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蔚走在徐羚和他的男友熊邵元后面
-----正文-----
敖蔚走在徐羚和他的男友熊邵元后面。
他离他们只有几米远,清楚地看到徐羚亲昵地把手塞进了熊邵元的口袋里。敖蔚戴着皮手套,那层手套虽然厚实,但是他的手还是凉的。他看到徐羚呼出的白气和熊邵元的融合在一起,合成一团,在两人不断凑近的鼻尖中间消散。
他闭上了眼睛。
停下了脚步。
等敖蔚再睁开眼时,前方的两人已经走远了,钻进人群里不见踪影了。
敖蔚隔着手套搓弄着手指,慢慢地哈气,盯着那团淡薄的白色气体飘啊飘,然后消失。
……
第二天敖蔚照常去看了徐羚的表演,看他在台上昂起脖子高声歌唱。敖蔚坐在最佳观赏位置,他能清晰地看见徐羚漂亮犀利的下颌线,也能看见徐羚藏在领口里若隐若现的锁骨。
演出后,徐羚和其他演员一起谢幕,敖蔚站起身,拿起一直放在身边的花束,走上前去献花。
“谢谢。”
徐羚有些惊喜有些诧异,他咧开嘴冲着敖蔚微笑。
那是一束漂亮的红玫瑰,徐羚把它捧在脸前,玫瑰花瓣贴着他的脸,衬的徐羚愈发白皙动人。
“玫瑰很适合你。”
说完这句话,敖蔚就压低了帽檐往后退,不等徐羚再回答,就离开了。
“我经常看见他来看你的演出。”
身边的演员凑近了徐羚的耳朵,对他说悄悄话。
“嗯,我知道。”
徐羚收敛起笑容,他知道这个男人一场不落的来看他,每次都坐在固定的位置,他站在台上,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感受到男人炽热但是并不放肆的眼神。徐羚抱紧了玫瑰捧花。
谢幕完毕,一行人排着队回到后台去收拾自己。
“你可要小心啦,你男朋友知道这件事不得吃醋嘛。”
朋友勾着徐羚的脖子,歪着脑袋,和徐羚在镜子里四目相对。
“邵元才不会乱吃醋。”
说起男朋友,徐羚忍不住扬起嘴角。
朋友带着商量的语气说:“那玫瑰可以给我一朵吗?我家花瓶就缺一枝玫瑰啦!”
徐羚说:“当然。”
得到允许,朋友拿起捧花开始挑选哪朵最合他心意,可是挑来挑去却觉得哪朵都很好看,漂亮的各呈异彩,无论是蓓蕾初开,含蕾欲放,还是已经把自己绽放到完美的花朵,朋友都喜欢的不行。
“挑不出来呀!”
“都喜欢?”徐羚已经卸好妆,正要去洗脸,“都喜欢就一束都拿走吧!”
朋友问:“可以吗?你那个粉丝知道了就不好啦。”
“不让他知道不就好了。”徐羚挥挥手,让朋友赶紧把花抱走。
“我看你还是嫌麻烦,就是怕熊邵元吃醋呗。”朋友心安理得地抱起捧花,扭着身子走了。
徐羚换好衣服,收拾好一切之后,跟团里的各位说了再见,就出了剧院。熊邵元准时准点站在后门等着他。徐羚笑逐颜开,挽起熊邵元的胳膊。熊邵元想把他抱起来,徐羚扭着不让他抱,想躲开。
“还在外面呢!”徐羚温声呵斥。
“又没人!”熊邵元上下其手,终于把徐羚搂在了怀里,把他裹进自己的大衣,揉搓他的臀部。
“别弄!别弄!”徐羚始终不习惯男友喜欢在外面就对自己下手,他奋力地想挣脱开,然而熊邵元却越抱越紧,那双手直接伸进了自己的裙子里,甚至想拨开底裤。
“求你了!”徐羚挤出几滴眼泪。他头靠在男友的脖子旁,一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领,双腿也绞住,不让熊邵元的手往里更近一步。徐羚说:“求你了,这是后门,我同事一会儿要出来的!”他怕的声音都在打颤。
熊邵元色心上来,拦也拦不住,他不说话,但是动作强硬,手指头钻进了徐羚的女穴,那里还很干涩,主人不动情,底下不可能湿润。熊邵元不顾徐羚的哭声和打他的手,硬是把冰凉的手指捅了进去。徐羚随之疼的一颤,但是不敢哭的太大声。他隐忍着,一声声啜泣揉碎了咽进肚子里。当他以为自己又要在后门旁这条阴暗的小巷子里被强上的时候,身上的人突然被一股蛮力推开了。徐羚睁开眼,看见熊邵元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摁在地上。
“你谁!?”
