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哦,是 瓶邪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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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间我产生了一丝错觉,仿佛这只踏遍荆棘向我走来的浴火麒麟在这一刻只属于我一个人。眼中的泪水多到近乎满溢的程度,情绪在身体里叫嚣着要冲撞,想要通过某个渠道发泄。我的神明对我张开了双臂,无声地告诉我这不是假象。
最近胖子倒手了两个花瓶赚了不少。我的本意是让他金盆洗手,不要再碰这些荒货,毕竟来路不明容易生出是非。但是他这个人一见到飞来横财就像恶狼一样眼冒绿光,坚持有钱不赚王八蛋的信条,跟我们说等钱赚够了就在村头开个洗浴中心,以他全村妇女之友的身份不愁没有生意上门。我道这是在想屁吃,反正他进不了女澡堂,到时候开张了只能每天面对一群糙爷们的肉体,也不怕长针眼。
虽说如此,所谓饱暖思淫欲,我和他一合计,拉着闷油瓶就去了镇上最好的饭店,反正我也一直想看看这老妖怪酒量到底怎么样,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试探。不得不说这个时候镇子上的饭店还是热闹,刚酒过三巡胖子就和隔壁桌的大汉勾肩搭背地嚎上了。我也喝得有点多,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看什么东西都是带重影。闷油瓶喝的不比胖子少,但现在看起来还是面不改色。我严重怀疑他是偷偷把杯子里的酒倒了,还是说张家人连分解酒精的能力也这么逆天?五十多度的老烧就和白水一样。
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突然发现味道不对,抬眼一看,闷油瓶也在看我。操,居然把我的酒换成茶了。不过说实话我的内心还是很欣慰的,我家崽还是很懂得关心人的嘛!从那门里出来以后我跟他搞在一起也有好几年了,这人虽然表面看着冷漠,但如果认可一个人的话就会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你。刚开始我颇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到了如今也习惯了,但偶尔也会暗暗地高兴。然而张海客那帮子封建余孽总是叨逼叨要振兴,现在族长都是老子床上的人了,居然还贼心不死,前段时间又带着一大帮人进村,在我们三个耳朵边上嗡嗡嗡,也不怕我让他们族长下令全族自宫。想到这我不禁有点愤愤,把碗里的茶一口闷了。
头顶上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我一看是闷油瓶在摸我的脑袋。这才发现人喝多了真的容易胡思乱想,就这么一会功夫都不知道神游到哪去了,相必我刚刚捧着酒杯表情风云变换的样子一定非常诡异,以至于某人都有点疑惑了。但是我转念一想,老子就是喝多了,喝多的人撒个酒疯怎么了?比起胖子鬼哭狼嚎的歌声,我现在可以说是个安静的乖宝宝了。闷油瓶的手有点凉凉的,放在我喝多了发烫的脸上非常舒服,我忍不住陶醉地蹭了蹭,还借机小声哼哼了两声。
这人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有点深,我心中一惊,心道我现在看上去不就一醉汉?这尼玛也能有感觉?也不怕在床上吐他一身。昨天晚上做过头的屁股突然就疼了起来,妈的,这老东西的腰太好了,昨天做到兴头上,我就是喊了两句网上学的荤话,结果被他压着搞了一晚上,要是今天晚上再这么来我估计明天一早就要去肛肠科挂号了。
这时候我才有点怂,接着酒劲嚷着要回家,反正到了家我往床上一躺就睡他也不能硬上啊,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然而我许久没和别人正儿八经地在酒桌PK,还是还低估了白酒上头的程度。等闷油瓶把胖子扔回房间关上门的时候我已经快神志不清了。他架着我的时候我只顾着一个劲地往他身上倒,脑袋凑到他怀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即便鼻子不灵了,我似乎依然能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味。曾经有人说张起灵身上有股死人的味道,当时我太年轻听得一脸懵逼,现在的我肯定会揪着那人的领子骂放屁,鼻子什么时候瞎的,要是不需要可以捐给需要的人。
