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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尚】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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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简介

-----正文-----

“哟,何九爷,您怎的来了?”

老鸨上前一步拦住要上楼去的男人并使了个眼色给旁边揣着手微弯着腰一脸谄媚的门房,得了消息的门房紧赶两步从旁边上了楼,那老鸨手里掐着仿佛在香粉里滚了一圈的手帕招呼他坐下,“可是有些时日不见您了,最近忙什么去了。” 艳色穿着的老鸨伸手为他熟练地张罗布菜,透明的酒液汇入杯中,散发出美妙的酒香。

何九爷看也不看这一桌端上来的好酒好菜,紧紧盯着最上层的一间房,房门紧闭着也不燃灯,和那些个大敞或点灯人影晃动的房间不一样,“拒不接客”四个大字明明白白就像写在门上一般。“他还是不乐意见我?”轻声的讯问几乎要埋在这熙熙攘攘的南风馆里头,老鸨子不敢得罪这位爷,只好陪着笑招呼他:“哪儿能啊,这不是最近刚入秋,夜里风寒,小尚儿染了风寒不好意思招待您。”眼珠子一转,压低嗓音又建议道:“我们这儿还有别的男孩子,干净白净着呢,大爷您也不必吊在这一棵树上……”

“群妓之上的老鸨子,这话也不会讲。”何九爷的眼神斜斜睨过来,那双狐狸一样的眼眼角微微挑起,随即一挥袖把酒壶摔了,晶莹的酒液在地砖上一朵花一样绽开,声音冷了下去:“不乐意便是不乐意,扯这么多浪费我时间。”他神色冷峻,把来来往往的客人小倌都吓了一跳,甚至有人听到动静推门出来看,看到是这位爷便不敢再多看一眼,好似那眼睛会被人挖了去似的。

“哎哟,您何苦和自己过不去呢爷。”老鸨子心疼坏了,这桌酒钱可还没付呢,万一何九爷甩手走人一分钱不给,他们也不敢上门要去。“奴家也知道您就要小尚儿一个,可小尚儿实在没法见人,他一个低贱的身子,万一把什么不好的风病染到您身上可就……欸,爷,爷!您上哪儿去啊!”正劝着呢,这位按捺不住的主儿便甩袖上楼,别看他身形算不上壮实,那足下生风一步便是两三个阶梯,撞了别的小倌和恩客也不道歉,那些人也没有想撞枪口的想法——何九爷可冷着脸呢,这个时候冲撞了他怕是不想在京城里待下去了。

“咣当”一声门被踹开,房里的人层层轻纱后的人似是吓了一跳,掩着面隔着纱看不清面容,手下的墨笔却在宣纸上留下好长一条墨痕,朦胧中大概也知道这幅画作宣布报废了,身后隐隐传来老鸨的声音和大茶壶劝说的声音,无非就是什么不便见客聊天之类的鬼话。何九爷一脚踢上门,拿门栓给门闸上了,一言不发地撩开一层层的红纱要往里走。

“九爷留步。”才掀了两层,最里面的人发话了,隔着重重的纱他站起身整了整身上那身颜色素淡的衣物,向何九爷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尚儿实在身体不适,今天已告知妈妈不见客,九爷请回罢,改日再来也可。”

“一个月了都是这个借口,你觉得我信吗?”何九华深呼吸一口气,突然又往前走,吓得纱帐里的人抱着桌上的画作一步步地往后退,直到最后一层纱被掀开,那小倌一个身形不稳倒在了床榻上,慌慌张张地想起来,却被何九华压在那里不得动弹——以一个要起不起的姿势。何九华凑得很近,盯着他尽力回避对上的眼睛看了半晌,猛地伸手扯掉了他脸上最后的一层遮罩,鼻腔震动发出一声冷哼:“风寒?身体不适?这不是挺好的吗?”

