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副总的艳刑
捆绑、骑乘and一点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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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叶睁开眼睛,意识还是一团浆糊似的拎不清楚,他下意识地动了动,一股酒气熏上喉头,从口腔到整个胃都烧得火辣辣的,蒸得他半点力气也没有。
只有空气中飘着这股熟悉的木质香气能提醒他,这是在家。
他紧绷着的身体又放松下来,不管自己现在是副什么狼狈模样,至少在家就好,钟恒肯定舍不得把自己晾在这不管的。
半天的记忆总算是转回脑海里,他想起来这是自己上任副总之后,难得找机会请公司部门下属员工吃的第一餐饭。结果这酒开了一瓶之后就和脱缰的野马一样没收住,他也不明白,明明是自己晋升个副总,怎么下属比自己还要激动,轮番向他灌酒,惯用的伎俩全都没用上,等他喝过三巡,想起来自己跟钟恒约好的回家时间,时针早多转一格了。
幸好裴副总提前预知,神机妙算,猜到了自己铁定要被灌,所以才和人约好了时间,要是到点了没吱声,就叫钟恒来接他回家。
一个喝酒一个接人回家,裴叶眯着眼想到他俩高中毕业时候的那次聚会,钟恒这小子借着酒气撒欢,也不知道最后是算谁吃了谁的豆腐。
裴叶在适应暖光的灯光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主卧的飘窗上,衣冠勉强完整地保留在身上,不像是一副乱搞的样子,更加放心了点。
话说回来,钟恒他人呢?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压根动不了—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领带反捆在身后,系上了一个不是很紧却让他解脱不开的结;两个脚踝也被皮带并在一起,始作俑者还留有余地一样把皮带扣上了扣,让裴叶感觉不像是被绑住了,倒像是一桩工艺品等着人来欣赏。
房间里灯火通明,裴叶没看到钟恒一丁点影子,被反绑的他躺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只能张口唤一声:“钟恒……”
声音被酒气熏哑了的裴叶估摸着钟恒在隔壁书房忙工作,故意使个招把自己放在这,以表达对自己喝多了酒的不满。这人平常对谁都是一副好脾气的矜持模样,实际上心里的小九九多得很,他早已经见怪不怪。
想到这裴叶倒是不着急了,虽然挣脱不开,但手腕脚腕还是可以轻松地活动,他侧着身往后瞄了一眼,果然,他一看就知道,连怎么给自己绑绳子系结,钟恒肯定都是事先准备学习过专业的。
这时候门突然被打开,让他熟悉的味道飘进了房间。
“哥,你醒了啊。”钟恒裹着块大浴巾,擦着头发直接进来了,裴叶眼睛发直地看他肩上还挂着没擦干的水珠,没注意到他语气里的不对劲。
裴叶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我什么时候醒的你肯定知道吧?”
他还想说,宝贝儿快把你老公给松绑了我错了下回公司聚餐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今天是特殊情况升副总了这不是……
可惜钟恒没给他这个解释的机会,他甚至也没反驳裴叶刚刚的问题,一把扯掉浴巾翻身坐在了裴副总的胯上。
裴叶这才看清楚这人浴巾下裹着什么,钟恒上半身不着寸缕,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身体肌肉纹理往下落,他管也不管,用下半身暧昧地磨蹭着裴叶的西裤,只一眼,裴叶胃里的酒气仿佛全烧进了眼里。
钟恒下半身穿了双勾着黑色网状丝的大腿袜,长度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他内裤也没穿,不知道用什么丝带裹着性器,一圈一圈缠绕之后,在顶端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也只一眼裴叶就明白,这个结和绑在自己身后的是同样一个结。
钟恒这个骚货,裴叶暗骂,下半身压根经不起他的触碰,隔着西裤摩擦也早把裴叶蹭硬了,纯黑的丝袜缠着钟恒雪白的大腿,他感觉自己再多看两眼就能射出来。
“哥,你是想让我给你松绑是吗?”钟恒骑在他身上,没使大劲,两腿跪着,用屁股撩拨裴叶早已经显形的那二两肉。他伸手捻一下裴叶的耳垂,迫使他和自己四目相对,迫使他看着自己的手指有意擦过喉结,解开白衬衫的两粒纽扣,往里探去。
裴叶脑袋上沁出汗,手脚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试图睁脱束缚。他从钟恒的黑眼眸里居然看出来几分委屈,心里纳闷这也不是自己第一次喝酒喝到这个点,按道理来说不至于有这么大火气啊。
钟恒好像看出来裴副总的疑惑,他这时候已经把衬衫的纽扣全都解开,手指又轻轻地揉捏裴叶的乳头,然后往下擦过小腹,解开了裴叶的西裤纽扣。
纯黑色的内裤也被褪去,那二两肉和它的主人一样不安分地弹出来,和钟恒的大腿根来了个亲密接触。
“哥,我教你把这个结解开,你看着我啊,”裴叶双手双脚被捆躺在飘窗上,赤着眼衣衫不整的样子一样也可以成功刺激到钟恒,腿间的结已经无法适应迅速的膨胀,他用一只手抚摸着裴叶,另一只手缓慢地教他哥怎么把结解开。
“我去饭店接你了,”钟恒的力道不大,故意做出不得要领的动作,满脸通红,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让两个人都不太好受。“我在路边看到了你,你知道你当时在干什么吗?”