我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间,看着他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我没忍住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借着酒劲哼哼唧唧地钻到了他怀里。这人的身体瞬间就僵硬了,我还胆大包天用下半身蹭他,结果没蹭两下我自己就真硬了,后知后觉地有点难受。迷糊间我被一股大力惯倒在床上,只见闷油瓶两手撑在我脑袋边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我这才得以近距离看到他眼中翻涌的的欲望,心中大惊,这个眼神我再熟悉不过了,每次看到它我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想要?”他用硬起来的那地方蹭了蹭我,咬着我耳垂低声问。这时候他的呼吸已经有点不稳了,气流拂过我本就敏感的的耳朵刺激得我控制不住地轻颤了一下。但是刚才闹了一番碰到了屁股,那里还在隐隐作痛。正好酒劲又上头,这时候我做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并且可能会让我这辈子都后悔的动作,如果我还有这辈子话。
我用力地摸了把闷油瓶的屁股。
可以说在那一瞬间我的酒意就被吓没了,看着他漆黑的双眼我不禁开始思考怎么样夺门而逃生存的几率才比较大,结果悲惨地发现只要他想我就可以立马在这里碎成108块。结果这家伙居然轻笑了声,把手伸向了我的后颈。操啊!他这是要先杀后奸还是先奸后杀?我反射性地想挣扎,结果发现他只是安抚地在我脖子上摸了摸,唇间传来温热的触感,这人的舌头伸进我嘴里缠绵顶弄,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我实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给了他一个迷惑的眼神,他见状就把我的手拉回他的后腰。
“没关系的,吴邪。”他嘴角带着很淡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刚刚怂逼的样子像个傻蛋,“只要是你。”
这场面太他妈令人震惊,以至于我一瞬间觉得自己还没醒想给自己来一巴掌看看疼不疼。可以说我活了三十多年里最大胆的春梦中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节,几乎立刻就被挑起了火,下半身的欲望硬得发疼。闷油瓶的呼吸也乱了,开始扒拉我的衣服,我也把手伸到他腰间胡乱地解着他的皮带。没一会我们俩就裸裎相见了,但是这一回和以前的都不一样,我紧紧地盯着他上半身烧起来的麒麟,像个色中饿鬼一样扑了上去。他顺势一只手抱住我,另一只手直接和我的老二来了个亲密接触。我立马发出了声黏乎乎的呻吟,那声音里的情欲我自己听了都感到牙酸。他一边安抚地在我的身上一路吮咬着,一边颇有技巧地揉弄我的阴茎。毕竟也搞了这么多回,他对我身上的敏感点已经熟到不能再熟了,就算是两根手指也能把我搞射。他又是存心想让我舒服,手里也没收着力,我爽得在他的怀里忍不住乱扭。他指尖划过冠状沟的时候我直接大声嚎了嗓子,好在胖子在隔壁不省人事,不怕被听见。他的五根手指太灵活,很快我就隐约有了交货的意思,我赶紧把他的手按住。妈的,明明今天是我搞他,在这千载难逢的时刻要是还没进去就射了,我身为男人的尊严何在啊。
闷油瓶腾出一只手拉开了床头的抽屉,那里面的润滑液和安全套估计也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用在第二个人身上。他单手打开盖子,挤了一坨在自己手上向身后探去。我被这香艳的画面刺激的眼睛都红了,一眨不眨地盯着,生怕错过了一秒。废话,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就算下次他还愿意,我也不一定有这个贼胆了。他微微皱着眉,跨坐在我身上给自己扩张,我趁势抱住他的腰啃上了他的乳头。在我吻上的那一刻他嗓子里冒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这声音性感到让我硬的发疼。我用力嘬着他的两边乳头,想要听到更多的声音,果然他也克制不住地轻声哼哼起来。
