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通心意

-----正文-----

51、贱民：尝试过道具吗？

尹胜浩：毛笔。

贱民：喜欢吗？

尹胜浩：还可以。

白纳谦（拒绝回答）：。

贱民：有没有考虑过其他道具？比如玉势之类的？

尹胜浩：还未来得及。

贱民：其实这里有好多新奇道具，不过你们没法带回去。

白纳谦（松了口气）：。

尹胜浩（饶有兴趣）：呈上来让爷我见识一番。

贱民（上道具，耐心讲解）：比如这是跳蛋，按这里可以震动，这儿还有频率可以选择，现在好多play都需要它。

尹胜浩（研究）：。

贱民：要不是梦境我就送你们了，可惜了。

尹胜浩指尖捻起跳蛋，猩红的舌头在圆钝的顶端缓缓舔舐，水泽沿弧形向下，聚集于底。

尹胜浩（侧头笑）：可惜什么？

白纳谦（心跳加速）：？

尹胜浩：现在便派得上用场。

贱民：等等，嘉宾请冷静一下？我们还在录……

尹胜浩（拉白纳谦入帘）：。

贱民：节目。：）

贱民（呼叫）：切广告，快！

——————广告开始——————

52、贱民（想拉帘子又不敢）：跪求少爷别闹了……广告很快就结束的……

帘内传来布料的摩挲声、白纳谦的挣扎与呜咽声。

白纳谦：呜……不要在这里……

尹胜浩（含糊）：放松。

白纳谦：哈……很脏的……

贱民（侧耳倾听）：。

一阵窸窣与呜咽，持续了半晌。

尹胜浩（拉帘子）：继续吧。

贱民（长松口气）：您路子也太野了，心跳都吓没了。

贱民（呼叫）：现场已稳定，切回来吧。让场务快把所有道具收走，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广告结束——————

53、贱民：欢迎回来！那咱们继续提问……

贱民（接到呼叫）：场务问跳蛋呢？

尹胜浩（示意）：问他。

贱民顺着目光看过去，白纳谦默默蜷在座位上，身体不时震颤，死死咬着嘴唇，不甚泄出的吐息熏红了双颊。

白纳谦：哈……

贱民：……

贱民（拍手，救场）：接下来进入有奖竞猜环节！观众朋友们猜猜纳谦能坚持几个问题呢？主持人猜五个呢，也不知准不准哈哈哈，请将答案发送至栏目组。

尹胜浩：两个。

54、贱民：这直播间怕是不能要了。

白纳谦（喘息）：抱歉……嗯……给您添……唔嗯……

贱民：算了，反正小破节目早就糊穿地心了，工资低的要死还要加班，2020年还搞这种老掉牙的《夫夫相性一百问》，最后一期做完拉倒。

尹胜浩（没听懂）：。

贱民（翻台本）：那咱们再聊聊，欢爱时介意人围观吗？

尹胜浩（挑眉）：你说呢？或者更亢奋。

贱民：也是呢……毕竟群p大佬，差点就现场直播生物教学。

白纳谦：介意……啊……

贱民：说不了的话，纳谦可以不用回答。

尹胜浩：等去了再答，也不迟。

白纳谦：哈……

55、贱民：那么，会

白纳谦：嗯……

贱民：会在欢爱

白纳谦：哈嗯……

贱民：……

白纳谦（努力忍住，浑身颤抖）：不、不用管我……

贱民：额，我忘记问题了。

尹胜浩（低语）：反应这么剧烈，是快到了？

白纳谦：没、没有……

贱民：您不会一上来就打的高频震动吧？

尹胜浩（笑）：。

尹胜浩制止了白纳谦伸手自渎的动作，用身体挡住他人视线：“不许摸，用后面去。”

不得释放。唾液顺着白纳谦嘴角流下，轻糯的嗓音染上哭腔：“好辛苦……”

“再夹紧点。”

“呜……”白纳谦依言紧缩，偷摸含羞吃磨，柔嫩内更觉一番销魂滋味。片刻，眼前白光乍现，紧闭的腿缝间暗渍扩散。

尹胜浩吻上白纳谦的唇：“感受到了吗？”

白纳谦身子剧烈颤抖，脱力般垂下脑袋，将脸死死埋入尹胜浩的胸前，大口喘气。

“做得不错，小画师。”

