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马路,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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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荏苒,转眼间又是一年班级篮球赛举行。作为大三的老胳膊老腿们,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有汪渚和郑天翔在的班级永远打不过,也因此……
“汪渚你确定不参加吗?”班长再三对汪渚确认道。
汪渚摆摆手:“没意思,小黑一个人上就行。”
“小黑是谁……”
“没谁,就天翔小名。”
“奥奥。”班长似懂非懂点点头。
“对了,”汪渚又想到什么,“帮我请病假,不然对方该说我不上场是瞧不起他们了。”
“还是你想的周到。”班长用拳头敲敲汪渚的胸脯,“放心,这件事容易。”
嗯,病假容易是容易,但是就是想亲眼看球赛有点麻烦。
蹲在离球场最近的教学楼楼顶,汪渚放下望远镜,揉了揉看花的眼睛。
所以这是遭哪门子罪啊……
自嘲着自己的折腾,他叹了口气,又重新架上望远镜看向比赛场地,看向郑天翔的身影。
真帅啊。
除了私下里的对抗赛,汪渚几乎没有像今天这样只是观战的情况。看着郑天翔的身影在球场上跃动,汪渚不禁攥起了拳头为他叫好。
老子养的狗就是帅。
一次又一次拦截着对手的进攻,又把如同身体一部分的篮球接连扣进对方的篮筐之中,球场上已经俨然郑天翔的个人秀场。哪怕汪渚不在场,由他引导的球队也所向披靡,即使有两三个人联防也没办法阻止他的步伐。
好样的!
在郑天翔大力扣进一枚球之后,倒数计时读秒完毕。场上的郑天翔刚准备掀起衣服擦汗,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撂下衣角,朝着某个方向瞥了一眼。
这一切小动作都被望远镜那边的汪渚收尽眼底。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对方的电话。几秒钟后,郑天翔从班级女生手里接过水瓶和电话,没有先润润喉咙就急忙将手机放在耳边。
“打的不错。”电话接通后,汪渚在这边鼓励道。
望远镜里的郑天翔咧着嘴:“渚哥也辛苦了。”
汪渚用手指敲着身旁的水泥栅栏:“刚刚怎么不把球服脱了呢?不热吗?”
郑天翔冷汗:“这个真不敢。”
“哈哈,蠢小黑!”汪渚大笑道,“等会看下一场比赛吗?”
“这有什么好看的,而且都快天黑了……好的我看。”
对于汪渚的喜好知根知底,郑天翔已经完全清楚他主人的疑问实际上就是命令。
“那你到西门那边等我。”汪渚撂下电话,看了一眼天色后重新背起放在脚边的书包。
马上就要天黑了啊,刚刚好。
赶到西门的时候,夕阳已经完全沉入地球的另一端。哪怕已经算是正式进入夜晚,班级间篮球赛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篮球场四周的巨大射灯都被打开,把场地间照射的一片灯火通明。
西门这边是一大片绿化带,因为晚上没人走所以也没设置路灯。除了很远的大路那边有一点灯光之外,黑黢黢的草坪倒是和热热闹闹的球场内反差极大。
“嘿渚哥!这儿呢!”看到汪渚正在四面张望,一身红色球衣的郑天翔对他叫道,挥了挥高举着的手。
“看到了看到了。”汪渚笑眯眯走了过来,“打球时候感觉怎么样?”
郑天翔挠挠后脑勺:“有点害怕……但是打起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其实说实话,他在打球的时候简直都快怕死了,生怕自己一不注意就把身上的秘密暴露出去。
汪渚扯住他的衣领:“跟我走吧!”
“去哪?”
