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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地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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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在我生时,在我爱着的时候,长谷部所见为我而非主。

-----正文-----

【压切长谷部x女审神者】

【R-18,有本体普类出没】

【有点病】

*若有不适请马上退出

*若有不适请马上退出

*若有不适请马上退出

【一】

很多时候,在我看来,他过于压抑。

我对着窗有些出神,窗外是他正整饬院里植栽的身影,收束的腹带循贴着那柔韧的腹部,紧抿住雪白的衬衫,勾勒出极为精悍漂亮的线条,看着上头金色的扣子,我慢慢的叹了口气。

以主为骨这样的原则放在下属身上是再好不过的,但身为恋人就有些不尽人意。

矫情的说,我希望两个人在相处的时候,是平等的交流,我希望他在看着我的时候,我先是他的恋人,而后才是他的主,他不需要事事以我为先,不需在我面前隐藏真实的想法。

也就想想。

我并没有与他提过这件事情,毕竟他以此立身的原则,贸贸然的提,似乎不太妥当,而且,我一点也不希望,这也成了『主命』。

他会完成我所有愿望,出于『主命』,可是我其实从来也不知道,他本身,作为压切长谷部,是如何想的。

他太像一把刀了。

我不想这样,虽然身为审神者说这样的话实在愚蠢,但我想要,至少我能庇护的尺椽片瓦下,他能随心所欲。

可是到头来,『主』才是束缚压切长谷部的根源。

我想得太出神,一不注意手中的钢笔墨水溢出,渲了开来,污了木质的桌子,墨色循着纤维浸染蔓延,细细密密,蛛丝一般,我搁下笔,手忙脚乱的救桌子,于是思绪便被这突然其来的变故强行中止。

汗落在我脸上。

意识被顶得过高的快感冲得有些涣散,复着薄茧的手指紧紧掐着他的背,那样的力道像是要镶进他坚韧的肌理,就像是他此刻正紧紧的嵌在我体内一样。

「......主。」

我听见自己破碎的呻吟,与他低哑的喘息,缠黏在一起,像是交媾。

他的唇瓣上有蜂蜜的味道。

我抿住了他的下唇,像是尝着柔软的奶酪一般的顶弄那薄薄的柔软,他藤色的眼望住我,性愉悦让那双眸子有些涣散,一如薄暮的天际发紫的曙暮光。

「甜的。」

我啃着他的唇喃喃道,想起今晚我的甜点是淋了蜂蜜的蒟蒻果,他唇上的蜂蜜气味或许是那时候嚐气味留下来的,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忽然就高昂上了几分。

说实话,我真的是很矫情的一个人,我一边困扰于他的奉主为天,一边却又沉溺于他因此准则而为我做的一切事情。

真不讨人喜欢的女人,我在心底朝我自己啐了一口。

他对我那么好,不曾悖逆、不曾顶撞,我只需动动口,我想要的一切他都会为我端上,温顺的任我拥抱亲吻,随我恣意的挥舞使用,包括咬破他温软的嘴角,包括亲吻他柔软的‌‎乳‍‍‌‌头‎‌,包括撸动他温热的‍‌‍‌阴‎‍‌茎‍‎‌,包括使他进入我湿漉漉的穴道。

