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现代AU,如果两个男主变成女主,为了写百合的……那什么。
-----正文-----
一
姬珩是个仙女。
三十多岁的仙女还是仙女。
仙女是个字面意义上的白骨精:肤白,微微骨感,精英。
穿上五厘米的鞋就一米八,腰细腿长,胸不大,穿真丝衬衣和长裤,颜色无非黑白灰。阔腿裤与吸烟裤都是定制,裤缝捏得精细,质地垂坠,裤管挺括,一条长裤抵小白领半年薪水。
这样的仙女还是个总裁,某天百忙之中,看了一眼电视。
电视刚好在一个旅游节目,女主持人简直不像个女主持人,手臂上有漂亮的肌肉线条,刚潜水出来,取下潜水镜甩头发。
潜水教练鼓掌吹口哨,连声赞美。
她抓了把湿发说,“告诉过你了,我有潜水证。”
仙女脑子里飞过的念头是,虽然塞在潜水服里,但那胸至少有C。
她没太往心里去,调到要看的滚动新闻。
但是那晚,仙女自慰的时候,临近高潮,眼前又是女主持的胸。
她调大玩具频率,同时想,被那两团肉按在脸上,是什么感觉。
后来她偶尔看那个节目,女主持——叫Francis的那个,确实不像个女主持。
能潜水,能跳伞,还会在亚马逊森林钓钓鱼,在大峡谷攀岩。
运动细胞发达,更难得的是,对一切冒险有种满不在乎的态度,从不用夸张语气说话,评价一般是,“这个吧,体会就如何如何,挺好玩的。”
于是她再一次出现在仙女的自慰里。
仙女不是个缺伴的人,只要她愿意,男人女人都可以有。
只是她实在是个挑剔的人,比起找凑上来的男人女人上床,更倾向于自己解决,毕竟自己最了解自己。
这一次有些不同。她要人联系电视台旅游节目制作,递出橄榄枝。
她在欧洲买了一座牧场,邀请制作组到那里拍一期。
二
江放是个混血。
不是一般的混,三代下来混了四国,以中国为主,夹着十六分之几这国,八分之几那国。
父母就是移民,ID上官方名字是“Francis 放 江”——用的是男孩气的“Francis”而不是女式的“Frances”,后两个中文字还是威妥玛拼音。
她大学很不错,成绩比较水。先读工科,后来转林业。
大学四年都在玩,该找工作时抓瞎了。和她混的师弟给她出主意,“想想你最擅长什么?”
江放坚定地说,“玩。”
师弟有自己的关系,打听到面向亚洲的某台在筹备一档吃喝玩乐的旅游节目,就同样坚定地把她推了上去。
她就去试了试,晨跑完,头发随便一绑,穿着运动背心和运动裤,在一间小店拍个吃早餐的片段。
那早餐是当地特色,也是个面粉油脂糖巧克力奶油的热量炸弹。
前一个应试者咬了两口就开始对着镜头“太好吃了真好吃呀”,剩下的怕热量太高,碰也不碰了。
她要了杯咖啡和店里的咖啡师还有大厨闲聊,之后开始吃,本来就饿了,吃起来更有食欲。咖啡师来问,“怎么样,好不好吃?”
她还尝试了下泡着黑咖啡吃,吃两口点头,“挺好吃。”
结果咖啡师第二次来发现她都吃完了,大惊,“你不怕胖?”
江放笑嘻嘻说,“天赋,而且我动得多,长不胖。”
监制果断拍板,就是她。后来庆幸自己捡到宝了,登山跳伞潜水都敢拍,开船出海船出了问题,还能穿个吊带热裤就去修发动机,边修边跟拍摄人员聊天,还问人家,“怕不怕?别怕。”
这节目收视率不错,橄榄枝递来,监制导演也没特别惊讶。
定下日子就去了那座牧场。
三
姬珩坐直升机过去。
天气略冷,高处还有未融的雪,她披着浅灰色的呢大衣。
江放在马场录制,她就远看江放骑在马上,没有穿骑马装,但是穿了马靴和马裤,戴着头盔,懒得打理留长的头发编成松散的辫子,不妨碍行动。
脱下薄羽绒,就留一件贴身的羊绒衫。胸是胸,腰是腰,骑姿很好,后腰那一道凹陷若有若无。
拍摄问她,“冷不冷?”
