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五湖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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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往这边走吗?我怎么记得上次不是这边?”
我把带着小牛皮手套的双手插在皮衣的口袋里,迈开步子跟在一个身披黑袍的老人身后,顺着螺旋形的楼梯向上走着。楼梯两边深不见底,隐隐有着什么怪兽在吼叫一般的声音。
“是啊先生,跟着我没错的。”老人开口说道,声音沙哑阴沉,“这次的货都是极品,介于您是我们的老顾客,领主自然会把最好的这只留给您了。”
“那就好。”我愉悦地点了点头,不知今天提到手的奴隶会是精壮的红皮恶鬼还是憔悴瘦弱的独角天使。
下一秒,我突然发现脚下的楼梯全都消失不见了。一脚踩空后,我就开始急速往那阴暗之下落去。
眼见着就要摔死在地面上的时候,我的脚下突然出现了一口铺满了稻草的水缸。精准掉进缸里的我像是落在蹦床上一样,在里面弹了一下后就平稳地落在地上。
我对这种状况毫不惊讶,摘掉身上粘着的几根草就向前走去。
没走两步,我就看到面前出现了一扇我从未见过的肮脏木门,下意识就伸出手推了一下。
吱……呀……
腐朽的木门被推开,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具鲜美的雄性肉体。
一个被黑色头套蒙住脑袋的男人,如同维特鲁威人一般,被绑在一个两米左右高的竖直木轮之中。
这个房间没有灯光,仅仅在那木轮子的周边摆着一圈蜡烛,像是正在举行着什么神秘仪式般诡异。
仔细对着那个男人的身体看去,被绑成“X”字的他肌肉特别发达,但又不至于太过夸张的凸起,而是恰到好处的饱满鼓胀。小麦色的皮肤表面涂满了神秘的油脂,在蜡烛微光下泛着诱人的色泽,像是刚刚刷过橄榄油和蜂蜜的鲜美烤肉一般,让我有种想要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之所以我会觉得他的样子像是维特鲁威人,是因为在的双腿间,从轮子的内环中延伸出一根手臂粗的光滑木棍,棍子的最上方被削成了假鸡巴的样子,像是一杆长枪一般从后庭处深深刺入男人的身体,把他牢牢卡在这只环形刑具之上。
明明这只才是最好的奴隶,竟然被藏在这种地方!
我眯起眼睛,紧了紧手上的小牛皮手套,对着那对那对厚重胸肌上的两粒嫩粉掐了下去。
“呜!”
感受到我的触摸,男人被头套罩住的嘴巴沉闷地叫了一声。
哦?还醒着呢。
我加大了手下的力度,旋转搓弄着那两只可爱的乳头。男人想要躲开,无奈手脚都被麻绳牢牢系在轮子上,后庭又被那粗大的假鸡巴贯穿,挣扎了半天也无法阻止我的逗弄,面罩上嘴巴的地方深深凹陷下去,像是在痛苦地大口呼吸着。
随着他的挣扎,他身上肌肉变得更加紧实,皮肤下暗含着的血管也充血鼓胀,像极了古希腊的那些健美而充满爆发力的雕塑。
当然,他身上开始充血的不只是肌肉。男人的下身,那丛柔软的黑色毛发之中,一直软软垂着的阳具也开始蠢蠢欲动,膨大上翘,最终高高耸立起来。龟头红紫,涨到如同鸡蛋般大小,其下的肉柱柱体表面的血管喷薄欲张,青筋暴起,仿佛一条雄壮的青龙一样壮观。
可真是个人间尤物!
就在我要对着那只漂亮的雄根伸出手去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不可以!”
我转过身来,盯着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黑衣老头:“有什么意见吗?”
“他是直男,不能对直男下手!”老人哭丧着脸。
“直男怎么了?我偏要动!”一边不屑地说着,我一把就将那只粗大的鸡巴握在了手中。
“呜呜呜呜!”面罩下,男人不知是因为爽还是因为痛苦再次吼叫起来。借着那身体上涂抹着的油脂,我开始抚摸起男人的阴茎来,用手套表面的细腻纹路滑过男人龟头下方的系带,在冠状沟里来回滑动着。
“呜呜!汪渚……这样不行!”
面罩下的男人又叫了一声。
嗯?
听到这个声音,我浑身一震。
这人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松开那只坚硬的如同钢棒一般的鸡巴,伸手去拉男人头套上的绳子。
然后我就看到郑天翔的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头套的下方。
“天翔?你怎么……”
郑天翔的脸瘦了很多,一副很憔悴的样子。他歪着头,轻轻靠在我的胸口上:“都说了,你不用来救我的……”
我捧住他的脸颊,一口接一口的亲着:“天翔,让你受苦了。”
郑天翔泪流满面:“小渚,你快走!我已经没救了……我被他们改造成了一只只会产奶的奶牛,我已经不是人了呜呜……”
我擦去他的眼泪:“爸爸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郑天翔的表情突然一变:“不好了!要来了!”
“什么……”
困住郑天翔的轮子突然开始翻转。被逼退的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肉体变成了平躺的模样,全身都被绳子扯的紧紧的拉成在平面之上,唯独坚硬的下身挺起直指上方。高耸的阳具无处可插,只能无助地绷直,随着肌肉的收缩有频率地跳动着。
天空中突然降下来一道光,仔细看去竟然是一只飞碟。
在我还在考虑古堡里怎么会有飞碟的时候,郑天翔如同被阳光照射到的吸血鬼一般惨叫着,身上冒着阵阵青烟,那根粗大的阳具突然开始抖动,一股又一股发黄的白浊液体喷射而出,缓缓被那只飞碟的光线吸了进去。
草,这是属于老子的精液!怎么能让别人给拿走呢!