他对我那么好。

我从来未曾问过他如何思考,对我下给他的指令作何感想,对我、不是身为主而是身为恋人,是怀有甚么样的心情,其实,更多的是在保护我自己。

我是因为身为主还是身为我而被他所爱、我爱的是身为『主的压切长谷部』还是『压切长谷部』,这两个问题,是阿基里斯之踵。

我拿着尖刀比划着,数年来踌躇着该不该落下。

我不想知道真相,可却又不由自主,病态的兴奋着,为着那可能被自己撕裂的绝望。

于我而言压切长谷部太完美了,他有所有我沉迷的优点,忠心温柔优雅俊美,最可怕的是即便他有所不擅,他依然会因了我的期望而竭尽全力,这才是他全身上下最可怕的地方。

常常我在望着他的时候,会有一种无比荒谬的想法──压切长谷部其实是如奇美拉一般的存在,嵌合了许多美好的或人或物,才形成了这样的他,这样的压切长谷部。

但更多时候我只是想,压切长谷部,真是把刀。

主之所愿即为吾刃之所欲。

几要撕裂理智的快感麻痺了脑子,勾在他臀上的脚趾无法自制的绷紧,他掐在我乳上的手指用力的收紧,乳尖被拧住的快感让我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于是紧紧吸附着他的穴道反射性的收紧了,像是蛇柔软的腹腔会呈出被吞吃的猎物轮廓,我感觉柔软的内腔也被顶出了属于他的形状,粗大的‍‌‍‌阴‎‍‌茎‍‎‌在收得紧窄的胵腔挞出一小方空隙,然后有弹性的穴肉复又收紧,于是他又再一次的入了进来,如此反复再三,于是我的脑子也不停的被能致人成瘾的快感冲刷。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甚么了,唯一的知觉只有指尖紧紧掐住的那块肌肤,带着汗,生出不属于钢铁的滚烫。

他拔出去的时候我还处于‌‍‌‍‎高‎‌‍‎潮‎‎‌‌后的恍惚,浸在柔软的被子里脑子空白的盯着漆黑的天花板,没有逻辑的思考着,他的‍‍‌‌精‍‎‍‌‎液‍‎进入我的体内,会不会最后浸入我的鲜血,在我血管内游走,于是最后能流经我的眼眶我的唇瓣我的脖颈,咬破嘴唇淌出的鲜红液体里和着他射进来的‍‍‌‌精‍‎‍‌‎液‍‎。

唇边有温热的气息,我回过神来回应他温顺的吻,含住他的舌头一下一下的吮,像羔羊吮母亲的奶一般,然后手抵住他的乳尖摩挲几下而后向下去握住了那发洩过后疲软下来的器官。

片刻之前它还塞在我的‌‍阴‌‎道‎‌‌‎里,此刻那原本被塞满的地方空出了一道,充血的软肉在缓缓密合,将他留下的那些白浊缓缓挤出。

『吾刃之所欲』。

我嗤嗤的笑了起来,眼角有温热的物什滑过,我不知道那是甚么,或许如我方才想的一般,是他射进我体内的‍‍‌‌精‍‎‍‌‎液‍‎吧。

【二】

审神者其实没有太多时间面对自己的悲欢。

管理一个本丸其实是件辛苦的事情,并且困难,不同年代不同来处造就了型态各异的刀剑男士,个人特质强烈在和平时代是件好事,可放在战争时期有时候却有其困碍,平衡调解各样纷争有时让人欲振乏力。

而在这种时候,一个绝对忠心的部下其实非常令人安心,以主为名的枷锁在此时此刻又成了绝对的保障。

真是虚伪,Y谑笑,妳妄想一头犬被驯服得妥贴的同时他又要能直立起双腿与妳平等的对视,妳这要求彷彿像是从恶地之中寻找玫瑰,讲好听是理想,讲难听是妄想,别活得那么造作行不行。

Y是同僚,算是战友,特点是嘴贱,他这么说完后我抄起菸灰缸砸他一脸,没砸中,他还朝我吐了一口菸,气得我转头就走,他的压切长谷部还追上来向我道歉,也是操碎了心。

Y说的是对的,我清楚。

我理智清楚。

此刻站在演练场,我看着那振领着队伍站在最前方的压切长谷部,忽然的就有些晕眩。

理智薄弱得不足以控制自己,在我反应过来前我已经下意识问出口。

「你还记得Y吗?」

那双与我的长谷部一模一样的藤色眼睛望过来时饱含着疑惑,我的长谷部一伸腿挡在了我面前掩去我的失态。

我有些浑浑噩噩的回到了本丸,下意识的要往书房去,却被长谷部拦住了,他脸上没有笑意,藤色眸底的困惑与方才那振长谷部一模一样。

「您怎么了?」

他的嗓音很远,像是浪波自遥远的海上来,我转头看着自己倒映在窗户上的脸,尸蜡般的苍白,黏满汗水。

我努力咽下些甚么,然后开口,「那是Y的长谷部。」

他似乎并不意外,一手牢牢的扶着我,淡淡的回了我,「但现在已经不是了。」

我转过头去看他的脸,他没有甚么表情,而这样的压切长谷部我忽然有些陌生。

他对着我总是温柔,指令执行得完善受到褒奖他会露出隐隐的狂热,做爱时他会有那样被欲望箝制、苦闷却又愉悦的表情,有时候对着不好好听他说话的同僚他也会横眉竖目──起初他比较暴躁一些,逐渐就少了,获得人身的日子里他也在被逐渐的打磨。