56、贱民：少爷的预测真准呢。

尹胜浩（替白纳谦拉上帘子）：让他换件衣裳。

贱民：不急。……说起来刚刚在帘子内，少爷为什么像在含着东西说话？

尹胜浩：因为正在把跳蛋推进去。

贱民：哦……？

尹胜浩：用舌尖。

贱民：原来如此。少爷待纳谦还是很上心的。

尹胜浩：他太紧张，又不配合，废了好些工夫才舔开，着实折腾了一番。

贱民：第一次见少爷屈尊做这种事。

尹胜浩：恰有兴致罢了。

白纳谦（揭开帘子）：……

白纳谦：呜……

尹胜浩（俯身，吻去眼泪）：别哭了。

白纳谦（断断续续抽噎）：不喜欢被看。

贱民：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我被少爷挡住了视线，不信你看镜头回放……

白纳谦：不许放！

贱民：哦。

白纳谦（望向尹胜浩）：……

尹胜浩（露出嫌麻烦的表情）：因为你说“介意”。

57、贱民：谈谈现在的感受？@白纳谦

白纳谦：什么感受？

尹胜浩：余韵。

白纳谦：呜……

贱民（接到呼叫）：不好意思，稍微中断一下。嗯，好……什么？收视率爆了？真的？……好的好的，我马上继续。

贱民：谢谢少爷的动手能力和纳谦的献身精神，节目被盘活了，观众来电和短信挤爆了后台。我谨代表节目组对二位表示衷心的感谢。

贱民：不过没人猜中答案，因为纳谦坚持的时间太短了。

白纳谦（伤到自尊x2）：呜。

贱民：顺便请再描述下现在的身体状况。

白纳谦：……

贱民：拜托了，这对我们节目很重要。

白纳谦：……腿根还在抖，有点使不上力。

尹胜浩：坐我腿上？

白纳谦（急忙）：不用了。

贱民：坐少爷身上会抖得更厉害吧。

58、贱民：既然谈起余韵感受，也不能对两位嘉宾双标啊，请少爷也试着描述一下这个过程？@尹胜浩

尹胜浩：热量聚集在下腹，身体紧绷，会本能的按住身下人深顶，而后维持姿势直至释放。过后会松懈下来，有片刻空白。

白纳谦（脸红）：。

贱民：会觉得累吗？

尹胜浩：次数多了会。

贱民：那次数少的话……再来亿次？

尹胜浩：看兴致，硬了便继续。

贱民：如果对方累了呢？

尹胜浩：通常不在考虑范围内。

贱民：如果纳谦累了呢？被弄到浑身酸软合不拢腿？

尹胜浩：……更硬了。

白纳谦：……

59、贱民：少爷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尹胜浩：有。

贱民：怎么感觉一直都是。

白纳谦：……不算一直。

贱民：那哪次算？

尹胜浩：亭子里。

贱民：当时少爷的感想是？

尹胜浩：怅然。

贱民：看纳谦受伤，会后悔吗？

尹胜浩：我温和相待，奈何他先不懂事惹怒我。

贱民：翻译一下就是“谁料同心结不成，翻就相思结？”

尹胜浩（沉默）：。

贱民：结果竟是痴心错付。先受伤的是少爷？

尹胜浩（不悦）：不要妄自编排苦情戏码。

贱民：纳谦是什么感想？

白纳谦：都过去了。

贱民：往事不堪回首，是不愿去回忆吗？

白纳谦：……那时的心情太偏激，说了只徒增少爷伤感。

贱民：真温柔啊。

60、贱民：有过自渎吗？

尹胜浩：不需要。

白纳谦：……

尹胜浩：用的哪儿？

白纳谦（脸红）：什、什么？

尹胜浩（侧头）：是用你那根不中用的玩意儿，还是亟待浇灌的……

白纳谦：我从不碰那里的……！

尹胜浩：这就怪了，幻想被压在下面，却不曾抚慰‌‎‍‍后‍‍‎‎‌庭‌‌‍。究竟是不喜，还是不敢？

白纳谦：……

白纳谦（泣）：……这是不对的……

尹胜浩：怕你的先生嫌你脏？

白纳谦：呜……

贱民：嗨，这有什么嘛？现在gay圈满地飘零，万里无一，纳谦你这种嗷嗷待哺的小0再正常不过，难找的是少爷这类器大活好的纯1。

白纳谦（只听懂了“再正常不过”，抽噎）：谢谢。

白纳谦：少爷是……怎么发现的？

尹胜浩：你作画时暗自磨蹭腿根的模样，一目了然。

白纳谦：……

白纳谦：会觉得我很……

尹胜浩（打断）：不会。

白纳谦：……嗯。

61、贱民：对方哪里最敏感？少爷请用最含蓄的表达。

尹胜浩（思考用语）：九曲幽径，浅探采之。

贱民（心领神会）：文化人。采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尹胜浩：两军交战，一方求饶，一方痴缠。