她控马转身,说,“不冷,动起来就暖了。”
马转过身,她也转了一百八十度,突然愣住,喃喃说,“好漂亮。”
摄录赶紧切风景,顶着白雪的小山,灌木青翠,牧草碧绿。蓝天白云,红色屋顶。
镜头避开姬珩,但她分明在看姬珩,心口就像被狠狠一撞,魂飞魄散了。
那晚不需要拍摄,江放在客房换了衣服,躺在床上。
突然传来敲门声,是房子的女仆,女仆上楼给她送新鲜樱桃。
一篮子鲜红的樱桃沾着水,新鲜可爱。篮子里还有一张卡片,笔迹优美,写着一个号码。
江放含着樱桃,想了半天,才拨出那个号码。
姬珩声音带笑,“樱桃好吃吗?”
江放还在吃,声音含糊,“我也送你点东西。”
“什么?”
江放说,“有哪可以去?”
姬珩又笑了一声,“有温泉。在允许拍摄范围以外,有个温泉浴场。”
八点多江放跟她去,看外观是一间挺大的木屋。
进去才知道,里面是方形的温泉池,天顶居然是透明的,抬头就是漆黑底上星光莹莹的夜空。
屋顶玻璃做过特殊处理,只在边角处结了淡淡的雾。
江放看呆了,姬珩已经开始脱衣。
她大衣下是一套真丝睡衣,底下什么也没有,肌肤白而细腻。
那双腿非常漂亮,修长笔直,连膝盖都线条柔和。
江放向膝盖上看,脑子里轰地一声,整个人烧起来。
姬珩做了巴西脱毛,下身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毛发。
姬珩走进水里,故意问,“就这么好看?”
江放咽咽口水,移开目光,也觉得没面子,“还行吧。不知道好不好摸。”
她随便脱了衣裤,坐在池边掬水试温度,胸就压在温热的池台上。
姬珩看她试水,怕烫似的,又笑,“要送我什么?”
江放勾来脱下的衣服,外衣口袋里,几张纸巾包了一颗樱桃。
茎最长最漂亮的一颗,她把樱桃扔进嘴里,过了一会儿,吐出核,又过一会儿,扯过姬珩的手,丰润的嘴唇轻轻碰着她掌心,舌尖顶出樱桃梗。
长长的茎梗上打了个结,她舔舔牙齿,冲姬珩眨眼,“我最喜欢比我大的姐姐了,你要不要试试呀?”
姬珩在水里,泡得全身微微的红,伸出手把江放扯下来。
樱桃味的嘴唇立刻贴上她,江放扑到她身上。
水花四溅,温热的两团肉压着她的胸,姬珩挺直背无声地喘了一声,然后说,“来试试。”
江放吻她的脸颊和颈侧,两只手刚好握住她的胸。
揉了一阵,她的大腿挤进姬珩腿间,满脸是水,撒娇似的说,“我想舔你。”
姬珩已经有点湿了,清楚感觉到下面收缩。
她撑起身,坐到池台上,只有小腿还在水里,朝着江放张开腿。
膝盖是红的,腿间是红的,眼里蒙上一层雾。
江放按住她的大腿,拉开花唇。姬珩已经准备好贴上唇舌,她却用鼻尖凑近。
就是姬珩也不由脸颊发红,带一点责难,“舔就舔,闻什么。”
江放从下往上笑嘻嘻看她,“我属小狗,我就要闻。”还动鼻子嗅了嗅。
姬珩更湿了,抬腿要把她踹开,却被抓住脚踝。下面一边抽动,一边被湿热的嘴唇贴上,吸吮一口,舌头完整地舔了一长道。
她忍不住扬起头,夹住江放的舌头。下一刻,胯骨被按在石台上,江放懒懒地说,“小狗会咬人的。”
那张嘴含住阴蒂,舌尖绕着阴蒂打转,故意舔出啧啧的水声。
姬珩的小腿颤抖,浸在水里,水面也晃动,终于控制不住,呻吟出声,下面猛地一热,流出热液。
江放也喘着抬起头,嘴唇湿淋淋,“水真多。”
温泉水到她的胸,乳头变硬翘起。姬珩的手指轻轻触碰她的乳头,“你在水面下干什么?”