但唯独没有这样一片空白的时候。

我忽然害怕起来,夹杂一点隐隐的兴奋,我无法克制的想,这会不会属于长久以来被压切长谷部掩藏起来的真实。

那种心情就像是看着身上的血痂,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去抠拔,然后再捧着溢出鲜血的伤口外翻的嫩肉疼,可下一次依然会忍不住的再去拔,我简称这为人性不能控制的犯贱。

于是我现在看着他,就像是看着心口上大片的血痂,我犹豫着要不要犯贱,想着想着,最后踮了脚尖吻了他下垂的眼角。

他下垂的眼角与那振压切长谷部如出一辙,那么多本丸那么多审神者那么多压切长谷部,每一振都有相仿的外貌,可对我而言只有眼前这人是属于我的压切长谷部,但于他而言或许不是这样。

『主』,可以有许多许多。

前任审神者卸任后,原本丸的刀剑须由时之政府统一清洗记忆以便新任审神者接管,这是我们最一开始即被告知的事实。

必定会到来的遗忘。

审神者,工蚁,工蜂,硷性电池,不论哪个,命运都差不多,我们是消耗品,用过即丢,在漫长而望不见边际的战争里,消耗品如何思考有何所感,都不重要,我们只是苍白纸面上寥寥的几行,没有人会关心一个卒子想要如何被爱。

我无法改变既定的事情,我也无力去思索我死后的事情,我只想,在我生时,在我爱着的时候,长谷部所见为我而非主。

已经注定被遗忘,我不想要连活着的时候都只是一个影子,名为『主』的影子。

恶地里寻找玫瑰。

我想起Y说这话时脸上冷谑的笑意。

谁都不会知道他那样爱着他的压切长谷部,没有人知,包括他的压切长谷部。

而最后我也要忘了这件事。

【三】

孟克鞋早晚要擦上两次;衬衫必须是棉质,麻料会过敏起小疹子;胸前的流苏早上会用吹风机吹整;手套抽屉里叠了一打,身上随时会带着一双备用;不喜欢纳豆,不吃重口味的食物;不喜欢喝茶,但据烛台切说也不特别喜欢喝咖啡,只是为了提神;惯用传教士,但似乎更偏好背后位;似乎不喜欢含奶食品......

这样的东西,我写满了一本册子。

其实没有意义,逐渐溃堤的内心无法被这些小小的发现填满,我是充满贪嗔癡念的人类,被『他爱的是我还是主』这样可笑、在战争期显得那样单薄的问题反复折磨。

可到底什么是重什么是轻,我其实也逐渐的辨不清了。

我躺在病床上,被溯行军劈开的右肩在麻药退后剧烈的发疼,他趴在我床边,煤色的发丝垂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我伸手轻轻的捋了捋,十起一小束放在了掌心,而仅仅是这样轻微的响动便惊醒了他,藤色的眸子只有一瞬出现了将醒的迷茫,下一刻又警醒了起来。

