是生病了吧,昨天听到你一直在咳嗽,你好点了没?”没等钟恒回他,梁照对我挤眉弄眼的:“叶子,是谁把我们小恒恒弄成这样了啊,你看看他现在多么我见犹怜,啧啧啧,下手也太狠了吧!”
我从床上抡起一个枕头砸他:“你丫给我少说两句吧,我等会就跟宿管会老师反应,让他今晚来查寝,你猜他会不会查到东门口去?”梁照一边躲嘴里还一边念叨:“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世风日下,呜呼哀哉!”
我知道,他们肯定不是真的以为我和钟恒有什么不一样的关系,或者是做了过分的举动,他们只是随便找个笑点调侃罢了。
可我心里有鬼,我知道自己和钟恒就是有不一样的关系,知道我们早已经越界,知道我们确实是做了非常出格过分的事,只是我亲爱的舍友们根本没想到那块去。我用余光瞟到钟恒坐在我床上咳嗽,只能用他生病这个借口安慰自己,只是生病了,我照顾他,天经地义。
哦对了,上述只是我白天的想法,到了晚上我是不会承认的。
到晚上我脑子里想的是怎么样把钟恒那层淡定冷静的表面撕碎,想的是怎么样好好教训这个喜欢勾引人的骚货,让他把小屁股撅高点儿。
我想钟恒这人心里也住着一个变态,不然他怎么会答应给我口交呢?
梁照在寝室巡演似的溜了一圈之后奔向东门口找女朋友去了,许靖安照常把专业书往网吧里带,而钟恒,还是借着生病的名义霸占我的床。
人去楼空,我把宿舍门锁上的一瞬间,我确定自己是笑着的。
我耷拉着拖鞋转回床上,听到钟恒稍显急促的呼吸,我往下一按,他果然硬了。我嘲笑他:“怎么,你难不成看着我就能硬?”他亲着我的手臂,含含糊糊地回答:“嗯,也不是不行,把你放进脑袋里加工一下就可以。”
我把手伸进他嘴里,毫不客气地搅动:“漱口了?”
他“嗯嗯”点头,好像还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准备好了一样,主动地吸吮,舔舐,好像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钟恒半跪在我的床上,身上只穿着一件我的外套,他昂着头追逐我的手指,任由我在他口里逡巡,连一颗牙齿都没有阻拦。
他散发出的热气让我心里烧的慌。
最后我把手指从他嘴里退出来,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他就这样乖顺地趴下身来,咬下我的内裤,闻了闻我那地儿的味道。
我扶着他的下巴,用腿固定住这人的膝盖问他:“怎么样,好闻么,喜欢它吗?”钟恒没回答,而是径直张口把它含了进去,和刚刚舔着我的手指一样,用舌头毫不客气地爱抚,舔得我又热又涨,直想当场射在他嘴里。
我忍着想射精的欲望,看钟恒在我胯间吞吐的模样,突然就证实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
果然,他这大病初愈的人,嘴里的温度好像就是比平常亲我时候的温度高。
这个想法让我下身的硬挺更加暴躁,我迫不及待地想往他喉咙处冲撞,而钟恒只能被动地接受我给予他的一切,他皱着眉头,看起来十分不适应,他娴熟地讨好我,以至于我忘记了他是第一次为我口交。
我挣扎着拉开他,不让他继续含着,果然我一放开,他便忍不住抱着我拼命咳嗽,好不容易止住后,他躺在我怀里喘气,一时间我俩都没作声,可空气中浑浊的气味好像一直都没散去。
我在他头顶亲了一口,沉默地拉着他转了个身,把两只手包裹在我们仍然硬挺的地方。他也沉默着,沉默地没有开口为什么我不继续,不继续深喉,最终射进他的嘴里。
隔了一会之后我们就和约好了一样同时射出来,钟恒精关失守之后才张开嘴大口呼吸,失神地看着我。我们的精液混杂在一起,说不清楚谁是谁的,就和我们的关系一样,粘稠又浑浊。
我把钟恒丢在一边,给他拿了一条毛毯围住,起身把床单洗干净晾出去,觉得味道差不多散去了才进来。回来之后发现钟恒铺好新床单之后仍躺在床上,根本就没有像他所说的“明天一定回去。”
我没再呛他,和他一样躺下之后,他马上循着习惯回身抱住我,抱得有点紧,我还没睡着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窒息。
他这么抱着我,我没法看到钟恒是否睡着,我只好在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睡着的时候开了口,问出一句我心里藏了很久的疑惑:“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主动承受我的暴力又恶劣,为什么你甘愿像个玩物一样躺在我身下。
梦里的我自惭形秽,梦里的钟恒对我说了一句:“因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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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ノ゙小恒
(¬︿̫̿¬)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