江放也带着一身水,躺到她身边,“在摸我自己。”
紧致的腿根湿漉漉的,毛茸茸的短短一层毛发被揉乱了。
姬珩笑道,“舔完了就也来摸摸我。”
江放压在她身上,手握住她的胸,托住了才能抓起两团软肉,把乳尖吸红。
见姬珩蹙眉,像被弄疼了,就舔了舔乳尖,大方地抓姬珩的手按在自己胸上,“给你摸。”
浴场湿度太高,她们的手都泡得发白。
姬珩没摸上几下,先拉起她,“回去吧。”
姬珩当然回主人房,江放不知道她的意思是不是让自己一起,在门口踟蹰,可怜巴巴的,姬珩便来牵她。
不牵还好,一牵江放脸上就亮了,直接把姬珩扑到床上,从睡衣下面摸进去。
她的床又软又大,不多时,她们在床褥里赤裸,江放的手按着姬珩的花唇,用嘴不会弄伤,但用手总有些忌惮。
姬珩抬起腿来蹭她侧腰,“我做过很多次了。”
姬珩当然不是处女,江放眯眼,“你有很多情人?”
这问题越界:大家都是成年人,第一次见面滚到一起不过分,但问这种问题过分。
江放烦躁地抓头发,被姬珩捉住手。她压根没想到姬珩会回答,却听姬珩说,“有一两个不得不睡,除此之外,我有很多、很多、很多……”
江放盯着她,脸色越来越差。
然后见她含笑,在自己耳边说,“自慰器。”
江放醒悟过来,被她耍了。
她一口咬住姬珩,分开她的腿,手指就摸索进去。
姬珩潮吹过一次,阴道已经稍微打开,江放没多久就找到她的敏感点。
姬珩的手指抓住床褥,又被江放带到自己胸上,“你可以抓我……”
姬珩手指陷在乳肉里,偶尔抓得太用力,就是两人一起呻吟喘息。
姬珩体内酸麻成一片,只能看着床顶,眼角湿了,胸口都泛起红,“够了……”
江放嘴里哄,“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又低下头去,抽出手,舌头顶进阴道,散乱的发丝都沾上水润的皱褶。
姬珩又痒又酸,却忍不住绷紧身体,朝她舌上送腰,大腿更是抽搐着夹住。
过了十几秒,才回过神,江放的嘴唇湿润红肿,但满是得意,自己身下床单温热,已经被两腿间涌出的水弄湿一小片。
江放吻她眼角,抓她的手到自己腿间,毕竟是年龄差,没有高潮都能湿透,还是黏滑的体液。
江放要求,“摸摸外面就好。”
两片花唇里,稍微一摸就碰到兴奋探出的阴蒂,姬珩夹着她的花蒂替她弄,那具身体紧紧贴着她的手,胸也按在她胸上。
等到做完,两人都睡过去。
姬珩一贯起得早,这天早上醒来,竟觉得肌肉酸软,尤其是大腿。
被子里除她以外,还有一具温暖的身体。江放侧对着她睡,乱糟糟的长发掩住脸。
她拍江放,那个性感女主持嘟囔着转过背睡,留给她一个后脑勺。
姬珩不再叫,看戏似的捡起睡衣换上。过了十多分钟,江放突然惊醒,“几点啦?”
听说时间后放松下来,跳下床去洗漱,没有牙刷,就含了口漱口水。
好容易弄完,又看向姬珩,不知道这算一夜情还是什么别的。
她头发实在太乱,姬珩靠在床上笑,“过来。”
江放一步一磨蹭挨过去,在床边坐下。
姬珩拢过她的头发,梳子在梳妆台上,就用手大致替她理了理,分成三股,松散地编在一侧。
最后从床头柜里的首饰盒上拆下黑色细缎带,在发尾系上。
江放愣愣的,“你。”
姬珩披着睡衣,微微露出胸,锁骨和胸上散着吻痕。
她温柔地说,“我今天就走。”
江放想想,“那么早。”
姬珩笑,“拍完这季,休息的时候来见我吧。”
四
一个月后。
这一阶段拍摄结束,江放捞到两周的假。
满地行李的客厅里,她走来走去一阵,踢踢这个,翻翻那个,打电话给姬珩。
姬珩笑着说,“那你来吧。”
江放心里突然生气,“这算什么呀?”