「您醒了,」他站起身,准备忙起来,「饿不饿?渴不渴?医生说您最近要吃清淡点,本丸他们送了粥来,外面有微波炉,您......」

「长谷部。」昏迷多日,我的声音破旧得可以,像是发锈的器皿飘出的铁腥气,我扯住他的衣襬,试图从发钝的脑子理出一点可用的字句,他安静的等待我的下文,没有催促。

我看着那只抓住他的手掌,血色被洗得干净,就像是被漂白剂漂得过头的鸡尸,我努力思索着该和他说甚么,最终还是问出口。

「......你看了吗?」

没头没尾的,但我知道他能懂,出阵前一日我把那本册子给了他,告诉他随便他怎么处理。

他的表情有一瞬空白,我没有忽略,我收紧了手掌,将那角薄薄的织品收进掌心,沉默的表示了我坚持着要答案。

沉默了半晌,他慢慢微笑起来。

「这是我该做的,您不需要去做这些。」

我想尖叫,我厌恶这个答案。

这个答案完美的将我们置于了主与从的分界。

我以为我会尖叫,但没有,直到他用那复了薄茧的手指轻轻的碰了碰我的眼角,我才发现我在流泪。

「我会为您做到所有、会将您所仇恨的一切用作血祭、会为您带来一切所欲所求,所以,」他握住我那只紧攥住他的手,然后弯下腰,以唇轻触,「......所以。」

我反手扣住他的下颔,吃力的支起身迫他贴近,疼痛让我冒了一身汗,他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扶我,两相失力,于是他半跌在了我身上,我一手箝住了他的后颈,不让离开,而他怕再牵动我的伤口,于是一时进退维谷,动弹不得。

我隔着衬衫慢慢的摩挲着,他的脖颈他的锁骨他的胸肌他的乳尖,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阻止我,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压切长谷部,」我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往齿缝外蹦,「我不要『主的压切长谷部』,我要『压切长谷部』回答我。」

「你爱我吗?」

「是我,不是主。」

「你爱我吗?」

Y选择了彻头彻尾做为一个审神者而活,他毅然的将压切长谷部完全置于下属的位置,放弃了爱与被爱的权力。

他总是告诉我,『压切长谷部』与『主的压切长谷部』无法并存,我既明白也不明白,我理解其中的逻辑,却无法理解他为何能如此武断的下此定论。

毕竟每振压切长谷部皆是独立个体,或许,我能得出不一样的结论呢。

我只是想,在我生时,在我爱着的时候,长谷部所见为我而非主,只是这样,只是这样。

对于这个问题,长谷部看上去并不是很意外,他眸底的情绪复杂得让我无法读懂,我甚至从其中看出了一丝的解脱,一种被束缚已久猛然松脱的松快感。

「......主与主的压切长谷部,您为吾主,主之所愿即吾刃之及。」

「妳与压切长谷部,我是刀剑,而妳,」他一点一点微笑起来,却再不是往常那样恭顺温柔的笑意,眸里光影猖狂的跃动,「妳是蚌里洁白的珠子,锋利的刀剑会捅破蚌壳,划烂嫩肉,搅碎内里。」

「为了得到妳。」

他俯首,啣住了我的喉咙,坚硬的牙隔着薄薄的皮肤搁在了我的喉头,我吸吮过千百次的舌尖在其上拖曳着遗下他的气味。

「我的主,我在保护您。」

【四】

刀柄戳进来的时候我冷得哆嗦,坚硬的异物闯进柔软穴道的感觉很糟,我没有发出声音,可是他已经对我太了解,那个下意识的哆嗦没有逃过他的注意,他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温柔的安抚,那张深刻的面容只是带着奇异的笑意居高临下望着我。

他的手掌牢牢的掐着我的腰,我的右肩有伤动弹不得,像是退潮后不及与潮水归去的海鱼,翻着柔软的鱼腹在沙滩上徒劳的挣扎。

手指掐着裸露在外的肉粒一拉一转,脆弱敏感的器官经不得这样的刺激,尖锐的疼痛窜上,眼角顿时湧出了生理性泪水,他弯下身来舔我的眼角,边舔边轻笑,「瞧,您也勃起了。」

我自然感受到了肉粒因着这样对待而胀大发热,只他的恶口与下品让我的脑子胀得更厉害,一片空白,他的‌‎‍‌情‌‍欲‍‍‌‌里和着混乱的杀意,极度的兴奋与零星的愧疚分割着那张我爱着的面容,坚硬冰冷的刀柄失控的在我体内进出着,压切长谷部的刀柄存在感过于强烈,布满血管与神经的穴肉使我的脑海里逐渐精确的勾勒出刀柄的模样,我甚至感觉到了他也把一部分的刀绪塞了进来,织物粗糙的表面凌虐着与蚌肉同样柔嫩精致的穴肉,我几要怀疑他想要模仿生珠的方式,将他自己塞进我‌‍阴‌‎道‎‌‌‎里而后磨砺出圆润的真珠。