“前面。”汪渚指着一片暗无灯光的绿化带,“到咱们的观众席去。”
郑天翔没什么异议,乖乖被汪渚领进了草坪里面。这片绿化带中的树多是这几年才新种的小树,虽不算整齐,倒也算错落有致。
相隔着一条马路的地方就是被铁丝网包裹在里面的篮球场。这时候晚上的球赛还没开始,但是对决双方班级的女生们已经就坐完毕,从他们所在的地方可以清晰看到一排人群靠着铁丝网的后背。
一进到草坪之中,汪渚就开始往地上喷洒着驱蚊水,然后从书包里抽出一条黑色的野餐布盖在上面:“小黑,把背心脱掉。”
“就在这吗?”郑天翔稍微犹豫了一下。
“当然。”
“遵命。”天翔跪在餐布上,从头顶扯下了那条湿乎乎的红色跨栏背心。他这一脱,身上的秘密终于被暴露在校园燥热的空气之中。
在他的硕大胸肌上,被篮球背心遮住的地方分别用黑色记号笔写着两个大字,右胸口是“贱狗”,左胸口是“小黑”。
在这四个字的下面,他的双乳上各贴着一张创可贴。汪渚伸手把它们撕下来,露出下面两粒钉着乳钉的诱人乳头。
“这样贴上就不磨了是吧?”汪渚拨动着郑天翔的乳头。后者双手背到脑后,双腿岔开,整个人跪的板板正正:“不磨了爸爸。”
“那就好。”汪渚满意道。
郑天翔胸口上的乳钉已经打了好几个月了。作为寝室胸肌最大的一人,汪渚总觉得不给他的胸部搞点装饰是一种遗憾,最后纠结的在纹身和乳钉之中选择了后者。
两侧带着金属小球的乳钉虽然把郑天翔胸部点缀的分外性感,但也有一个坏处——乳钉从乳头下面穿过,让他的双乳随时都处于挺拔的状态。这种状态下运动,不一会就会把表面脆弱的乳头磨破。这也是这次汪渚给郑天翔贴上创可贴保护的原因。
捏了几下小黑的乳头,坐到餐布上的汪渚手往下滑,摸过对方练的越来越明显的腹肌,这里现在写满了字,最上面两块上写着“骚逼”,往下则是“汪渚专用贱狗”和“篮球公犬”。在他腹肌的两侧,有两根画出来的箭头指向被短裤包裹在里面的下体,一条箭头上竖着写了“狗鸡吧”,另一条箭头旁则书着“硬不起来”几个羞辱的字。
“这个马克笔也不错啊,我还以为你一出汗就会把字洇掉呢。”汪渚满意地拍拍郑天翔的腰部,“小黑,球裤也脱掉吧。”
“唔。”
随着哨声吹响,场内的球赛终于正式开打。而在一条马路相隔的绿化带中,刚刚还驰骋在球场中央的明星中锋正一件一件脱掉他身上的战服,羞耻的露出被写满下流文字的健壮身体。
郑天翔的球裤里面穿着一条白色内裤,是汪渚早上在家给他套上的。脱到这一层,郑天翔有点开始怕的发抖了。
“哦?害怕了?”汪渚刚叠好郑天翔的衣服就感觉身旁的对方弓了腰,“挺直了!给我正对着他们!”
“是!”郑天翔立即把身体挪到面对球场的方向。
汪渚起身站在郑天翔的身后,左手搂住他的下巴让他直面球场,右手向下探,扯到郑天翔的乳钉:“好好看看吧,小黑,让他们看看你的贱样子。”
“呜……”郑天翔小声呻吟着,目光停留在球场中央接球传球的球员们身上,不住的想到刚刚的自己。
捏了一会乳头,汪渚蹲下身摸了摸郑天翔白内裤的前面:“小黑你流水了,不过你为什么硬不起来呢?”
“因为……”郑天翔吞了一口口水,“因为主人不让小黑硬。”
“哈哈。”汪渚用手指轻点在他内裤前阴湿的一圈痕迹上,拉起一道粘液的丝,“那你想硬吗?”
“想……”郑天翔眼睛盯着球场上一个男生投了三分球,“贱狗小黑想硬。”
汪渚坏笑道:“今天不行,因为今天爸爸想用你的后面,你的前面是没用的。”
面对着球场的方向,他一把扯下郑天翔的内裤,赫然露出后者被锁在贞操锁中的鸡吧。
被完全暴露身体,郑天翔胆战心惊地闭上了眼睛。
“抬脚。”汪渚命令道,然后从郑天翔的球鞋上拉掉他的内裤,和他的球服球裤丢在一起,“坐姿变跪姿。还有不许闭眼。”
“是的爸爸。”郑天翔睁开眼睛,然后双手握拳撑地,双脚蹬在身后,挺胸抬头,腰往下压,然后屁股高高撅起——是一套特别标准的狗姿跪姿。
这个姿势把他毛烘烘的菊花完全展示了出来,在菊花的周边也有着马克笔写的字。尾椎的位置有一根箭头直指他的后庭,旁边写着“肉便器”和“请您随意使用”、“公狗的欠操屁眼儿”等下流字眼。
除此之外,两边结实浑圆的臀肌上也被画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两个交缠在一起的雄性符号,有鸡吧的图案,有简笔交媾的图案,就像一个顽劣小孩随手涂鸦的产物。
“顽劣小孩”汪渚拍拍郑天翔的屁股:“今天打球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身上的字啊?”
“有……”郑天翔如实回答道。场内的一个男生篮板抢断,带着球迅速回攻,激起场外女生的阵阵尖叫,“有点怕……”
“怕什么?”汪渚继续引导着他说出来。
“怕狗狗的贱样子被人看到。”
“这可是你的本质啊。”汪渚捏着他的屁股,手下的“您”字和“操”字都被捏的变了形,“就算外表光鲜帅气,骨子里是不是还是贱呢?”
“是的……小黑是条贱狗……”郑天翔颤抖着。
汪渚从书包里拿出一瓶润滑油,对着郑天翔不断紧缩着的菊花口倒了上去:“那就让球场上的人看看你更贱的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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