炮友,床伴?
那边姬珩却慢慢说,“女朋友,愿不愿意?”
她的气瞬间全消,耳朵倒是红起来,咳了两声说,“下周我生日。”
说完才反应过来这像什么,赶紧补上,“我不要礼物。”
姬珩又轻轻笑起来,“那让你不下床好不好?”
江放坐不住了,嘴上说,“你有那么厉害?”站起身走了两步。
姬珩只问,“要是你求饶怎么办。”
江放挺起胸,“求饶是小狗!”
她飞去找姬珩,姬珩还在开会,先通知楼下大堂经理让她进来。
江放戴着鸭舌帽上去,姬珩远程给她开门。
姬珩的公寓是室内两层,一应俱全,从家庭影院到咖啡零食红酒矿泉水。
她嘱咐江放等她几个小时,也想过江放会怎么打发时间。
回到家看见沙发上放着吃了半袋的爆米花,江放穿着她的睡衣在被子里睡着了。
姬珩换下外衣,坐在床边,把她的散发挽到耳后,抚摸她的侧脸。
江放用她的浴室洗过澡,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气。
她揭开被子,睡衣衣扣系不上,胸袒露在外。即使平躺,两团肉也圆滚滚的。
姬珩故意低头,把脸埋进温热的胸上,亲吻乳沟。
江放被她闹醒,含糊抗议,却任她玩胸。
弄着弄着,乳头挺起来,夹紧了腿。
姬珩吻她脸颊,“现在不用拍摄了。”
沿腰下去分开她的腿,她只穿了上身睡衣,下摆遮到臀,下身空荡荡的,腿间有点湿滑。
黏液沾到手上,姬珩伸手给她看,“毕竟年轻。”
江放不服气,“你上次喷得更多……”
就被姬珩的嘴唇堵住,“那看看这次你能出多少水。”
江放有些警惕,更多却是跃跃欲试,到头来还是磨蹭着主动张腿。
她自慰弄阴蒂比较多,阴蒂很容易兴奋,不用分开花唇就能见到。她记得姬珩上回在床上又温柔又包容,主动握姬珩的手去摸,还告诉姬珩敏感点在哪。
姬珩抱住她的腰,“想不想试试玩具?”
那张脸近看让她心里一跳,尤其是脸颊泛红,眼里泛水光。
江放忙不迭点头,然后就完了。
玩具她用过,当时嗤之以鼻,不就是震动吗。
谁知道这回,玩具和玩具是不一样的。
口红大小的震动棒点到胸,一开始只觉得震动细微,可一两秒后就酥了一片。乳头被顶端轻轻压着,立刻硬起来。江放叫出声,胸乳都在颤抖。
她还没缓过来,下身被打开,震动的顶端碰上阴蒂旁的敏感点。
玩具和手不一样,是人体到不了的频率。
江放按住姬珩手腕,不到一分钟就扭动起来,丢盔弃甲。
体内和玩具上本来就用了大量润滑,这下腿间流出的不知是润滑还是体液,都沾在短短的毛发上。
姬珩等她喘匀气,向阴蒂下面摸,兴奋后阴道应该打开,她那里却只能探一个指尖。
姬珩跪在她身上,又在她额头上轻吻,“没用过这里?”
江放悻悻,“高中不懂事找同学试过……结果还没进去就疼得我把他踹下床……”
她读的公立高中,十六七岁那两年,女卫生间里常有人说笑“施蒂芙尼和男朋友睡了”,谁睡了男朋友,谁又在假期和度假屋邻居滚上床。
以至于她那段时间脑子里都是“得赶紧找个人把这事做了”,那时候她还没发现自己其实更喜欢同性,第一次就结局很惨烈。
“……希望那个倒霉蛋以后还硬的起来……”
就听见姬珩发了个鼻音,“嗯?”