“九爷就饶了尚儿罢,那么多小倌哪里找不到一个比我干净的呢?”尚儿扯了扯露出一截小臂的衣服,撇过头去不看他,他只要一露出哭或笑的表情征兆,眉毛便会蹙成八字,看着委屈可人得紧,此刻眼睛里还蓄着些许水汽,眼尾略微发红。好端端一个男儿身,却偏见一副娇娇气气的样子,最招人疼,尤其是何九华这样的人。

“谁欺负你了?”他贴得更近,拿牙齿去叼尚儿红了个透的耳朵,那双生得有些大的招风耳自然不比秀气的小倌倌们招普通人的喜欢,但在何九华这可当真算得上珍宝。他用牙齿轻轻地磨微微内卷的耳廓,嘴唇开合并着被烟叶毁坏大半的嗓子把低哑的嗓音灌进小倌的耳道里,“怎么难过得眼睛都红了?像小兔子。”他不笑倒还好,一附耳笑尚儿便忍不住要有反应,嘴里呜咽着要推开他,手掌心和手臂却软绵绵的,像家里那床最软的被褥里的棉花,何九华抓住他的手腕,亲吻落在他的手腕内侧,那几条凸起的青筋和血管汇聚处,“说话。”拿下身高高鼓起的一块去顶他的胯,尚儿一只手把自己的脸遮住了不让他看,他大概也猜到那脸上烫得能蒸东西,笑得更开心了。

“说说吧,哪个不长眼的惹我们尚儿。”何九华直起身来坐好,还把尚儿拉起来强摁在自己怀里,一手抓着尚儿的手扣着把玩,那手上还有点刚才画画时飞溅在手上的墨点,何九华从怀里掏出块帕子来低着头细细地擦净了,“也不看看是谁罩的人,”嗤笑一声,“我们尚儿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摘下来,谁吃熊心豹子胆了惹我们宝儿?”

就是这个。尚儿心里长叹一口气,把手抽了回来,起身到桌旁扯了椅子来对着何九华正襟危坐,话刚出口就想收回:“何九爷,算尚儿求您了,放过奴家吧。”说完都不敢看这位爷,生怕他一生气给自己一巴掌。

不过话说清楚了,断了念想也好,就算挨巴掌或者再难听的话他也认了。

“……此话怎讲?”何九华沉默半晌,手伸向他榻边的烟枪——何九爷的习惯是在云雨前或后抽一口烟,于是尚儿这也留了一根免得他到处带不方便,此刻倒是方便他了,随手就摸过来烟枪执着,尚儿见状下意识想凑上去给他点烟,摸了火柴却不敢拿出来,手僵在那不上不下,忐忑不安得就像他这进退不安的心。

何九爷扫了他一眼,伸过烟枪,眼角依然带笑,目光却凉薄不少,“连烟都不给点了吗?罢了。”他把东西一扔,那乌木镶玉银嘴的烟斗就这么摔在地面上,沉闷的“咚”一声吓得尚儿一抖,愈发不敢言语,却还倔强地挺直着腰背,硬是要装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来,看得人好笑。

“不说?那我猜猜。”何九爷一条腿踩着榻一腿耷拉下来,手扶着膝盖笑眯眯,“该不是因为我砸钱让你当了花魁又睡了你,觉得你的尊严被践踏了?不值了?……还是另有相好想赎身了?”尚儿一抖,他便知道猜得八九不离十,何九爷冷笑一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猛地伸手狠狠掐住尚儿的下颌让他抬头,那双眼因为被掐疼了而微微溢出泪水,称得他不大的眼睛愈发像路边的流浪狗一样可爱起来。

何九爷身上的戾气太重,让他不敢吐露心声,他的手劲太大,让他说不出话,而他身上的光芒太耀眼,让他不敢靠近。

他太优秀太耀眼,万花丛中过的浪子,他不敢交付真心。

“……尚儿后悔了。”尚儿闭了闭眼,打落牙齿和血吞一般把眼泪憋回去,“尚儿配不上九爷,九爷还是、还是……”

“找个好姑娘,莫在奴家这儿脏了身子。”