贱民：哇哦。最后谁赢了？

尹胜浩：求饶者哭泣吟哦，痴缠者抵死缠绵、至死方休。

贱民：看来真正的赢家是少爷啊。

白纳谦：？

贱民：好奇少爷哪里敏感呢？

白纳谦：……不知道。

贱民：少爷知道吗？求科普。

尹胜浩：多试几次就知道了。@白纳谦

白纳谦（脸红）：。

62、贱民：欢爱时做什么对方最害羞？

尹胜浩：接吻。

贱民：真是纯情。

白纳谦：我不知道，没见过少爷害羞。

贱民：想让少爷害羞可是很难的，不过也不是没办法。

白纳谦：什么法子？

贱民：你且附耳过来。

白纳谦：好。

贱民（一阵耳语）：……

白纳谦（脸红）：。

尹胜浩（挑眉）：既然学了，便试试看？

白纳谦：……

尹胜浩：我倒是很好奇，你要如何侍奉我，好让我害羞？

白纳谦：呜……做不到……

尹胜浩（挑起白纳谦下巴）：做不到？那允许你说说看？

白纳谦：我说……

尹胜浩：嗯。

白纳谦：我喜欢你。

尹胜浩（呼吸一滞）：……

尹胜浩揽白纳谦入怀，含咬住对方的唇，白纳谦身体一僵，双手不知所措的杵在他起伏的胸膛前，眼前逐渐浮上一层水雾，直至嘴唇的刺痛将他唤醒。

白纳谦推搡起尹胜浩的肩：“呜……好痛……”

“痛是让你记住，”尹胜浩缓缓舔吮细小伤口处的铁锈味，“下次说这句话前，先想清楚后果。”

尹胜浩：我会当真的。

白纳谦：……对不起。

63、贱民：沐浴是在欢爱前还是欢爱后？

尹胜浩：没注意，应该都有。

白纳谦：后者多一点。

贱民：下次试试中间？

尹胜浩：可以。

白纳谦：会、会挤不下。

尹胜浩：这种问题就不用你操心了。

贱民：想象一下，会很刺激的。@白纳谦

白纳谦：呜……

64、贱民：用一句话形容欢爱中的对方？

尹胜浩：刚开始有些艰涩，但被打开后就渐渐会讨喜起来，比如用软化的腰肢自觉吞吃……

贱民：咳咳……！少爷你忘了要委婉点。

尹胜浩：会表现出让人想继续欺负的样子。

贱民：纳谦呢？

白纳谦：像是漩涡，不小心就会被卷入其中。

贱民：真·致命吸引力。

65、贱民：会做春梦吗？

尹胜浩：好像做过。

贱民：那内容呢？

尹胜浩：无非是些翻云覆雨之事。

贱民：好吧。纳谦会做春梦吗？

白纳谦：……有过。

贱民：哇，内容是什么？

白纳谦：……我

尹胜浩：不必说了。

贱民（反应过来）：咳，我的错，这题过了吧。

白纳谦（抿唇）：……

66、贱民（转移话题）：我们来看看观众提问吧，这边收到最新的观众来信，内容是“白纳谦喜欢书生什么？出身相貌才学无一及得上某人。表示很不理解。”

白纳谦（低头）：喜欢一个人，不是挑最好的。如果将来出现了比某人更好的，那我是不是要再换一个，去喜欢更好的？

尹胜浩（沉默）：。

白纳谦：喜欢一个人，不需要有最出色的模样、显赫的家世或是其他……可能打动人的只是他低下头望你时，偶尔柔和的表情……

贱民：咳咳。

白纳谦：或者，他在第一次抱你时，他温热的吐息拂过耳畔，嗡鸣一片的耳膜与你瞬间加速的心跳混响，仿佛预示着一切平平无奇的日常开始走向失控，或者……

尹胜浩（冷淡）：说完了没？

贱民：这都是以前的事了，是不是啊纳谦？

白纳谦（猛地脸红，手背贴上滚烫的脸颊）：啊，我在说什么……

尹胜浩（讥讽）：你们采访似乎找错对象了。既然有更合适的人选，何必乱点鸳鸯谱？

贱民（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没有乱点！我们的市场调研数据从不出错，少爷先冷静一下！

