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哭了。
出血,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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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偏过头去,脸颊上的红印格外显眼。
梵娅喜欢掌握主动权,在西蒙不再动作以后就很快消了气。
她亲吻了他脸上的红肿,长长的睫毛扫过他的脸颊。这样的温柔缱绻几乎可以迷惑他,如果他没有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复活的话。
“嗯,好乖……”
她重新摆起腰,将阴茎全部吐出来,再慢慢吃进去,丰腴的臀撞在两颗囊袋上。阴茎已经被她熨得火热,表面被侵蚀得猩红。
但她不满足于普通的性爱,她用指甲拨弄着西蒙乳首上的凹陷,轻轻地转动着银针。
西蒙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银针原本已经和乳肉长在了一起,血液重新流出来,发出粘稠的声音。
梵娅捻着银针,将它慢慢抽出,再重新插入。西蒙大声地喘息,突出的肋骨上下浮动,像被抓住耳朵的兔子,红眸近乎恳求地看着梵娅。
梵娅被他的表情取悦了,甬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性器,水液从子宫深处浇下,落在他的龟头上。
终于在她再次将银针插入时,他大叫着哭了出来。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腰紧紧地挺着,大腿抽搐着,大股的精液从阴茎里射出。
梵娅抬起腰将阴茎抽离,浓稠的浊液从无法合拢的穴口涌出来,落在他的大腿和性器上。
他的阴茎依旧挺立,甚至比先前更加胀大。
“好孩子。”
梵娅握住了他的性器,快速地撸动,让包皮整个包裹龟头,然后再完全拉下。西蒙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接连的刺激让他无法忍受。
他用力地挣扎着,竟将左手的掌骨折断,变形的手从镣铐中挣脱出来。
他无法抓握,只能将手够到梵娅的背上,将掌中的鲜血涂在了她的圣痕上。
洁白的圣痕被低贱的血液玷污,黑色从边缘蔓延。梵娅痛呼,紧紧地掐住了他的性器,迫使他的手脱力垂落下来。
她大声地咒骂他,“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想制服我吗?”
西蒙不甘示弱地瞪着她。
梵娅忽然眯起眼睛,下眼睑提起,露出两颗可爱的卧蚕。
看她的宠物垂死挣扎,不正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吗?
她远离了一些,不让他再触碰到背上的圣痕,手上更加快地动作,掌心包裹着龟头揉弄,西蒙很快又射了。
他没发制止她,无力的手在她的胳膊上徒劳滑动,最后只能盖在自己的脸上,挡住哭泣的眼睛。
第二次的精液已经变得稀薄,然而梵娅还不打算放过他。
于是他又被强迫着射了第三次和第四次,阴茎已经小了许多,疲软下去,小腹上全是他射出来的东西。但她揉着他的囊袋,还想从他身上榨取点什么出来。
西蒙已经没有力气哭了,腰酸胀不已,下身疼得近乎麻木。
梵娅一边把弄着他的性器,一边大发慈悲地说,“求我,求我放过你。”
西蒙觉得自己快要失禁,颤抖着发出无比虚弱的声音。
“求你,求你放过我……求你……”
然而就在梵娅松手的那一刻,淡黄的尿液从马眼流出来,溅在他的小腹上,更多的随着垂落的性器流在大腿和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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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包真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