何九华阴沉着脸看着他半晌,突然松开了捏着他下颌的手,正当尚儿松了口气的时候衣领却又被人拎起,他俩身量差不多,尚儿虽然是个男人却也不算重,男人手劲又大,提着他的领子就把他扔到榻上,那榻上的薄被哪够帮他抵消撞击,腰部磕上木板一阵闷痛,还未他叫出声,何九华已经快速地解了裤子,连白色的亵裤都褪了个一干二净。胯下挺立的孽根直对着尚儿的脸,看得早已知事却还年轻的小花魁脸和耳朵一样红,顾不上腰部的疼痛连连后退。

他可知道何九爷那根物件是个什么分量,虽然他开身子后也没接过几位冲着身子来的恩客,但也知道他和其他小倌的客人不同,来这南风馆消遣的大多是某些能力不行、又怕落什么把柄在青楼楚馆,所以折磨小倌来的,何九爷却功能正常,连身下那处也每次都折腾得他欲仙欲死的,于是尚儿扯着被角把自己涨红的脸遮上,那双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睛又忍不住从被子后探出来窥探他的神情。

何九华爬上床,毫不留情地扯下他的被子,嘲笑道:“怕什么?没见过?不是上次你把我背都掐出血痕来要它进深点的时候了?”眼看着这人的脸都要和红纱一个颜色了,便去解他胸口上和腰侧的盘口。这南风馆还是太注重于和那些青楼楚馆一模一样似的,连男儿身都穿得女人服装。“像什么样子。”他低骂一声,正好有个小盘扣扣眼太小了点解不开,索性手下一用力给撕了,那没见过天日、白生生的肉体就自颜色素淡的衣料中露出来,为床榻上艳俗粉色的床单和被子一衬更显得像那桌上摆的宣纸一般洁白透明。一只手就能揽得过来的细腰上毫无一丝赘肉,带着一丝秋意的凉,入手倒是舒适得很,像何九华腰间常年挂着的那块暖玉。

尚儿被他撕衣服的动作吓到,咬着下唇哀哀地喊:“九爷……衣服坏了……”他可喜欢这件了,因得何九华说那些个艳俗出挑的颜色不适合作画的他,买了好些贵料子给老鸨让做几身好看的,他知道了尤其喜欢这件,而今却被何九华亲手撕坏了……他蓦地想到自己将来的下场,大概就和这薄薄的一层衣料并无差别,眼泪在眼眶里滚了一圈,被他憋回去了。

何九华把他的亵裤褪下,半个月前他花钱让尚儿当了花魁,买了一夜的逍遥云雨,这大半个月来尚儿一直称病闭门不见他,大抵也是没有行过房事,腿间一片滑嫩,身下的毛早就被刮了去,而玉茎一直没有抬头。反倒是那张小口一圈桃花一样的粉,何九华坏心眼地拿指尖轻轻拂过戳刺,惹得脸皮薄的尚儿夹紧了腿把他的手夹在腿间,一张脸埋在被子里,只有红彤彤的耳朵露在空气中。即使这样也够招人了。

解开腰间的荷包,一盒东西从荷包大开的口中落下,那是盒胭脂一般大的玩意儿,盖子上用珐琅绘着鸳鸯交颈,指尖挑开盒盖,一股淡香自其中散出来。男人的指尖毫不心疼地挖出一大块来,也不温一温,冰凉的膏体径直抵上那紧缩着的‎‍‍后‎‍穴‍‌‎‍‎,尚儿抖了一下,自被子中抬起头露出一只眼睛:“九爷……”也说不好是拒绝还是邀请,反正何九华这个时候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指尖在‌‎‍‍‌穴‎‌‎‍‌口‌‎‌‍‎附近打转,趁他一不注意便伸了进去,紧致得像是他第一次进入这里一样。真是个大宝贝,何九华心里不免开心一些,凑上前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捧着那红艳的脸颊贴上嘴唇。