这样的‎‌‍‍性‎‍‍‌‎交‎‍‌‍于我而言几乎等同于凌迟,异物带来的不适与疼痛,同时他又掐着勃大的肉粒死死不放,不停磨蹭着那点薄得可怜的皮肤,我死死咬着下唇,然后齿间便有铁锈的气味,与那个在我‌‍阴‌‎道‎‌‌‎进出的东西,如出一辙的气味。

「长谷部,」我哑着嗓,试图呼唤他,「我好痛。」

他低头望来,笑意深深,用沾着体液的手指软软的摸了摸我的唇。

「您在喊谁呢?」

「是『主的压切长谷部』还是压切长谷部?」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您不满足于『主的压切长谷部』,而如若是压切长谷部......」

「不正在您的体内吗?您听,发出了这么好听的声音呢。」

硬物抵进我体内的动作不曾停歇,他深邃的眼眶微微张大,那一瞬间他看上去像个孩子一般的天真欢悦,可是明明他手下正用着本体侵入着我的‌‍阴‌‎道‎‌‌‎,那只骨骼清挺的手拧着我的‎‍‎阴‌‎‍‎蒂‍‌‎‍‌,沾满了我溢出的汁液。

我似乎嗅到了血液的腥味,我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疼,右肩‌‍阴‌‎道‎‌‌‎或是心口,脑子混乱不堪,被搅得一地花花绿绿,勃起的‍‌‍‌阴‎‍‌茎‍‎‌隔着西装布料抵着我却没有其他动作,刀柄持续的‍‌‌‍‎抽‎‌‍‎‌插‍‎‍‎着,我感觉到柔嫩的小肉正努力的适应那本不该出现在那里的异物,为了减少伤害而汨汨溢出的汁液在病房内发出了唧唧的水声,我望着那双藤色的眸子,那里面盛满如此巨大的愉悦与悲伤。

我盯着他,眼角掺着盐分的湿黏不曾停止,又疼又茫然,他回望我的眼神有些涣散,有什么在他眼里坠落,有什么自他其中一只眼溢了出来,与我的混在了一起。

心口温柔的剧烈的疼痛起来。

我忽然的就懂了所有。

他爱我。

爱致生疯狂,疯狂以忠诚箝制。

因为爱而不愿疯狂,于是屈服忠诚,弯下双膝选择被驯服,锁起自己压制那样躁动不安的欲望,做为主的压切长谷部而活,我于他而言仅为主,这是他对自己施加的禁锢。

欲望像是生长过速的榕树树根穿夺墙面毁坏根基,他害怕过头的占有与欲望使我窒息,于是努力掐死欲望过盛的压切长谷部,只存有主的压切长谷部。

因为他爱我,所以他死死的克制着自身的欲望,而我太浅薄,太自以为是,以为我抠开的是我自己的血痂,殊不知却是他的。

却不知道为什么,当这样的认知闯进了我的脑子,我忽然就达到了‌‍‌‍‎高‎‌‍‎潮‎‎‌‌,在被搅弄的钝痛中有了奇怪的性愉悦,大量带着腥气的温热体液喷吐而出,将压切长谷部的刀柄彻底溼透,他拔出了刀柄将本体扔到一旁,一边吮着满手湿滑一边又吻上来,口舌交缠中我嚐到自己与他的气味,一种隐密、古怪而扭曲的兴奋湧上,我看着那双平静又癫狂的淌着泪的眼睛,想起Y,想起审神者,想起爱与被爱,想起自己,想起压切长谷部,微笑着呕出了口血。

恶地寻不见玫瑰。

紫艳的藤花,汲了血,抽出枝,在心头狰狞的开。

➶➶➶

Y來自日文的山田(Yamada),日本稱呼無名氏通常使用山田花子或是山田太郎,在這個故事裡其實影射死去後被遺忘的審神者,淹沒在歷史裡不再被銘記,是無名氏。

所以這位死去的Y君沒有特指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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