贱民：等等，别走啊……

尹胜浩正欲拂袖而去，衣衫后一个小小的力扯住了他，他头也未回，反而笑道，

“不如我先杀了你，然后自刎，一同从这荒唐的梦中醒来，如何？”

那抹固执的力将他牢牢钉住，如同一个老旧的、摇摇欲坠的板钉，却让人无法挣脱。

“抑或是，唯独我是梦中人。”他嘴角一涩，低头喃喃。

67、白纳谦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满腹心绪郁结，竟不知从何说起，话未出口眼睛先红了一圈：“求您，就算要杀我，也听我说完那段话再动手……我不想梦里也像以前那样、稀里糊涂就过去了。”

他看不到尹胜浩的神色，只听到一句首肯凉薄的飘来，

“说。”

白纳谦鼻子一酸，念及过往种种，五味杂陈，哽咽着开口，

“……或者，他上山时恰好穿了件和你心意的便服，自然的接过你啃了一口的苹果，或者，他知你恼他怨他，会在你沐浴时默默拿件换洗衣服来，傻乎乎的当作赔礼，而你那时偏偏视而不见，甩开了他小心试探的手……”

“或者，在我生病时不吝用珍稀药材，”泪珠从白纳谦眼角大滴落下，却忍不住笑了笑，“明明生病就是他害的呢……怎么现在忆起的，全是他的好。”

尹胜浩的表情有了裂纹：“你说的人……”

“是少爷。”

“是少爷，一开始就是。”白纳谦哭着说话，却字字清晰。

68、尹胜浩沉默半晌：“真的？”

白纳谦不停擦着眼泪，好让自己看清他的脸，偏偏眼泪不争气的从指缝溢出，弄得眼前的一切仿若雾里看花。

“少爷不是说会当真的吗？”白纳谦心底酸涩难忍，“自己说过的话，不能忘的。”

他见尹胜浩终于转过身，鼓起勇气闭眼便吻了过去，对方柔软的双唇几乎让他忘了呼吸。

————“或者，他在第一次抱你时，他温热的吐息拂过耳畔，嗡鸣一片的耳膜与你瞬间加速的心跳混响，仿佛预示着一切平平无奇的日常开始走向失控。”

“你想的是谁？”

“是少爷，是尹胜浩。”白纳谦勾住尹胜浩的脖颈。后者捧着他的脑袋，近乎粗暴的加深了这个吻。

69、贱民：我能问个问题吗？@白纳谦

白纳谦：嗯。

贱民：你说的少爷第一次抱你是哪次？

白纳谦（脸红）：忽然从背后抱我那次。

贱民：原来如此。当时有什么感想吗？

白纳谦：被吓了一跳，然后……非常害羞，对自己身体的反应也很怕，第一次被别人用那种手法触摸……

贱民：那个……你们能先分开再说话吗？

白纳谦（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啊。

白纳谦慌忙从尹胜浩怀中下来，手还跟对方十指交缠，白纳谦正欲抽出，尹胜浩侧头看他，

“你之前不是说，想牵手吗？”

“嗯。”白纳谦红着脸想了想，羞赧又坚定的回握。

白纳谦（忽然想起）：还有一事。

白纳谦：我是做过一次春梦，但是对象不是你们以为的那个人，……而是少爷。

尹胜浩：嗯？

贱民：诶……？啊！刚入府的时候！嗨，我怎么给忘了。

贱民：但您那算噩梦吧哈哈哈哈。

白纳谦（笑）：也是。

70、尹胜浩：我倒是也有一事不解，你说的“市场调研数据从不出错”为何意？@贱民

贱民：啊哈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啊……

尹胜浩：回答。

贱民：……这涉及商业机密，不好透露。

尹胜浩：为何从最初，你言语中便默认我与纳谦情投意合？

贱民（为难）：记得我开始时说“结束再告诉你们”吗？其实作为一档严谨的夫夫访谈，不是两情相悦的人是不会被请来的……这点本来想结束时再跟你们说。

白纳谦：这么重要的事，你……你为何不早说？

贱民：这是一个通过对话了解彼此的深度访谈节目，我若是强行捅破窗户纸，反而不利于嘉宾交流感情嘛。

白纳谦：……嗯。

白纳谦：喜欢还是由应该自己说出来。

尹胜浩（笑）：你说了吗？

白纳谦：呜……

白纳谦（过了激动的劲儿，难以启齿）：……我……呜……我……

尹胜浩（揉揉白纳谦脑袋）：回家悄悄说。我也有许多话想诉与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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