尚儿哪里能抗拒何九华?即使他刚才那样对待自己,可往日里的温柔调笑和现下并无区别,与其痛苦地结束,不如去接受享受。这么想着尚儿把自己的嘴唇咬得通红,像是被胭脂染过一般,让何九华的唇齿贴上来,顺从地张开贝齿松开牙关,伸出舌尖犹显生疏地去触男人的。口腔和呼吸滚烫,而舌头带着晶液在空气中交缠微微有些凉,偶尔撞上了何九华的牙,他会很不好意思地抖一下退回去,却被人扣紧了脑袋吻得更紧更动情。

连手下也没有忘记动,上边吻得难舍难分,尚儿的腿逐渐打开,那手指进出得更加顺畅,换上第二根手指的时候略感不适,何九华便松了口去吻他的喉结。那喉结也不像自己这样突出,不大不小的一个被皮肤包住,看起来极其缺乏攻击性。他喉中泄出一声笑来,嘴唇虔诚地包上那像一颗小球一样的喉结,用牙齿轻轻地磨,尚儿口中便发出难耐的喘和低吟。手也不老实地去摸他光裸的胸膛,拇指恶意满满地挑拨胸前沉睡的两点,让左右两边粉褐色的小枣核立起来了才松手去摸他的下腹,细长的手指被秋风吹得冰凉,在高热的皮肤上巡游自己的领地,指腹落处激起一片颤抖的涟漪。

这个时候那相对来说声势较小的开拓已经接近尾声,本就被‌‎‍‍‎调‌‍‎‎教‌‌‎‍得挺好的花魁已经在自己没意识到的时候开始从里面流出一点水来,逐渐发出不清不楚的低吟和喘息,手指也扣着何九华的肩膀,似是推拒,更像不满足。摸到花心的何九华见尚儿得了趣便愈发用力地去顶弄那点,连下身都被他挺到尚儿的大腿间,羞辱般蹭着他滑嫩一片的大腿内侧,那柱头逐渐从缝隙里溢出一些清液来,蹭在尚儿白纸一样的大腿间,总有种弄脏白纸的快感。何九华把那两条细腿往自己肩膀上一搭,一声招呼也不打,抽出手指提了那孽根就直直干了进去。

尚儿两手拽着被褥,猛然的刺激让他叫也叫不出声,脖颈高高扬起的弧线美到令人窒息,在亲吻的那一刻已经快速挺立起来的前端喷射出白浊,何九华凑上去亲下巴,然后是连接脖子的曲线,一直到锁骨,狠狠地啃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便大操大干起来。

红烛摇动,暗香四溢,交合的声音混着低喘在不大的房间里回响,床榻的动静听了都叫人脸红,尚儿喊不出声只能低喘,何九华像是‍‍强‎‍‌‎奸‎‍‌‍‌一样,往日在床上的温柔都不复存在似的,提着他的腿就死命地往里面‌‎‍‌‎肏‍‍‌干,往后撤的时候几乎只留了个头在里头,‌‎‍‍‌穴‎‌‎‍‌口‌‎‌‍‎的嫩肉被他凶猛的动作带出来一点,马上就被‌‍肉‎‍‍‌‌棒‍‌塞了回去,连那两颗卵蛋都要一并塞进去似的,狠狠地拍击在他细白的臀部。

痛感伴随着快感一层一层地交叠出现,来不及去喊痛下一波的快感已经涌上来把理智和痛感吞噬了个干净。尚儿挣扎着低下头一看,他韧带太好,何九华为了‌‎‍‌‎肏‍‍‌干整个人都俯下身来和他离得极近,两条腿却还搭在他肩膀上,他甫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那根可怜无用的小东西正对着自己,而稍微歪歪头就能看到何九华的肉根尽根没入又抽出,极尽交媾本能一般用力戳刺那花心。

这种狂暴而直戳主题的‎‌性‌‍‍‎‎交‍‎比往常的任何一次都更加刺激,像是回归了人类的原始本能一般,漫天火雨山崩地裂,万物喧嚣,而只有他们还在抵死缠绵。他叫都没叫出来,灭顶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他,一瞬间的窒息感过后,绷紧的身体突然放松,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一片广袤无垠的星空什么都没有。