江放赶紧抱住她,“我只要你。”
姬珩好笑,捏了一把她的乳尖,“那就不弄那里了。”
反正能阴道高潮的比例本来就低。
江放却摇头,脸皮颇厚地说,“万一能爽到呢!”
姬珩笑,把头发扎起,“躺下。”
江放老老实实躺下,袒露腿间。
没多久,姬珩的舌就滑了进来,她从背后战栗,想起一件事,大腿绷紧,“喂,那个润滑——”
姬珩在她腰上亲了一下,“可食用润滑。”
江放这才放松,抓着枕头,抬起腰,让姬珩一点点弄开阴道,入口处勉强能塞进半支手指粗的按摩棒。
她撑得难受,难受里又有点舒服。姬珩的下体贴上她,跳蛋贴在她们身体之间。
江放不敢乱动,阴道入口被撑大震动,阴蒂也贴着姬珩的私处,被跳蛋震动。
两边的震动频率都被姬珩开到最大,江放控制不住,整个骨盆都是酸软的,深处酥麻得不行,涌出一阵热流,潮吹竟吹到姬珩身上。
可两人下身紧紧相贴,玩具都被压在原位。
江放身上都是汗,手臂撑起,挪动屁股向后退,松松夹着一半的按摩棒滑出,“我不要了……”
她一屁股退到枕头上,腿间黏糊糊的润滑混着体液都沾到枕面。
姬珩身上也泛出淡红,好整以暇地提醒她,“是谁说一天不下床,做不到是小狗?”
江放下面还一抽一抽的,她委屈地看着姬珩,“汪。”
姬珩彻底拿她没办法,她缓过气来,又一头扑到姬珩身上,从胸吻到腰,又吻到大腿。
姬珩把跳蛋给她,“不许掉出来。”
看着她把玩具塞到体内,还努力推向深处,才张开腿,让她舔上来。
江放存心报复,狠狠地吸舔,姬珩腿都发软,她正用舌头拨弄阴蒂,要再接再厉,体内的跳蛋突然乱跳。
跳蛋的遥控掌握在姬珩手里,江放夹着腿哼了几声,下面停不住的抽动。
她只能泄愤地按住姬珩的腰,服软了一下下舔,不敢再过分。
到后来,把姬珩舔到高潮,她自己也夹着跳蛋高潮了。
姬珩关掉跳蛋,她高潮后还压在姬珩身上,“帮我拿出来。”
姬珩含笑摇头,理了理她的头发,“好好夹着,放进去不容易。”
江放不满,却也只能夹着跳蛋,任拉绳在大腿根晃动。
想了想又来了兴趣,抱着姬珩打听,“你还准备了什么玩具?”
姬珩揉了揉她的屁股,在她耳边说,“后庭按摩棒。”
江放蹭着她,有点兴奋,要是前后一起来,都塞得满满的……姬珩却好笑,只觉得照江放今天床上这样子,后面用最小号都得磨上半天,正常尺寸的只怕要先用在自己身上。
五
江放一直没告诉姬珩,她们早就见过。
五年前。
江放的大学。
商学院有个什么活动,还要举办个讲座,江放一个读商学院的朋友要她稍微等等,她就混在人群里进了礼堂。
礼堂有一个讲座,她进去时都没看清特邀嘉宾名字,就打算戴着防噪耳机补补觉。
可坐进去往台上一看,正在调整麦克风的那个人,闪闪发光,让她不由得张大嘴,再瞥一眼海报,深深记住那个名字。
中场休息,那个嘉宾走出礼堂,她莫名其妙跟着去,居然先人一步,走进女盥洗室。
进去了才一惊,这不是尾随吗!
好在自己没洗头,鸭舌帽戴着,帽衫兜帽再带下来,面对面都看不见脸。
可转念一想,这打扮更尾随犯了。
她躲在隔间里转圈,听水声和洗手声,那个人总算走了,她才磨磨蹭蹭出隔间,却不愿再去礼堂了。
我到底是怎么啦?
她盘着腿坐在礼堂外的木头长椅上想。
好在茫茫人海,应该就是偶然遇上一次,以后再不会擦肩而过。
然后她撑着下巴,叹了口气。
END or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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