熊邵元没搞清状况,瞪着坐在自己身上杀气腾腾的男人。
敖蔚不说话,他在旁边看了好久,忍着听了徐羚好久的求饶和带着哭腔的呻吟,终于怒火中烧受不住了才冲上去把两人分开。
熊邵元被敖蔚控制住,压在身下动不了。巷子里又黑,他看不见在自己身上人的面容,但是却能感觉到他的压抑不住的怒气。
“别打了,别打了……”
徐羚颤颤巍巍地跑上前,抱着敖蔚的胳膊,又怕这个男人会揍自己,所以只敢虚虚地抱着。徐羚感觉这个男人紧绷着肌肉,但是当自己抱上去的一刹那,那根胳膊好像又紧了紧。
“你妈的,你到底是谁——”
熊邵元还没来得及说完,敖蔚就一拳揍了上去,又快又狠的一拳,然后迅速起身离去,半点都不给熊邵元反应的机会。
“你、你没事吧?”
徐羚只感觉那个男人风一样就没影了,他蹲坐在地上,被脱到半截的裤袜露出一截白皙的腿肉,可是徐羚此时也管不了凌乱的自己了,他看着熊邵元痛苦的表情,一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哎呦!一起去吃烤肉呀,寿司也可以啦!”
后门那边传来同事的声音,徐羚一个激灵,他鼓足劲儿把熊邵元搀扶起来,明明熊邵元被打的是脸,其他地方毫发无损,但是他仿佛腿也折了一样,把全部的力气都压在虽然高挑但是瘦弱的徐羚身上。
“你自己用点力气……”
徐羚不住地喘气,熊邵元比自己高了一个头,平时又健身,他不可能坚持到把人背到停车场那里。
“我要去医院!”
“好的好的,去医院……”
“把你们剧院的负责人给我叫出来!这边是怎么管事儿的!”
熊邵元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操自己对象还要被打。他捂着被打的那半边脸,直抽抽,越想越不对劲儿,勾在徐羚肩膀的手往旁边一缩,抓住徐羚半长的头发,揪的徐羚头皮竖了起来。
“那他妈是你姘头?”
熊邵元只能想到这一个答案——不是徐羚的姘头,为什么要那会儿揍自己?这年头总不会还有在小巷子里见义勇为的人吧?
“不是,真的不是——我只有你,老公,别拽了,只有你!”
徐羚平时不会喊他“老公”,他面子薄。此时他为了表忠心,只好吐出这个让自己不大适应的称呼。他的头皮被拽的生疼,熊邵元使出了十成的力气,徐羚不敢反抗,他的下体此时也在发疼,刚才被熊邵元用蛮力捅开的地方可能被指甲划破了,正隐隐作痛。徐羚上下难堪,他被拽的踮起脚尖,徐羚求饶,熊邵元看他好像不在作假,只能甩开他的头发,骂骂咧咧地走开了。这会儿他倒不像个被打了半残的人了,走的飞快,根本不管坐在地上的徐羚。
-----
耶!我开坑的速度和我更新的速度不成正比!