把他唤回神的是何九华新一波的顶弄。何九华现在也不好受,他刚才干得太猛,尚儿‌‎‍‌高‌‌‍‍‎潮‍‌‎‌得太快,穴里一层层的肉像有生命一样紧紧地缠裹上来,差点就交代在里头了。他深吸一口气,把那带着肠液和润滑的肉根抽出来,抱起尚儿让他骑在自己身上,浑身疲软的小花魁身上套着一件何九华的小褂,软得根本撑不住身体,还是何九华半扶半撑地把人支起来,被‌‎‍‌‎肏‍‍‌得一圈水光大开着的‎‍‍后‎‍穴‍‌‎‍‎把性器吞进去,才半根进入就松了手。

一下坐到根部的快感太过强烈,为了让花魁大人叫点好听的,何九华没有选择一上来就猛干,而是让柱头顶着那块栗子状的软肉,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直到尚儿缓过劲儿来,快感不再如海啸一般铺天盖地,而有如轻柔的海浪一般不能让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和‍‌‎小‌‌穴‍‎‌‍满足,他哭着去摆弄自己的腰,双手搭在何九华肩膀上借力:“爷、爷,动一动嘛,动一动……”

“尚儿都是花魁了,怎么这点床笫之事还不大明白呢?”何九华笑着颠颠他,听到那自喉间肺腑发出的黏黏糊糊的声音就愈发饥渴。“要让爷疼疼你要怎么说?妈妈没教吗?”

“……可、可是,”尚儿一边喘气一边掉眼泪,“奴家的、奴家的后花,都被爷捅坏了……”

“捅坏了?什么叫捅坏了?”何九华给了点甜头,顶了顶那前列腺位置的敏感点,又惹得尚儿掉下泪来,这回可不带一点心疼,全是爽的。

“呜,松了、爷,九爷把奴家的花心都捅烂了……松了就不能被爷‌‎‍‌‎肏‍‍‌了……爷疼疼尚儿吧……”尚儿一边说着一边还抬高了腿想给他看红肿的‌‎‍‍‌穴‎‌‎‍‌口‌‎‌‍‎,被何九华按下了。

“爷当然疼你。”何九华亲亲他哭得发红的眼皮,他闭上眼睛乖乖让亲的样子也太乖巧了,是个男人就有施虐欲,他握着尚儿的细腰突然上顶,腰间被他抓住摁出紫红色的手印狠狠往下摁,配合下身的挺动,尚儿尖叫着喊着不要爷要去了,射出了第三次。第三次稀薄得像是流出来一般,顺着玉茎往下淌稀疏的精水,‎‍‍后‎‍穴‍‌‎‍‎层层收紧,何九华使劲撞了十几下,直接泄在了他体内。那精水打在内壁里激得尚儿又是一抖,弓着背倒在何九华的肩膀上。

“醒了?”榻上被子里包裹着的人儿甫一醒来,就见到坐在床边收拾齐整的何九华,手上执着那裂了一条痕迹的烟杆抽着,看到他醒了便起身去拿桌上的粥,“我让老鸨做了点吃的,先吃点垫垫。”

尚儿眼尖,看到桌上还有一大一小两张纸,大的应该就是被他慌乱藏起来的画作,他心里一凉,何九华怕是知道了,那另一张呢?银票?他当真这么绝情?

何九华随着他的眼神看过去,顺手把那张小的一起拿过来,坐在床边喂他吃东西,“我拿五十两银子和老鸨赎了你,还给你换了个名字。”

“……嗯?”

“既然是要嫁进何府做正妻,就合该有个好听的名字。我打听过了,你只有姓并无名,名取两个字的妥当,取和我相同的九字,又想着日月熙华天生一对,便取了熙字,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何府的正妻,叫尚九熙。”何九华一字一句念给他听,还取了笔写给他看。

“吉时在八天后,聘礼我已经准备好,嫁妆我不需要,只要有你这个人就好。”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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