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快乐

没有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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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一个人过圣诞节。

街道上已经挂起了彩灯，雪花扑朔朔地落下来，六角的冰晶片挂在她的鼻尖。她把围巾往上拉了拉，埋住了大半张脸。

今天是平安夜。她听了好友的建议，约了一个‎‍炮‍‍‌‎‌友‎‎‌‍‌。

这大概是什么馊主意。

她坐在商店门前的长椅上，双腿并拢，裤脚收进雪地靴里，手套上的编织针法又细又密。她不冷，只是有些紧张。

在店里开始放第三遍《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You》的时候，她的“约会对象”终于来到了她面前。

他似乎也很紧张，见到她的时候磕磕绊绊地打招呼，鼻尖和两颊冻得通红。

他的怀里抱着一束花，是红玫瑰。他伸直了胳膊，把花束递到她的面前。

“抱歉我来晚了，我跑了几家花店才买到花。”

她从长椅上站起身，拉下围巾，接过那束玫瑰。

“谢谢。”她说。

呼出的白气将脸都变得朦胧，凝结的水珠挂在睫毛上，彩灯的光因为雪花的折射变得细碎。他们相互对视，像迪士尼电影里的‌‍‎男‍‌‌‎‎女‍‎主角。

他提前定好了宾馆。离这里很近，可以步行过去。

她跟在他的后面，抱着那束红玫瑰。

“红玫瑰是送给爱人的啊。”

他摸了摸鼻子，“抱歉，我不知道。”

“没关系。”她把脸重新埋进围巾里。

玫瑰花有浓郁的香味，就像街道上浓郁的节日氛围。它们不适合她，但她并不讨厌。

她坐在床沿上，屋内的灯光是暖‎‍‌‌‎黄‌‌色‌‎‍的，被子妥帖地铺在床单上。她很庆幸这里的装扮温馨，让她显得没有那么局促。

他脱下了外衣，挨着她坐在旁边，空了一拳的距离。

“呃，你要去洗澡吗？”他不敢看她，盯着床头柜上的那束玫瑰，“我把空调打开了，一会儿才热。这里有浴缸，泡个澡大概会暖和一些。”

这是个不错的提议。

她向敞开的浴室望去，那是一个双人浴缸。

“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她问。

他愣了愣，脖子和耳根上都泛起红。“可，可以吗？”

“来吧。”她站起身，去浴室研究那个浴缸怎么放水。热水汩汩地流进去，蒸出白色的雾气。

他站在她的身后，犹疑了一会儿，直到她开始解开衣服上的纽扣和系带，他才慢吞吞地脱下裤子。

她的蝴蝶骨支棱在背上，随着她的动作一扇一扇。他还来不及看清，她就抬腿迈进了浴缸。

雪白的身子埋在水下，水波晃荡隐隐约约。她将一条细长的胳膊伸出来，朝他招了招手。

“进来呀，你不冷吗？”

“啊，啊……”他木讷地应着，迅速地脱完了衣服。

浴缸因为他的进入，水位又上升了一些，没过了她的下巴。她不得不坐起来一些，她注意到，他已经完全勃起了。

他的个子高，长腿在狭小的浴缸里无处安放，又不好意思触碰她，只能将自己蜷缩起来。面对面的时候最为尴尬，她在水下搓了搓手臂，低着头问他：

“你是第一次吗？”

“啊？是……不对……”他说不清楚，点点头又马上否认。

不过她听明白了，是第一次约，不是第一次做。

“我也是。”她说。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了，他简直太害羞了，脸一直是红的。

不过，这样一个害羞的人怎么会出来约炮呢？

“要不要帮你擦背？”她觉得应该多一些肢体接触吧。

“不用不用。”他有些惶恐。

“那你帮我擦擦吧！”

她转过了身子背对他，靠在了他曲起的腿上。

“可以吗？”他小心翼翼地问，手落在了她的肩头。

光滑细腻的皮肤，带着温暖的温度，好像要把他的指尖黏在上面。他轻轻地划到背部，划过她的蝴蝶骨，让水荡起波纹。

他知道她不是真的想让他擦背的。

“我给你按按肩可以吗？”

“好啊。”

他温柔地挤压着她的肩颈，她放松地依靠着他，他能看到她的双乳，并不丰满，却小巧可爱。

欲望开始蠢蠢欲动，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腿间的挺立让他并不好受。然而她背过一只手，从他的大腿划到胯间，把它握住了。

