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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头果然还有那个检票员在,炭治郎现在还记得他那一锥子,决定先下手为强,于是突然九十度鞠躬大喊:“检票员先生!对不起!!”
“???”那检票员本来就精神不稳定,被大声道歉后又害怕又疑惑,整个人僵在原地,抖得像个筛子。
“啊……”炼狱好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也没阻止。
果不其然,炭治郎脚底发力冲了过去,一头锤把那可怜的男人撞得神志不清,然后立刻拽着他的脚把他从车头里拖出来,好心地平放在车座上。
炼狱听着那令人牙酸的声音,感觉自己的头也有些隐隐作痛,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该夸他什么,只能说:“……不错!”
炭治郎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耳根通红,指指火车头:“就是这里,炼狱先生。”
“具体在哪里不清楚吗?没关系!”炼狱杏寿郎拔出日轮刀:“炎之呼吸•五之型•炎虎!”
烈焰自鲜红刀刃升起,竟如下山猛虎,隐隐咆哮着冲进车头,霎时扑出一片火海,炼狱立在火海之中,几乎与火光融为一体。
炭治郎看得出神,魇梦的血鬼术无处施展,刚刚出现就会被无处不在的火焰灼烧成灰,滚烫的日轮刀不知何时已带着火星将地板与藏在下面的颈骨一同斩断,鬼身立刻分崩离析。
随着魇梦消失,无限列车也开始崩毁,留在车厢内挟持人质的畸形肉体反而成了最好的缓冲垫,普通人类大多坐在座位上,稍有磕碰不会致命。蝴蝶忍收了刀走来走去,帮受伤重点的简单处理伤口,伊之助吵吵嚷嚷的跟在后边,应该是没有打够。
善逸还在昏睡,闭着眼睛被扯着跟在队伍末尾,祢豆子看见炭治郎和炼狱,哒哒哒跑过来唔唔地说了半天。
炭治郎一边嗯嗯地应答,一边摸摸妹妹的头夸她做的好棒,祢豆子真是帮了哥哥大忙,祢豆子真是又可爱又厉害!然后送她回小木箱里补眠。
炼狱在一边看着,大声发言 :“灶门少年!真是个好哥哥啊!”
炭治郎也大声发言:“我妹妹祢豆子可爱又勇敢!可是镇上有名的美女哦!”
蝴蝶忍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俩,并没有掺合进来,回想一下炭治郎买的那支镶满了亮晶晶石头的昂贵发簪,炼狱的评价一点也没错。
“哦!”炼狱杏寿郎发出了然的声音:“论长相的话灶门少年也很好看啊!”
真不愧是我的继子,炼狱想,怎么看怎么顺眼。
然后炭治郎的脸就砰地红了个透。
“诶诶诶诶……那个,那个!啊……”
炼狱先生啊啊!!
炭治郎还没想好该怎么化解这场面,就听得不远处轰地一声巨响,随后飘过来的浓郁危险气息直冲大脑,鼻腔一片辛辣,令他几欲干呕。
是猗窝座来了。炭治郎怎么可能忘记这只鬼,猗窝座从各个方面给他留下的印象都过于强烈,熟悉的气息甚至让他不自觉肺部扩张,右手微微颤抖,搭上日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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