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写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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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施贺杨故意夹得很紧,扭得很浪,一边扭还一边说:“老公,你怎么不打字了?”
怎么不打字了?
他心里当然清楚得很。
一开始施贺杨想过,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对汪盛腻了,传说中年轻人都是这样,不管是对事还是对人都三分钟热度。
他有时候躺在被窝里看着汪盛的时候会想:这人这么喜欢我,万一有一天我要抛弃他,他会不会寻死觅活?
当时,内心戏丰富的施贺杨偷偷叹了口气,往已经昏昏欲睡的汪盛怀里钻了钻,对自己说:趁着我腻之前,善待这位好人吧。
结果呢?
结果就是,他发现自己非但没对汪盛腻歪,还越来越喜欢这人。
俩人不在一起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没精神,在学校见天儿一副“厌世脸”,只有跟汪盛打电话、发消息的时候才有笑模样。
之前有人跟他告白,施贺杨直截了当地拒绝:“有对象了有对象了,恩爱得很,暂时没打算出轨。”
他把这事儿邀功似的告诉汪盛,汪盛捏他的屁股问:“暂时?那你以后是有这个打算?”
施贺杨当时嬉皮笑脸地说:“那这事儿就得看缘分走到哪一天了。”
缘分走到哪一天不知道,但他俩的缘分一直续着,施贺杨还恨不得续得更久点儿,就跟汪盛干他更持久一样。
施贺杨总是想不通,自己怎么说也是个体面人,走哪儿都特拉风那种,在外谁见了不叫一声“杨哥”?怎么好好的杨哥到了汪盛面前就成了恨不得屁股流水儿的小骚货了?
后来经他总结,这就是人生的妙处。
施贺杨从来不取悦人,唯独汪盛是例外。
体面人杨哥为了增加自己跟男朋友的生活情趣,闲来无事就搜索“房中秘术”,怎么夹、怎么扭、怎么叫,现在施贺杨都可以开班教学了。
他坐在汪盛身上扭,扭得汪盛越来越失控。
还真是应了施贺杨的话,这论文越写越慢,后来干脆停下了。
施贺杨用力夹了一下,夹得汪盛爽得低吟出声。
这声音对于施贺杨来说性感到致命了,他差点儿因为人家汪盛的这一声呻吟射出来。
杨哥在他男朋友面前,永远这么没面子。
“不写了?”施贺杨扭了一下,“写不下去了?”
“写个屁。”汪盛突然托住施贺杨的屁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直接将人抱到桌子上,放在一边的书本全被扫落在地。
施贺杨的双腿被他拉起来架在肩膀,在对方的轻呼中,猛力地操干起来。
施贺杨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抓着汪盛的手臂,一边被干得声音打颤一边说:“不行……你耍赖……”
什么耍赖不耍赖的,再让他那么扭下去,汪盛怕是要憋死。
汪盛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顶得施贺杨全凭本能发骚发浪,什么技巧什么心机全没精力使了。
他哼哼唧唧地叫老公,哼哼唧唧地说这些下流但对汪盛来说很受用的话。
他感受着那根滚烫粗硬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用快感迅速将他填满。
论文是什么?
期末是什么?
以后再说吧。
跟老公痛痛快快做爱才是正经事儿。
施贺杨伸手想摸自己的分身,他憋得不行想射,结果被汪盛抓住手,不让他碰。
涨得难受,堵得慌。
施贺杨开始求饶,求汪盛让他射。
“想射?”汪盛笑着看他,“行,老公把你操射。”
施贺杨刚想反驳,想说自己哪儿那么没用,结果汪盛加大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干得他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了。
汪盛太知道怎么在这种事情上对付施贺杨了,想操射他比写篇论文还容易。
他眼看着施贺杨闭上眼半张着嘴剧烈地喘息,发力挺弄没多久,身下人一阵痉挛,呻吟着喷射了出来。
杨哥就是这么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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