等他终于扩张完了,他的胸口也已经被我亲了个遍,麒麟纹身泛起一层暧昧的水光和隐约红痕。虽然这老狗干到兴起的时候经常咬我,宣示主权一般在我身上留下各种好几天才能消掉的痕迹,但是要我发狠咬他我确实又有点舍不得了,只能嘬出点红印子意思意思。闷油瓶把我按在床上,扶着我的那根慢慢地插进他已经润滑好的身体。当龟头刚塞进去的时候,我们几乎是同时闷哼出声。不用想也知道他后面是第一次,就算扩张足够还是很紧,而我前面也是正儿八经的第一次,敏感得很,这么一亲密接触爽的我血直往脑子里涌。看闷油瓶的样子明显也不太好受,他的身上已经附了一层薄汗,后面也蠕动着试图放松。我一下子就心疼起来,见状赶紧把他的老二握在手里安抚。他那玩意看起来狰狞的很,经常操的我下不来床,此刻在我的揉弄下逐渐变得铁硬。他明显也感觉上来了,眼睛亮晶晶地紧紧盯着我,极为专注。伴随着前面的快感,他后面也渐渐放松了,逐渐把我的东西整个含了进去。
他还没开始动,我就已经舒服地不行了。在上面和在下面各有不同的爽法,此时我的老二被某个柔软湿热的部位紧紧包裹,刺激的要命,天灵盖都快飞出去了。闷油瓶看着我意乱情迷的神情,眼里划过一丝笑意,凑上来似乎想要接吻。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叼住他的唇来了个深吻。这个姿势进得特别深,我的整根阴茎现在都在他的身体里,夹得又特别紧,随着他的热吻我控制不住地哼哼唧唧。他按着我的胸口,一边揉弄我的乳头一边浅浅地动了起来。我爽得什么也管不了了,大声呻吟起来。闷油瓶似乎是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好像不管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只要我能被他搞到神志不清都能让他很有满足感。
他后面吸得死紧,反复抬着腰套弄着我的欲望,那种又热又紧的感觉是我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我不得不用力抱着他的腰才能忍住疯狂涌向下半身的射意。动了几下他就撑着我坐着,腿部发力,快速地抬起身子又坐下,耸动着腰部刺激我的阴茎。不得不说他对怎么让我爽非常有经验,内壁次次都顶在我前面的敏感点上,我只能咬紧牙关承受这灭顶的快感。为了让他也快点射,给我自己留一点面子,我赶紧用两只手伺候起他的那玩意,仿佛是在和他较劲。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快速挺弄的腰部几乎给我一种他正在操我的感觉。不过事实的确如此,这个男人正在用自己的身体满足我,想到这里,我的内心一阵酸涩,眼眶隐约有了点湿润,不知道是感动还是高兴。
我花了十年让这个人摆脱宿命,但即便现在已经在一起了,我总有一种这个人其实并不属于我的不真实感。他就像雪山里随时都会消散的一阵风,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但是我也知道这个人一直在用他的方式安抚我,把我从患得患失的泥淖中拯救出来。闷油瓶的纹身已经全烧起来了,恍然间我产生了一丝错觉,仿佛这只踏遍荆棘向我走来的浴火麒麟在这一刻只属于我一个人。眼中的泪水多到近乎满溢的程度,情绪在体内叫嚣着要冲撞,想要通过某个渠道发泄。但我的神明对我张开了双臂,无声地告诉我这不是假象。
如今这个人已经被我拉下了神坛,成为了芸芸众生的一员。我心道老子才不管什么张家的秘密,我就希望他能过正常的生活,有自己的喜好,意见,欲望,而不是因为什么天授一次又一次地失去自我。既然他是我的了,那老子这辈子就是要渡他。
“吴邪......”他不断动作着,盯着我的眼睛,宛如叹息般喊着我的名字。这两个字从这个人嘴里吐出来,却多了缠绵悱恻的意味。我再也忍耐不住,抱紧了他,咬着他的脖子挺身插弄了起来。闷油瓶近乎纵容地在我的背上安抚着,我咬着牙不停地抽着气,“嘶......小哥......小哥......舒服......”爽是真的爽,我几乎是克制不住自己下腹的窜起的酸麻。“嗯......我......我快要......”他显然明白我快射了,一边跟我舌吻一边扶着我的腰给我借力,我用力地抱着他的腰几乎是哭叫着在他怀里高潮。在那一瞬间快感排山倒海般地压在我身上,内心的满足感多到溢了出来,这铺天盖地的快感里我眼前这个人是我唯一的浮木。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瘫在了闷油瓶怀里,他缓缓动着腰延长着我的快感,双手像哄小孩似的轻拍我的背。我的大腿还在生理性地痉挛,我甚至怀疑刚刚连着我的脑浆一起射出去了,不然现在怎么这么一股爽过头的迷迷糊糊不清醒的状态。