裴叶心里一惊,被情欲灼烧又无法满足的滋味太复杂,他飞快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实在是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只好勾着身子安抚似地讨好眼前的人:“小恒你听我说,我今天是喝多了酒没错,但是我肯定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儿……”
结果裴副总不但没讨到好,反而被钟恒捏着命根子狠撸了一把:“你搂着别的男人走路!”
语气里是裴叶后知后觉的醋意。
裴副总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今晚逃不脱这一场艳刑,是钟恒这醋坛子彻底给打翻了。
他继续好声好气地解释,似乎副总是另一个人:“宝贝你听我说,那个是我部门新来的实习生,我只是送他去路口坐车……”
可钟恒显然不相信他哥这醉鬼的说辞,他眼睁睁在路边看到裴叶搂着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孩走着,虽然没看清楚长相,但一看到那男孩儿还作势把裴叶的手扶到肩上就忍不住了,要是他再晚点到……他手中加上几分力气,手指堵住小口,两个人挨得极近,钟恒沾了满手粘液,分不清楚是他俩谁是谁的。
裴叶难耐地吐气,似有若无的酒香也勾着钟恒,他委屈地盯着他哥的眼睛,听他哥难耐地闷哼,一副想说话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他又想到今晚到现在,他们还没有交换一个吻。
半晌,钟恒决定放弃拿他哥赌气,他扶着硬得出水的地方缓缓坐下去,随即便被另一双手固定住,一股力量让他似乎坐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裴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脚都从束缚里解脱了出来,他睁着通红的眼睛,保持着钟恒的坐姿咬上去,力度大得像要把他拆之入腹。
裴叶手滑过钟恒的大腿袜,对他弟的新装扮很满意,一刻也不停地开始动作,让钟恒深刻体会到喝多了的裴副总战斗力是怎么样的。
那天他俩一共做了三次,裴叶对自己就这么交代在飘窗上很不满,拉着人滚上了床又做了一次,等事后抱着人去洗澡的时候,快失去意识的钟恒没拦住这禽兽要做第三次的手,说出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热了牛奶……”
裴叶心一暖,亲了亲他的额头:“等会就喝了。”
又听到钟恒对那实习生念念不忘:实习生……”
裴叶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你还敢提别的男人?快睡吧,明天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第二天钟恒尚未清醒,就被裴叶半强迫地搂着听他打电话:“许靖安,小安子,你可一定要给我作证,我昨天对你们家那位可什么都没做!你丫当时不就把车停在路口的吗怎么不和钟恒打个招呼就走了?
“这么多年情谊,你也真是不够意思的,谈个恋爱遮遮掩掩什么?老牛吃嫩草就算了啊你还害得我被误会,下次不请我吃饭这事儿过不去了啊……”
钟恒不好意思再听下去,自知闹了个大乌龙把裴叶误会,他又慢慢地缩进被子里假寐,任旁边的人伸手揉捏。裴副总挂了电话把手机往旁边一扔,长腿跨过来:“许靖安说你早知道他俩在一起了?”
钟恒自知逃不过,主动搂着裴叶的脖子,温存地吻他嘴角:“嗯......他之前有跟我提起过这事,不过我没见过本人,所以......”
“胳膊肘往哪儿拐呢你,”裴叶的手很不安分地往大腿间摸索,闻言狠掐了他一把,“这么大事儿都不打算告诉我?”
钟恒半睡半醒间哼着嗓子,知道裴叶不会真的怪自己,毕竟除了当时答应过许靖安不往外说出去的事,他在他哥面前压根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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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的今天这篇文完结,一年后我带着番外和许靖安的故事来啦!
特别鸣谢:「Ppdsakura」提供的灵感,某颜文字爱好者提供的友情校对。
对许靖安同学有兴趣的可以移步隔壁的《脱非攻略》,没兴趣的话......就看哥哥弟弟掉落的日常好了。
祝观看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