我想要跑上前拉住郑天翔,双脚却像是灌了铁一般,无论怎么用力都抬不起来。
一接触到那些浓稠的精液,飞碟就开始鸣叫起来。
噔噔噔噔!
噔噔噔噔!
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过了几秒后,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伸手从身下掏出那只正嗡嗡作响着的手机。
妈的谁啊!这么早发微信视频给我!
虽然这他妈的梦做的乱七八糟的,还他妈是个魔幻春梦,意淫的对象还他妈是郑天翔,被吵醒我还是非常不爽,十分不爽。
眼神聚焦,我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是白羽。
这小兔崽子……
选择接通以后,我就把手机随便往旁边一丢,重新闭上了眼睛。
只听手机那边一声坏笑:“哇哦,渚哥你怎么裸着呢!”
我睁眼一看,本以为应该对着天花板的手机正好靠在被子上,把我光溜溜还晨勃着的下半身照了个一览无余。
不过我对此也没太在意,大腿一敞,对着镜头那边抖了抖硬挺的鸡巴:“怎么了,不乐意看啊?”
“乐意,当然乐意了!”白羽那边传来吸溜吸溜的声音,大概是在擦口水,“不过渚哥你这是约炮去了?这个时间还躺着呢……”
“约你妈的头,这是我家!我睡的正香呢,让你给吵醒了,这大早上的……”
“我天,都十一点半了,哪里早了!”白羽咋舌道,“渚哥你也太能睡了吧?这都中午了!”
“放假起那么早干什么?对放假来说,没过十二点就都算早上。”我大言不惭地回道。
“行吧,你是爸爸你都对。不过渚哥你裸睡不会被……家人发现觉得尴尬吗?”
“我一般都锁门睡觉。”我仰起脖子看了紧闭着的卧室门一眼,“而且裸睡多舒服啊,在学校不方便,在家还不能随意点吗?”
白羽嘿嘿一笑:“我可没说反对呀,我觉得爸爸你在宿舍也可以裸睡,反正我一点意见都没。而且……”
他又咽了口口水,接着说道:“而且我还可以提供温暖的口腔吮吸叫醒服务。”
咳……
我默默低调低了手机的音量:“你想的美吧,宿舍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
“也是奥……好麻烦……”白羽懊恼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确实有点。”
我已经收了薛昊和李星辰这两条小狗,现在加上这个基本已经赖上我的白羽,四个人的淫乱生活确实不适合再在寝室进行下去了。
现在的麻烦,一方面是宿舍的隔音没那么好,万一让人听到,我倒无所谓,倒怕他们三只小狗会觉得尴尬或者不舒服。
另一方面就是冯于远和郑天翔了,宿舍是一个整体,大家基本都是同出同回的。哪怕我们再找机会,实际和薛昊他们三个单独在宿舍的机会也不会太多。而且我还是比较担心郑天翔他们两人会发现我们的秘密的,老话都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们这一“湿鞋”可不是晾一晾就能过去的事。
“那怎么办呀?出去租房子?”白羽说出了我心中的想法。
“开学再说吧。”我屈起膝盖盘了个二郎腿,“小白你是找我有啥事吗?刚我都忘问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想你了嘿嘿嘿!”白羽在那边笑个不停,“渚哥你也太性感了,这大腿的肌肉线条……我看的都要流鼻血了。”
“切,小色狼。”我一翻身,用大腿内侧把手机压在了下面。
视频另一边倒吸一口冷气:“我操,爸爸你这样好像骑我脸上了一样!好爽啊!我硬了!”
“妈的!”我把手机抽出来,赶紧又调低了两格音量,“你以为都像你家似得没人在啊!这说话口无遮拦的!”
在台湾旅游的时候,我可怜的耳机也随着那只掉水里的手机一同沉到湖水底下去了。新手机自带的耳机我还没拆封,也不知道放在哪,又懒得爬起来去找,只能要求白羽那边小点声了。
白羽选择性忽视了前面的话:“是啊,爸爸我好寂寞啊,自己在家,呜呜好孤独……”
“孤独什么啊我看你天天游戏都在线,还抱郑天翔大腿来着。”
“哎,我想要抱爸爸的真大腿!然后舔啊舔啊的,把每一根毛毛都舔湿……”
“靠,行了行了……过几天再打给你啊!挂了!”
不等那边的白羽再发什么骚,我立马按了结束视频通话。再让这小贱狗说下去,非让隔壁我老爹老妈听到不可。
视频一挂掉,我又开始回味起刚刚那个被打扰的梦来了。
郑天翔嘛……
梦这种东西,一旦清醒过来基本就开始消散。对于刚刚那个梦的细节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唯独郑天翔那副白花花的肉体还仿佛印在天花板上一样清晰。
既然已经收服了三个室友成我的私奴,要说我对另外的郑天翔还有冯于远没点想法是不可能的。但这俩家伙一个存了快把移动硬盘填满了的岛国AV,一个炮友床伴无数全为女性,直球直到怎么看,成为我私奴的可能性都是0。
0什么0,应该说想都不用想……大概给他俩打成脑震荡性情大变估计还有可能。
操,我在这瞎想什么呢……
我抓抓头发,一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套上条内裤,摆好那只依旧不安分着的肉棒的位置就拨通了李星辰的视频通话。
三个要好的室友成为我的私奴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大概是一般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有他们三个我已经很满足,还在想收别人那不就是对不起他们吗。
“哎?渚哥?”李星辰那边接通了视频,看到我的脸,顿时满脸都是惊喜的样子。
两周没见,我也有点想念他了,对着他的脸庞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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