这人揉了揉我的脑袋,慢慢把我的那玩意从他后面退出去,似乎是觉得已经完事了想去清理。我猛地扑倒他,一把抓住了他的下面。果然,虽然硬的和跟烙铁一样但是明显没射,也就是说刚刚他只顾着让我爽了。根据我的经验来说,第一次被插其实快感并不会特别明显,尤其是他这种做惯了1号的。我的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撸了两把就俯下身含住了。事到如今口交这种事情我已经很熟练了,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做。闷油瓶这个人其实很老派,说服他第一次把这根在他看来用来排泄的东西插到我嘴里就花了我好几个月的苦口婆心。它那玩意每次都把我的嘴撑的没有一丝缝隙,还只能进个头,非常辛苦。但是每次一看到他被我舔得粗喘不止肌肉紧绷的样子我就特别满足,努力地想吞得更深一点。我一边模仿着性交的节奏吞吐他的前端,一边伸手抚慰着根部和囊袋,喉咙被堵住造成的轻微窒息感逼得我轻哼出声,但这样又有一种特殊的爽感,有时候我都怀疑自己是个M。舔它的间隙我抬眼看了下闷油瓶,他小腹上线条分明的肌肉因为过度绷紧而轻轻颤动着,胸口布满了亮晶晶的汗珠,显得非常地有男人味。此时他闭着眼睛仰着头承受快感,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注视,他睁开了眼和我对视了几秒,结果立刻忍无可忍一般按着我的后脑挺腰轻轻抽动了起来。我努力仰起头,放松着喉咙让他插得更深。他那玩意的顶端引起我的喉咙阵阵生理性的痉挛,结果这人明显被夹得更爽了,一个劲地往里顶。感觉他在我嘴里动了一个世纪,我都快忍不住翻白眼了,他才动作得越来越快,我知道他这是快射了,就按着他的后腰收缩了几下喉咙,舌头也赶紧舔了舔好让他赶紧完事。几声克制不住的闷哼和有力的挺弄之后,他飞快地拔了出来,我猝不及防地被他那些微凉的东西喷了一脸,还有些顺着下巴滴到了身上,显得格外淫靡。
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被这老东西射了一脸,他气还没喘匀就急切地吻住了我,扑过来的那一下甚至磕到了我的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人射了之后会没有安全感(但我觉得闷油瓶压根不会有安全感这种概念),这个吻黏黏糊糊的持续了十几分钟,亲得我嘴巴鼻子里都是精液的味道,直到我快缺氧了才放过我。
我本来是想赶紧去洗澡,结果他扫了眼我的下半身,挑了挑眉给了我一个揶揄的眼神。就算在床上我的脸皮向来很厚,这会也后知后觉地感到脸上有点烧的慌。不用看我也知道是因为我给他口的时候小兄弟也起来了,甚至后面也产生了股熟悉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他慢慢凑到我的脖颈间轻咬起来,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性暗示,咬脖子一般就表示他想要了。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扭扭捏捏的,摸到床上的润滑剂就塞进了他手里。之前折腾得我也有点累了。索性翻了个身抱着枕头趴在床上,闷油瓶拍了拍我的后腰,拉着我的大腿往前推,这下子我就完全是翘着屁股一副跪倒任操的模样了。
闷油瓶把一坨润滑液在手心里捂热了,慢慢捅进来一个指节,就算是这样我还是被刺激得轻颤了下。他边趴在我身上轻轻吻着好让我放松,一边用剩下的手指颇有技巧地揉按穴口四周,没一会我就完全软成了一滩水,要不是怀里的抱枕撑着就只能完全倒在床上了。之前我已经射过了,所以这次润滑做起来还算轻松,稍微弄了几下后面就已经能软软地含吮三根手指了。当闷油瓶的手指抽出去的时候我就知道要上正菜了,又紧张又期待地绷直了身子。这人“啪”地在我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别紧张。”我愣了一下,他随即按着我的后腰,把前端一下子插了进来。我克制不住地“嗯......”了一下子,比起被按着插,其实我更能从被闷油瓶占有这个事实中获得精神上的快感。他两只手伸到我身前揉弄起我的乳头,后面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慢慢顶了进来。全部进来的那一刻,我们两个的喘息混乱地交织在一起,闷油瓶吮着我的耳垂,鼻息正好喷在我耳朵上,我本来因为进入有些软下去的小兄弟立刻就背叛了我,被这家伙撩得膨胀起来。
