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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窝座蹲下来,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捡起那支发簪,轻轻吹去它上面的尘土,竟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
此时天色已经不再昏暗,他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灶门炭治郎,把那支发簪包好,收进兜里,迅速离开了。
炭治郎终于松了一口气,长时间紧张和精力集中带来的晕眩感过于强烈,他好想吐,但还是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奔向跪坐在草地上的炼狱杏寿郎。
“炼狱先生——!”
由于斗气无法接近的伙伴们也跑了过来:“炼狱先生!蝴蝶忍小姐!!”
炭治郎的眼泪噼里啪啦掉在炼狱杏寿郎的脸上,和那些血液混为一体,流下前襟。
“灶门少年……你真厉害啊!”炼狱强打精神,想大声鼓励炭治郎,却因为重伤无法做到。
炭治郎见状哭得更凶了,直到蝴蝶忍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上下看了一遍,说:“没事儿,断了几根肋骨,养养就好啦。”
太好了,炭治郎无法抑制地哭个不停,炼狱先生活过来了。
他没有死,没有猛烈燃烧他珍贵的生命,太好了……
然后他也一头栽倒,晕了过去。
同样昏迷的炼狱被他的头砸了一下,唔噗地咳嗽两声,迷迷糊糊抬起手拢住炭治郎,没有醒来。
我这是在哪呢。
炭治郎睁开双眼,迷茫地思考。
“炭治郎!你醒了!!”我妻善逸敏锐地捕捉到他频率变化的呼吸,嚎叫着冲了过来,把眼泪和鼻涕全擦在他身上。
“抱歉啊善逸,让你担心了。”炭治郎感觉自己好多了,微笑着道歉 。
“什么抱歉让我担心了!你要吓死我们了你知道吗!”善逸口齿不清地控诉着:“炼狱先生都醒了你还没动静,昏迷四天流了七八次鼻血还发烧!!我们都觉得你要死了!不要死啊炭治郎——呜哇——!”
“啥?权八郎死了?!”伊之助砰地把那薄薄纸门撞了个洞,冲了进来,看见安然无恙的炭治郎才放松了下来。
“伊之助,话不要只听最后那句啊……”炭治郎挥挥手,表示自己活得好好的。
“我去把小祢豆子搬过来。”善逸抹抹眼泪离开了房间。
伊之助一脚把另一扇门也踢了个洞,大喊蝴蝶忍小姐鱼糕权八郎醒啦!
炭治郎有些困惑的想他为啥能叫对蝴蝶忍小姐的名字呢。
“灶门少年。”
炭治郎猛地扭头,力度过大一下闪了脖子,痛得呲牙咧嘴。
炼狱赶紧三步并两步冲过来扶住他的脖子,轻轻揉捏颈侧皮肉,帮他舒缓筋骨。
少年人脖颈纤细,柔软可爱,完全看不出是个怎样坚韧勇敢的人。
“炼狱先生——呜呜——”炭治郎捧着那只刚刚还搭在他肩膀的手,泣不成声。
炼狱杏寿郎没披披风,只是好好地穿着一身队服,若不是说话声稍微小了一点,根本察觉不到他几天前受了重伤。
炼狱安慰地一下一下拍着炭治郎的后背:“提要求吧灶门少年!”
“?要求?”炭治郎有些困惑。
“火车上,你说如果击杀下弦一,我就答应你提的一个要求啊!”炼狱杏寿郎猫眼微眯,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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