“没关系。”她安慰他。手借着水的润滑上下撸动，力道不重，但对他而言足够刺激。

好像在鼓励他做他想做的事情。

他终于抚上了那对椒乳，一手就可以握住，格外柔软。

她轻声地叹息着，鼓舞着他揉弄那两团软肉。乳肉从他的指缝溢出来，乳尖缩成两颗红球，硬挺在上面。

她的手也没有闲着，掌心在‎‎‍‌龟‌‍‎‍‌头‎‌‌‍‍上打圈，不大顺手的动作却因为他太过敏感，也有了很好的效果。前液慢慢流出来，黏糊糊地沾了她一手，然后晕开在水里。

“去床上吧。”她说。

她躺在床上，男人的双腿跪在她的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却眼神躲闪。

“可以吗？”他再一次问。

她点点头。男人的吻终于落在她的身上。

嘴唇蹭过锁骨，划过胸乳，她的指尖‌‍插‍‍进‍‌‎他毛绒绒的发丝里。他的手从腰际往下，慢慢地分开她的大腿，温柔地抚摸大腿内侧的肌肤和‍‌‎‍‌阴‎‍‍户‍‎‌‎‌。

他看起来经验不多，花了好久才找到那颗小巧的‍‎‎阴‎‎‍‌蒂‌‎‍。他用指腹抚弄着，动作又慢又轻，于是快感也慢慢地升腾，发热，积聚在小腹，等待一个刺激而勃发。

她看到他非常努力地取悦她，于是伸着手够到他直直挺立着的‍‎‎阴‍‎‍‌‌茎‎‎‌，用左手撸动着茎身，右手揉弄两颗睾丸。

他的额头上很快就出了汗。

“要把手指‌‍插‍‍进‍‌‎去，扩张一下。”她引导着他，让他的食指慢慢进入她。

手指在里面摸索着，寻找她的敏感带。他一直看着她，想要确认自己是不是弄疼了她，直到她眯起眼睛，有了欢愉的表情，才又加上一根手指，指节曲起又放下，顶弄那一出软肉。

于是她也因为快感而浑身发热。

“唔，可以了……”

他抽出手指带好套，动作不大娴熟，不过非常仔细。

“希望不要弄疼你。”

他用枕头垫在她的腰下，这样的姿势可以让她不那么难受。他扶着‍‎‎阴‍‎‍‌‌茎‎‎‌，‎‎‍‌龟‌‍‎‍‌头‎‌‌‍‍慢慢地挤开那一处小口。

它太过狭小了。

进入的过程太过漫长，‌‎穴‌‌‎‍口‍‌被撑到极致，她提着气，因为疼痛而肌肉紧绷。他不敢动了。

“很疼吗？要不，要不涂一点润滑油？”

她皱了眉，骂他一句没出息，让他赶快进来。

他只好埋着头将‍‎‎阴‍‎‍‌‌茎‎‎‌往里推，‎‎‍‌龟‌‍‎‍‌头‎‌‌‍‍进入后，其余部分就容易许多了。‌‎‌‍‍阴‍‎‍‌道‍‎‍‌紧紧地掐着他，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让头皮发麻的快感。

“我动了。”他小声地说。

‍‎‎阴‍‎‍‌‌茎‎‎‌慢慢地抽出，推入，‌‎‌‍‍阴‍‎‍‌道‍‎‍‌里格外热，‌‎穴‌‌‎‍口‍‌又被撑得发烫。逐渐分泌的液体缓解了疼痛，她慢慢地体会到了快感。被完全塞满，占有至最深处。

动作渐渐大了，睾丸拍打在臀部，她仰着头喘息，声音变得甜腻。他的手落在她的身上，有时擦去她脸上的汗水，有时抚慰她的胸乳，有时则仅仅握着她的腰，配合着‍‎‎阴‍‎‍‌‌茎‎‎‌进得更深更重。

她看到了床边的玫瑰，它们晃成了一片红色的云。

她不想思考更多，也无法思考更多。她勾在他背上的腿逐渐收紧，脑海中一片炫白。

积攒的快感爆发，他也射在了安全套里。

他们又用不同的姿势做了一次，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窗外燃起了焰火，从巨大的响声中升腾而起，在空中绽放，陨落。

人间各有各的伤心事，都埋没在欢愉与放纵里。

“圣诞快乐。”他说。

“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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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