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火,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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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贺杨这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醒了第一件事就是骂脏话。
“你又怎么了?”汪盛一直抱着他,胳膊都给压麻了。
“疼。”施贺杨睡前就不舒服,屁股火辣辣的疼,两条腿都合不起来。
现在那种痛感更甚,他没肛裂过,但觉得肛裂也就差不多这样。
他动了动,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躺在汪盛的怀里。
“你干嘛呢?”施贺杨嬉皮笑脸地说,“趁我睡觉,占我便宜?”
“我想占你便宜还需要趁着你睡觉?”汪盛笑了,“你清醒的时候便宜已经被我占尽了。”
施贺杨一听,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翻了个白眼,说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没跟你卖乖。”汪盛的手往他后面摸,“这儿疼?”
“啧,”施贺杨小脸皱巴着,“你别碰!疼!”
那地儿跟着火了似的,碰不得。
施贺杨估计自己未来几天都不会好受,越想心里越窝火。
凭什么啊?
凭什么同样是做爱,汪盛爽完没事儿,神清气爽的,他就要遭这份儿罪?
越想越憋屈。
他正憋屈,汪盛掀开了毯子。
施贺杨斜眼看他:“怎么?要欣赏一下小爷的性感胴体吗?”
汪盛理都没理他,直接把人咸鱼似的翻了个面儿。
施贺杨趴在那儿骂骂咧咧的:“你他妈能不能温柔点儿啊?我疼啊!”
汪盛皱了眉,懊恼自己下手没轻没重。
让他说道歉的话不太可能,但汪盛俯身,在施贺杨还泛着粉红的屁股蛋儿上留了个吻。
他这么一亲,施贺杨的火儿瞬间就灭了,身体绷得真跟案板上的咸鱼似的,等着人宰割。
他回头问:“还来吗?”
虽然疼,但是高潮时候那种灭顶的快感让施贺杨回味无穷。
人生第一次,性爱真他妈美好。
汪盛拿起放在一边的那管药膏,拧开盖子说:“你屁股都开花了,还来?”
施贺杨扁扁嘴,又翻白眼。
“别乱动。”汪盛拍了一下在床上乱扭的人,这一下拍在施贺杨的屁股上,没多少肉的屁股被拍得抖了两抖,看得汪盛有点儿心猿意马。
大概真是因为太年轻,随便一勾,火立刻就能起来。
他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又硬了。
汪盛有点儿动摇,自己惦记了这么久的人,吃一次哪能够呢?
施贺杨也是个大方的人,就那么光着屁股趴着给他看,想着睡都睡过了,再扯什么羞耻心没那个必要。
“想要?”汪盛是典型的伪君子,明明自己想要,还得甩锅给施贺杨。
施贺杨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怎么着?想要你就给啊?”
汪盛笑了,抬腿想上床压住这人,但突然想起了他爸的话。
他俩不一样。
汪盛压制住欲望,双手掰开了施贺杨的臀瓣。
“操!”施贺杨疼得脏话连连,“你他妈要死啊?”
汪盛皱起了眉。
不能做了。
“别动。”汪盛磨着后槽牙,看着那红肿的穴口,自己都跟着疼。
他把药膏挤在手指上,轻轻往那地方涂抹。
手指碰到那里的时候,汪盛的手都在抖。
他心疼了。
发抖的不只是汪盛,还有施贺杨,但后者纯粹是疼的。
不过疼也就是一瞬间,之后冰冰凉凉的药膏擦在着了火的部位,很快就舒服了起来。
施贺杨松了口气:“这什么东西?能灭火啊。”
汪盛没回答,只是抬眼看了看他。
“我真太惨了,”施贺杨说,“哎,你能不能给我拍张照?我想看看我后面什么样。”
没见过这样的。
汪盛听着他的话哭笑不得。
涂好了药膏,汪盛凑上去亲他。
“你怎么还亲得没够呢?”施贺杨嘴上吐槽,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靠近了汪盛。
俩人,一个穿着睡衣,一个光溜溜的,在汪盛的床上又滚做了一团。
“我又硬了,”施贺杨说,“没想到啊,我性功能还挺不错的。”
“不能做了。”汪盛看着他,严肃地说,“你后面不行了。”
“谁说非得用后面了?”施贺杨坏心眼儿地一笑说,“你给我用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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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们好多人惦记汪盛他爸,是这样的,是gay,但不是骗婚,没有代孕,有自己的故事,之后会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