“你倒是动啊......”我有些心痒地动了动腰催促道。闷油瓶立马像是接受了什么指令一般,掐着我的后腰就开始挺身动作。这人在床上的风格向来是稳准狠,阴茎毫不犹豫地往我的敏感点不停顶弄,前列腺按摩带来的快感每次都能让我欲仙欲死。我下意识地想把手伸到前面伺候我的老二,结果不出意外地被他拍了下手,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这人对把我生生操射有种迷之执着,每次都不允许我自己摸自己,只有我被干得狠了实在受不了了才会帮着撸两下,更多的时候我只能用后穴高潮。虽然说对这个性癖不是没有怨念,但是靠后面射真的非常舒服,高潮的时候精液只能慢慢流出来,快感激烈而绵长,能爽很长时间,而且能连续高潮,是单纯的射精不能比的。
闷油瓶按着我快速地耸动着腰身。我听人讲过法国人把人的后腰叫做“爱的把手”,不禁心道果然很有道理。他抓着我的腰明显干得兴起,抽出大半又猛地全顶进来,每一次都是大开大合,后面传来的冲击把我不停地往前顶,干了一段时间他就握着我的脚踝把我重新拉回他那根玩意操弄的范围里。过于激烈的性爱让我失去了时间观念,完全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只知道跟着闷油瓶在欲海里沉浮,从下腹不断涌上来的热意几乎要将我完全淹没。我的老二可怜兮兮地在身前随着顶弄不断地乱晃,前列腺液被甩得到处都是,这玩意明明硬得发紫却仍旧不得释放。再差一点......只要一点就可以......我整个人都迷糊了,腰腹开始微微抽搐,后穴也紧缩着吞吐,眼前已经开始出现白光,只要再多来一点刺激就可以到达极乐。结果这天杀的闷油瓶一把攥住了我的那玩意,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只能哼唧着撒娇求他:“小哥摸摸我......让我射......想射......”闷油瓶另一只手横过我的胸口捞着我,这个姿势可以紧紧地把我困在怀里,也方便下半身施力。“这么喜欢这个姿势?”他边说边喘,“每次这样都好快。”一语中的,这人的感觉一如既往地敏锐,但是直接这么说出来还是让人挺不好意思的,我只能转过脖子用吻把他的嘴给堵上。不知道这个主动的吻打开了他身上的什么开关,闷油瓶深埋在我体内的器官一下子胀得更大了,撑得我又痛又爽,欲罢不能。麻痹,这人怎么还是一点想射的意思都没有,张家人难不成是吃壮阳药长大的?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能被他抱在怀里随着他的抽动晃动身体,像个没得感情的充气娃娃,还是射不出来的那种。操到最后我的屁股都被他的胯骨撞得生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下半身都涨得麻木了。闷油瓶突然把我整个人推倒在床上,双手撑在我两侧开始整根整根地高速进出,喉咙里也溢出了低低的呻吟,我生出了种内壁都被这人蹭出火来的错觉。......总算要射了。我心里竟然有种解脱了的感觉,开始顺着他抽动的节奏控制着后面的肌肉收缩。闷油瓶松开了禁锢着我前端的那只手,后面同时大力在前列腺上碾过,几乎是在瞬间我就大脑一片空白地迎来了久违的高潮,精液几乎是控制不住地疯狂溢出,大张的嘴只能用来呼吸和呻吟,来不及咽回的口水糊了我一脸。被快感淹没的那一刻我依稀记得自己无助地喊着闷油瓶的名字,这人的侵略性和占有欲一下子就被激发了,咬着我的后颈用力往深处顶弄了几下,低吼着尽数交代在了我里面。
我花了十几分钟才从快感中抽离,但折腾了一晚上实在是累得够呛,这时候人眼睛都睁不开了,拍了拍闷油瓶的背被叫他赶紧带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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